日本歷史中的變態妓女:性愛中絞死情夫後割下生殖器

  在日本各種涉及色情的文獻中,對女性慾望的描寫更吸引人們的眼球。在日本,女人既被當做母性的女神來讓人崇拜,又被當做魔鬼令人懼怕,日本列島的創造女神就是一個最後讓男神懼怕的母親。“母親的面具一旦撕去,一個可怕的幽靈便現出來”,這是日本民間傳說和古典文學中一個屢見不鮮的題材。

  這種可怕的女性慾望還表現在施虐上,日本的名著《今昔物語》在日本部分第29卷《不爲人知的女賊故事第三》中記載了這樣的一個具有虐待狂的女賊:

日本歷史中的變態妓女:性愛中絞死情夫後割下生殖器

  此乃白晝之常事,女賊趁無人之際,對男人說“跟我來吧”,將男人引誘到別一密室。用繩子將其頭髮結到幡旗上,屈足而縛露出脊背,該女賊則頭戴烏帽子,身穿便禮服,手持竹杖,鞭打該男人的背脊八十次,然後問男人:“感想如何?”如果男人說“沒什麼”,女賊則說:“原來如此。”於是掘竈土喂男人,再拿好醋讓他喝,之後把地面打掃乾淨,讓男人睡一時之後,再讓他起來如法炮製。最後拿來佳餚美食,曲藝款待。隔兩三日後,杖傷將愈,又將男人帶到前處,同樣縛在幡旗之下,鞭笞原來杖傷之處,血肉橫飛,直至八十次爲止。然後問“能忍受嗎”,變了臉色的男人說“受不了”。於是女賊滿足地讚歎,厚加酬勞。隔四五日以後又復同樣的鞭笞,男人說“不能忍受”,於是便牽到屋內,痛擊其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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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個貪婪有虐待狂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在平安時代以前有很多,因爲那個時候流行走訪婚,女人的社會地位、家庭地位和經濟地位都還很高;到江戶時代流行嫁女婚以後就很少了,女人要依賴男人生活,尤其是武士家族的女性,因此在性生活上也自然要收斂許多。但逮着機會還是會爆發出來,昭和十一年(1936年)五月“阿部定事件”的爆發更是發人深省。

  這裏說的阿部定是一個真實的人物,她是一個女招待,也是一個非常有慾望而變態的人物。率直的她後來坦白說自己15歲的時候被慶應大學的學生侮辱,從此成爲一個“不良”少女,先後做過藝伎,“禁娼活動”之後一邊做女招待一邊做“高等賣春”(陪酒兼賣春等),28歲時給人做“妾”。但是她已經沉迷於對快感追求,最後迷上了技巧嫺熟的石田,並在一次風雨的過程中殺死了她的情夫石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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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警察的審問下,她描述了殺死情夫後的如下經過:

  答:我殺死石田之後感到非常安心,好像卸下肩頭重擔般的心情輕鬆。匆匆喝完一瓶啤酒後躺在石田旁邊,感覺到他的嘴脣很乾燥,便用自己的舌頭舔溼,拂拭他的臉龐,一點也感覺不到自己在死屍旁邊,石田似乎比活着的時候還可愛。直到早上我都和他躺在一起,一下子玩玩他那東西,一下子把他那東西碰觸自己那裏。在把玩之中我也想到,殺了石田我自己也非死不可,覺得必須離開這裏。就在這樣想的時候,我摸着了石田那東西,決定把它割下來帶走。我以前就說過要割掉石田那東西,並給他看過預備的牛刀,現在正藏在手提包裏。我拿出牛刀,擺在那東西根部,沒有馬上開割,花了相當時間,中途牛刀還滑落割傷了腿。之後,我又決定要切下下體,這更難切,好像留下了一點沒切掉。我把割下的寶貝兒放在衛生紙上。傷口大量出血,我用衛生紙按着,又用左手食指沾血塗在自己穿的長襯衣袖子和領口上,又在石田的左腿上寫着“定吉二人”,在墊被上也寫了。接着用牛刀在石田的左腕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定”後,在窗邊的鋁盆中洗手,撕下枕邊雜誌的包裝紙,包住那重要的東西,把石田脫下來的六尺兜襠布纏在腹部,把那包東西塞在裏面。然後穿上石田的襯衫褲子,再穿上自己的和服,繫好帶子,收拾房間,把沾血的衛生紙丟到廁所。打點好後,拿着報紙包的牛刀,和石田吻別,然後幫屍體蓋上毯子,用毛巾蓋住他的臉。上午八點左右,下樓對女中說:“我出去買東西,中午左右叫他起來。”自己叫計程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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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爲何要將石田的下體割掉並帶走?

  答:因爲那是我最愛的東西,如果放着不動,入殮時他老婆一定會摸到,我不想讓任何人摸到它,而我必須丟下石田的屍體逃跑,只要有石田的下體在身邊,就覺得像還和石田在一起,不會寂寞。至於說爲什麼在石田腿上和墊被上寫“定吉二人”,殺了石田就意味着石田完全屬於我的,我是有意讓大家知道,所以把我們的名字各取一字,寫“定吉二人”。

  問:石田的左腕上爲何還刻個“定”字?

  答:爲了把我刻進他的身體裏,所以刻上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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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爲什麼穿走石田的兜襠布和內衣?

  答:那上面有石田的體臭,等於把石田的紀念品留在自己身上。

  日本當代著名小說家渡邊淳一在其所著的《失樂園》中全文摘錄了有關審訊記錄“阿部定事件的預審調查書”。

  阿部定性格中被壓抑被遮掩的殘酷的一面在這種行爲中表現得淋漓盡致。阿部定的故事發生在著名的“二二六”兵變(1936年2月26日爆發)以後不久,緊張局面還未平靜之時。自從日本製造“九一八事變”以來,法西斯軍國主義者不斷擴大對中國的侵略,同時也不斷要求日本人支持戰爭、克己“奉公”。在法西斯運動中,一些日本人似乎忘記了還有生活,這樣的時候發生了這樣的事,無疑給日本人灰色的生活帶來一些詼諧的點綴,爲沉悶的民衆提供了一個輕鬆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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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部定是否是色情狂呢?當警察問她“還有其他想說的話嗎”的時候,阿部定是這樣回答的:

  我最遺憾的是世人誤解我是變態狂,對這一點我想申訴,我是不是變態者,只要調查我過去的經歷就可明白。我也曾不收費和人燕好,在男女關係中不會忘記自我,有時也會顧慮時間情況而和對方斷然分手。我也有理性戰勝感情、不爲男人癡迷的時候。但是隻有石田,我認爲他無一壞處,勉強要說,只能說他稍微無品些,但我反而喜歡他的單純,全心全意地迷戀他。我的事情公諸社會後,被人當做笑話傳誦,但女人喜歡心愛男人是理所當然的。有人本來討厭生魚片,但老公喜歡,自己也跟着喜歡;穿上老公的棉袍就高興;喝喜歡的男人喝剩的茶水也覺甘美;男人嚼過的東西放進自己的嘴裏更覺得幸福。男人替藝伎贖身爲的是自己能獨自佔有,像我這樣因太愛男人之餘而做出這種事的女人,這世上一定還有。當然女人有各式各樣,也有人重物質甚於愛情,就算我因爲愛得過火做出這種事,也不能認爲我是變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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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確,有許多日本人並不認爲她是變態狂,至少渡邊淳一就是如此,他的《失樂園》就是讚美這種破壞之美的。

  阿部定絞死石田正是在雲雨的過程之中,石田死的時候,他那硬直的東西正在阿部定肉體的深處,阿部定也從中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這種迴歸動物本能的追求和滿足,不僅是女人阿部定,那些幕府時代在刀光劍影中放縱慾望的武士,那些“二戰”期間在慰安婦身上發泄完畢之後捨命衝鋒的日本皇軍士兵,不都是回覆到動物的本能上去了嗎?他們就像雄蜂,交配之後即可滿足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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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說明的是,從大量的歷史文獻和文學作品看來,日本女人雖有施虐的傾向,但更有受虐的渴望,在使用或被使用自身的器官的時候,她們多是以捨身救助的菩薩姿態出現,她們完全是一個犧牲者和奉獻者。所以,日本曾經湧現出衆多主動地接受野獸般的“皇軍”士兵們侮辱的慰安婦。日本電影、文學等藝術作品也是在鼓勵日本女人受虐、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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