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件我在上班時聽同事說的靈異故事,是巧合還是?

1、

以前一個同事說的,他小時候的故事。

這個小時候就早了,八幾年,那時候他還不會走路呢。他爺爺和他家住一個院子, 因爲他爸是長子。二叔結婚了,自住一個院子。三叔和小姑未婚,也和他們住一個院。

其實這個故事他沒印象,就是聽長輩說的。那年春天,下雨。

北方嘛,春雨貴如油,農家當然喜歡。但是那天雨不大,雷可不小。

家裏人都呆在屋子裏,一會忽然一個雷,或者說一道閃電打在院子裏的地上。把全家人都嚇了一跳。好在院子大,大家還互相安慰呢。三叔給大夥說,打雷就是兩塊雲的碰撞,不要害怕。沒說完呢,又一個雷打下來。

然後幾乎幾分鐘就一個雷打在院子裏,家裏人都嚇壞了。三叔也顧不得講了。還是他爺爺有經驗,讓大家離金屬的東西遠一點,他爸連皮帶都脫了。

持續了半個多小時,雨停了,雷也收了。

大家去院子裏看,土地居然一點異樣都沒有,本以爲會有燒焦的痕跡呀。

過了會,陸續有鄉親們來,慰問他家,一看都沒事。鄉親們也就走了。

第二天逢集,到集上一說,離他們那7,8裏遠的地方就沒下雨。

本來老人(他爺爺)心裏就奇怪。一聽這個,回家非要挖開院子看看不行。年輕人不願意,上學的上學下地的下地,誰有力氣幹這個,沒事就完了唄。老頭一看你們不干我幹。這哥們的父輩沒辦法了:家裏年青人閒着讓老頭幹活,會被鄉親們戳脊梁骨的。聽話挖吧,反正雷打得也不過是方圓一米左右的地方。

挖了一米多什麼都沒有,他們就想停下,爺爺不讓。他小叔說再挖就看見水了。也是,東部平原,那時候地下水還是比較豐富的呢。

老頭說你不幹就躲開。小叔不敢多話了。也怪,又挖下去2米左右,不但沒見水,反而看到一些黑渣滓,這下不用老頭說,他們全有動力了:萬一底下有寶呢。又挖了一會,只挖出一些燒焦的骨頭。

拿上來,老頭看了說這是人骨頭,嚇得拿骨頭的二叔趕緊扔了。爺爺說填上吧。幾個人又把坑填上。

後來小叔問,你老人家怎麼知道那是人骨頭?爺爺說:還用想?肯定是下面有屍精,快成氣候了,天雷才劈他。屍精都是人,不能是**死後變化的。

是與不是那就誰也不知道了,反正小叔聽完解釋不信,到現在一說這事就說那場雷是巧合。

2、

這故事是我一個師哥講的,那會我大一他大三。故事裏的主人公就是他大學同學,自然我也見過,所以我也求證過,本人說是真事。主人公師哥姓章。

章哥這人不錯,能力也有,對人也夠意思。唯一的缺點就是長得難看。其實你看他身材雖然說不上很好,但是壯得很,關鍵是臉。

這樣呢,自然不招女生喜歡,至少不招20來歲的女同學喜歡。他呢,喜歡自己班的一個班花,班花毫無懸念的不喜歡他。

那年暑假,就是我入學那年,他們班幾個宿舍集體去山西玩,自己組織的,和學校無關。章哥挺高興。因爲知道班花還沒男朋友,他自己人緣好,好幾個不錯的同學答應在路上撮合他們。

結果別說路上,到了山西都玩了兩天,班花對他還是那樣。那些哥們說撮合,怎麼撮合呀,總不能逼着女生看上誰吧。最多也就是給他倆創造獨處的機會,人家女孩也不傻,這時候就藉故走開了。

章哥很生氣。那次又是,大家說晚上喝酒,玩遊戲誰輸誰去買。幾個人一塊作弊,章哥和班花輸了,大家起鬨叫他們去買。他們住的地方在山腳下,要買東西,得來回走3,4裏。章哥很高興,結果一出門,女孩把錢給他,說我不舒服,下次有事我替你買吧,這次你先自己去。章哥很鬱悶的自己跑了一趟。

回來心情不好,這會已經5點多了,好在是夏天,五點多天也沒黑。他自己要去爬山解悶。旅遊區的山這時已經關門了,買票都不讓進,他只好去爬附近的野山。

野山也不小呢,爬了三分之一,後面跟上來一個人。40來歲,男性,章哥看他很奇怪,但是說不出哪奇怪。只好自己安慰自己:他穿的衣服不搭。而且大熱天,幹嗎還戴頂帽子?

這人請章哥等一等,章哥站住腳。那人過來問他你是上山?章哥說對。同時聽出這人的口音不是山西的。這人大笑,說好,我一個人正害怕,你送我一段好不好。

章哥年輕氣盛,又覺得自己身體好,像這人這身材的,章哥能打4個,也就隨口說好。那人一笑,拉起章哥的手就往山上走。

章哥覺得彆扭,倆大男人拉什麼手啊,想甩開,一甩沒甩動。同時這一走,覺得和平時不一樣。平時爬這種山,章哥不能說不累,但是和走平地差別也不太大,心臟最多像慢跑的感覺。這次走的速度還一樣,心可狂跳,如同跑百米。

從這到山頂,他們走的速度還是正常速度,走了兩個多小時(其實章哥的正常速度,就比一般都市人快多了。他上泰山一口氣不歇)。到了山頂,那人放開手。章哥被他拉着,雖然很難受但是停不下來,這人一鬆手,他一下癱倒地上,躺着起不來了。你想跑百米跑兩個小時是什麼感覺。

那人不知道從哪掏出個水壺,很小,跟小二(小二鍋頭)的瓶子那麼大,餵了章哥幾口水,章哥逐漸緩過來。這纔有心情看。

看那人已經把帽子摘了。章哥半躺在地上,離他鞋最近,才明白爲什麼一看到他覺得有點奇怪:這人穿着一雙雲鞋,自然看着和現代服飾不搭。同時一脫帽,看他頭髮挽了個抓髻:原來是個道士。

道士看章哥緩過來點,拉他起來,說多謝送我山上,我得報答你,你要什麼吧?章哥想陪他上山也不算什麼事,想不出要什麼。傻乎乎的看着他。道士說你寫個字。章哥隨手在地上寫了個章字。道士看看大笑說女人嘛,容易。

拍拍章哥說快下山。

章哥覺得他腦子恐怕有病,也不敢跟他在這待著了。

下山,快走到住宿的地方,看幾個哥們拿着手電整出來找呢。問他去哪了,章哥隨口說上山轉轉。

回去同學們大部分在院子了。班花也在,章哥還是放不下,過去搭訕,班花態度明顯不一樣,章哥受寵若驚,這天晚上倆人越聊越親熱。第二天又倆人單獨出去玩,就確定關係了。

第三天,在這裏玩夠了,去預定的下一個景點,大巴上遇到道士了。這時章哥和班花坐在一起呢。道士一上車看到他,衝他使個眼神,意思是成了吧。

後來章哥和班花在一塊好幾年,30出頭的時候,倆人在一塊住了好幾年都快結婚了,章哥又愛上一個本公司的實習生,鬧了幾個月,和班花分手了。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