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主与老长工打赌,竟拿自己的亲闺女做赌注

清朝末年,经历了两年的自然灾害,黄河南岸的的刘家庄总算迎来了风调雨顺的好年景,乡亲们再也不用啃树皮了吃糠咽菜了。

当年秋天,满山的高粱羞红了脸,满坡的谷子黍子都笑弯了腰,到处都是一派丰收在望的喜人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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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秋收了,刘家庄的大地主刘广义着急了。平时他家就养着两个长工,每到春播秋收农忙的时候再临时雇几个短工,可那年各村各庄的庄稼长势都好,秋收雇短工却成了个大难题。

眼看着短工紧缺,刘财主赶紧张贴告示,愿多出一成工钱,雇短工三名。可邻村的地主有愿多出两成工钱雇短工的,再加上刘广义平时小气又抠门,他家一个短工也雇不到。

马上就要开镰割谷子了,刘广义家还没雇到短工。看东家着急了,他家那个岁数大的长工就跟刘广义开玩笑:“东家,只要您肯多出工钱,张顺这孩子干活一个能顶三个,他要吃饱了,三天三夜不睡觉都行。” “他吃饭一个能顶三个。”刘广义没好气地回了老长工一句,又斜着眼瞪了张顺一眼。张顺红着脸低下头,没敢反驳半句。

被东家呛了一句,老长工并没生气,他笑了笑说:“东家,张顺的饭量是大,可他的力气也大啊,他挑一担高粱头能顶我两担还多,他拉大车能顶一头牛,这你都知道吧。咱村东裤子地的那片黍子,往年三个壮劳力一整天都割不完,我保证张顺自己一天一夜就能割完。你要不信的话,咱俩就打个赌。”

刘广义斜着眼看了那位老长工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干活不咋样,吹牛皮倒在行。跟我打赌,你有什么可赌的?” “东家,我拿一年的工钱做赌注,就看看您能赌什么了?”那位老长工毫不示弱。

“你要赌赢了,我多给你两年的工钱。”刘广义瞪着眼珠子跟老长工叫上了号。老长工摇了摇头说:“东家,一年的工钱对我来说,是我一家的命。两年的工钱对你来说,无关痛痒。你的赌注太轻,我不跟你赌。”

刘广义看老长工不敢赌了,他还不依不饶了,竟瞪着眼珠子说:“嫌我的赌注轻?那这样,你要输了,一年白给我干活,我要是输了,把那挂新拴的大车给你。” “东家,你的赌注还是有点轻,俺不赌了。”老长工摆摆手躲到了一边。

这回刘广义可来劲了,他扯着嗓门喊:“耍熊了吧,想不赌都不行。你说吧,想让我拿什么做赌注?” “你要诚心打赌,输了就招张顺做你家女婿。”老长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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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言为定!咱谁也不许反悔。”刘财主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老长工提出的条件。

老长工就是希望刘财主拿闺女做赌注,他想帮帮勤快善良的张顺。听了两个人的对话,张顺吓了一大跳。

事情是这样的,刘广义家有三个闺女没有儿子,大闺女和二闺女早就出嫁了。三闺女长得最俊秀,就跟仙女一般漂亮,早就过了二八年华,只因为没有门当户对的人家,一直未找到合适的婆家。

张顺家就他娘俩,日子过的不富裕,三年前他就在刘广义家做长工。张顺家虽然穷,可他长相好,浓眉大眼,高大魁梧,很有力气,十里八村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好的小伙子。从第一次见面,刘广义家的三闺女就看上了张顺,张顺也喜欢东家的三闺女。可门不当,户不对,喜欢也是干喜欢。老长工早就看出了张顺喜欢东家的三小姐,也知道东家的三小姐对张顺有意,他就怕东家嫌贫爱富不同意这门亲事。

刘财主家的老长工很想帮张顺一把,可张顺家的日子实在是太穷了,他也不敢张这个口。春天的时候,听说刘财主想给三闺女招个上门女婿,老长工就逼着刘广义跟自己打了这个赌。

当天下午,老长工和张顺割完了北山坡的那片谷子,一人两趟挑回了场院。明天一早张顺就去割村东裤子地的那片黍子,若一天一夜割不完,老长工一年可就白扛活了。

整整一夜,张顺几乎没合眼,他把镰刀磨了又磨,自己跟东家闺女的事倒不重要,可老长工一年要是没有工钱,他的母亲就得饿死啊。第二天天还没放亮,张顺就往村东裤子地跑去,就算累死,也得保住老长工一年的工钱啊。

张顺气喘吁吁跑到那块裤子地时,那片黍子已经割倒了一大半,割倒的黍子也都捆绑好了。裤子地的另一端,两个人影匆匆离去了,其中一人很像刘广义的二姑爷。张顺也顾不上多想了,他挥舞镰刀,拼命割起黍子来。

日头偏西的时候,刘财主跟着老长工来给张顺送饭,看看地里割倒的黍子,刘广义嘴巴张的老大,整块地里的粟子还剩下一个地头,再有一顿饭的功夫就能全部割完。

秋收结束后,张顺跟刘财主家的三闺女成亲了,穷小子成了大地主家的上门女婿。

因为刘广义说话算数,在十里八村一提起打赌招亲这事,不但没人笑话刘财主,乡亲们还都对刘广义竖大拇指,都夸他守诚信,不嫌贫爱富。从此,刘财主打赌招亲这事在黄河两岸南成了一段佳话,广为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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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帮张顺,老长工豁出了一年的工钱,张顺一辈子都感激这位父亲一样的老伙计。但有一事令张顺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谁指使刘财主的二姑爷来帮的忙?另一个帮忙割黍子的人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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