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你的孩子生下來要給妮妮養,在你生之前,哪兒也不準去

霍遠凡的聲音,冰冷徹骨。

肖燦擰眉,“不是的,霍遠凡你放開我。”

霍遠凡瞥一眼杜澤,怒不可遏的冷笑,“別忘了,你的孩子生下來要給妮妮養,在你生之前,哪兒也不準去。”

肖燦狠狠皺眉,“霍遠凡,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沒權利管我。”

霍遠凡氣得眼皮直跳,“我說有就有!”

他面色冷的嚇人,不由分說拉着肖燦走向自己的賓利,肖燦掙扎,杜澤衝過來就是一拳頭,霍遠凡氣瘋了,把肖燦推給下屬後不客氣地跟杜澤扭打起來。

杜澤不是他的對手,沒一會,就鼻青臉腫地被打倒在地。

肖燦掙脫不掉,已經被塞進了車裏,眼睜睜看着杜澤捱打,愧疚讓她淚流不止。

“跟我離婚都沒哭的這麼厲害,肖燦……你果然揹着我出軌了,看到姦夫被我打,心疼了?”霍遠凡坐進車內,有力的五指捏住肖燦的下顎,目光陰冷地盯着她。

肖燦透過朦朧的淚光,睨着眼前的男人。

他變了,自他愛上喬妮妮,就變了。

變得那麼冷酷,那麼不近人情。

這樣的他,讓她覺得解釋都是多餘。

她的沉默,讓他愈加暴怒,“肖燦,你好樣的。”

他低頭,惡狠狠地攫住她的脣,兇猛地吞噬撕咬,她用力呼吸,喉嚨裏嗚嗚發出不滿。

“你能給杜澤,就不能給我?”他問的陰邪。

“你最愛的果然是肚子裏的一對賤種,”他一把甩開她,看你我覺得都噁心。”

肖燦趴在座位上,眼淚流的更兇。

她被送回了之前住着的別墅,門外的保鏢扎堆守在外面,每天無所事事,除了喫睡就是看霍遠凡和喬妮妮一起秀恩愛。

對於他們的親密,肖燦每天都視若無睹。

可她越是無視,霍遠凡搞得動靜越大,可任憑他怎麼搞,她都無動於衷,到後來,他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連公司也不去了,每日擺着一張又臭又冷的臉待在家裏,就連喬妮妮,都開始小心起來。

這天晚上,他明顯喝醉了,突然闖進她的房裏,猛地壓到她身上,“肖燦,你是我的……”

肖燦驚恐地瞪大眼,“霍遠凡,我有孕在身,你放開我,放開我!”

一道響亮的抽泣聲在他身後響起, “遠凡哥,你怎麼了?”

喬妮妮突然出現,一把把霍遠凡從牀上拉了下去。

霍遠凡瞬間酒醒了大半,喬妮妮低泣着開口,“遠凡哥,你是不是嫌棄我髒?你要是嫌棄我,我還不如現在就去死。”

她作勢往陽臺跑,霍遠凡下意識拉住她,“妮妮,不關你的事。”

她被肖明糟蹋,她是受害者,怎麼能怪她?

肖燦看着,心口痛的要命,“出去,你們出去!”

肖燦被她看的打了個激靈,整個人縮在牀角,等兩人一出房門,立即衝過去把門鎖死。

她怕的要命,很想立刻離開這個是非地,她找出手機打電話給杜澤,可杜澤關機,她接連打了三通都沒打通,最後只得作罷。

這一夜,輾轉難眠。

隔日一大早,沒想到杜澤居然找了過來。

她正下樓喫早飯,看到霍遠凡目眥欲裂地狠瞪着杜澤,“你來做什麼?”

杜澤一臉擔憂,“我來看看肖燦。”

他昨晚手機沒電了,加班回到家才充電,一開機發現有三個未接來電,都是肖燦打的。

擔心的一夜沒睡好,終於熬到早上找了過來。

別忘了,你的孩子生下來要給妮妮養,在你生之前,哪兒也不準去

“肖燦是我女人,你有什麼資格來看她?”霍遠凡怒不可遏,整個人冰冷又兇狠。

杜澤皺眉,“你跟肖燦已經離婚了,沒有資格的是你。”

霍遠凡冷笑,“離婚協議我已經撕了,你說我有沒有資格?”

站在餐桌旁的喬妮妮,聽到霍遠凡說撕了離婚協議書,整個人猛然怔住,眼底,迅速地掀起一股狠意,“遠凡哥,你忘了,燦燦肚子裏的孩子是杜澤的,他自然緊張燦燦了,這也是人之常情。”

一句隨意的話,令霍遠凡周身的氣息更冷。

喬妮妮深深看一眼杜澤,“你說是不是,杜澤?”

杜澤握拳,看一眼站在樓梯上又變瘦的肖燦,“對,我怕你傷害肖燦肚子裏的孩子,畢竟這對雙胞胎,是我的骨肉。”

“混蛋——”霍遠凡抄起茶几上的花瓶就朝杜澤的頭上砸下去,那眼神,凌厲如刀,恨不得把杜澤千刀萬剮。

杜澤猝不及防,被花瓶打的腦袋開花,身子搖晃着摔倒在地,霍遠凡氣不過,上前又狠踹幾腳。

“肖燦,你的姦夫受傷了,你不下來看看?”霍遠凡回頭,目光如刀地緊盯着肖燦,恨不得連她一起大卸八塊。

肖燦指甲扣進扶梯中,她不明白杜澤爲什麼會說孩子是他的,這不是引火上身嗎?

霍遠凡現在已經氣瘋了,她維護杜澤,只是火上澆油,只會把他害的更慘。

她站在原地沒動。

霍遠凡握拳,她連一句辯解都不屑?無異於是承認孩子是杜澤的了。

心口,有一股妒火 在狂燒,“來人,挑斷他的腳筋,看他還敢不敢來。”

一聲令下,門外的保鏢立即衝進來摁住杜澤,明晃晃的刀架在了杜澤的小腿上。

霍遠凡挑釁地望向肖燦,他就不信她還沉得住氣,還一聲不吭?

肖燦緊扣的指甲斷了,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

她與杜澤是大學同學,他是農村考來的大學生,毫無背景地在本市打拼,爲人特別努力用功,老家還有一對父母要贍養,他不能出事!

“肖燦,你看好了。”霍遠凡做了個手勢,幾個人立即死死摁住苦苦掙扎大喊的杜澤,他的褲腿被擼起,刀鋒落了下去。

“等下!”喬妮妮忽然衝上前阻止,“遠凡哥,你放了杜澤吧,燦燦一直對她父母的死對我耿耿於懷,這次你放了杜澤,就當替我還燦燦一個人情,好不好?”

霍遠凡揚眉間,看到肖燦搖晃着身體艱難地往下走,看她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心口猛然一縮,“好,今天就聽你的。”

他近乎輕浮地一把摟過喬妮妮,用力地親了她一下,喬妮妮開心地笑,“杜澤,你還不快滾。”

杜澤連忙爬起來,卻不放心地望向肖燦,肖燦脣瓣動了動,虛弱地吐出兩個字:“快走。”

杜澤無可奈何,只能離開。

《冷澀巷口別唸他》

別忘了,你的孩子生下來要給妮妮養,在你生之前,哪兒也不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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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易你個王八蛋,你居然出手偷襲我,這可是你自己找死。”萬飛塵大罵道。

“哼,你鬼鬼祟祟地跟在我身後,我不先下手,難道等你要殺我時我再動手嗎?真是笑話。萬飛塵,你是什麼心思,你我都心知肚明,用不着在這裏假惺惺地裝好人。真想不明白,蜀山派爲何會有你這樣的小人,把蜀山派的名聲都給敗壞了。”黃易冷哼一聲。

南宮易的話讓萬飛塵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南宮易最後一句話更是刺痛了萬飛塵。這句話不僅現在南宮易說了,幾天前獨孤擎天責罰萬飛塵時也說了同樣的話,這讓萬飛塵對南宮易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萬飛塵剛要開口,這時南宮易突然一笑,朗朗道:“萬飛塵,本人叫南宮易,不知道剛剛你是在罵誰啊?”

萬飛塵已經快要氣發瘋了,他知道與南宮易鬥嘴自己只有喫虧的份,於是乾脆不再說話,使出萬劍訣,劍氣直逼黃易而去。

另一邊,金旋雕也穩住了身形,用力地振動雙翅,朝南宮易撲了過來。

南宮易並沒有把七階聖獸金旋雕放在心上,只是隨意一朝拍了過去,然後南宮易就向萬飛塵迎了上去。

兩人使的都是萬劍合一這一招,兩柄巨大的劍罡在空中對碰。劍罡雙雙渙散,餘波讓兩人前行之勢爲之一頓,但兩人立刻又朝彼此衝了過去,肉掌對在了一起。兩人雙掌一觸即開,同時向後退去。

這時那隻金旋雕已經憑藉聖獸強大的肉身硬接下南宮易的天龍伏魔掌,身形飛速翻滾,化爲一股尖錐狀的龍捲風,錐尖直刺南宮易。

南宮易微微喫了一驚,沒想到金旋雕還有如此攻擊。剛剛他與萬飛塵對了一掌,沒有無極金身護體,南宮易難以抵擋聖域修爲的萬飛塵的飄渺劍掌。

雖然南宮易與萬飛塵同時後退,但南宮易卻退得更快,顯然這一掌他喫了大虧。

南宮易遭受飄渺劍掌劍罡的侵襲,不僅手掌疼痛難耐,而且體內功力也開始紊亂了起來。

南宮易顧不得掌中的劇痛以及體內亂竄的元氣,眼見金旋雕襲來,南宮易藉着飛退之勢,使出玄清一氣道,在身前形成一個巨大陰陽魚。

然而玄清一氣道僅僅阻擋了金旋雕片刻,便被金旋雕撕碎。金旋雕繼續向後退的南宮易追去。

萬飛塵在剛剛一掌佔據上風,此時已經止住了後退之勢,穩住了身形。他見南宮易被金旋雕纏住,嘴角露出一絲獰笑。

正當萬飛塵打算趁勝追擊之時,天空中陡然響起一聲充滿憤怒的咆哮。帽帽終於趕過來了。

見帽帽趕來相助,南宮易先是一喜,但他想到帽帽背上的洪雲秀之後,立刻又一驚。

他與萬飛塵大戰本來就落於下風,實在難以照顧到洪雲秀,到時只會更加被動。

但是緊接着南宮易又鬆了一口氣,因爲他發現洪雲秀並沒有坐在帽帽背上,雖然不知道帽帽是將洪雲秀放到了哪裏,但他知帽帽一定將洪雲秀帶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金旋雕聽到帽帽的吼聲,所化的颶風微微頓了一下,顯然是有些畏懼。但當聽到萬飛塵一聲怒斥之後,它又再次卷向了南宮易。

“哼。”

一聲冷哼自南宮易口中傳出。他雙手一動,身上立刻冒出十幾道劍氣。這些劍氣並沒有射向金旋雕,而是在南宮易腳下交織飛舞。

南宮易這時將無極門的逐流步施展出來,雙腳連連踩動,泛起漫天腿影。

南宮易每一腳踏出,都點在腳下的劍氣上面。一邊踏出七步,南宮易才終於化解了萬飛塵飄渺劍掌中的力道,穩住了身形。

這一招是南宮易臨時想出來。逐流步雖然精妙,但卻需要腳踏實物,如今南宮易身處高空,沒有借力之物,便想出以劍氣借力的方法。

帽帽眨眼就來到了南宮易身邊,渾身冒出熊熊烈火。它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前奔,一頭撞上了金旋雕所化的颶風。

一聲巨響傳來。帽帽身形一頓,而金旋雕則被直接撞飛了出去,重新顯現出身形。一股巨風從它身體向四周擴散,將這片天空的白雲盡數吹散。

金旋雕雖爲聖獸,但帽帽乃是神獸後裔,肉身不知比它強悍了多少倍。在帽帽一撞之下,金旋雕完全失去了平衡,一邊向後飛退,一邊翻着跟斗。

反觀帽帽,撞上金旋雕後只是微微頓了一下,而他身上的火焰在巨風的吹動下,居然比之前更加強盛。

此時的帽帽全身被火焰籠罩,已經難以看到它的身體。

它沒有去追金旋雕,而是向萬飛塵衝去。

蜀山派中,恐怕就只有萬飛塵與帽帽的關係最差。萬飛塵雖然沒有過多接觸過帽帽,但帽帽在蜀山生活了一年有餘,他對帽帽還是有一定了解,知道帽帽皮粗肉厚、力大無窮,他可不會像金旋雕那般傻傻地與帽帽硬碰,明智地選擇了閃躲。

萬飛塵沖天而起,繼續往高處飛去。上升中,他不忘斬出一劍。巨大的劍罡在天空中劃過,擋腰斬向帽帽的熊腰。

這一劍氣勢洶洶,大有將帽帽擋腰斬斷之勢。

“帽帽,小心……”南宮易驚呼一聲,飛快地朝帽帽飛去。

帽帽也不笨,見萬飛塵這一劍威力其大,立刻改變方向,同樣沖天而起,一方面繼續追萬飛塵,另一方面也可以避開萬飛塵這一斬。

然而萬飛塵的劍罡突然轉了一個很小的角度,斜斜地斬向帽帽。

帽帽剛剛改變方向,加上劍罡轉變令它猝不及防,因此難以再避開,它只能憑藉自己強大的肉身去硬扛萬飛塵這一劍。

不過這時南宮易已經趕到,他見形勢危急,右手橫向一劈,同樣一道劍罡閃現而出,在萬飛塵的劍罡還未擊中帽帽之前與之撞在了一起。

這一劍乃是南宮易頃力所力,但他修爲畢竟比萬飛塵低一階,加上來不及施展御魔心經,無極金身也不宜再用,故而這一劍雖然削弱了萬飛塵的劍罡,卻並沒有令其完全消散。

劍罡終於斬在了帽帽龐大的身軀上,帽帽痛叫一聲,龐大的身軀橫飛了回來。

好在劍罡的威力已經被南宮易削弱,這一劍不可以殺得了帽帽,但帽帽似乎已經受了傷,身上的火焰很快消退,重新露出身軀。

只見它的腰上,已經有了一道大口子,鮮血慢慢地溢了出來。

“帽帽……”南宮易心裏一痛,生怕帽帽有個三長兩短,立刻朝帽帽飛了過去。

“吖吖吖……”帽帽齜牙咧嘴衝着萬飛塵叫了幾聲,顯得很憤怒,但它沒有再衝向萬飛塵。

“哼,畜生就是畜生,即使是神獸也是一樣。”萬飛塵輕蔑一笑,臉上盡是得意之色。

南宮易飛近帽帽,立刻施展波紋功,右掌撫過帽帽身上的傷口,將帽帽的血止住。

“萬飛塵,你追着我,到底是想幹什麼?難道就是想殺我出口氣?”南宮易怒視高空中的萬飛塵,問道。

萬飛塵一直盯着帽帽的傷口,此時聽到南宮易發問,便答:“我當然想殺你出一口惡氣,不過我卻有更重要的事。你只要讓我從這畜生身上取下一些血液,裝滿這個葫蘆,我今天就放你離去。至於其他恩怨,下次見到你,我再討回來。如何?”說着萬飛塵不知從何處已經取出了一個巨大的葫蘆,起碼能裝下一斗血液。

雖然帽帽體形龐大,但若丟失一斗的血液,勢必也會給帽帽造成巨大的傷害,南宮易又豈會讓萬飛塵從帽帽身上取一斗血。

“萬飛塵,你不是已經從帽帽身上取了一些血嗎?爲什麼現在還要?”

“哼,那點血只能夠我將劍傀練至相當於聖域的境界,若想再進一步,必須要得到麒麟血液。本來我是想等過些日子再取,沒想到你卻失約,在三年之約未滿之前就將這畜生帶走,害得我計劃落空。”萬飛塵憤憤說道。

“帽帽回到我身邊,是經過獨孤前輩允許的,難道你連你師祖的話都敢不聽嗎?”

“嘿嘿,只要我將劍傀煉成,實力便會大增,到時就算面對武聖都有一戰之力,那時師祖就會對我刮目相看,又怎麼會再追究此事?南宮易,你要是識象,就讓我取滿這個葫蘆,不然不僅你難逃一死,連這畜生也要喪命於此。我想這畜生的內丹應該比血液更有效果吧。”說完萬飛塵哈哈大笑了起來。

南宮易不知道萬飛塵口中的劍傀是個什麼東西,但聽萬飛塵說劍傀練成後實力堪比武聖之後,南宮易不免震驚了起來。

他知道萬飛塵不會輕易放棄,但他也不願輕易妥協。

“看來今天這一戰無論如何都不可避免了。”南宮易暗暗想道。

“怎麼樣,你想好了沒有?到底答不答應。”萬飛塵不耐煩地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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