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瓷磚出現問題,是女子使詐還是另有主使者,她也不能確定

看着那一層樓出現問題的瓷磚,我腦子裏第一反應就是張麗香在公事上給我添堵,女人瘋狂的嫉妒心掩蓋了她的理智,就連顧氏的利益都不管不顧了。

因爲我,翟立衡,張麗香三個人的關係,有足夠理由去懷疑張麗香這麼做,可是現在,這個想法竟因爲她的坦然,我一時間不好下定論了。

要麼她表現出來的淡定是裝的,要麼這事情她是真不知道。

如果是後者,那個幕後人實在是奸詐,既讓我在公司站不穩,也讓張麗香失去了顧炳剛的信任。

爲了解清楚,我快步走上二樓,可是還沒走到書房那,張美珍就擋住了我的去路。

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你爸爸有事和麗香商量,別過去打擾。”

我瞅着張美珍,發現此刻的她與往常不同,以前她要是攔着我絕對不會只瞪我一眼,不連續用眼神剜我幾次,用言辭擠兌我那都不算完。

對我的戰鬥力減少,說明她也知道了公司的事情,想必現在她沒心思和我計較,是在爲女兒擔心吧?

只是這些年不見,她對張麗香的關心倒是多了不少。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我笑了,沒錯,看着張美珍不安,我心情極好。

張美珍看向書房的目光收回,用眼角的餘光睨着我,“是啊,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哼,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

說完,張美珍掠過我就走了,一點也不在意我會不會到書房那去,伴隨着腳步聲越走越遠,走廊內就剩下我一個人。

燈光下,寂靜的廊中顯得那麼孤寂,我呆站在這,彷彿一個突然的闖入者,而這裏的一切好像都與我無關一樣。

我盯着書房緊閉的門,開始要過去的念頭沒有那麼強烈了,身體一轉,我朝着臥房走去。

一切都是我的猜測,爲了知道真正的答案就去聽牆角,呵呵,還真是……

張美珍已經在顧炳剛面前說了我的不是,這會兒撞上去豈不是正中靶心給自己找不痛快?

反正已經針對我了,總會有水落石出的時候,何必急於一時。

走進屋裏,我先洗了澡,然後穿着寬鬆的睡衣躺在了放在陽臺處的躺椅上,手裏捧着本相冊,看看裏面的照片,心情談不上好,但也沒有繼續糟下去。

從頭看到最後,我合上相冊,並將相冊放在一邊的方形高腳桌上,我將手機的音樂軟件打開並點了播放,然後帶上耳機,閉上眼,腦子裏什麼都不想。

一分,兩分,時間在走,可睡意卻不曾襲來,我根本就睡不着。

摘下耳機,我起身將落地窗打開,夜風吹在我身上,涼得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緊了緊衣領,我邁步走出去,兩手抓住陽臺的護欄干,伸展了下身子,又開始欣賞夜裏的富貴華苑的景色了。

天上繁星點綴,地上路燈照明,昏黃的燈光灑下,讓原本五光十色的花朵略失豔麗,都披上了復古的色彩。

忽然,兩道黑影閃過,擾了我賞景的興致,也引起了我的好奇心,這小區治安很好,應該不會有賊潛入,不是賊,又是誰?

我即刻朝着黑影閃過的方向看去,沒想到我很幸運,竟瞄到了一個人的背影,只是這背影怎麼,怎麼覺得那麼眼熟呢?

迅速在記憶裏搜索,我這才確認那個背影就是張麗香,和顧炳剛這麼快就談完了嗎?出了這種事,不說愁白頭髮,可也不至於有那個閒心在夜裏和人私會吧!爲此,我緊忙衝出屋子,急匆匆下樓就朝着她去的位置尋找。

想要找到人,還要不被對方察覺,我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就怕弄出聲音驚擾了他們,如此謹慎的後果就是速度太慢,最終在那花園中轉了一圈也沒有探出個結果。

我心有不甘,可結果已經出現了,沒能力改變,那就只能默默去接受。

回了房間,本就無睡意的我想着那個人是誰,一時間也就覺得夜晚不是那麼難熬了。

第二天,我早早洗漱,然後坐到梳妝檯前化妝,沒辦法,一晚又一晚的失眠,我皮膚暗黃了很多,眼下也出現了黑眼圈,不利用化妝品遮掩,實在是沒勇氣出門。

從回來到現在,顧家第一個起來的人就是馮秀春,她要做早飯,早起是當然的,而我總是第二個,可今天不同,當我走到樓梯拐角處時就發現,顧炳剛,張美珍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到聲音,他們將視線都轉到了我身上。

“早”我不是惜字如金的人,可也不是見着討厭的人還能表達熱情的人,故而就問了一聲,他們愛理不理。

張美珍耷拉着一張臉,活像是我欠她錢不還似的,所以她沒搭理我,顧炳剛則回了我一句,然後將我叫到身邊,一來二去的聊了起來。

聊着聊着我發現,顧炳剛三句話有一句半不離開翟立衡,這實在是讓我想不明白了。

眼下他最關心的不應該是顧氏裝修材料出問題的事情嚒,怎麼反而將其撂在一邊不提一個字呢?

我疑惑不解,顧炳剛說着說着聲音也斷了,看着我的眼神有些躲閃,過了會兒才略有些爲難地說:“筱晨,你能不能和立衡說說,讓他先借……”

顧炳剛話還沒講完,張美珍就接過話茬,“這以後就是一家人,什麼借不借的,筱晨,你說是不是?”

聽到這我算是明白了,這一大早等着我是想讓翟立衡出錢,呸,虧她能把話說出來,好不要臉。

不過……不過顧家沒落到那份上吧?

地磚牆磚的損壞可以換,賠償金也就是工錢,耽誤正常營業的銷售收入,還有鼎盛與其他公司簽訂合作的違約款。

統計下來,顧氏對鼎盛的賠償金是55.8萬人民幣,這對顧氏來講應該不是大數目纔對。

我沒接張美珍的話,直接看向顧炳剛,說:“爸爸,顧氏在蘭陽市也是小有名氣,這賠償金都拿不出了嗎?”

顧炳剛瞪了一眼張美珍,然後纔對我說:“資金除了給職員開支,有一部分投到了其他項目上,要是將公司的錢都拿去做賠償,那顧氏就會資金週轉不開。”

本文來自小說《情生婚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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