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國有兩個千年陵墓沒有開挖,一個是武則天的乾陵,另一個就是秦始皇陵,古往今來,皇帝們都迷信死後世界,講究厚葬,甚至陪葬了不少美人宮女。但不管怎麼講,一個皇帝能另類到生前一生事,死後千古事,另類到他們的陵墓裏埋藏着中國的文化祕密,埋藏着中國人的好奇心,埋藏着政府官員的經濟發展規劃,埋藏着專家學者的歷史文化遺產保護底線,恐怕也只有秦陵和乾陵可以比照了。

  【科技訊】5月17日消息,秦始皇陵距被發現到現在已經過了40多年,至今秦始皇陵仍沒有開挖的跡象,考古學家表示,想見到秦始皇陵地宮的真面目恐怕還要等很長時間。挖掘秦始皇陵事關重大,短時間內不開挖也是政府和所有學者一致的決定,爲什麼秦始皇陵不能挖呢,一位考古學者說出了真相。

  中國有兩個千年陵墓沒有開挖,一個是武則天的乾陵,另一個就是秦始皇陵,古往今來,皇帝們都迷信死後世界,講究厚葬,甚至陪葬了不少美人宮女。厚葬的結果就是,死後不得安寧,就像所有的古墓一樣,被吸引來的盜墓賊一批又一批,前仆後繼。後人折騰的最大特點,過去是貶褒功罪,評判得失;現在流行避虛就實,也就是挖墳掘墓。往客氣了說,這叫關注,但關注的問題點,各有不同。

考古學家揭祕秦始皇陵爲什麼不敢挖真相

  平民百姓關注秦陵和乾陵,集中在一個疑惑上:爲什麼不挖?感性色彩比較多。專家學者關注的焦點是,挖和不挖哪個更重要?學理成分更大。這些年情況又變了,好像各級政府也開始摻和進來,彷彿辯論賽上的辯手,成了正方反方,正方肯定挖掘效益,反方強調保護功德,一個說YES,一個說NO。

  秦始皇和武則天老是被後人這樣折騰得死去活來,其實也怪他們自己。因爲他們實在是生前太“出格”,死後也太另類了。要不然,和武則天同葬一個寢宮的李治,怎麼不太被人提及,也不太被人折騰呢?原因就是人家李治生前沒太折騰,屬於常態國君,壽終正寢時,也按皇室禮數大殮入葬,一切都中規中矩。

  秦始皇和武則天可不同了,都另類得很。一位是第一個在中國稱皇稱帝的男皇帝,一位是中國第一個名正言順的女皇帝,於是,他們就一下子成了和別的皇帝不一樣甚至可以說是很不一樣的皇帝了。

  秦始皇另類到什麼程度人人都知道,他把先秦泛用的“朕”字據爲己有,成了皇帝專稱;還放出話說:“朕始爲皇帝,後世以計數,二世三世至千萬世,傳之無窮。”武則天好像比秦始皇還要另類,她幹不成秦始皇統一文字那樣的曠古大事,就乾脆自己造了19個字,其中還給自己造了個名字,誰也不能用。

考古學家揭祕秦始皇陵爲什麼不敢挖真相

  秦始皇那會兒,大開刻石紀功和樹立碑碣風氣,自己陵前卻沒留下只石片碣,這事好像沒有多少人關心,可武則天樹起的無字碑卻是世人皆知。一個不留碑,一個留了碑,碑面又不着隻言片語,這都給我們留下無盡的揣測和聯想,激起專家無數的研究和爭執,成了報刊傳媒的頭條稿源,成了人們茶前飯後的談資。不留名句,沒有恆言,二人身後都沒有什麼能傳詠的名篇詩句在世。秦始皇曾東臨碣石,求仙問神,但後人吟詠的卻是“魏武揮鞭,東臨碣石有遺篇”的曹操,讓一代梟雄曹操風光無限,名垂汗青。

  讓人更不可思議的還有,武則天作爲正式登基過的中國皇帝,在位15年卻沒爲自己單獨建造陵墓,而是在死後打開已經埋葬了22年的李治陵寢,與李治合葬一處。乾陵並不是人們常說的中國歷史上唯一一個皇家夫婦合葬墓,可是作爲不同年號的兩朝皇帝合葬一墓,倒真是中國曠古未有。一個女人先當皇后,再做皇帝,臨死前留下遺言去帝號,重回皇后身份,世所罕見,是那些臨朝稱制的呂后、慈禧太后們比之不足的。即便到現代,中國這位一千多年前的女皇帝還叫百姓、專家、政府惦記着。

  一般的墓葬考古到國家文物局即可能獲得審批,可這位女皇陵墓的考古報審程序,卻要拿到國家最高立法機構的全國人大會議上討論,讓國家領導人輕易不能放言表態。要是哪一天乾陵像秦始皇陵那樣入選世界文化遺產名單,那外國人和世界組織還得摻和進來。所以,動不動就提議要挖這兩個皇陵的人,不知道是否想過,秦陵和乾陵早在1961年就被國務院公佈爲第一批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怎能輕易挖得?秦陵在1987年還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入了世界文化遺產名錄,真的要挖,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同不同意還是個事兒呢。

  反正這麼說吧,世上總有這樣一類與衆不同的女人,她們得到常人得不到的,卻失去常人所擁有的。武則天就是這樣的女人,但凡常人做不到的事情她做了,沒有資格做的事她也做了,有資格做的事她未必有興趣去做,男性皇帝們不做或不能做的事,她沒少做,最後做到了她丈夫李治也沒有她名氣大的地步。結果是,她的歷史功過知者寡,她的歷史故事聞者衆。關於武則天的熱鬧不僅僅只是她生前82年裏的那些事,大熱鬧還在後頭。

  那就是哪天有要挖她的陵墓的動議了,之前就要熱炒起來;哪天真的開挖她的陵墓了,更要熱得發燒;到哪天挖完她的陵墓,熱度依然難退,依舊不會太平。等猴年馬月折騰完了她生前死後那些事,興許才能消停一點。中國人常說,人死後才能蓋棺定論,那說的都是一般的皇帝和文臣武將,放在武則天身上不太管用,對她還必須得開棺解密,方能罷休。而且這還要趕早不趕晚,要下手快,起碼要趕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把乾陵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名錄之前。

  但不管怎麼講,一個皇帝能另類到生前一生事,死後千古事,另類到他們的陵墓裏埋藏着中國的文化祕密,埋藏着中國人的好奇心,埋藏着政府官員的經濟發展規劃,埋藏着專家學者的歷史文化遺產保護底線,恐怕也只有秦陵和乾陵可以比照了。

考古學家揭祕秦始皇陵爲什麼不敢挖真相

  說實話,不少人對評價秦始皇與武則天的歷史功過已經提不起太大的興趣,那是專家學者們的事情。明眼人都知道,現代人關注的是如何古爲今用,爲我所用,還要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實際得多,也現實得多。急性子的人早就顧不上澄清歷史事實,尋找歷史規律,叩問文明興衰了,而是來他個“夢想照進現實”,幹他個考古大揭密才爽快。歷史事實被研究了多少年了,誰也沒說出普適性的結論,總是這樣懸着,叫人鬧心,挖個真實出來不就完事了麼?而且還有視覺,有觸覺,有效益,有業績。

  即便是考古人也被“忽悠”得心裏癢癢的——哪個不想在自己辛辛苦苦從業的一生裏,趕上挖皇家帝陵的機遇,抱個大金娃娃,哪怕過過發掘的癮也不枉爲考古呢?儘管他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別說普通的考古人了,即便大專家也不例外。上世紀60年代陝西方面曾經打算發掘乾陵,時任中國科學院院長的郭沫若聽說消息後,特別興奮,盼望在有生之年能親眼目睹傳說保存在地宮內的《蘭亭序》手跡。可週恩來總理卻批示道:“我們不能把好事做完,此可以留作後人來完成。”這種善意的勸阻,對乾陵起到的保護作用不可低估。好像郭老在失落之餘還寫下了“待到幽宮重啓日,延期翻案續新篇”的詩句。

  該不該驚醒那幾位在地下沉睡的帝王?幾十年來一直爭論不休,動議不絕,提案不斷。據上海《東方早報》記載,在2007年西安召開的“紀念武則天入葬乾陵1300週年學術座談會”上,有專家再次提出發掘乾陵的建議,也有不少專家持反對態度。正如陝西省考古學會會長石興邦所說,這一爭議有代表性地顯示了當代語境下,關於文物價值和保護的不同理念。

  在搜狐網站上曾有過《當前該不該挖掘武則天墓?》的帖子,正方的命題是:該。若能打開,乾陵將會成爲世界上最大、最具觀賞性的博物館。放在那裏不挖掘,也要花費人力物力保護,挖掘有利於考古發現,是一大收穫,有利於提升國家形象,從實物上豐富中華文明內涵。反方的命題是:不該。對祖先留下的東西要慎重。當前在科學技術條件還有侷限的情況下,不挖掘要比挖掘好。考古工作者,首先要做的是如何更好、更完整地保存歷史,掌握或者恢復歷史的原貌,而不是到處挖人祖墳,掘人墳墓,以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這其中大多數網友是站在反方的。

  羨慕陝西,羨慕生妒,嫉妒到想把它最小化,可最小化的結果,還是很大。這就是文物大省的體量,這就是文物大省的厚度,這就是文物大省的氣派。彷彿想要挖個誰,都是大動作,都得驚動國人和世人;彷彿討論挖個誰,都不能侷限在省內業內,必須擴大到國內;彷彿哪裏有個發現,都不再是地方性的而是國家級的發現。

考古學家揭祕秦始皇陵爲什麼不敢挖真相

  在中國文明興起後的5000年裏,一個陝西就佔去了至少一千多年的輝煌;一個西安,就囊括了中國歷史上無與倫比的漢、唐兩朝盛世,沒有哪個古都堪與比肩。陝西,應當比其他省的人走在文物保護的前列;擁有自豪的同時,也比其他文物小省肩負着更大的責任。

  陝西的皇氣,還凝聚在皇陵上。連中國最另類的一男一女兩位皇帝,也都安身三秦,這還沒算介於他們兩人之間那位撐起大漢雄峯的漢武帝。毛澤東用詩詞概括中國古代英雄時,都要提到秦皇、漢武、唐宗三位,能與他們平起平坐的只剩下宋太祖和成吉思汗二人了。在世界100項考古大發現中,秦始皇陵名列其中;在世界範圍的人類十大考古發現評選中,中國唯一入圍的就是秦始皇陵兵馬俑。我們大多數人可能都知道,兵馬俑坑只不過是秦始皇陵園五十多平方公里範圍的一小部分;我們大多數人還可能不知道,2004年前後秦陵也面臨過被摘牌的危機,差點被列爲瀕危世界遺產。

  據說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遺產委員會在對秦陵進行實地調查後,發出了保護狀況不樂觀的函告,要求進一步履行保護世界遺產的公約。所以,國家早就開始了對秦兵馬俑及秦始皇陵的徹底的保護與整治,投資5.2億元的秦始皇陵遺址公園和秦兵馬俑周邊環境改造工程正在實施過程中。秦始皇陵屬於陵墓、墓葬類大遺址,由於在城市附近,可視性又較強,建設遺址公園的方式可以把文物發掘、保護的科學研究與旅遊觀光相結合,是對大遺址保護的一種探索。像秦始皇陵這樣的大型遺址,挖到什麼就保護什麼的做法是不夠的。劃定保護範圍有利於全方位保護和研究,也可以限制不合理的、可能給文物帶來破壞的工程建設。

  歷史揭祕:若秦始皇陵打開會有多少謎破解?

  秦始皇陵位於西安以東30公里的驪山北麓,南依驪山,層巒疊嶂,山林蔥鬱;北臨渭水,逶迤曲轉,銀蛇橫臥。高大的陵冢在巍巍峯巒環抱之中與驪山渾然一體,景色優美,環境獨秀。1974年春天,正在打井的臨潼縣西楊村村民無意中發現了一個龐大的地下軍團:秦陵兵馬俑,然而,時至今日,這座千年皇陵仍舊深埋地下,只是不斷出土的陪葬墓文物時時誘惑着人們去遐思:如果秦始皇陵打開,那麼將會有多少謎迎刃而解?

考古學家揭祕秦始皇陵爲什麼不敢挖真相

  最先解開的謎團肯定是秦陵地宮的規模。關於秦始皇陵地宮的建造及相關情況,《史記》這樣記載:始皇初繼位,穿治驪山,及並天下,天下徒送詣七十萬人,穿三泉,下銅而致槨,宮觀百官奇器珍怪徙藏滿之。令匠作機弩矢,有所穿近者輒射之。以水銀爲百川江河大海,機相灌輸,上具天文,下具地理。以人魚膏爲燭,度不滅者久之。

  司馬遷向我們展示了地宮富麗堂皇的情景,地下有穿三泉而建的地宮,窮奢豪華的陪葬品,有以水銀來表現的百川江河大海,有防止盜墓人的機關弩矢,玄宮頂部裝飾天文星宿之象,地上模擬有統一後的中國疆域圖,還有用鯨魚油做成的長明燈,照亮了整個地宮,經久不熄……

  《舊漢書》中對秦始皇陵的描述有“已深已極”、“深極不可入”之語。此外,在史料《漢舊儀》一書中也有關於秦始皇陵地宮深度的一段介紹,公元前210年,即秦始皇50歲生日時,丞相李斯向他報告說:我帶了72萬人修築驪山陵墓,已經挖得很深了,連火也點不着了,鑿時只聽見空空的聲音,好像到了地底一樣。秦始皇聽後,下令“再旁行三百丈乃至”。而《呂氏春秋》則記載“淺則狐狸揚之,深則及於水泉”,即最深到泉水。如果“旁行三百丈”可信的話,那麼秦陵地宮下部的面積就會大得令人震驚!

  歐洲核子研究中心的研究人員,他們推斷地宮的深度在500~1500米之間。大多數中國學者認爲這個數字難以置信,因爲倘若地宮挖至1000米,那它就超過了陵墓位置與北側渭河之間的落差。那樣不僅地宮之水難以排出,甚至會造成渭河之水倒灌秦陵地宮的危險。與此同時,國內文物考古、地質學界專家學者在研究後推測,秦陵地宮並沒有人們想象的那麼深。地宮坑口至底部實際深度約爲26米,至地表最深約爲37米。

  無論地宮的確切深度是多少,可以確定的是地宮的規模之龐大,結構之複雜,以及構造之巧妙必定是超乎想象的。那麼,傳說與史書中對地宮“上具天文,下具地理”的想象,其含義究竟是什麼呢?著名考古學家夏鼐先生給出了這樣的推斷:“上具天文,下具地理”應當是在墓室頂繪畫或線刻日、月、星象圖,位於西安交大的漢墓陸續發現了類似於“天文”“地理”的壁畫進一步印證了這一推斷。那麼“下具地理”呢?北魏學者酈道元的解釋是“以水銀爲江河大海在於以水銀爲四瀆、百川、五嶽九州,具地理之勢”。

  按照此種說法,地宮之中應有以水銀象徵山川地理,與“上具天文”相對應。在1981年和1982年,研究人員曾經對秦始皇陵園進行了大規模的汞含量測試,結果發現,在封土中心1.2萬平方米的範圍內有一個強汞異常區,其汞含量的平均值爲陵墓外其他地方汞含量的八倍。秦始皇陵封土中的汞異常是地宮大量存在的水銀揮發造成的,其分佈呈有規律的幾何形,這證明了司馬遷所記地宮中“以水銀爲百川江河大海”的內容屬實。

  人們不禁好奇地追問,地宮之中到底是怎樣一番景象。民間存在着許多的傳說,流傳最廣的說法是,秦陵的地宮內有水銀所制的五湖四海,秦始皇躺在純金打就的棺材裏,遊蕩在水銀製成的江河上,巡視着帝國的領地。當然,在真相不爲人知之前,這些仍然只是傳說。

  秦始皇陵以其宏偉的規模、大量價值連城的陪葬品而聞名遐邇,歷史的記載使許多人爲之蠢蠢欲動,那麼,秦始皇陵有沒有被盜?地宮有沒有被破壞呢?從史書的記述來看,秦始皇陵的確遭受過幾次大的破壞,通過對陵園部分陪葬坑的發掘也找到了被盜的痕跡,考古人員在陵園地區的鑽探也常發現有火燒土和被焚燒的木炭,證明陵園的附屬設施的確被毀壞,那麼,秦始皇陵地宮有沒有遭到破壞呢?

考古學家揭祕秦始皇陵爲什麼不敢挖真相

  通過對地宮周圍水銀含量的勘測,考古人員斷定地宮依然完好,地宮表面檢測出的大片強汞區,成爲秦陵地宮尚未被盜的有力證據,如果秦始皇陵有通往地宮的盜洞的話,水銀早已順盜洞揮發掉。

  《史記》中明確記載了地宮中有防盜的“機弩矢”,並且能做到“有所穿近者輒射之”,不僅如此,秦始皇以水銀爲江河大海的目的,不單是營造恢弘的自然景觀,在地宮中瀰漫的汞氣體,還可以使入葬的屍體和隨葬品保持長久不腐爛。而且,汞的熔點很低,即使在常溫下也極易揮發,而汞本身是劇毒物質,一旦吸入一定濃度的汞,即可導致死亡,因此在地宮中的水銀還可毒死膽敢闖入的盜墓者。考古人員在秦陵封土周圍找到的若干個通往地宮的甬道,也顯示甬道中五花土並沒有人爲掘動跡象。

  當然這些都只是猜測,真實情況還要等打開秦始皇陵後才能下結論。這些謎題不過是秦始皇陵衆多謎題中的冰山一角,相信這一系列謎團在秦始皇陵打開後就會真相大白。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