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暖,你说我该怎么处理这个孽种?”浑身是血的孩子,没有哭声
医生一点点隔开肚子,秦靳就这样看着。
他第一次看女人剖腹产,居然是在这种环境下,他居然有那么秒中希望孩子是自己的。
可是想到这个孩子是一个杂种,他愤怒的握紧拳头。
当孩子被取出来的时候已经抱到一边擦拭。
他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快点把给孩子给我拿来。”
他喊了几次,护士才把孩子抱来,上面还有血没擦干净。
看着这个孩子,他心在有着说不出来感觉,那么小看不出来像谁,但是感觉那样的熟悉。
但——这是一个孽种!
就不该留在这个世界上的。
“辛暖,你说我该怎么处理这个孽种?”
辛暖就这样看着秦靳残忍的从她肚子里拿出的孩子,那浑身是血的孩子,居然没有哭声。
“孩子,我的孩子……你把孩子给我。”辛暖挣扎的想要起来,可是她身上流了好多的血。
“哎呀,孕妇流了好多的血,快点给她止血。”
辛暖躺在那里不动,就这样看着祁靳抱着孩子。
那是她的孩子,从她腹中掉下来的肉。
“他死了!”秦靳说出残忍的话!
“不——”辛暖崩溃了,她不要接受这个事实,她会疯掉的。
看着她绝望的样子秦靳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反而心里顿顿镇痛。
她这样的痛苦相比是很爱那个男人,想到这里火蹭的一下窜了上来,他走到辛暖的面前,“这就是你孩子的血,当初你就应该听我的话,把孩子早早做掉,这样你就不会心痛了。”
看着男人血红的大手,辛暖瞠目。
她的孩子死了……
她的孩子就这样死了……
不会的,不会的!
辛暖已经渐渐的失去知觉,她空洞的双眼看着天花板,一颗心拧紧的疼。
“天啊,孕妇大出血,她是什么血型?”
“我记得是RH阴型的。”
“我们医院好像有库存。”
“你们怎么在这,快点出去,会交叉感染的。”
手术室里医生护士进进出出,也将闲杂人等赶出去了。
秦靳出来第一件事就是问护士刚刚那个孩子在哪里。
“你说孩子啊,孩子已经死了。”
秦靳狠狠皱了一下眉头,“尸体在哪里?”
“尸体还没有处理在隔壁的房间,你去看就知道了。”
听完这话,秦靳大步流星的走上去,结果在隔壁的房间果然发现一个死婴。
看着用被包裹的小婴儿已经没了呼吸,他几乎面无表情,眼底没有任何情绪。
刚刚身上是血,这会已经擦干了,就那样躺在那里,毫无生气。
他愤怒的握紧拳头,那种没由来的背叛,让他感到心痛。
然而这种相互矛盾的情绪在他心里反反复复来来去去。
他并没有报复的快感和释然,反而心里涌起的从未有过的失落。
辛暖经过一天一夜的抢救,终于对被推回病房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白色的天花板,她喉咙干涩,觉得全身上下都疼。
“姐姐你醒了?”
听见这个声音辛暖毫无反应,好一会把头转过来看着辛柔。
“看着姐姐这样躺在床上,我当妹妹的真是心疼,都不忍心把消息告诉你了。”辛柔那双水蒙蒙的大眼睛看着她,“你知道吗?你的孩子死了。”
辛柔故意说出话刺激她。
孩子死了!
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辛暖终于有了一些情绪。
“孩子……”她艰难的发出声音。
“对,你的孩子他死了。”
“死了。”辛暖喃喃自语。
辛柔笑着,如风中的彼岸花,摄人心魄,“姐夫知道你的孩子是一个野种,直接把五脏六腑都拆了,捐给有需要的人了。姐姐,你的孩子死了都不能说完整的,真的好可怜呢。”
“你说什么?”辛暖睁大了眼睛,心突突的跳着。
听见孩子没有一个完整的尸体,秦靳竟然把她孩子的尸体给拆了。
看着辛暖紧张的样子,辛柔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她就是要刺激这个女人。
“你的孩子被解剖了,什么心肝脾肺肾眼睛都捐给别人了。”
“啊……”辛暖愤怒的发出吼叫。
秦靳,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怎么能这么残忍对待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辛柔杵着下巴,看着辛暖的样子,别提心里多得意了。
“其实有一件事我还想告诉姐姐,我怕你听了会受不的。”
辛暖含泪的目光看着她,不知道她还有什么诡计?
“你知道吗?其实那个孩子就是你跟姐夫的。”
辛暖看着辛柔明亮的眼神,哆嗦的唇,“你说什么?”
“DNA报告是我让人调换的,孩子就是姐夫的,他杀了自己的给孩子!”
“辛柔!”辛暖大声喊着她的名字,“你不是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你姐姐”
“我才不需要你这样的姐姐,不是你也不会有我现在这样子,我每天晚上睡觉都会做梦,梦到我男人强奸的样子。”辛柔带着恨意喊着。
辛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双眼通红,“我宁愿那天发生悲剧的人是我。”
“狗屁,好话谁都会说,你不让我幸福,我也不会让你痛快活着。”
所以……就这样弄死她的孩子?
此刻的辛柔双眼痛红含着泪水,直接拿过旁边柜子上的水果刀,“辛柔,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为我的孩子报仇。”
话音刚刚落下刀子一把捅进辛柔的胸部上。
“啊……”辛柔痛得大声尖叫起来,瞬间推开辛暖从轮椅上起来拔腿就跑。
“辛暖杀人了,杀人了,救救我……”
她看着前面的秦靳马上跑上去,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姐夫,姐姐要杀我,她疯了我,她这次真的要杀我啊!”
秦靳原本在打电话的动作忽然顿,目光就这样看着辛柔。
“姐夫,姐姐疯了,她要杀我!”辛柔说完这些话,发现秦靳没有丝毫反应,只是看着自己。
瞬间她好像领悟出来什么了?
看着自己的双腿,心头咯噔一下。
刚才辛暖拿刀子捅自己的时候她真的太害怕,一下子从轮椅上起来跑了出来。
跑了出来的时候看见秦靳,她就还傻乎乎的来求救。
16
书名:秦辛柔之朱砂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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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陵似乎也拿海蜃的犟脾气没有一点办法。
晃了晃手中的剑,海陵道:“我们朔方海家的家传绝学是剑。”
然后他又满脸苦笑:“可小弟在很小的时候,在玩耍时跌落悬崖,被藤蔓所救。从此以后他就喜欢上藤蔓,非要拿藤蔓当作本命武器。虽然武器里没有藤蔓,而且藤蔓也根本做不了武器。可他仍然选择了与藤蔓类似的黑索作为武器,任凭父亲、家老如何发怒,如何发威,都不曾更改。最后还硬生生磨得几位长辈,用数年的时间掏来几套长鞭功夫为他改成黑索功法。你说他犟不犟。”
岳鹏举咂了咂舌:“是个犟种。”
秦煌笑了一下,随即扭过头盯着穆丰道:“我记得,索类功夫,你强项呀!”
穆丰翻了翻眼皮,点点头。
“真的!“
海陵嗖的一下站到穆丰身前,异常惊喜也异常认真的看着穆丰。
穆丰道:“没错,我三岁就开练的。”
“真好,真好。”
海陵兴奋得不知说些什么好,只是知道看着海蜃一个劲的叫着好。
秦煌笑着摇了摇头:“的确是个好哥哥,让人羡慕呀!”
穆丰、岳鹏举了然,第一点头认同秦煌的这句话。
他们理解秦煌说这句的意思,他俩更明白秦煌这句话里蕴含的点点嫉妒。
秦煌不能不嫉妒,因为大世家里亲情是有,但更多时这些亲情都被利益所掩盖。
不是说他们没有亲情,或是疏离情感。而是他们的感情很难在明面上有如此清晰的表露,往往都压抑在心底,压抑到让你怀疑他们是否有没有感情,有没有亲情。
所以说,海陵、海蜃兄弟情谊如此炽烈,恰是秦煌所缺少的,甚至很多时候是祈求都求不来的。
这个时候,远处海蜃的凄惨嚎叫声突然停了下来。
穆丰几人瞬间停了话题,扭头瞅了过去。
此时恰是海蜃跃到一定高度,即将坠落。
海蜃应该是感觉到自己血脉贯通,气息畅通了,无需段薇在为他推宫过血。
终于一个筋斗侧翻,远远的离开段薇。
似躲又似逃,而等他落地时还悄悄的回眸偷窥了段薇一眼。
海蜃这种怯怯的,看似有些猥琐的小模样让穆丰、秦煌、岳鹏举跟他哥哥海陵好气又好笑。
不过,段薇可不管这些,看着海蜃微微撇了下嘴,貌似不屑的一甩头,一步两步就跨到穆丰身前。
海蜃对段薇来说,就像是餐前茶点。
真正的大餐,美味可口还能吃饱的,还得说是穆丰。
可惜,还没等段薇说些什么。海蜃已经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急切的问道:“问出什么来了?主上是谁?那个势力的?”
“你...”
段薇眉头一挑,随即又泄了气。
因为海蜃问的话都是正事,不是胡搅蛮缠。
段薇为人直爽,做事大气,并不是只顾自己而不知好歹、不知深浅的傲娇小姐的做派。
否则像她四处挑衅各大世家子弟,胡闹一样的做法,早就让各大世家及各大世家子弟厌烦。
就更别说秦煌、楚湘竹、高阳博这样超级世家,还有孝湖这种孤傲的世家子弟。
听到海蜃问话就将自己的事停了下来,虽内心不甘心,但还是侧身让到一边。
当然,海蜃问的问题也是她所关心的问题。所以也静下心来,看这穆丰三人,等待回答。
“主上就是九方阴。”
“势力叫鬼窟?”穆丰拧起了眉头,看着秦煌:“九方阴不是七彩魔域银域之主吗?怎么又出来一个鬼窟呢?”
所有人同时四一呆,九方阴是七彩魔域的人是世所公知的,他是银域之主也不是什么隐匿之事。
之所有有人不知道,紧紧是因为级别不够,档次过低的原因。
秦煌也有些沉默,眉头也慢慢的锁紧。
这个问题听似没有什么,实际是相当严重的一个问题。
因为这涉及到,如果真出事了,找谁负责的问题。
或者说,真出事了,追究谁。
如果这个势力的名头是七彩魔域,找的自然是七彩魔域。如果是鬼窟,那找的就只能是鬼窟。
过了半响,穆丰缓缓抬头道:“就目前我们察觉的线索来看,七彩魔域要搞大事。鬼窟之主如果真是九方阴,那极有可能七彩魔域是做壮士断臂、壁虎舍身的打算。”
“这不就是掩耳盗铃吗?”
岳鹏举眉头一立。
穆丰有些苦笑:“看似掩耳盗铃,却又不是掩耳盗铃。”
岳鹏举面色不渝的道:“怎么不是,这不都摆在桌面上吗?”
秦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无奈道:“牛不喝水强按头吗?只要他不承认,谁能把责任强按在七彩魔域头上,谁又敢把这种责任强按在七彩魔域头上。”
岳鹏举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嘴张了半天却吐不出半个字来。
没办法,那可是七彩魔域呀,那可是三山九天之下最强那个级别的大势力。
如果谁敢或是谁能,将一个没挂在他们名头上的事情硬按在他们头上。
就连遍布东陵王朝的顶级大世家秦家或是楚家都不敢轻易说是。
甚至连开战都要研究研究,再研究。
穆丰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说再多也没用,我们应该继续前行,看看前方还会发生什么?”
秦煌也点点头:“如果事态真按我们推测那样,此方两只势力,山王寨和归元派已经被我们屠尽。”
岳鹏举手中长枪用力向下一拄:“所以说,我们现在就应该行动,赶在还没有人知道山王寨、归元派两家势力全灭,去看看龙爪峰到底有什么鬼。”
穆丰几人眼眸顿时一亮。
是啊,山王寨清晨被穆丰孤身一人灭杀,归元派又被几人团灭,九方阴他们应该还没察觉。
既然没有察觉,那么他们的机会就来了。
无论九方阴他们到底有什么预谋,想来都无法预料到会有穆丰这样一个人,会如此用心的揣摩猜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的确,三寨四宗分数年时间悄然渗入阳州,进而都已经将回龙山团团包围了,还没有人察觉。
现在,已经快到要发动的时候,却骤然出现一个穆丰。
而穆丰进入阳州不过三两天,如果不是他曾当街斩杀鬼蜮王,都不会有人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
你说突兀不突兀。
穆丰如此用心,还是因为鬼蜮王的出现。假如九方阴用的人不是鬼蜮王,他露出的这点蜘丝马迹还真不会引起穆丰的怀疑。
如果九方阴想发动什么,发动后并且还失败了。
他要是有机会能知道整个事情的所有经过,真不知道会不会哭。
不管哭还是不哭,唯一能慨叹的也许就是两个字:天意。
天意弄人啊!
当穆丰几人迅速跑向龙爪峰时,点点线索更加引起他们的注意。
回龙山,为什么叫回龙山。
因为整座山峰就好似一条安稳卧眠的龙,而且还是一条回首抱尾呈‘回’字形状卧着入眠的龙。
头回着,尾回着,盘在哪里,龙爪峰正在中央。
深处中央也就代表它身处回龙山人迹罕至的最深处。
人迹罕至,说明很少有人来这里,自然也应该没有一条明确的路。
至少从龙尾山到这里,应该没有一条行人走过的路。
可是,当穆丰他们一路走来,却看到很多人类行走过的痕迹。
穆丰是个老行伍出身,岳鹏举学的就是行伍间的本事,两人都会斥候的本领。
两人仔细勘查过后,得出一个结论。
此间有人类走过,分三批次人走过,三批人数有十人,时间在五天之内。
看痕迹遗留,看行动轨迹,再仔细分辨细节。
穆丰他们又得出一个结论,走过的这十个人都是武修,没有普通人。
所有人几乎同时松了义口气,因为这些东西,已经可以证明很多事情。
可以证明他们选择没有错,可以证明他们的猜测没有错,可以证明穆丰那个地图标记是对的。。 穆丰他们并没有蹬上龙爪峰,而是躲在山脚一片密林,那里正好能看到南方、东方各有两条鸡肠小路蜿蜒而来。
“南方来的是云中、绥陵各大世家弟子,东方来的是安阳世家弟子。”
秦煌学着穆丰前几日的做法,也在地上画了一个简易地图,标记着山王寨、归元派外剩余三宗二寨一道势力行动方向。
“天擎宗必然从东方进入,破军山、神射山从绥陵、云中进入,半途应该也要转入东方这条路。乾坤宗、重阳门会走南方,至于北方极有可能是苦行道。”
岳鹏举、海蜃、海陵三个人也凑了过去,和秦煌一起围着这个简易地图指指点点的分析着。
海陵道:“还有一天的时间,有不少世家子弟经常围着孝巍、洛衡这两个家伙转,想来应该已经捧着他们蹬上龙爪峰了。剩下三三两两的家伙晚也晚不到哪去。”
岳鹏举道:“那样算来,三宗两寨即使来的再早也要躲在一旁。”
海蜃急忙忙的点头道:“嗯,应该是,而且他们还要防着被我们发现。”
他的年龄最小,深怕几个哥哥小瞧,但有一点机会都会急忙忙的发表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