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的山川,遠去了熟悉的容顏。躑躅的足跡,泥濘着滄桑的臉。手中的筆,提起又放下,留不下一個標點。

炊煙,又見炊煙。佛門的梵音,穿越叢林,寂然了山村,帶來了黑暗。

​那一刻,天亦無語,疲憊的心,站在雨裏,竟然潤不透那片乾涸。何處有當年?

​雨,是溼的。行走在風裏的雨,敲打寂寞的欄杆。獨活的心,怎敢奢望纏綿?遙遠的癡望,恰似,庭筠的花間,只是,意已闌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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