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車行到原定的2號營地龍城雅丹羣時,已是11日凌晨三時左右,在徵求了全體團員的意見後,車隊繼續趕路,目的地就是衝擊樓蘭古城的18公里處,誰也沒有想到,從龍城到18公里處的40多公里路,竟然走了3個多小時,到18公里處時,已是早上的7時,風大沙大,帳篷幾乎難以搭建,很多人乾脆就擠在車上,等到8時30分太陽從地平線上露出腦袋時,風沙更大了,茫茫荒原上什麼都看不見。樓蘭古城建於何年,何時形成樓蘭王國就目前現有史料沒有記載,但在羅布泊周邊及樓蘭城邊地發現有史前石器,如石斧、石鋤、石鏟、石刀、石矛、石鏃、玉斧、玉鏟、玉刀、玉佩等。

   樓蘭古城建於何年,何時形成樓蘭王國就目前現有史料沒有記載,但在羅布泊周邊及樓蘭城邊地發現有史前石器,如石斧、石鋤、石鏟、石刀、石矛、石鏃、玉斧、玉鏟、玉刀、玉佩等。這說明在史前時期羅布泊窪地與周圍就有人類活動,而且很明顯在阿爾金山、崑崙山有石城遺址。羅布泊及周邊所發現新石器居多,距今有6000年左右。

古樓蘭

  西漢時,樓蘭是西北地區36個城邦國之一,《史記》等當中載:樓蘭“有城郭,臨鹽澤”,人口14000餘,聖兵2900多人。當時,古樓蘭是古絲綢路上西出陽關的第一站,當年在這條交通線上是“使者相望於道”,交通繁忙,城市經濟繁榮。西漢末年朝廷動亂,匈奴乘虛而入,與地方統治者相互勾結,致使西域交通斷絕,河西一帶《後漢書·西域傳》曰:“城門晝閉。”自王莽篡位到東漢,西域交通三通三絕,最後趨向穩定得到發展。《後漢書·西域傳》曰:“馳命走驛,不絕於時月;胡商販客,日款塞下。”到曹魏,絲綢之路出玉門關到西域,樓蘭又重新開始繁榮起來。

古樓蘭

  奇怪的是,聲名赫赫的樓蘭王國在繁榮興旺了五六百年以後,卻從4世紀之後,史不記載,傳不列名,突然銷聲匿跡了。到了7世紀,唐玄奘從天竺西遊歸來,看到樓蘭國“城廓巋然,人煙斷絕”,玄奘眼裏的樓蘭,成了一座空城。

  樓蘭再次引起世人關注,是在上世紀初,一個瑞典人的探險經歷。1900年3月28日,瑞典人斯文·赫定在嚮導艾爾迪克的帶領下進入羅布泊西部探測。在穿越一處沙漠時發現他們的鐵鏟丟在了昨晚的宿營地中,艾爾迪克便回頭去找,他不僅帶回了鐵鏟還帶回了幾件木雕殘片,看到殘片,斯文·赫定非常激動,便僱用民工大肆挖掘。樓蘭古城重見天日,斯文·赫定將其稱之爲“東方龐貝城”。

古樓蘭

  斯文·赫定的到來,招致了樓蘭古城被更多人的挖掘,隨後出土的大量文物,震驚了世界,並在世界範圍內形成一個樓蘭學。

  漫漫樓蘭路

  1000多年後的今天,全國晚報聯盟組織的採訪團向樓蘭進發了。進入羅布泊有多條路,給採訪團做嚮導的是號稱“羅布泊三傑”當中的“二傑”彭戈俠和劉和平(另一人爲在羅布泊遇難的餘純順),我們是從吐魯番向南翻越庫魯克塔格山,進入羅布泊地區。10月8日晚宿營在坎爾,9日翻過庫魯克塔格,10日繼續趕路,儘管有兩位大俠引路,我們還是走錯了方向,爲回到正確的道路上,往返走了80多公里,記者所乘坐的20號車“赤腳大仙”的左鋼板斷了兩根,修車花了約三個小時,爲了保證安全,全體車隊都在岔路口等着。

樓蘭

  車行到原定的2號營地龍城雅丹羣時,已是11日凌晨三時左右,在徵求了全體團員的意見後,車隊繼續趕路,目的地就是衝擊樓蘭古城的18公里處,誰也沒有想到,從龍城到18公里處的40多公里路,竟然走了3個多小時,到18公里處時,已是早上的7時,風大沙大,帳篷幾乎難以搭建,很多人乾脆就擠在車上,等到8時30分太陽從地平線上露出腦袋時,風沙更大了,茫茫荒原上什麼都看不見。事後談起這次趕夜路,彭戈俠仍心有餘悸,老彭告訴記者:“雖然到樓蘭去了近10次,但我當時仍緊張的一直渾身冒汗,沒有任何有特點的參照物,我完全是憑記憶在走。”

樓蘭

  早飯是在風沙的呼嘯聲中喫的,飯裏都是沙子,不能細嚼,只能囫圇吞下。因爲風沙太大,採訪團臨時改變行程,先返回樓蘭保護站,進羅布泊。在堅硬的鹽殼上顛簸了一個多小時後,我們鑽進了保護站的地窩子,乍從風沙滿地的荒野進到溫暖的地窩子,大家的感覺猶如到了天堂。那天的午飯,是在野外第一次喫到沒有沙子的飯食。12日,天氣晴好,車隊繼續向18公里處進發,車經過昨晨的宿營地,記者才發現,那是無限廣漠的小雅丹當中極微小的一片。

樓蘭

  過了18公里處,雅丹越來越高,所謂的路就是在雅丹當中穿行。沙坑越來越深,沙土越來越厚,開始有車陷進去了,爲了減輕重量,每個車上的人都下來步行,當天,拉斷了五六根鋼絲繩,烏魯木齊晚報的着名攝影記者李學亮的眼眉處被拉斷的鋼絲掃了一下,差點就傷到眼睛。

  在距離樓蘭古城約6公里的地方,接連有三輛車都陷進了沙坑,而樓蘭的佛塔已經在望,記者和10多位團員決定步行前往。

樓蘭

  6時30分左右,我們來到了樓蘭城下,高高的佛塔就在眼前。但車隊卻依舊在沙坑裏爬行,等到夜色漸濃、氣溫驟降到攝氏零下時,車隊還沒有過來,我們從避風的地窩子裏鑽出來,爬上古城外一座高大的紅柳包,隨後趕到的團長楊大鳴焦急萬分,不停地用對講機和車隊聯絡,但在如謎團陣一般的雅丹羣裏,車隊還是走錯了方向,一直走到了古城的西北方向,而我們所在的位置是在古城的南門。對講機沒電了,只有點火了。紅柳包上都是乾枯的紅柳,正好用來點火發信號。火點起來了,遠處的車隊終於發現了火光,但近在咫尺,車隊仍是走了兩個多小時,等所有人馬都聚齊時,已是晚上10時30分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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