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怨,有恨,更多的是悲哀和屈辱。

如果不是他,自己和孩子也不会受到今天的侮辱。

是他……不择手段地把她留在身边,受尽凌辱。

“这是你亲笔签名,而且公证过,是有法律效力的,记住了,你儿子将来在我儿子面前,只能是一条哈巴狗。”宋雅得意洋洋地挥舞着手中的文件,别提有多开心。

夏晴心中痛苦难挡,抬脚就往外走,意外的,对上一双深邃淡漠的眸。

一愣之后,残存的一丝希望星火燎原一般在胸口燃烧起来,“程先生,救救我们的孩子。”

她扑过去,抱住了程墨阳的胳膊。

“程先生,救救我们的孩子” 她扑过去,抱住了程墨阳的胳膊

程墨阳的目光,轻飘飘掠过宋雅落在夏晴身上,低声问:“发生了什么?”

夏晴唇瓣哆嗦,仗着程墨阳在,她上前一把夺过宋雅手中的‘不平等条约’递给程墨阳看,“她逼我签下这种东西,我们的孩子,还没出生怎么能受到这种不公平的待遇?”

宋雅反应过来,身姿卓越地来到程墨阳身边,正大光明地喊:“老公——”

她故意拖长语调高高扬声,一笑之后,讨好地说:“我知道这样做对夏晴妹妹不公平,可是我也是为将来的家庭和睦着想呀,再说这也不是没有先例,香港的霍家,二房三房生的孩子都是不能从商的……”

两个女人紧缠着一个男人,自然会受到侧目。

而宋雅,又是如此的理直气壮。

面对众人异样的目光,夏晴不由自主地收回手,与程墨阳拉开了一段距离。

她只是见不得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心虚令她怯懦。

可她的目光,仍然期盼地盯着程墨阳,希望他为他们母子做主。

可是,他浏览过后,把‘不平等条约’还给了宋雅,轻描淡写地对她说:“我没怪你,你拿去吧。”

宋雅心花怒放地收好放进包里。

夏晴难以置信地倒退几步,脸色,刹那间变得一片惨白,双手,捂着肚子,心中阵阵悲哀。

程墨阳!

好狠的程墨阳!

既然如此不喜欢跟她的孩子,为什么还要坚持让她生下来?

难道就是为了凸显他们婚生子的优越?

就是为了故意羞辱她跟她的孩子?

“我带你回家。”程墨阳撇开宋雅,挪步来到夏晴身边,悍然地握住了她的手。

夏晴甩不开他的手,剧痛中,望向他的眼神恨意汹涌,看得他眉头紧蹙,语气,莫名低沉下来,“跟我回家。”

回到别墅,刘妈看到夏晴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

但见她一回来就推开先生兀自上了楼,而且脸色很不好,不由好奇的问:“先生,夏小姐怎么了?”程墨阳扯了扯领带,“她心情不好,过一会就没事了。”

闻言,刘妈并不乐观地皱了皱眉,她整天照顾着夏晴,多少知道她的脾气,也能感觉到她越来越抑郁的情绪。之前,她确实很爱程先生,可自从程先生结婚后,她就一直不快乐,眼看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今天太太的到来,一定让夏晴吃了不少苦。

要不是她及时打电话给程先生,还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刘妈回神时,见程墨阳摸出手机打电话,他的语气,森冷的渗人,“阿飞,想办法把宋雅身边的保镖全部换成我的人,以后,给我好好看住她,不准她来别墅一步,听到了没?”

“是,我这就去办。”阿飞不敢有任何置疑。

结束通话,程墨阳起身上楼。

开门时发现房门紧锁,剑眉一皱,返身拿来钥匙开了门,走进房内看到夏晴坐在阳台角落低头抱着自己,心口一紧。

“晴——”他走过去蹲到她身边,想要拉她起来,她却发疯地挥舞着手臂扑打着他的手,抬起的脸上,沾满泪水。

“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夏晴情绪激烈地扑打着程墨阳。

程墨阳不禁动怒,沉声低喝:“你发什么疯?”

夏晴狠瞪着程墨阳,“程墨阳,既然这么不待见我的孩子,为什么还强迫我生下他?为什么?”

程墨阳浓眉紧皱,想要抱住激动的夏晴,可她反抗剧烈,他气的直起腰准备离开,可却突然发现她渗出血迹,吓得当即大声喊刘妈。

刘妈奔上来一看,立即就说:“快送医院。”

程墨阳连忙上前强行抱起夏晴,夏晴肚子很疼很疼,可她全然不在乎,甚至对着程墨阳哀哀的笑,“孩子没了也好,免得他生出来不但要受尽欺辱,一辈子只能活在任人践踏的社会最底层。”

程墨阳眼皮直跳,紧皱着眉头,“夏晴,你跟孩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弟弟妹妹”

夏晴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程墨阳你不是人!”

程墨阳垂眸看着她,“记住我的话,我说到做到。”

不知道是肚子疼,还是别的什么,夏晴浑身阵阵发冷,她伸手去摸肚子,眼角,有泪滚落。

孩子已经大了,她也舍不得他出事。

孩子没事,她的家人才能没事,她不能不祈祷。

到了医院,她立即被推进了手术室,羊水提前破裂,且胎儿出现窒息现象,只能提前剖腹产。

她血小板偏低,手术用的全麻。

等她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程墨阳略显发白的脸,他一只手在给她输液的手背按摩,另一只手与她掌心相映。

他掌心的温度,丝丝缕缕地传到她的手上。

“晴,你醒了,疼不疼?”程墨阳见她醒来,立即问。

夏晴眨了眨眼,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刀口传来的剧痛,很疼很疼,唇瓣蠕动,面对带给她剧痛的男人,喉咙梗住,根本发不了声。见她沉默,程墨阳又问:“你想看看孩子吗?”

孩子……

夏晴睫毛直颤,纵然很想看看自己的骨肉,可她强忍着,硬是摇了摇头,狠下心开口:“不想。”

程墨阳脸色微沉,见她精神状态不好,没有勉强,只淡淡开口:“你先好好养身体,你有力气了再看看我们的儿子。”

儿子,原来是个儿子。

忍不住的,带着最后一丝希翼,祈求的开口:“程先生,就算是为了孩子,求你离婚,给他一个正式的身份,好不好?”

病房,瞬然寂静无声。

静的都能听到药水的滴答声。

而后,夏晴听到程墨阳一字一板的答:“别多想,我跟宋雅不会离婚。”

心田里最后一丝花火无声无息的幻灭。

一滴泪,顺着夏晴的眼角滑落。

从此后,心死。

七天后,她出院回到别墅,孩子因为早产仍在住院。

二十天后,刘妈又说孩子因为黄疸超标还要继续住院,这期间,程墨阳没有来看过她一次,他仿佛在跟她较劲,等着她主动低头,主动提出去看孩子。

她满月后,刘妈也劝,劝她去看看孩子,可她不为所动。

某次,她偶然听到刘妈打电话给程墨阳,忧心忡忡的报告:“夏小姐比生产前还瘦,每天吃得少的可怜,整天坐在那一句话都不说,程先生,我怕这样下去,夏小姐会疯的。”

她没听见程墨阳说了什么,但她可以猜想,大抵是不屑一顾或是不在意的一笑,他心底深处,觉得她天生卑贱又命硬,无论怎么伤害都如蟑螂一般顽强不屈。

呵呵,她出生贫穷,所以遭受的一切罪恶和痛苦,都是她活该!

一天晚上,她突然接到个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宋雅桀桀怪笑的声音在那边飘荡,“夏晴,我从医院把你儿子偷出来了,如果你想他活命,就来见我。”

她可以控制自己不去见孩子,却容不得他有任何的危险。

一听这话,她就慌了。

不顾一切地按照宋雅的指示去了她说的地址,到了后,她觉得不对劲,宋雅说的地址是本市富人区的一栋别墅,别墅里衣香鬓影,分明在举行晚宴。

她来得急,披散着头发穿着一件素白长裙,活像被抛弃的怨妇误闯宫廷晚宴,所有人都拿看小丑的目光看着她,鄙夷和耻笑不加掩饰的砸了她一头一脸。

宋雅或许是想故意羞辱她,所以才会说谎把她骗来。

可她不敢大意,在无数刻薄的视线中,她硬着头皮去找宋雅,她要确定孩子没事!

二楼的走廊里,看到宋雅的身影一闪而过。

“墨阳,说你爱我。”宋雅房内响起。

“我爱你。”随后,是程墨阳的声音。

“那夏晴呢,你爱她吗?”宋雅语气里透着醋意“不,她只是我们夫妻生活的一道佐料,一个玩偶。”

夏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怎么到的医院。

等到反应过来时,她站在了医院的育婴室外,透过玻璃窗,能看到里面有很多婴儿,可她不知道哪一个是她的孩子。

她满脸绝望和悲哀,眼泪,毫无知觉地往下流。

护士以为她是个刚刚失去孩子的母亲,同情地想要安慰她,还没开口,却见她指着育婴室里的婴儿,抽噎着说:“我的宝宝在里面,可我不知道他是哪一个。”

护士满脸诧异,好心的问:“您和孩子爸爸叫什么名字?我去找找。”

夏晴说了。

护士进去找,片刻后,高兴地向她招手,夏晴凑过去,第一次看到了她的孩子,尽管已经满月,可他的小脸仍然皱巴巴的,看起来很可怜。

她捂着嘴,防止自己痛苦地嚎啕大哭起来。

她央求护士亲自抱一抱孩子,护士答应了,她笨拙地抱过孩子,只觉得怀中这柔软的一团直击她的心灵,护士说他虽弱小但生命力顽强。

看着孱弱却鲜活的生命,夏晴心尖都跟着颤抖。

“程先生,救救我们的孩子” 她扑过去,抱住了程墨阳的胳膊

那么美好!

她怎么可以去签那种让他一辈子见不得光的‘不平等条约’?

“宝宝,妈妈爱你,妈妈对不起你。”夏晴低头,在婴儿的额头印下深情的一吻,之后把孩子交还给护士。

护士熟练的接过,不经意的笑着开口:“孩子的爸爸很爱他呢,自打宝宝住在这儿,他每天都会来陪他三个小时,就站在窗外看着他,脸上的神情特别感人。”

“一开始我们大家都以为他不在乎孩子呢,因为当时孩子抱出产房时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只顾着等夫人你了。”

不,她不是什么夫人,她只是见不得光的,而她的宝宝,还未出生就注定了未来的命运。

夏晴不可置信地笑,“你说的大概不是孩子的爸爸。”

护士翻看婴儿床上挂着的牌子,念:“父亲程墨阳,母亲夏晴,不对吗?”

夏晴无言以对。

她回了别墅,回去时,神情特别的安静,她叫刘妈出去买她喜欢吃的烤红薯,然后把门反锁,开始打电话给程墨阳,意外的,他很快接通。

她忽地想起这是她生孩子以来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他。

看到她的来电,他是不是以为她向他低头了感到得意?

“程先生……”她的声音,从未有过的平和淡静。

“嗯,我在。”他低沉的回。

她屏住呼吸酝酿过后,才条理清晰的说:“我爱你,即使你威胁我逼我,我仍然无可救药地爱你,爱你我从未后悔过,可你不要我的爱情,践踏我的爱情,现在,我决定不爱了。”

“在这最后一刻,我只求你帮我毁了那个被逼无奈签下的‘不平等条约’,让我的孩子可以遵照法律规定继承你的财产,让他可以自由的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阳光下,不需要看见你的婚生子而卑躬屈膝……”

“请你看在我用命爱了你一场的份上,一定要答应我。”她被他认为生来贫贱只配做见不得光的人,那么,她就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来换他对儿子的另眼相看。

她的语气,听起来悲凉又决绝。

“程先生,救救我们的孩子” 她扑过去,抱住了程墨阳的胳膊

程墨阳察觉到不对劲,沉声问:“夏晴,为什么说这种话?你要做什么?”

生命的最后一刻,夏晴贪恋他的声音,她看着卧室里熊熊燃烧的大火,阵阵浓烟呛的她不住咳嗽,“程先生,请你说一声爱我,好吗?”

四年了,他从未说过爱她。

可能,从头到尾,他都没有付出过一丝真心。

一直以来,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咳咳……”她忍不住咳出了声音,愈加浓烈的烟雾,灼人的火舌,无情地开始吞噬她的生命。

“夏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傻事?夏晴,你等我,我马上就到,你一定要等我。”程墨阳的声音,从未有过的紧绷,隐隐约约的,带着一丝颤抖。

为了在最后一刻听他说一句我爱你,夏晴躲进了浴室,靠在墙角,紧握着手机听他回答。

未完待续......

书名:奚阳颜之晴天

其他

傲月眼睛也变成小星星:“难怪人家说你是多宝童子,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说到这里,那傲月目光灼灼的看着玉独秀手中圆晃晃的金刚琢:“这镯子有什么用?”。

“啪”。

玉独秀一把打掉了傲月伸过来的手掌,将那金刚琢套在了左手上,眼中闪烁着一股摄人心魄的流光:“此宝玄妙,妙不可言”。

说完之后,却又是再次仰天狂笑。

“哼,小气吧啦的”傲月闷闷不乐道。

玉独秀却是不去理会那傲月,而是召唤来青牛,翻身上了青牛:“走也,如今只待那大坤灭国,大乾晋级为****上国,便可主持封神之事”。

“你等等我”傲月气的在虚空中跺了跺脚,猛地化为流光,落在了玉独秀的青牛之上。

虚空中,玉独秀控制着青牛慢悠悠的向着总坛方向走去,如今他只想静静的修炼法力,增强自己的修为,这中域的诸般布局已经交代下来,那封神之事交由李云辉掌控,暗中有孙赤照应,那封神榜之事必然出不了意外,更有太昊宗在暗中扶持,此事已经是万无一失,正是抽身而退的最佳时机。

大坤皇朝皇宫上空,无数的老古董、上古大能出手之间虚空星斗摇动,震撼星河,虚空中卷起无数的风暴,那气运金龙在狂风之中摇摇欲坠,被打散、重组。打散重组之间不断轮回。

“那小子到底做了什么手脚,这气运金龙早就应该灭掉,如今却是这般顽强,当真是气煞老夫也”一个老古董额头见汗。

“说的也是,也不知道那小子做了什么手脚,稍后老夫见到他,非要将其抽筋扒皮不可”一个老古董满面愤慨道。

“大家一起出手,彻底轰杀这气运金龙”一个老古董怒吼。

下一刻虚空瞬间扭曲,在无数大能的攻击下变换不停,那气运金龙再次瞬间被打散。

“噗嗤”。

一颗斗大的头颅冲天而起,却见那大坤皇帝在此时居然被人一刀断了头颅,气血喷漆,仿佛喷泉。

“嗷呜~~~”。

气运金龙一声悲鸣,瞬间遭受重创,在无数大能的攻击下,瞬间溃散。

“杀”无数老古董顾不得那战场,具都纷纷向着宝库冲去。

“砰”。

宝库大殿的大门瞬间被一道术法轰飞,无数老古董猛地闯了进来,下一刻那闯进来欲要大打出手的老古董顿时傻了眼,你道为何?。

却见那宝库中空荡荡的,不见那丝毫的珍宝踪迹。

“那两个小子哪去了?”众位老古董在大殿之中转悠,却是找寻不知道玉独秀与傲月的踪迹。

“找,一定要找出那两个小贼,然后要了他的性命,这么多宝物,必然不会轻易被搬走,,,,,不对”一个老古董说到这里,顿时打住话语,与众人纷纷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道:“雁过拔毛”。

“该死的家伙,居然被他混了进来,日后若是抓到他,必然要其好看”一个老古董骂骂咧咧道。

“就是就是,咱们闹了半天白忙了一场,全都便宜了那两个小贼”一个老古董满面晦气的吐了口吐沫。

这些老古董此时骂骂咧咧,不知道若是知晓自家老巢被人给端了,又该是何种表情。

却说那大坤皇帝被杀,大乾宗庙被焚毁,那大坤的宗庙被焚毁,瞬间无数气运归拢与大乾,大乾与大坤天地合一,那气运金龙瞬间暴涨,化为了一条周身紫气蒸腾的气运金龙。

“嗷呜~~~”。

气运金龙仰天咆哮,欲要挣脱金锁,但却只是徒劳无功而已。

却见那金龙晋级,那金锁也随之变大,死死的锁在了金龙的身上,叫其不得升天而去。

“轰”。

冥冥之中一声惊雷传遍九霄,虚空为之动荡,无尽大千世界,星辰海洋俱都是卷起了无尽风暴。

虚空中冥冥之中一尊玉色的印玺自九天之中垂落,瞬间被那金龙衔在口中。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此乃人族第一个****,自然有天地垂青,降下气数。

那金龙得了气数,仰天怒吼,其周身锁链之音嘎嘎作响,欲要将那锁链撑破,困龙升天。

在得到天数的加持下,就算是那锁链,此时也摇摇欲坠。

虚空中,青牛上的玉独秀轻轻的拍了拍青牛的脖颈,那青牛停下步伐,站在虚空中不语。

“怎么了?”傲月疑惑道。

玉独秀冷冷一哼:“有人要作死,想要耍一些花样,在本座面前耍花样,今日就叫你尝尝厉害,夺了你天赐印玺,看你如何张狂”。

玉独秀一双眼睛中一道玉色圆盘闪烁不休,其上道道大道符文闪烁不停,流漏着至尊至贵,至高无情的气机,似乎能望断虚空,看着那口中衔着印玺的金龙在仰天咆哮的景象。

下一刻,玉独秀缓缓的褪下了手中的金刚琢,看着那即将挣脱金锁的蛟龙,玉独秀嘴角走出一丝丝不屑:“活该你倒霉,本座如今炼制成金刚琢,刚好克制你,不然还真要花费一番力气才好”。

说着,却见玉独秀手中的金刚琢猛地在云头一抛。

在无数大能、教祖、妖神注视的目光中,玉独秀的金刚琢瞬间划破虚空,跨越千山万水,瞬间降临在大乾****,那大乾****似乎感觉到了金刚琢的带来的危机,仰天咆哮,口中印玺散发出无量神光,欲要将那金刚琢镇压。

那印玺乃是天地赐予,具有天地权柄,有无穷威能,就算是不灭的准仙人面对着那印玺,也要忌惮几分,不敢硬撼。

那皇宫之中,大乾皇帝面面狰狞,似乎周身有什么束缚一般,手中攥着印玺,欲要将那束缚挣破。

一旦气运真龙挣破束缚,那可当真是打开金锁走蛟龙,这****的力量,就算是教祖也要避其锋芒,教祖不死不灭,这****皇帝人权天授,可以御使天道权柄,虽然皇帝乃是凡夫俗子,不通术法,但却代表着“天”之力量,乃是天之投影,或者可以称之为天子,乃是天地权柄的显化,岂可亵渎。

却见那金刚琢面对着撞来的印玺,不躲不闪,瞬间在虚空中飞速旋转,不过三两个呼吸,就已经周身模糊,唯有无数黑色的先天符文隐约之中显露于那模糊的光圈之中。

虚空中,无量时空无尽灾劫之力涌出,那金刚琢猛地将那印玺吸了过去,随后化为流光向着玉独秀回转。

“嗷~~~”气运金龙失去了天授权柄,没了天授印玺,却是猛地一声悲鸣,瞬间萎靡不振,被那金锁勒入体内,拽了回去。

天授印玺,本来是虚无缥缈之物,或者说是一种怪异的力量,命格,不是实体,但却偏偏被玉独秀的金刚琢给收了过来,这金刚琢果真是大有古怪。

“砰”天地震颤,却见一只狼爪横跨天际,凶横的向着那金刚琢拍了过去。

同一时间,却见无数星辰猛地自虚空中垂落,向着玉独秀砸来,无数星辰化成阵势,欲要将那金刚琢困住。

那天授印玺虽然是虚幻之物,凡俗之人不可得见,但对于修士之中,精通望气之术之辈来说,却是清晰可见。

说完之后,却见玉独秀指掌间一道道先天神雷瞬间划过虚空,洞破乾坤,向着那虚空中的狼爪抓去。

“危险”。

天地之中响起了一声声提示,这提示之音不是提示玉独秀的,而是提示那蓝东益的。

先天神雷,可是号称开天辟地的存在,就算是仙人肉身也扛不住一记先天神雷,就算是法宝在先天神雷下也要洞穿,或者是灵性大减。

看着那破灭虚空、法则的先天神雷,那莽荒之中的狼神顿时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一只巨爪划破虚空,向着那人族中域抓来。

这是蓝东益第一次暴漏在众人眼帘之中,眼见着狼神的巨爪欲要穿过碧游洞天,打入人族中域,却见太平教祖手掌猛地一抓,瞬间将狼神的手抓挡了回去。

“狼神,这是我人族,你莫非以为我人族好欺辱不成?”太平教祖眼中闪过一抹戏虐。

“狼神,你可真狠心啊,这可是你亲生儿子,你居然舍得放入我人族地盘,就不怕回不去吗?”太易教祖轻轻一笑,声音瞬间传遍天地乾坤。

“狼神的儿子?”玉独秀听了一愣,顿时手速一慢,自从玉独秀修行以来,还从未听闻过教祖、狼神级别的修士有儿子。

“太平,你给我闪开,若是我儿有丝毫闪失,本座与你不死不休”狼神从大殿之中走出,英俊的面孔瞬间扭曲,化为了一只巨狼的脑袋。

太平教祖轻轻一笑:“不死不休?本座倒要看看,你狼族有什么能耐,居然可以和我人族不死不休”。

说话的功夫,玉独秀手中的先天神雷已经洞穿一切阻碍,来到了那蓝东益身前。

“砰”蓝东益瞬间倒飞而出,手掌上的狼爪散发着焦糊味道,整个人已经被电的半死不活。

这就是先天神雷,即便是隔着法宝,却也将蓝东益打的个半死。

“东夷”狼神在莽荒之中怒吼,无尽风暴卷起,吹得虚空中星辰动荡。

“蓝东益?本座看还是叫狼东夷来得好”太平教祖不紧不慢的看着眼前的棋盘。

“狼神的儿子?”玉独秀看着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蓝东益,顿时心中有了主意,手掌猛地一伸,瞬间笼罩虚空乾坤,一瞬间天地迷离,五行混乱,玉独秀五指仿佛是遮天巨手,涵盖了天宇,遮掩了天际。

天地法则在玉独秀手掌笼罩之下似乎在瞬间重组,下一刻却见虚空中土石衍生,瞬间化为五根冲天而起的大山,将那狼东夷镇压在山下。

玉独秀手掌一动,却见虚空中雷电凝结,虚空中先天符文闪烁流转,化为一道服帖,瞬间向着那大山落去。

这五座大山直插云峰,却是高大无比,那蓝东益就被镇压在这大山之下。

“今日狼神子嗣无故冒犯我人族领域,本座将其镇压于五指山下,以儆效尤,望天地八方各族,以此为戒”玉独秀面色威严的看着虚空中那一道道纵横的目光,话语之中透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说完之后,玉独秀却是不去理会狼神的愤怒,而是转过头将目光看向了远处那垂落而下的无数星斗。

“这个逆子”太斗道,太斗教祖气的胡子都颤抖了。

“道兄勿忧,大不了送此子上榜罢了,没得大碍”一边的太黄教祖打趣道。

那太斗教祖顿时面色黑了下来:“我是怕那妙秀下手没轻没重,一击先天神雷下去,将那小子打的魂飞魄散就不妙了”。

先天神雷的威能之前大家有目共睹,玉独秀一击重创了御使法宝的狼东夷,可见先天神雷的威能,若是那狼东夷没有法宝,只怕此时已经在先天神雷下魂飞魄散了。

“哼,算你识相,不过你胆敢镇压本座子嗣,日后本座与你之间必然有一场因果将要了结”狼神双目幽幽的看了玉独秀一眼,眼中透漏着无尽阴寒,然后身形缓缓消失在天地间。

玉独秀不去理会狼神,而是将目光看向了仿佛是迅疾流星一般的星斗,眼中闪过一抹不屑:“玩弄星辰?不过是一些幻术罢了,看本座如何破你”。

说着,却见玉独秀手指一动,下一刻玉独秀手掌一弹,指掌间无数星辰瞬间投影而出,仿佛是扭曲了虚空,那晶莹如玉的指掌间似乎蕴含了一方乾坤世界。

“移星换斗”。

所有星辰在靠近玉独秀的瞬间,瞬间落入其掌中,待到满天星辰消失,玉独秀手掌一扬,却见一捧黄米随风飘散,瞬间落地化身为一个个金甲神人,向着那米茨砍杀而去。

看着那无数呼喝的兵将,那米茨再次从身上掏出一把黄米,猛地一抛,却见那米粒迎风便长,呼吸间化为了一颗颗星辰,似乎能击穿万古向着那无数的金甲神人,以及云头的玉独秀砸去。

“小孩子玩的罢了”玉独秀嘴中嘀咕,下一刻施展呼风唤雨之术,一道先天神风刮过,瞬间将那满天星斗打回原形,那米茨见到先天神风气势汹汹之后,顿时夺路而逃。

太斗道,太斗教祖黑着脸,之前玉独秀一句‘小孩子玩的’却是叫这位教祖面红耳赤,这是打脸啊。

这倒不是太斗教祖的术法神通不好,而是米茨没练到家,若是这神通炼至大成,一把米洒出,却是真的化为星辰,而不是现在这般只是半成品,虽然杀伤力是有,但却不被玉独秀放在眼中的地步。

“想走,给我回来吧,如今封神大劫已经结束,但封神尚未展开,正好送你上榜,好助你成就长生不死的神位”玉独秀嘴角露出一丝丝冷笑,下一刻对着远处的一座山一招手,却见那山川凭空拔起,瞬间跨越虚空,来到米茨头顶上空,定住了米茨的身形,那山峰落下,米茨瞬间化为肉泥,灵魂飘出窍壳,向着那封神榜悠悠而去。

将那米茨镇死,玉独秀手掌一动,却见周边山川涌动,瞬间压缩,化为了一个墓碑,将米茨埋葬此地,免得其暴尸荒野,被鸟兽给糟蹋了,也算是给了太斗教祖一个脸面。

果真,见到玉独秀的动作之后,太斗教祖面色好看了不少,过了一会才道:“这米茨不知天数,死也活该,却是天数使然啊,如今正好神位圆满,成了这封神之数”。

众位教祖齐齐点头,如今****诞生,神位圆满,万事俱备,只差玉独秀行那最后关键一步,代天封神。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