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妖孽

這花叫罌粟花,妖豔,卻有毒。愛情花亦是如此嗎?我想是的,中毒者莫不生死難測。

時間:2019年元月27日凌晨1:58分。

突然間醒了,從夢中驚醒。因爲她,夢裏經常出現的那個姑娘又出現了。她淺黃色的長髮披在肩上,如波浪傾瀉而下。她嬌俏的臉上掛着陽光般溫暖而柔軟的淺笑。她就這樣跟着我,就這般的無憂無慮,像一捧聖潔燦爛的陽光照耀着我,溫暖着我,感染着我……

夢斷了,我醒了。大腦裏一片澄明空靈,沒有了睡意,也沒有了睏意,穿好衣褲鞋襪,執筆在心中醞釀了多日的文章《妖孽》。妖孽並非妖孽,是的,並非妖孽,就定名爲《並非妖孽》吧。

曾幾何時,我總是做着同一個夢,夢裏總是出現那個在現實生活中我從未見過的姑娘。她在哪裏?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她一定在世界的某一個地方,或許咫尺,或許天涯,或許我們總是擦肩而過,然後在夢裏不期而遇。

我所有的詩歌都是爲她而書寫,或者說她一直就存在於我的詩歌裏,存在於我的思想裏,乾淨而唯美,就如我內心編織的愛情一樣,乾淨而唯美。我就這樣生活着,生活在由自己所打造的愛情陪伴的生活裏,有希望,有嚮往,有淡淡的憂傷,還有在心底那揮之不去的幸福和甜蜜。

我不是詩人,但是我可以作詩,因爲我有詩人般浪漫的情懷,因爲我有詩人般苦難的情感。

她終於來了,就像做夢一般,無聲無息地出現,出現在頭條,出現在我互關的好友裏。我與她就這樣每天在頭條裏擦肩而過。

並非妖孽

這花叫罌粟花,妖豔,卻有毒。愛情花亦是如此嗎?我想是的,中毒者莫不生死難測。

我聽到了心靈碰撞的聲音,我看到濺出的火花,雖然就如打火機的電花那般細微,但是我感知到了。她應該也如我一樣,我們能聽見彼此心跳的聲音

是的,她的字裏行間,我讀出了她說話的語氣,讀懂了她的思維,讀懂了她的思想,讀到了她臉上的陽光,還有她嘴角淺淺的舒心的笑。這不就是出現在我夢裏的那個女孩嗎?

我聽到了我內心悸動的聲音,猶如鮮花般綻放的聲音,猶如晨露滴落在泥土裏的聲音。

在頭條裏的互動我們很密切,似乎都在有意識的向對方傳遞着產生吸引和被吸引的信息。其實,這就是我們最初瞭解交流的開始。

……如果全世界我都可以忘記,就是不願意失去你的消息,你掌心的痣我還記得在哪裏……

她在哪裏呢?那個我詩歌裏的女孩,那個我夢裏的女孩,她在哪裏?我聽見了她走向我的腳步聲,若即若離,她在遠處觀望,或許就在不遠處觀望。她能聽見我的呼喚嗎?如果她的心跳頻率和我一樣,她就會聽到我的呼喚,聽到我用心靈所發出的呼喚。

她聽到了,她積極的回應我。這是你寫的嗎?你心裏是這麼想的嗎?我手掌裏就有一顆痣。你怎麼就像看見的一樣?你相信緣嗎?

我相信緣,緣來緣去,緣起緣滅,皆是天意。

我的大腦裏真的空靈了,她怎麼手掌裏竟然真的有顆痣!她怎麼會越來越像我詩歌裏的女孩?難道我的詩歌感動了上天,把她送到我的夢裏,再送到頭條裏,讓我可以觸摸到她的靈魂?

並非妖孽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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