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江潮一一爱与恨

花开花落,潮起潮落,这是自然界定数,就是说世上万物有一定的规律。

就我们高桥来说,四面环江,犹如玉带围腰,顺江而居,也叫顺江洲。世世代代要和江潮打交道,几百年繁洐生息,知道江水涨落受月亮引力左右,什么时间涨潮,什么时间落潮,知道初三前月半后,二十还有个赖歹臭为正潮,也就是大潮,晓得一潮晚三刻钟,早潮变睌潮,晚潮也顺理成章变为早潮。

这就是潮汐运动。

潮汐关系每个人生活,说大的话与人们生命财产大有关联。

潮水在一年冬季最小,都进不了港,潮水近于枯竭,只有来年正月半也就称看灯潮,才有可能少量之水进港,到二三月才可能大些,一次次潮水灌满了各个河塘及渠道,同时也把长江里丰富的鱼类资源充实老百姓居住各个有水源地方,不论居住在江堤岸边还是在内地,人们根据时间段,准确判断是涨潮还是落潮。

有句老话说得维妙维肖:“涨潮鱼,落潮虾,不涨不落钓JB!

在各个河塘港边都有人在捕鱼钓虾,出于好奇,我用缝衣针在煤油灯红一下火,用老虎钳制成一个钩,再用芦材一米来长,在两头系上钩,用蚯蚓作饵料放在门口港中固定好,以防被潮水充远了,不一会工夫就有毛鱼咬钩,真得鱼很多,记得我写的《我心中的四圩港》报导过。人们可以抽出时间,既改善了伙食,多余的鱼啊虾啊变卖成钱,贴补家用,有孩子上学的,也可以分批交上几毛钱学费,少受老师批评。

随着春夏交替,江潮温柔的性格似乎变得急燥起来,潮水一次比一次大,有时潮水约上它的朋友台风台雨准时在天文大潮初三前后或月半前后,考验着江堤防洪能力,高桥百姓这时最苦,又要忙庄稼又要用泥灌好沙袋,又要扎草龙。

草龙我简单描述一下,就是用各种树枝,外面用麦草包裹,再用竹蔑或铅丝捆扎而成,最短不能短于二米长,放在险工地段,风急浪高地方用长木桩固定好,进行挡浪,防止江堤泥土被浪头洗刷。

这种危险事情都是老农做,他们饱受过水患之苦,我们年轻人要做,他们都要验收一遍,被免出屁漏,我们男劳力在江堤上来回巡查,妇女们在江堤内侧做好清障事情,便于发现什么地方有渗水现象,造成管涌,江堤有可能缺口,变成千古罪人。

不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在红光排涝站发生管涌,差点破圩,我也曾报导过。现在想起来,还是蛮可怕的。

大家要知道,防泛期间下雨,加之刮东北风,海水不落,江水被海水挺着,落潮也不明显,就是二十二三潮不上滩也成为一句空话,每次高水位时,在堤面可洗手洗脚,老百姓在防泛期间整天提心吊胆的,但防泛劲头不可泄,同时做好两手准备,老人小孩送往江南亲戚处,家中值钱东西放在邻居家楼上,一心防洪。

记得有一年防泛,高水位持续时间长,在南江出水港内停靠两艘大铁船,从不远处看,船底已到我家居住平房屋顶,就是防止危险时沉船,能不能化险为夷,准也说下准。

就只样防洪防泛一直到三峡大埧建成才告一段落,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了。

现在再看长江水特别温顺,默默地在潮起潮落,人们心情也特别平静,再也不用根据潮水涨落弄鱼弄虾,一潮进一潮退已成为历史,我不由想起过往岁月是那么火红,那么有激情。对江潮既爱又恨,现在回想起来,恨得成份在淡化,爱的法码似乎在变重,长江是中华民族母亲河,长江水似乳计滋润两岸人们。

现在站在岸上看长江:

长江之水波连波,

大小船只在穿梭。

蓝天白云畅想日,

江洲地方喜事多。

五峰山特大桥正在建,省道待建,江洲将变成一颗璀璨明珠而大放异彩,变成人人心中最爱。

老周

二O一八年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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