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大家經常有這樣的情況,剛躺下閉上眼還沒睡着就動彈不得了,說是做夢了吧,可是連門口幾個老師聊天的內容都能聽的一清二楚,連哪個小孩躺在牀上不睡覺,竊竊私語都能聽到,可就是嘴張不了,眼睜不了,身體動彈不了,我也經歷過,但是最驚心動魄的卻不是在幼兒園,而是在自己的家裏經歷的。我一直覺得它沒有傷害過我們,如果不是什麼人爲的原因{按說可以排除人爲嚇唬活惡作劇的,因爲每天下班,門崗老大爺都會把全校所有教室和角落檢查一遍,然後把鑰匙交給我們,進行交接,他走後我們會把幼兒園大門從裏鎖上的},我覺得它不是什麼可惡的東西,也許晚上散步一直是它多年的習慣,也許是我們的值班反而打攪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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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班剛開始的幾天大家都繃緊了神經,晚上值班一定要 4個人,電視機和燈必定是徹夜開着才能安心。廁所近在隔壁半夜也絕不出去,後來慢慢時間長了,大家也就鬆懈了,雖然還是有大部分人值班的時候隱約能聽到一些動靜,但是誰能確定那是隔壁大街的夜行人的腳步呢還是來自4樓? 再說出來一些隱約的腳步,也沒別的什麼發生。還得白白的多值一天班,漸漸的有人就恢復了2個人一天的值班。再後來更甚者,甚至有不負責任的人。趁着值班徹夜約會不歸,丟一個人值班的情況也屢有發生。但我從小就對這類事情敏感小心,每次輪到我值班,我還是儘量找齊4個人。夜裏打死不上廁所,看碟片只看喜劇,燈和電視徹夜不關。可即便是這樣,那晚依然嚇的我不輕。

  由於大家後來都不想多一天值班,4個人不是很好湊齊,那天就只有我和C兩個人值班了,我記得那時冬天,送完所有的小朋友,和C喫了飯夜幕就降臨了,冬天的夜晚來的特別早,天亮卻特別晚,對於膽小的我來說是最討厭冬天的。我們喫飯回來,門崗老大爺便和我們交接完畢回家了,兩個人走在黑暗中的幼兒園,回應我們的只有我們的腳步聲。黑暗的最深處就是通往2樓的樓道口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走道理一直沒燈,也不知道是壞的勤還是財務小氣捨不得安,反正晚上的幼兒園一直是漆黑一片。

  上了2樓就沒有那麼黑那麼嚇人了,街上的昏暗路燈可以映到2樓,給了我們些許安全感,望着樓下的草地竟覺白天熱鬧的嬉戲場所現在看起來格外荒涼。偌大的草地上擺放着一些鞦韆,蹺蹺板之類的玩具,在夜裏那些玩具竟然化身成一個個看不清楚黑影,讓人心生怯意。現在在我看來唯一能給我安全感的地方就是那間值班室了。快步來到值班室門前,催促C趕緊找鑰匙開門。門一開我就擠身先進,摸索開關,不知道大家有這樣的想法沒,每次我在黑暗中摸索開燈總擔心自己摸到什麼東西,甚至在心裏會嚇唬自己,萬一摸到一隻骨瘦如材的手,或一隻毛茸茸的爪子怎麼辦?{說起骨瘦如材的手,後來我倒真摸到過,以後搞死大家],迅速摸到了開關,開了燈,明亮灑滿了整個房間,心也就不慌了,兩個人聊着天,簡單收拾了隨診物品,趁着時間還不算太晚{其實還不到 晚8點],兩人一起到同樣沒燈的廁所,藉着隔壁街路燈照進來的昏暗亮光洗漱並且快速的上了個廁所。就趕緊回到了安全的港灣值班室。不知道這時候如果有人路過幼兒園,看到整棟佇立在黑暗中的大樓只有一個房間透出亮光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我們一邊聊天一邊看碟片一邊喫着零食,到晚上10點多C便熬不住睡着了。不知道有沒有人跟我一樣,越是膽小還越是容易睡不着,最羨慕那些躺下就能倒頭就睡的人。我一個人繼續看碟片,3個都看完了還是睡不着就換了電視看。好不容易有點睡意就把電視聲音關到最小,頭從牀靠滑到枕頭上準備睡覺,那時應該有凌晨1點多,就在我認爲自己要進入夢鄉的時候,突然那瘮人的高跟鞋聲出現了。 其實那不是我第一次聽到了,以前值班也隱約聽到過只是那時候人多也就沒多怕。但是現在,就我一個人,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覺那聲音就在我頭頂的頭頂,,,也就是那個4樓演練廳。這是我也只是覺得有點心慌,就想着自己趕緊睡吧,緊接着發生的事卻讓我差點下破了膽。沒聽到下樓的腳步,但高跟前聲音卻突然近了很多,彷彿就回響在2樓,並且越來越近,我人生第一次有了那樣的經歷:全身所有的毛孔轟的一下全體出汗。以前只聽別人說什麼嚇得一身汗,第一次自己有了切身體會。全身的毛孔像炸了一樣汗水一下全出來了。連忙縮到C的跟前一動也不敢動。此刻C也沒醒,而我大氣也不敢出一個,更不敢發聲叫她。高跟前終於響在了屋門口,我連呼吸也屏住了。內心的承受力彷彿要到了極限了!

  就在我覺得神經繃的緊的就要斷掉崩潰的時候,清脆的高跟鞋聲就像一聲一聲敲在我那根要斷掉的神經上一樣。可奇怪的是,聲音並沒有停駐在屋門口,反而好像是再 2樓悠閒的散步,從東到西,又從西到東,雖然一直經過值班室門口,卻不停頓。這讓我稍覺能吐口氣,但又怕它突然破門而入。直到我也不知道是嚇到極致睡過去還是實在太困睡了過去,我也不知道腳步聲到底走了多久。而這期間C始終睡的死死的,還翻身都沒有過。後來這件事我雖然告訴了關係好的老師,但沒跟園長提過,那時大概覺得可能提了也沒什麼用吧,畢竟那時年紀小,也不會爲最爭取什麼權益。

  我一直覺得它沒有傷害過我們,如果不是什麼人爲的原因{按說可以排除人爲嚇唬活惡作劇的,因爲每天下班,門崗老大爺都會把全校所有教室和角落檢查一遍,然後把鑰匙交給我們,進行交接,他走後我們會把幼兒園大門從裏鎖上的},我覺得它不是什麼可惡的東西,也許晚上散步一直是它多年的習慣,也許是我們的值班反而打攪到了它。也許,續頁一切都只是我們的幻覺?女孩子自己嚇自己? 不過,也許確實陰氣有些重吧,幾乎所有的老師中午 午休都有被鬼壓牀的經歷,體質好的也就 1,2次。體質不好的幾乎就是家常便飯了。每班2個老師,中午小朋友午休有一個老師是可以和孩子們睡在一起也休息的,領一個老師就負責看護照顧小朋友們午休,也不會無聊,幾乎班級和班級都是相連的量個寢室就也相隔5,6米,中午不能休息的老師就打開門坐在門口,一個樓道坐4個老師一起聊天。也不耽誤看護孩子。大家經常有這樣的情況,剛躺下閉上眼還沒睡着就動彈不得了,說是做夢了吧,可是連門口幾個老師聊天的內容都能聽的一清二楚,連哪個小孩躺在牀上不睡覺,竊竊私語都能聽到,可就是嘴張不了,眼睜不了,身體動彈不了,我也經歷過,但是最驚心動魄的卻不是在幼兒園,而是在自己的家裏經歷的。

  在幼兒園的經歷雖然害怕單沒有對我進行過實質的傷害,但是在家的那一段時間,確實令我覺得噩夢一樣的經歷,至今回憶起來,都不是簡單的恐怖2字可以概述的。那應該是在幼兒園上班期間的時候了,妹妹初中畢業就不讀書了一直在鄰市工作 到現在也有十二,三年了,所以妹妹一直是不在家的。弟弟也和自己的小夥伴們一起去了市裏一個全國有名的廠子裏上班。父親一直開了一個小的修車廠,晚上也得看門不回家睡覺的,而母親就在村口開了個賣汽車配件的門市部,也算是夫唱婦隨了,關鍵是晚上也要睡在門市部看門。畢竟那麼多貨在那呢。結果就造成了晚上只有我一個在家的情況,本來,生我養我的地方,自己的家,一個人在家也沒什麼。可有時候就跟渡劫一樣,情況就趕到一起來了。那一陣我體質十分虛弱,到也沒病,但就是虛,虛到什麼情況呢?大家別笑別噴啊,3個月大姨媽沒來,因爲身體太虛來不了,但是血氣倒流,天天大清早流鼻血。那時候,我們家在院子裏起了2間新房子。原本小時候還有2家的院子,那家也在外邊蓋了房子搬走了。大家想象一下,狹長的院落,2座拆的七零八落被改成垃圾場的屋子,還有2座破舊的土坯房,中間兩間2層的磚房,只有你一個人在裏邊住着,院子裏草都快到大腿跟了{都不在家也就沒人收拾院子},你會覺得害怕嗎?因爲是我自己的家剛開也沒覺得多害怕,也就是晚上睡覺 開着檯燈罷了,可誰曾想,詭異的事件卻即將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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