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如果不與他成親,她就無法完成任務,這讓她很糾結

  赫連漠抹了一下嘴脣,眼神亦跟着沉冷下來。

  記憶中的寧婉從不敢對他這麼說話,這兩日,她的變化實在太大,竟讓他無法適應。

  “你不是好了嗎?”赫連漠冷冷發問,他的氣勢決不能被這個女人給壓下去。

  寧婉馬上咳嗽了一聲,道:“就在剛纔,我的病好像又發作了。”

  赫連漠眼中的火苗更盛,他咬着牙道:“寧婉,你竟敢耍我。”

  說着又要住拽寧婉,卻被寧婉輕巧躲開,倒不是她不想完成任務,而是她實在受不了男人如此靠近,尤其是像剛開那樣的親密接觸,實在很噁心。

  “哎呦,我肚子痛,赫連少爺,失陪了。”寧婉在最短的時間內尋找了一個拙劣的藉口,然後捂着肚子跑出了門。

  赫連漠狠狠的瞪着她的背影,她竟敢咬他,若不好好整治,以後還能了得,重重在桌子上砸了一下,赫連漠踢門離開。

  喫晚飯的時候也沒見到人,這不禁讓寧婉鬆了口氣。

  回房之後,寧婉破天荒的沒了睡意。

  上次被赫連漠佔了身子,是因爲雙方旗鼓相當,她無法反抗,今次卻不同,赫連漠力氣雖大身手卻比上輩子差的遠,再想像之前那樣制服她幾乎是不可能。

  那麼問題來了,她該如何剋制自己的潔癖,和這個男人成親,並且……

  如果不和他愛愛,金閃閃的任務就無法完成,難道讓她在這個沒有wifi沒有電腦電視的世界裏守着他一輩子嗎,這怎麼可能?

  到底該怎麼辦?要不然讓他把她打暈?或者喫點什麼安眠之類的藥?

  寧婉第一次覺得,和男人睡覺,遠比殺死他更難!

  之後的幾日,寧婉一直閉門不出,希望自己能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她的做法反而更引起了赫連漠的好奇,某日竟然翻牆爬進了寧婉的小院。

  遠遠便聽寧婉懶洋洋的問道:“小桃啊,你有沒有覺得親嘴這種事很噁心啊!”

  小桃面紅耳赤的說道:“因爲愛所以纔會有親密的舉動,怎麼會噁心呢。”

  寧婉撐着腮道:“聽你的意思,你也和別人親過咯?”

  小桃立即否認,“哪有,小姐竟會取笑人家。”

  寧婉從竹椅上跳下來,轉着圈的看着小桃道:“看你臉紅的,分明就是有了。”

  略作停頓,她又皺眉問道:“小桃,你不覺得對方是故意把唾液弄到你的嘴裏是件很難受的事嗎?”

  赫連漠雙腿一軟,差一點坐到地上。這女人的腦袋究竟是怎麼長的,如此美好的事竟會被她想的這麼噁心。

  小桃被看的無地自容,索性蹲到了地上,捂着臉道:“小姐就別問小桃了,如果你想知道,找少爺試試不就得了。”

  忽地,她抬起頭,指着遠處說道:“少爺來了,小桃先去裏邊打掃了。”

  寧婉回過神,正對上了一雙神色複雜的眸子。

  想起主僕二人方纔的對話,她的臉也不禁有些紅,爲了掩飾自己窘態,寧婉橫眉立目的問道:“赫連少爺,你來幹什麼?”

  赫連漠拍了拍衣角,冷笑着說道:“我若不來,如何能聽到你的高論。”

  寧婉迅速鎮定,瞟了一眼緊閉的院門,諷刺道:“君子不入高牆,否則即爲盜也,赫連少爺莫非也是這種鼠輩?”

  赫連漠譏笑道:“在下只聽過‘防禍於先而不致於後傷情。知而慎行,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焉可等閒視之。’至於你說的,在下的先生可沒教過。”

  寧婉那句確實是胡謅而來,她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後來又被人收養做了殺手,論如何殺人於無形,她至少能說出千百種辦法,於學問卻是完全不懂,尤其是這些文縐縐的古文,聽起來更是頭痛。

  “什麼微牆大牆,本姑娘懶得聽,說吧,你來有什麼事?”

  赫連漠哼了一聲,撩袍坐到了椅上,故意扭曲事實的說道:“本來還以爲你轉了性,沒想到比從前更甚,腦子裏竟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聽得我都覺得臉紅,你竟然還能大言不慚的說出口,真是個下作的東西。”

  寧婉登即惱了,她指着赫連漠的鼻尖大罵道:“王八蛋,你居然敢說我下作,有種你別來親我。”

  赫連漠第一次發現寧婉生氣的樣子竟是如此的活靈活現,比起從前的唯唯諾諾,這樣的寧婉似乎更吸引人。

  他仔細的看着她的眉眼,明明就是同一張臉,恍惚間,卻似變了一個人。

  見赫連漠非但沒有還嘴,還一直盯着她猛瞧,寧婉心頭一跳,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爲了消退赫連漠心頭的疑惑,寧婉臉色一整,立即現出了一派溫柔繾綣的模樣。

  她款步走到了赫連漠的身旁,柔着嗓音說道:“少爺,何必說的那麼難聽,男歡女愛乃是人之常情,說出來又有什麼不對。”

  赫連漠抬起頭,頓時撞入了一雙清幽似水的眸子裏,只覺腹下一熱,竟忍不住伸手,把寧婉抱在了懷裏。

  淡淡的麝香氣息,將寧婉嚴嚴實實的包裹住,橫陳在她腰間的大手亦很不安分的遊弋起來。

  寧婉身體一顫,右手抬了好幾次,又都無聲無息的放下了。

  如果打了赫連漠,以他的驢脾氣肯定不會再登她的門,可如果不動手,這種姿勢實在讓她難受,身體就像發燒了一樣,熱的她呼吸困難。

  正愁不知如何是好,卻發現赫連漠已經站了起來,那張俊臉亦在她眼前不斷放大,幾乎就要貼在她的臉上,更可恨的是他還閉着眼,難道她身上有什麼不好的味道嗎?

  女人最不能忍的就是被別的男人嫌棄,寧婉雖然是女人中的男人,但是天性仍在,她忍無可忍的抬起胳膊,在袖子上使勁的嗅了嗅,赫連漠瞬間睜眸,隨後一臉不自然的放開了她。

  “咳咳,本少爺還有事,寧婉你最好給我老實待着,再敢胡鬧,休怪我家法伺候。”

  他沉着臉怒哼一聲,大步走出了院門。

  寧婉皺了皺眉,這個赫連漠雖然討厭,卻比前世的多了一些人味,尤其是他虛張聲勢的樣子,讓寧婉覺得十分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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