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是的,就是【小组作业】,大学里的魔鬼,比李佳琦还要磨人心智。所以在小组作业里,总有人会想:。

张小白和黄阿花、李阿花、吴阿花是两个极端,前者是学霸,后几位是学渣。

整个系130号人,张小白永远排在前三名,而后三位永远包揽倒数后三名。

如果说一定有什么原因让他们聚在一起,那也只有专业课上老师的一句话——

“和你周围的三个人组成一组完成作业。”

是的,就是【小组作业】,大学里的魔鬼,比李佳琦还要磨人心智。

1

小组作业,真实名称『小组作孽』——

指一项令多数大学生厌烦的灾难式合作。忙的人忙到死,闲的人闲到死,你想方设法地完成作业,可有些人一丁点操心也看不出来。事呢,你干了,署名呢,全得写上。

无数学弟学妹向叨姐吐槽:不明白小组作业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用来挑战人类忍耐的极限吗??

李锦是湖南大学的一名学生,他说在大一第一次接触小组作业时,充满了无穷的期待:

“那一定是团队合作,强强联手,威力无边”

但现实版本总是:

“我和班上4人组成了一组,所有资料收集、文案整理、观点分析、PPT制作······我一个人完成了80%,有两个各10%,还有一个啥都没干出了20块钱打印。”

王杨比这更惨,和室友组成小组后,室友理直气壮把所有困难的任务分给自己,说反正你那么闲。

熬了五天五夜,王杨终于把所有资料整理清楚,室友以一副领导的样子说这里不行,那里不行,但自己完全不做!

最后在课堂讲解时候,把自己的名字挂在第一,“暗示”老师所有的课业都是他完成的。

“那次之后我就把他拉黑了,没想到还有这么恶心的人?‘白嫖’了我5天5夜,最后还要抢我的功?真是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以后我再跟他一起做小组作业我就是傻逼。”

这种情况还有很多,各种求“抱大腿”、“求挂名字”,以及恰到好处的“消失”与突然的诈尸······

在18个校园八卦群扯皮扯到风生水起,在作业讨论群里一消失就是18天。

一次小组作业,足以让你意识到,人类可以赖皮到什么样的程度。

2

其实,小组作业初衷是:

将一项复杂的工作分块化、模块化,吸取多人经验想法,发展头脑风暴,从而达到1+1>2的双赢效果。

但如果团队中一旦有人开始“划水”,连锁反应会让整个计划崩盘。

社会心理学的“社会堕化”理论解释说:

个人与群体其他成员一起完成某种事情时,个人所付出的努力往往比自己单独一人所付出的要少。

所以如果团队没有在之前达成“共识”,没有足够的“愿景铺垫”,个人活动的积极性与效率,明显不足。

而且,当人们处在人群中,总是会分摊责任。

《引爆点》里讲到一个实验:

如果让 A 独自待在一个房间里假装癫痫症发作。

如果隔壁房间只有B,听到声音后的他有85%的可能性会冲过去帮忙;

但如果房间里还有其他更多的人,那不仅是B,甚至所有在场的人帮助 A 的可能,只有31%。

所以在小组作业里,总有人会想:

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是大家的事呀;

我有事、我不想做,其他人还是可以完成任务嘛,那我偷点懒也没关系吧。

老师们以为的“1+1>2”的理想状态,大都变成了“1+1+1+1≤1”的情况。

比起从小组作业里学到知识,大学生们更多地是在里面“协调人际关系”。

这让本来就社恐的大学生们更加清楚地认识到——我有多讨厌人类。

3

面对这种被迫牵上的“姻缘”,叨姐还能说什么?

如果你足够刚,大可直接果断地拒绝“划水党”:

对不起,老子不伺候,要么接受任务分配,认真做事;要么有多远就走多远,别说蹭作业了,wifi老子都不给你蹭。

当然,也可以向老师申请,选择自己独立成组。

叨姐在大学被同学“白嫖”过一次之后,对这类小组作业是深恶痛绝。

宁愿独立完成所有作业,也懒得去协调人际关系,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给别人加分。

但如果你有太多“不敢”,有很多人不好惹毛,那也只有调整自己的心态,从另一个角度去看待『小组作业』。

一个同事说,在刚入职场的时候,她也碰见过这样的“恶心队友”,不干实事,只想拿好处。

但她“被迫多做”,一个人做得多了,懂得也就更多了。从策划到实施,没有哪个环节是她hold不住的,之后岗位上升,想开谁就开谁。

所以,在这件事上,叨姐只能希望大家不要碰见猪队友,如果碰见了,也只能默默祈祷多纵容一个废物,将来就少一个有能力与自己竞争的对手。

当然,智慧如我的叨姐,每次交小组作业时都悄悄附一个Excel交给老师。

谁干了啥一目了然,不干活的人半分也别想拿

能毒舌不装逼,会剁手的老司机

明晚21:21,我在玩转大学等你

被“白嫖”过的盆友,点个“在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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