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带上她去见客户,他把酒一饮而尽,客户十分好奇

文春第一次到这种场所不太习惯,但在华哥面前又不能表现出另类,所以整个晚上都是和陪他的小姐摇‘色中’喝啤酒。然而他根本不是这个二十岁左右的湖北女孩的对手,摇到最后他只有停下告饶。乘着酒劲儿,他拿起话筒唱了一首‘打靶归来’。在一片嘘声中,他又放下话筒。其中一个马仔对他说:“文工有没有搞错,不会唱歌呀?唱这么老的歌,又唱这么难听!”

所有人都哈哈直笑。

文春摇晃着身子又站了起来。

“这首没唱好,我给你们唱首粤语歌《相思风雨中》达不达?”

“达!”一帮人起哄。

文春拉起身边的小姐一起唱,文春只唱了一句,华哥就把喝到嘴里的啤酒喷了出来;整个房间一时都没人吵了,都在听他唱歌。

他一唱完,骤然间哄堂大笑。有人居然笑得捂着肚子,抹着泪。华哥说:“丢!你把我们的广东话糟蹋得不成样子啦!”

文春点着头:“华哥,小弟献丑啦!”

陪文春的小姐不时捂着嘴偷笑;文春抓起一罐啤酒说:“我敬华哥和在坐的弟兄们一杯!”说完一扬脖就干了。

众人给他鼓掌,一片叫好。一时间,兄弟轮流给文春敬酒,气氛很热烈。文春抽空偷偷跑到洗手间一抠喉咙‘哇,哇’吐酒。吐完酒,他洗了一把脸走出洗手间,那个陪他的小姐在等他。

“喝多了吧?”小姐问。

“还行吧!”文春勉强笑笑。

“他们再敬你酒我替你喝,走吧。”

从夜总会出来,华哥又带弟兄们和一帮小姐去街上大排挡吃宵夜,喝啤酒。

华哥端起杯和文春碰了一下说:“靓仔好塞嘞呀,痛快!我就中意痛快人,过几呀(日)我把保险的事俾你搞掂!”

“多谢华哥关照!”文春又一扬脖干了杯中酒。

吃完宵夜已是凌晨三点半钟,华哥叫兄弟们把烂醉如泥的文春扶回公司宿舍睡觉。

吴冬梅宿舍里,她翻来覆去地看表,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文春彻夜未归让她十分担心。

第二天,吴冬梅来到公司替文春打了卡,就询问那两个新招业务员的情况,情况仍不太理想,她就鼓励他们一番,打了几个电话,可心里还是担心文春出事,就去了黄埔。

华哥还在睡觉,那个阿鹏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觉,因为文春昨晚躺在他的床上。见吴冬梅进来,他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吴冬梅问他文春在什么地方,他揉揉眼睛说可能还在睡觉,昨晚他喝醉了。吴冬梅就让他去叫文春。

不一会,文春眼睛红红的出来了。

“我不知道你昨天为什么不回去,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所以过来看一看。”

“一个大活人能出什么事?昨晚陪华哥去夜总会唱歌喝多了。”

吴冬梅问阿鹏华哥几时起床,马仔说肯定下午啦,昨晚他快天亮才睡。吴冬梅让他和华哥打个招呼就和文春回广州了。文春回到住处接着又睡觉。

晚上吴冬梅回来文春还在睡觉,于是她敲门让他起床。

文春洗漱完毕才来到厅里点了一支烟,问:“有事?”

“有事。快换衣服晚上我带你去见一个客户。”

广州有个女士酒吧叫‘俊男吧’。这里几乎没有男士;除了服务员或者女客人带来的男士,否则男士免进。说明了这个酒吧是专为女士服务的。

吴冬梅挑了一个偏僻的包间和文春坐下等客户;服务生点了一支蜡烛,吴冬梅问文春喝什么。

“喝茶吧。”

“一壶泡沫红茶,几碟小吃。”吴冬梅吩咐服务生。

文春点了一支烟就将火机放在烟盒上,吴冬梅就笑了。她拿起烟和火机让他收起来。文春诡异,问她为什么。吴冬梅说不为什么。她让他看看周围单独坐的男士。文春环顾一周,问她有什么蹊跷。吴冬梅问他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文春说没有。吴冬梅提示他,这些小伙子无论是抽烟的还是不抽烟的,桌子上始终放着一盒烟,烟上放着火机,为什么?文春摇摇头;吴冬梅又问知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文春又摇头。吴冬梅附着他的耳朵轻声说:“这些人都是做‘鸭’的。一旦哪个女客人看中他,就会来他桌对面借火,借此搭话,谈交易。交易谈成这些人就可以陪聊,干什么都行!所以我让你把烟收起来,免得咱们客户来误以为你是干这行的。”

“你怎么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啦?”

“因为咱们的客户是这里的常客。”

文春这才好奇地观察这些小伙子,果然不错,好几个女客人就是按这个程序挑选服务生的。这让他想起在北方去咖啡厅的情景。

南北的差距多么大呀!

吴冬梅的客户是个四十多岁的香港人,她穿着一身墨绿色的晚装,显得雍容华贵。她一来,吴冬梅忙着站起来给她介绍文春。

“梁姐,他是我的新同事叫文春,刚到广州不久,梁姐多关照!”

文春忙掏出名片递了过去。

吴冬梅又指着客户给文春介绍。

“梁姐是香港梁氏集团董事长兼广州分公司总经理梁婉仪小姐。”

“您好!”梁总大方地和文春握手,并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文春。

梁总坐下后,就将脖子上围着的披肩拿了下来;文春霎时闻到了一种国际知名品牌香水的味道。

她一坐下就问吴冬梅点东西了吗。吴冬梅说要了一壶茶和小吃。她说那不行,到酒吧怎么只要茶。她来点。她举手叫来服务生:“给这位先生来杯‘轩尼诗’。”

吴冬梅问梁总这周还回香港吗,她叹口气:“当然得回!内地这边的事要打理,香港那边又很多事要我打理,女儿还要操心,受苦的命。”

“那还是梁姐能干呀!”吴冬梅恭维她。

“阿梅你也很能干!现在都带手下了。”说着她瞟了文春一眼。

吴冬梅笑笑:“瞧您说的,再怎么着我也不能和您这样的大老板比呀!也就是混口饭吃,将来梁姐还得多关照我呀!”

“那还用说!”

梁婉仪掏出一色进口的女式烟递给文春一支,文春礼貌地接了过来。

“是这样,最近我的事太多,以后文工会经常替我去拜访您,您不要介意哟。”

“没问题啦!阿梅的人我当然要关照啦!”

文春喝不惯洋酒,却依然端起杯敬梁婉仪,他一口将酒喝了。

梁婉仪有些吃惊。

“哇!你们内地人这样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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