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睡醒後,才發現妹妹不見了到學校找,連十三班都不見了

冰涼的眼淚依舊掛在眼角,我摸了摸眼淚,不知道爲啥會做這樣的夢,不過今晚作的奇怪的夢太多了,多這一個也無所謂了。我唯一擔心的就是千萬別被這個小妮子看到我流眼淚了。

此時燈還亮着,小妮子還真用功,我心想。

可是當我轉身看向桌子的時候,發現妹妹居然不在桌前。

我下意識的喊妹妹,可是回應我的只有沉默。這個小妮子燈也沒關跑哪去了。我拿出手機給妹妹打電話,瞄了一眼時間剛好00:00。

“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妹妹難不成跑出去打電話去了。這大半夜的給誰打電話還揹着他老哥。這小妮子不會早戀了吧?不行一會她回來一定要“嚴刑逼供”。哥省喫儉用供你讀書,居然學人家談戀愛。我越想越氣。

我不停的給妹妹打電話,可是連續播了十幾個都是正在通話中。我實在坐不下去了,穿起衣服就去找妹妹。我像無頭的蒼蠅一樣在屋子周圍找了半天依舊毫無所獲。

我決定再回屋裏看看,萬一妹妹打完電話回屋了呢。回到屋中,屋子裏還是空無一人。

找不到妹妹讓我整個人無比煩躁,我又播了妹妹的號碼。

“您……”還沒等電子提示音說完我就掛了。

我那個不可愛的妹妹到底哪去了?

“你報警了沒啊?”

“老子能報警還tm給你打電話啊,別廢話了快過來。”

我知道jc辦事的效率,略懂法律的我更加知道失蹤人口不到24小時不予立案,所以我壓根就沒浪費時間報警,而是第一時間給發小阿飛打了電話,把情況和阿飛簡單說了一下。阿飛是個夜貓子夜生活豐富的很。我打電話的時候阿飛正在ktv唱(zhao)歌(xiaojie)。

阿飛父親是搞工程的,我就在阿飛父親手下搬磚。我倆高中畢業就直接去工地了,不同的是我每天都得搬磚,而阿飛只需要在工地監工。但是從小和我情同手足的他在工地上很照顧我,每天干完活都是阿飛都會請我喫飯。他知道我要面子一般不會直接給我錢,而是選擇在生活幫我。

我現在完全沒心情在屋裏待着,索性就在門口等阿飛。掛了電話沒多久阿飛就開車過來了。

“上車。”阿飛也沒廢話。

我連跑帶顛的上了阿飛的帕薩特。

“別急,慢慢說,到底啥情況。”

“晚上我接我妹妹回家後,我太累了就迷糊着了,醒來一看燈還亮着,妹妹卻不在家了。給她打電話也打不通。然後我在周圍找了半天都不見人影。”關於我的噩夢我只字未提。

“最後見你妹妹是幾點啊?”

“記不清了,十點多吧。”

“她這麼大個人了,應該不會出啥問題說不定同學喊她出去嗨去了。”阿飛的安慰技巧簡直讓人難過。

“你以爲我妹妹和你一個叼樣啊,半夜還出去鬼混。”

“老子不是給你設想一種可能性嗎,你再想想你妹妹可能去哪。”

突然我腦海中靈光一現,說道:

“去市一中。”

“你妹妹大半夜去上自習?好學生就是tm不一樣。”

“少扯犢子,快走(皮皮蝦)。”

剛纔的噩夢讓我隱隱覺得妹妹極有可能去學校,冥冥中一種難以言喻的直覺驅使我去妹妹的學校,總覺得在那裏可以找到妹妹。

阿飛開的飛快,讓我忍不住想這個貨是不是酒駕了。但是我現在沒有一點心情和他開玩笑。

很快我們就到了市一中門口,阿飛把車停好後,我們兩個來到了學校側面。像兩個賊一樣的翻牆進了學校。

“二狗,你tm是不是找不到妹妹瘋了啊,大半夜校門鎖着,你妹妹怎麼進的來?也跟咱們似的翻牆?”

“別廢話。跟緊我。”

和夢中場景如出一轍,校園內一點月光都沒有,我在校園中越走心越涼,我從未來過妹妹學校,可是她們學校的佈局和夢中一模一樣。很快我就來到了噩夢中的那棟樓。大樓依舊是漆黑一片,顯得格外陰森。

阿飛似乎也感覺到了這棟樓的陰森,點了支菸順手也給我一支,本來我口乾舌燥不想抽菸,可是一想到在夢中來過這座恐怖的樓房就不由的緊張起來,然後接過了煙。

“樓門肯定鎖了,要不咱們撤吧,去別地兒找找?”阿飛的建設性意見被我一票否決了。

我沒說話拉着他走到樓門口。大樓居然沒有鎖,一扇黑壓壓的玻璃門虛掩着。從外面望進去啥也看不到,反而我們兩個的鏡像若有若無的出現在了玻璃大門上。看上去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樓門沒鎖讓我和阿飛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阿飛再一次打起了退堂鼓。

“二狗,這樓漆黑一片,肯定沒人在裏面,不然咱別進去了。”

“婆婆媽媽的,你要怕黑就在外面等我。”

“誰婆婆媽媽啦,老子頂天立地一好漢。怕個逑。”

我就知道阿飛最怕激將法,阿飛在我激將之下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面率先進了樓裏面。我緊隨其後,進門前又瞄了一眼鏡子般的玻璃門,背後一絲涼意襲來。我趕緊跟上阿飛也進了樓裏。

雖然進了樓由於光線的問題,視線很模糊,可是我感覺樓裏的格局依舊和夢中情形一樣,妹妹的教室就在3樓。

阿飛進去之後沒敢繼續走,等着我。我們兩個人嘴上叼的菸頭就像黑暗中野獸的雙眼。

阿飛是一個善於提建設性意見的好同志。

“二狗,現在走還來得及哈,這個狗b樓真瘮得慌,你說平時這些學生怎麼在這樓裏待住的?要不……”

“要不毛啊!跟緊我。一會走丟了哥可不負責找你。”

我這麼一嚇唬阿飛立刻閉上了嘴。緊緊的跟在我身後,生怕跟丟了我。很快我們就來到了3樓,我朝着13班所在的大概位置走去。

“你tm慢點,等等我。”阿飛的聲音也變的細若蚊蟲,彷彿怕聲音太大誰聽到一樣。

“拿出你的土豪金,打開手電照一下門牌號。”

“你的手機呢?”

“老子手機有手電功能啊。”

阿飛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打開手電,刺眼的光亮晃了我的眼睛一下。

“你是智障吧。”簡直受不了豬隊友。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快點找,找完趕緊走。”

我接過手機邊走邊看門牌號“高一12班”“高一……”

“14班……”

我感覺自己的頭要炸了,13班呢?!爲啥沒有13班啊!我沒有敢把這個“好消息”和阿飛分享。

阿飛想賊一樣警惕的看着四周,催促我:

“找到沒啊?快點啊。”

“沒……”我的聲音拖得很長,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疲憊。

“我來找。”說罷阿飛搶過手機。拿着手機在門牌上照來照去。

幾秒鐘後,我明顯的感覺阿飛的聲音有些發顫。連稱呼也變了。

“狗哥,今天是不是愚人節啊,你別和我開這種玩笑啊。十……十三班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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