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榮歸故里,當年侵吞了她家財產的親戚,竟又上門了

舒元希起身繞了房間一圈,這簡單的風格,果然是有他的味道。

她走出房間,就能看見一樓的大廳,這是一套兩層的樓中樓格局的別墅。

“你醒了?”

古月陽從另一個房間裏走了出來。

他穿着灰色的T恤,卡其色的休閒褲,沒有了穿西裝時候的威武霸氣,多了一絲慵懶隨意,但是那眼神還是有點冷漠。

“我怎麼會在你家?”舒元希問道,昨天晚上,他去而復返,又回來救她了?

“不然你以爲你在哪?”古月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轉身走下樓去。

舒元希跟着他走下去,想起了什麼,急忙問道:“今天的新聞播了什麼?”

古月陽回頭看了她一眼,見她慌張,他又想嘲笑又覺得生氣。

和他有關係,不知道多少女人巴不得,她卻那麼想和他劃清?

“在我沒有達到目的之前,我不會讓那張照片出現。”

“你果真是這麼卑鄙的人。”舒元希生氣的說道,就好像當年那樣,接受了她,再拋棄她,她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還是像別人說的那樣。

男人,一旦上了牀,就對你失去了興趣。

“你不卑鄙嗎?我們都是爲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不是麼?”古月陽嘲諷的一笑,轉身走進了廚房。

舒元希被他一氣,肚子又疼了起來,她捂着肚子走到沙發上坐下,隨手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沒多久,廚房就有香味飄了出來。

他在做飯?

舒元希回頭看着廚房的門,那時候他們在他的出租房裏,他也每天都給她做飯,而她只會洗菜和洗碗。

古月陽端出了飯菜,高高在上的問道:“還愣着幹什麼?還想我伺候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舒元希只是不懂,他爲什麼要做飯給她?

舒元希走過去,拿起了筷子,看了古月陽一眼,他沒有看她,坐在她對面,喫他自己的。

“那……照片的事。”舒元希小聲的問道。

古月陽這才抬眼看她,說道:“等你例假結束,這幾天,你就住在這裏,反正你現在也是住酒店,這裏比酒店安全。”

“可是,這萬一被狗仔拍到……”

“你這樣說就太假了吧?你不是想要得到我嗎?當年都能脫了衣服勾引我,現在爲什麼不敢住在我家?被拍到不是正合你意?”古月陽諷刺道。

舒元希把筷子放了下來,臉色有些蒼白的說道:“沒想到在你看來,我是這樣的人。”

舒元希起身轉身要走。

古月陽低聲喝道:“站住!”

舒元希停下腳步,沒有回頭的說道:“我例假結束我會再來,答應過你的我也會做到,你答應我的你也要做到。這段時間,我不會住在你這裏。”

舒元希說完,就走上了二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

他竟然用勾引這個字眼,這麼難聽,她當初就算是勾引也是因爲愛他啊。

他竟然可以這麼混蛋!

古月陽站在房門口,冷着臉說道:“你還是這麼伶牙俐齒,不過,我一點都不喜歡你的態度。”

“喜不喜歡隨便你。”舒元希拿了自己的包,就從他身邊走過,走下樓去。

“我賭你今天晚上就哭着求我讓你住在我家。”古月陽大言不慚的說道。

“我寧願去當流浪漢!”舒元希怒道,開門走了出去。

古月陽斜嘴翻了個白眼,他的心,還是這麼輕易被她擾亂。

看見她,就生氣。

舒元希回了自己的酒店,這次回來,她除了工作,還想看看兒時的朋友,和舅舅。

正好今天沒什麼通告,她換了一身衣服,讓人認不出她來。

就約了舅舅見面。

哪知道她去到約定地方的時候,包廂裏還有大伯和二叔兩家人。

“希希,果真是希希,三年不見,都這麼漂亮了。”大伯孃一看見她就笑呵呵朝她走過來,將她拉到桌子邊上,殷勤的給她拉凳子。

“大伯孃,大伯,二叔,二嬸,舅舅,舅母,好久不見,你們看起來都很健康,這三年生活應該過得不錯吧?”舒元希問道,臉上的表情有刻意的疏離。

三年前爸爸的公司破產,媽媽病逝,她一早就被送出國,兩老的保險金和剩餘的一些值錢的東西,她是一點都沒瞧見。

舅舅偷偷告訴她,大伯他們私自把那些東西給分了,就是沒有留她一份。

她在乎的不是錢,而是情。

患難見真情,她落難時候,一點兒真情也沒瞧見。

大伯那些人聽她這麼問,顯然有點心虛,但是很快就好像很熱情的和她聊了起來。

“希希,你現在可了不起了,一開電視就能看見你,這幾年,賺了很多錢吧?”二嬸討好的問道。

“還行吧,對了二嬸,我媽的保險金有多少?”舒元希問道,她爸爸是自殺,沒有賠款,但是媽媽是病逝,之前爸爸給媽媽是買了鉅額保險的,那筆錢算起來,應該有好多。

她這麼一問,二嬸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二叔有些生氣的說道:“希希,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現在都那麼有錢了,難道還在乎你媽媽那點保險金?當年我們把你送出國,也花了不少。”

“二叔,今天你要是不來,我也不會去找你,有些話我也不會說,可是今天既然你來了,我就不能不說了,當年送我出國的是舅舅,你們有誰在我家破產以後還來見過我一面的?說是送我出國爲了我好,根本就是爲了想要私吞我家剩餘的錢,又怕我以後像寄生蟲一樣依賴着你們生活,是不是?”

舒元希看着他們,她當年是年紀小不懂事,這幾年的歷練,她早就不是那個隨便任人欺負的小女孩了。

雖然她不想被仇恨充滿生活,她也選擇過放下。

但是,是他們自己出現的。

“希希,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我們都是一家人,當年這種情況,我們也是爲了保護你不被別人傷害啊。”大伯孃說道。

“傷害?誰會傷害我?”

“當然是陷害你父親的人了。”二叔拍着桌子叫道。

“我爸爸是被陷害的?”舒元希問道,當年的事情她並不很清楚,只知道爸爸的公司出了經濟狀況,之後就破產了。

“希希。”一直沒說話的舅舅,這時候纔開口,說道,“這件事,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我在你爸爸的遺物中,找到一本日記,你爸爸寫了遺言,這本日記我還收着的。”

“是誰?是誰會害我爸爸?”舒元希着急的問。

“我不知道,日記裏寫着幾個人名,我們調查過,但是並沒有什麼頭緒。”舅舅說道。

舒元希對舅舅的話還是比較相信的。

可是就算爸爸是被人陷害,大伯二叔他們也一樣是對她無情無義了。

“舅舅,待會我和你回家拿日記。”舒元希說道。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