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不知道迷途結界如何打開,所以與她結怨,現要和解

鈴仙看了看門外正在指揮的帝,和屋內正在給人看病的永琳,以及正在房間裏關着門下副本玩魔獸世界的輝夜......嘆了口氣說:“我畢竟對人生的閱歷還是太少了,不像永琳師匠那樣幾乎什麼都知道,輝夜大人表面上看起來雖然是個宅女,可是那只是她在裝傻不然恐怕這個永遠亭裏她是活的最痛苦的一個,別看帝像個小孩子一樣她的年齡跟師匠比起來還真不知道誰大誰小。連常來這裏的妹紅,也是已經活了一千多年的人了,仔細一比其實我這裏的幾百年真的不算什麼,我只是會溫柔的對待身邊的人,人與人之間複雜的種種關係,作爲一個軍人來說,不是那麼懂......”

“能對身邊的人好,能溫柔的對待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其實我覺得已經足夠了。那句話怎麼說的,我只希望親近的人能夠了解我,那麼我便別無所求……說遠了,這樣子我還是去問問別人吧,回見,鈴仙。”我起身離開走廊,出去準備找帝去問問。

在我走後鈴仙託着腦袋,閉上眼睛一個人在那裏自言自語:“這次的事情比起以前的那些異變來說,要麻煩多了呢......”

走出房門,帝好像剛做完了今天的指揮。把手做扇子狀,不斷的給自己扇風看來今天似乎比往常要疲勞的樣子。我拿着剛纔從鈴仙房子裏的涼茶,放在了帝的手邊。

“幸苦了。”帝沒跟我先打招呼就先把涼茶喝完了。

“啊,爽快~懷辰你怎麼來永遠亭了,難道是抑制不住想要見本小姐的心情嗎......”

我承認自戀其實是一種優點,可是這種不經意的展現,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順帶一提那一氣呵成毫不客氣把茶順勢而下一口喝光的氣勢,是把我當做自己人的表現麼?雖然開心,但是莫名的想要進行一下吐槽啊。

“好的,帝小姐我實在抑制不住想見你的思念,你就從了我吧!”

面對這隻兔子的時候吐槽都覺得比平常要更加開心,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笑容就這麼自然的出現在了自己的臉上。

“好啊~錢都給我,家務你做,我去購物,我去打醬油。”

這節操掉的......“配合你幾句,你就得尺進公里了!”

帝不經意的在我旁邊坐下,晃盪着雙腿,“行啦,有啥事兒?你這人屬於沒事兒就絕對不會主動的去找人,有事兒也喜歡爛在肚子裏的人,竟然來永遠亭求助怕是事情很麻煩把。”

“畢竟我也不能一天到晚來永遠亭啊,我一個人來迷途竹林可以和送死直接劃上等號了……再者說沒有妹紅帶路我就是想也來不了啊。”

帝的耳朵不停的晃動,閉着一隻眼睛微微做了一下思考,抬起頭眨了一下眼睛對我說,“也是如果你真的隨時能來的話,可能當時你應該會直接來永遠亭而不是去找靈夢幫忙了。”(慧音生病的時候。)

按照幻想鄉的地圖,永遠亭在人間之裏的正北,博麗神社相對而言在相反的方向。如果當時我知道永遠亭的迷途結界如何解開的話,也不用那麼費勁了,更不用跟靈夢產生這麼巨大的矛盾了。

問題在於永遠亭的結界,我是沒有任何理由懂得解法的。

帝似乎也爲我和靈夢這麼僵持的關係,感到有點不快,然而她並不清楚靈夢以前到底經歷了一些什麼。其實鈴仙的想法雖然不能說是錯誤的,不過她想的還是太簡單了,即使永琳醫生和輝夜公主活的再久,人與人之間的問題並不是完全只是因爲閱歷就能解決的問題。

好比在古代是非分明,自身有着仙風道骨的武當宗師張三丰,他能夠做的也只是給自己的徒弟提出建議和方法,採納與否,使用與否,要看當事人自己的選擇。

臨走之前,永琳醫生竟然吩咐鈴仙告訴了我迷途竹林結界的破解方法,讓我感到很意外,她卻跟我說着沒什麼大不了的之類的話。

“既然鈴仙和帝都已經把你當做了朋友,那麼告訴你解開結界的方法,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事情,現在我們整個永遠亭都已經把你當做自己人了,至於輝夜公主嘛……我想你也不用去打招呼了,因爲,連我都覺得她已經是個無可救藥的死宅了。”

永琳醫生你說到這話的時候眼皮已經開始跟着抽搐了……

其實四處詢問這件事情的解決方法根本無濟於事,自己也很清楚,想要兩個人真正的和解那必須要見面,沒有見面即使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也不過是空談而已。而自己不正正只是單純的害怕着見面以後沒聊幾句就崩了嘛。我離開永遠亭之後稍微思考了一下,調整了方向轉身前往了博麗神社。

“哎呀,少年,你終於想好了,去跟靈夢準備和解了?”

“我擦!嚇我一跳。我說你這人是不是就是一天到晚就在家裏睡覺,沒事就會隨便偷窺和驚嚇別人的變態吧……”

八雲紫皺了皺眉,皮笑肉不笑的對我說:“再說一次?姐姐會好好疼愛的你哦~”

我雖然害怕但還是頂了一句:“您今年怎麼也不像能稱做我的姐姐的年齡吧,你這樣子至少27多了……”

誠然這個妖怪或許性格方面惡劣了一點,但是至少從入鄉到現在對我還算是友善的。

至於相貌方面嘛,她的美帶着有點可怖的誘惑力,金黃色的眼瞳似乎隨意的就能把人看穿。

既是說在客觀層面來說,她是個美人,不過這個美感覺和食人花一樣,隨時會把你給吞噬。

所以我始終在內心依然還帶着一點戒心,好在幻想鄉有很多女性在有着自己氣質的同時,一個個又都是絕世的美女,這樣一來倒是幫助我產生了一點對於女性的抵抗力。

永琳醫生和慧音老師乃至那個只是匆匆見過幾面的輝夜公主,還有現在依然在冷戰中的靈夢與心地善良的鈴仙,個個都是人間尤物,在相貌上與氣質上各有千秋。

“27嗎……恩,勉強還是可以接受的。”她似乎還有點開心的樣子,臉上帶上了一點笑顏,在嘴角處有着清晰的微彎,顯示心情不錯。

“話說你現在下定決心去找靈夢和解了?”八雲紫看着我半推半就的樣子詢問。

“我現在說實話還沒有完全做好準備呢,畢竟去找了你要我閱讀的東西后,我突然覺得即使我自幼孤獨一人也沒有她悲慘的樣子,只有曾經擁有,併爲之珍貴的東西在某一天突然失去了,那種心情的落差我是想都不敢想的。我是一個失憶了的人,不能明白那種失去的感受。但是肯定是不會好過的。”

“那你準備如何跟她去和解呢?你要知道那孩子可是連她曾經有父母都不知道啊,明明兩個都是她的至親,兩個都是最愛她的人,可命運那樣殘忍……就連養育她長大的第12代博麗巫女爲了大結界的運行也已經隱居了啊。”

我閉眼思考了許久了,八雲紫在這點上說的沒有任何的漏洞,好比你明白失去家人很痛苦,但是你沒有失去過家人,你不懂那個所謂的痛苦到底有多痛,那麼別人就不會理解你,也不會相信你能理解她的感受。

“所以我準備直接攤牌。”

“直接攤牌?你的意思是?”

“因爲失去了家人的人,怕是不止靈夢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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