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愛了他十三年,做了他三年的妻子,卻始終無法走入他的心

陸勵成只是很不滿的瞪着蘇錦鏽,也並沒有因爲蘇錦鏽的話再說出什麼傷人的話來。

 畢竟現在還是先把蘇錦年給撈出來要緊。

 陸勵成頭疼的揉了揉額頭,曉夢還在家裏等着他回去呢,在這裏他可是一秒也不想多待。

 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簡單的交代了一些事情。

  

  蘇錦鏽渾渾噩噩的坐在沙發上,至於陸勵成對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麼她一句也沒有聽清。

 只不過臨掛電話時的那句卻是聽的真切:“謝謝李局,這個人情我記下了,等改天我請你喫飯。”  

  掛了電話,陸勵成看了眼沙發上的蘇錦鏽,皺了皺眉:“穿衣服,跟我一起去把你家那位祖宗接回來。”

 蘇錦鏽眨了眨眼睛,陸勵成這麼快就處理好了,他的意思是蘇錦年沒事了?

 不過看到陸勵成一臉不耐煩的表情,蘇錦鏽也不敢耽擱,抓起沙發上的衣服就跟着陸勵成走了出去。

 蘇錦鏽再見到蘇錦年的時候,他正跟大爺一樣的坐在派出所的辦公室裏翹着二郎腿和人家辦案民警聊天,無非就是吹噓自己有多厲害,後臺有多硬,卻是絲毫沒有注意人家那些民警把他當做傻逼一樣的看待,也絲毫不知道他現在的樣子有多麼的可笑。    

 注意到站在辦公室外面的蘇錦鏽的時候,眼裏更是嘲諷與不屑,許是被蘇錦年這個態度惹怒了,也許是把對陸勵成的歉意轉化成了對蘇錦年的恨,蘇錦鏽衝進去還不等蘇錦年站起來,就狠狠的抽了蘇錦年兩耳光。

 “蘇錦年,你以爲你還是兩三歲的小孩子嗎,成天惹是生非,你能不能省點心,不要總是丟人現眼。” 

 “你……你憑什麼打我,你現在嫌我丟人了,那當初媽讓你拿錢送我出國你爲什麼不願意,我今天這樣還不都是你害得。”蘇錦年捂着被打疼的臉,站起來衝着蘇錦鏽吼道。

 從小到大他都沒有捱過打,現在竟被一個女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扇耳光,讓他的臉往哪放,以後還怎麼混。

   

 “這位小姐,你別生氣,被打的那家人也同意不在追究這件事情,只要你們願意賠償,至於你弟弟,這麼大的人了,要教育的話可以帶回家慢慢教育,這裏是派出所,還請你不要鬧事。”

坐在蘇錦年對面的民警站起來拉住蘇錦鏽勸說。

不過這話外之意就是,要教育孩子請回家,派出所不看你們演戲。

“嘿,哥們兒謝了啊,等改天有空我請你去酒吧玩,那裏的美女可是……”  聽到民警的話,蘇錦年還死性不改的想要拉了人家去玩,明明是自己犯錯了,卻還沒有一點覺悟,還要丟人現眼。     蘇錦鏽忍不住轉頭去看外面正和人聊天的陸勵成,果然他的臉色似乎很不好。

 蘇錦鏽氣急,又狠狠地甩了蘇錦年一巴掌:“蘇錦年,你他媽能不能省點心,你一天到晚除了喫喝玩樂你還會做什麼!”

 他又哪裏知道,正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惹麻煩,才讓陸勵成越來越厭煩她,讓她在陸勵成心中僅有的一點形象都毀於一旦。

如今陸勵成要離婚,他蘇錦年雖然不是造成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卻也是導致事情惡化的幫兇。

   “你個死女人,你別給臉不要臉,別以爲我不敢打你,不就是打了人砸了店嗎,那也是他們先招惹我的,賠點錢不就好了,用得着發這麼大火嗎。”要不是礙於自己剛從拘留所裏放出來,蘇錦年還真想好好教育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你打了人還有理了,你欠了人家高利貸讓我還也就罷了,現在要賠償,你來賠嗎?”對於蘇錦年的態度,蘇錦鏽很是痛心,說着揚起手又準備打蘇錦年,卻被人一把抓住。

 轉過頭,卻不知本來在外面說話的陸勵成何時已經站在了身後。

    “姐夫,你好好管管我姐,動不動就打我!”看到陸勵成的時候,蘇錦年就跟看到了救星一般的躲到陸勵成的身後告狀。

    在蘇錦年的心裏,每次自己不管闖多大的禍都有陸勵成在後面給他擋着,所以他賭博欠下高利貸的時候想着有陸勵成還,打人砸店的時候想着有陸勵成撐腰,卻不知如今的他,在陸勵成眼裏就是一個笑話,就是處處吸人血的吸血鬼。

   “這是最後一次爲你收拾爛攤子,如果還有下次,蘇錦年,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陸勵成沉聲說完,轉身就走。

    整個辦公室就剩下一個辦案民警和蘇錦鏽,蘇錦年三個人了。

   “姐,你是不是做了什麼錯事惹姐夫生氣了,姐夫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他是說以後都不管我了嗎?他可是我姐夫,怎麼能不管我?”看着陸勵成離開的背影,蘇錦年衝着蘇錦鏽大吼。

 在蘇錦年的眼裏,陸勵成就是他可以胡作非爲的靠山,如今靠山突然沒了,他的心裏肯定是害怕的。

   “就是他說的那個意思,蘇錦年,你好自爲之吧!”

 說完,蘇錦鏽也不願意再去理會蘇錦年,轉身走出去。

 只是這心,爲什麼會這麼痛,這麼難過?早就該習慣了不是嗎?

 陸勵成剛纔那番話是說給蘇錦年聽的,可又何嘗不是說給她聽的。

 自己一次次的麻煩陸勵成,恐怕連他最後的一點耐心都耗盡了吧。

    出了派出所,蘇錦鏽又怕王月華因爲蘇錦年的事情擔心,就打了電話過去。

 王月華聽了後很是高興,一個勁的誇陸勵成能幹,最後還不忘交代蘇錦鏽幾句:“繡兒,你看陸家家大業大,又這麼有勢力,這棵大樹你可千萬要抱牢了,千萬不能讓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鑽了空子,媽和錦年以後能不能錦衣玉食,過上榮華富貴的日子可就都靠你了。”

   “我知道了,沒事我就掛了。”

 恐怕這次要讓他們失望了,陸家這棵大樹她終歸是抱不了的,他們想要的錦衣玉食,榮華富貴,她也給不了。

我又何嘗不想和陸勵成一輩子,可是我愛了他十三年,三年的婚姻,卻始終走不進他的心。

“唉,我讓你和陸勵成要的錢你要到了嗎?錦年可還等着那些錢救命呢。”

 正準備掛電話的時候,王月華的聲音再次傳來。

 蘇錦鏽心裏生出一些悲涼,本以爲母親會問她好不好,卻不想還是爲了錢,爲了蘇錦年。

“已經給了,明天我就給你送過去。”

 “好好,我就知道陸勵成不會不給錢的,好了,我掛了,我這裏還打着麻將呢,可千萬不能輸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

 蘇錦鏽突然就覺得很可笑,本以爲母親會擔心蘇錦年睡不好,卻不想人家竟然還有心情打麻將。

 “上車。”蘇錦鏽看着電話發呆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她的面前,車窗放下來,陸勵成冷冷的說道。

   蘇錦鏽愣了愣,還是乖乖的坐到了後座。

 看着副駕駛空着的位置,蘇錦鏽恍然想起第一次坐陸勵成的車,自己滿心歡喜的坐到了副駕駛,卻被陸勵成趕了下去,從那以後,每次她都是坐在後面,雖然次數很少。

 因爲她記得,陸勵成說,副駕駛的位置,永遠只有盛曉夢纔有資格坐,她,蘇錦鏽,沒有那個資格。

    “爺爺剛纔打電話來,說想見你,待會兒見了爺爺,什麼話該說,什麼不該說,不用我說你應該明白!”這話雖然是對着蘇錦鏽說的,可語氣卻是那般的冷,就如同給陌生人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或許在陸勵成的心裏,她蘇錦鏽連陌生人都不如。

    “知道。”蘇錦鏽點點頭,她還沒有那麼傻,不會在這個時候惹怒陸勵成。

 雖然她與他的婚姻只有一年時間,可是已經足夠,這一年只要她能陪在他的身邊,她就知足了,不奢求其他!

在整個陸家,也只有爺爺是真心疼她的,也只有爺爺才把她當家人。

    陸勵成眼眸冷淡的看了蘇錦鏽一眼道:“至於離婚的事情,我希望到時候由你自己給爺爺說,你提了,爺爺肯定會答應,但是,你最好別想利用爺爺來阻攔離婚的事情。”

   “我知道,你放心吧,答應你的事情,我不會反悔,也不會利用爺爺來留住你。”蘇錦鏽有些賭氣的看向窗外,他用得着時時刻刻提醒嗎?

    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離婚,給盛曉夢一個名分嗎?

    也是,如果沒有她,現在陸太太的位置就是盛曉夢的,所以要追究起來,也是她蘇錦鏽搶了原本屬於盛曉夢的位置,陸勵成恨她也是應該的。

    陸勵成看了眼蘇錦鏽,也不願意繼續剛纔的話題,只要她願意離婚,那他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蘇錦鏽微微側頭,看着陸勵成完美的側臉,眼淚一直在眼眶中打轉。

    這個男人她愛了十三年,愛的卑微,三年的婚姻讓她如履薄冰,可是,不管她怎麼努力,都無法觸碰眼前如神祗一般的男人,或許,一切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