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許承平沒有撇清,反而在公開場合承認了這篇通稿的真實性

顧鶴琛離開後,阮夢嫺怕夜長夢多,加多了與許承平的聯繫。許承平當她是想要爭取角色,私底下約出來見了幾次。許承平這個人見識廣博,談吐優雅又有紳士風度,有時阮夢嫺也想,如果她還是中產家庭的嬌小姐,見了許承平也許是另一番際遇。

就是這幾次見面,她和許承平的照片被微博爆料營銷博發了出來。阮夢嫺知道這是何星做的手腳,立馬吩咐雲姐發通稿說她即將接拍許承平的電影。意外的是,許承平沒有撇清,反而在公開場合承認了這篇通稿。

阮夢嫺在公司洗手間給許承平打電話道謝,身後的門突然被踹開,阮夢嫺想立即離開這裏卻被推回洗漱間,清場完畢之後何星走了進來。

“你想幹什麼?”

何星走到洗漱臺前補妝,身後的男人突然鉗住阮夢嫺,另一人巴掌照着阮夢嫺的臉扇過去。

等阮夢嫺妝花了,頭髮凌亂,又被扭送到何星跟前。何星把口紅放一邊,抓着阮夢嫺的頭就往水龍頭底下壓:“竟然能引得鶴琛哥哥這樣幫你?還出手刪光了所有的負面新聞?”

阮夢嫺艱難地呼吸,幾次想開口呼救,都被水流嗆到,只有支支吾吾的喊聲。

“別想着會有人來救你,我既然能帶人進星河,就說明我做的事情都是鶴琛哥哥默許的。”

阮夢嫺拼死從何星手裏掙扎出來, “跟我有什麼關係?是顧鶴琛扣着我,你爲什麼不去找他?”

“閉嘴!”何星一巴掌揮過去,指甲劃破她的臉,“我想打你就打你,你以爲你阮夢嫺算個什麼東西?”

突然,洗漱間的門被敲響,下一刻門被推開。

顧鶴琛的助理站在門口,不鹹不淡道:“何小姐,先生的意思是你要出口氣盡管出,但別的花樣就最好不要玩了。”

何星不忿:“我偏要玩,我就不信我在鶴琛哥心裏比不上一個戲子!”

王助理笑得得體,也不阻止,反而是何星自己覺得沒意思,帶着人走了。

阮夢嫺被人鬆開,王助理走上前勸道:“阮小姐,我私人勸你一句,有些人你得罪不起……”

阮夢嫺覺得可笑:“我也想躲,可是由得我嗎?”

王助理正色道:“你誤會了,我是想說你得罪不起,所以還是不要觸犯先生的底線比較好。”

“什麼意思?”阮夢嫺神色變了。

“許承平導演,先生的意思是你跟他走得太近了,這次只是小懲大誡。”

阮夢嫺頹然,是了,以顧鶴琛來說,又怎麼容得下她跟許承平的照片上頭條?

她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脫了這一切?從前她被顧鶴琛迷惑,以爲這是愛,前三年接不到他的傳喚電話還會患得患失,如今她算是看明白了,可是卻連抽身都做不到。

阮夢嫺看着那水龍頭的水從池子裏溢出來,忽然想,不如一死了之?死了就乾淨了。

王助理不知是不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忽然說了一句:“阮小姐,醫院想給你父親換一種新藥,需要家屬簽名纔可以,你看你什麼時候去醫院一趟?”

阮夢嫺喫喫地笑,笑聲裏全是絕望。她死了,爸爸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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