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全世界當中如果比較雲的時候,杭州的雲和他們雲之間的最大差距是什麼?那就是2B的問題。對企業端、對行業端的雲服務,我們缺乏最專業、最厚實的服務體系。”6月27日,在“中國•杭州金融科技峯會”暨杭州金融城啓動活動上,全國社保基金原副理事長、中國財富管理50人論壇學術委員會主席王忠民在發佈杭州金融科技報告時指出,我們應更加重視金融科技在2B端的應用,促進從2C到2B的發展。尤其對杭州而言,其民營經濟是B端中最活躍、最成熟及最有競爭力的部分,爲拓展B端數字化提供了堅實基礎,

此外,他還表示,從數字金融、數字科技的應用層面來看,杭州無疑已在全國達到領先水平。若深入研究杭州的數字科技故事,“信用”可謂其不可或缺的關鍵詞,也形成了杭州數字科技的特色所在。“杭州的數字科技股市已經比其他地方多了一個更深層的東西—信用。”王忠民認爲,以數字貨幣爲例,若沒有數字信用做基礎,那麼數字貨幣幾乎都是炒作、泡沫,但一旦擁有了信用,數字貨幣將成爲新的一種支付工具,甚至成爲新的價值傳輸載體。

王忠民:金融科技的發展應注重從2C到2B轉變

全國社保基金原副理事長 王忠民

以下爲演講實錄:

尊敬的戴相龍理事長,姚峯市長,各位領導!一年以前,在《財經》智庫的發起組織下,我們成立了一隻專門研究杭州金融科技的研討課題,這個課題在今天應該說兩個月以前我們截稿了,但是我們今天第一次正式發佈面世,這就是放在大家面前的杭州金融科技邁向數字金融的故事。特別要感謝杭州市政府、杭州市金融辦,委託《財經》智庫來組織、落實和實施這件事情,當然更感謝《財經》智庫總裁,具體完成了全過程的實際控制人的角色,給我分了一個角色—課題組組長。

128頁,正好吻合了128,“2”正好是英文two,所以不管是漢語的2,還是英文的two,都是“要你發”,我們把它奉獻給杭州的金融科技,也風險給今天揭幕的金融城。

今天時間有限,只派了兩位成員做簡要發佈,是我和劉洋博士。我先簡要從整體的角度來看一下我們這個課題在這當中得到的一些東西,具體組織過程中是總裁在負責的,我們搞了很多次討論、研討、頭腦風暴。下面,我從思想的角度來看看我們得到的一些結論。

從杭州的研究,我們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第一,從數字經濟、數字科技、數字金融所有的這樣一個以數字爲最聚焦核心的命名,乃至於把它叫做數字之城,是杭州這個地方唱的最高、唱的最響、落的最實。如果我們把人類的產業形態分爲農業時代、工業時代和信息時代,當然,我們更應該在信息時代把它分作爲信息時代、互聯網時代和數字時代。所有的這種大的、小的排列方法,最後集中在數字,所以我們今天這個時代是所有的數字技術把我們全部人類的一切消費過程、一切生產過程、一切服務過程、一切的物聯網、一切的互聯網、一切一切的全部,數字即一切,數字即生態,數字即生產,數字即服務,只有在杭州這個地方,認知的水平、落地的水平、操作的水平,在微觀程度達到企業級應用的水平,是全中國最高、最深、最透的,當然我們不敢說它是全世界的。

我們在數字這個領域當中會看到這樣延展起來的幾步,杭州在數字當中的故事。第一,在2C階段的應用中,特別是在2C當中以電商爲新的數字場景的應用當中,杭州走在了全球第二,中國唯一。這就是以電商爲核心的數字場景,不僅背後的所有數字的產業的鏈條、交易的鏈條,而且以數字的平臺式經濟來構建。所以全球有了它們的數字邏輯,最頭部的公司,我們也有了我們這樣的邏輯和最頭部的公司,而且我們的頭部公司緊跟着它在最初的商業應用、最初的2C的爆發、最好的商業用戶的拓展,以及這當中可以完成的商品交易的數量,和快遞延展,以至於我們把生活領域當中2C端的所有商品、所有服務,特別要強調的是政府的公共服務,比如說社保、公共基礎設施的收費等等這樣一些全部的服務系統打通,這個我們在全中國來說引領商業模式,引領平臺經濟,引領社會發展。所以觸達、引起了杭州的整個經濟的擴容和發展。

第二,我們把2C端的以電商爲代表的應用,又往其他的三個角度給其他城市更好的延展。一是在金融方面的延展,我們可以用螞蟻金服、支付寶、51信用卡等,它們都是以金融的形式從商業的模式當中延展出來,我提供什麼樣的服務,而且是以數字金融的商業模式來進行的,這個產業佔到的GDP、佔到的服務人數和互聯網當中的觸達人數,在全中國省份的經濟當中,我們做的是最早、最厚、最廣的。第二個拓展,在這個領域當中,整個數字世界發生了巨大變化。以雲的方式(雲結構、雲存儲、雲數字化)的形態在服務的時候,產生了原來的芯片從CPU到GPU,所有單個的壟斷性公司到了平臺性、生態性公司產生了一次裂變,而這次裂變在杭州這個地方表現的是不僅在互聯網,以歐美經濟當中在互聯網時代的IOE表現的全部我們的軟件、硬件和服務的方式,都是以國外的產品、國外的操作系統、國外的品牌,而我們提出了去IOE的過程中,不僅替代了國外的硬件、軟件和措施系統,關鍵是用了雲化的邏輯,用了新的結構、新的服務方式產生的雲服務的平臺。今天,杭州的雲在全球的三朵雲當中排在老三的位置,在中國所有的雲當中排在第一的位置,是因爲我們從互聯網時代開始實現了一次數字化的飛躍。

我們進一步地看杭州城市,杭州作爲一箇中國主要的省會城市,和浙江作爲一個省,這時候發現在數字化時代當中,在全國是走在最前列的。最早,政府把自己服務的系統當中的數據,對新的數據化的商業的企業開放,讓它提供。比如說在智能城市當中,一定最早開放了原有的城市數據,在所有公共服務領域當中,首先對新的互聯網金融開放了它們的收費、繳費完全用最方便的方式去實現,所以政府數據化原來的管理最早開放。我們的開放還在深厚,“最多跑一次”,如果是基於數字化的“最多跑一次”,你可以在上面獲取政府的信息,可以獲得具體的操作流程,甚至“最多跑一次”不僅跑了多個部門、多個流程、多種管理,而且將來一次都不需要跑,是基於數字化的政府服務和辦公平臺而形成的。而它這樣形成的,不僅把原來留存的數據結構開放了市場,而是把政府的實時行爲向市場當中全部開放,正是因爲地方政府的這個行爲,促成了杭州的數字經濟產業不僅在2C端的時候可以每個市民獲得,而且在公共服務的平臺當中,恰好搭建了最早的服務和政府的數據開放。這是開源邏輯當中最好的應用,當然這期間姚峯市長正好在這兒主管和操作這個系統,一定與您有很大的關聯。

我們進一步看杭州數字科技的故事,這個故事當中我們會發現幾個更加深度的東西,相比國內的一些城市更深一些。第一點,我剛纔提到金融延展的時候,發現在金融延展當中,今天大部分的數據化的和其他服務場景2C端在做的時候,都是把金融端的一次服務深度拿來用,比如說支付、託管、風險搜索等,但是在杭州這個地方,我們儘管應用的還不是最廣、更深,但是已經比其他地方的數字金融和金融科技多了一個更加深層的東西—信用。數字信用在這個階段,剛纔我的老領導也提到了數字貨幣,數字貨幣如果沒有數字信用做基礎,完全都是炒作、泡沫,如果有了信用,數字貨幣將成爲新的一種支付、新的一種託管、新的一種管理、新的價值傳輸,新的一切就出現了,而在杭州這個地方最早把金融不僅用在支付場景中,而用在信用場景中,已經出現了它的初始模型、初始業態、初始市場。

我們再看剛剛過去的P2P整治,杭州這個地方把數字在金融和在數字產業這個發展過程中,用成了如果你在金融當中可以觸達到信用,如果你在監管當中可以用最好的搜索,而且在監管當中還能構建出最好的產業雲和金融雲、信用雲的時候,這個時候如果你只搭建到新技術當中的監管的生態體系和監管科技,你就可以隨時發現風險、隨時就可以做。這時候,我們在杭州當中看見了兩個服務體系當中的延伸:第一個,從雲服務的當中參與到其他產業當中的單一維度的數字化服務。比如說,在信用卡當中有51信用卡,在風險的捕捉當中有同盾,可以只做信用風險的防範,這些專業化和細微垂直專業深度的服務,恰好讓數字性的金融在一些專業當中得到有效的服務。如果我們把這點用到監管角度上去,我們才發現金融科技一定會從(英文),而(英文)裏如果以有效的數字的雲的結構,可以有效的搜索和風險的警報防除的這樣一些業務體系的時候,金融科技、金融的本身就可以提供金融風險的防範和金融風險的發現,乃至把金融監管內嵌到技術和商業模式當中,這也是我們從杭州當中得到的有效結果。

我描述這麼多,128頁,我只能簡單說說。但是一份研究報告如果只說發現了它的哪些好,那是別人實踐過的東西,我們還發現有些不足。當然,我們在做課題研究的時候,是把國內不同的大灣區,更特別的是把全球這方面做了隱性和顯性的比較,我們在場外做了更多信息的搜索、研究和比較性的分析。下面,我來說作爲這份報告,還給了一些未來可以做的問題。

剛纔我們描述的東西都是2C端的,而且都是基於已經成熟的全球應用的技術和商業邏輯。現在我給予的是報告後半部分的建議。

2B端的東西能不能在我們這裏有效的發展。所有電商這個領域當中,在這一個互聯網場景中爆發出來的時候,其他的場景都在其他的城市,那麼能不能讓杭州其他的產業,過去非數字的產業也上升到數字化,而且上升到數字化以後有云端、有開源的結構、有所有的這樣一些東西,我們才發現我們一個產業領域當中數字化的深度、廣度,結果沒有傳遞到、沒有服務到、沒有改變力量,沒有達到所有過去杭州乃至於整個浙江其他的行業,當然這是中國經濟的一個問題,也是同步的互聯網經濟、數字經濟的產業當中的問題。在過去的有些產業當中,我們也很厲害,比如說汽車製造,但是汽車製造,包括智能終端,包括汽車當中的所有,如果我們能夠產生一些新時代的東西,我們是不是可以做到。像是所有互聯網的大型公司,把它的數據公司、科技公司,都有可能放在杭州這個地方,甚至全球的那些銀行都有可能把全球託管的數據系統放在杭州這個地方。但是我們發現,它的這些數據和它的東西和我們當地的產業聯動體系是少的。

我們還進一步發現,如果我們今天看Facebook推出自己貨幣的時候,發現所有杭州這個地方基於數字金融和數字科技延展的時候,要麼是流動出來的股東做了新的公司,要麼是裏面的人員去帶一支隊伍做其他的東西,要麼是把原來的一支團隊獨立出來等等,我們還沒有發現一個是基於我把現在的業態用一個全方位的協議,這個協議可以把我現在市場當中的我和非我的技術的、商業的所有方面的東西一次性協議構建一個系統,這個系統一產生就是一個數字時代開源的新業態和新技術、新貨幣的產生,這個商業模式在我們這兒目前還沒有,所以我們形成是“一強多元、一大多小”的散狀模型,而沒有用數字模型的機構和組織模式。

今天全世界當中如果比較雲的時候,杭州的雲和他們雲之間的最大差距是什麼?那就是2B的問題。對企業端、對行業端的雲服務,我們缺乏最專業、最厚實的服務體系,所以我們的雲是基於2C端的服務。我要強調的是2B端的應用,在杭州特別強調2B的時候,如果中國過去是2C端市場當中的所有消費者、服務者烘托了這個產業,杭州的民營經濟恰好是B端當中最活躍、最成熟、最有競爭力的點,如果用這樣一個B端的三級跳的邏輯拓展杭州的數字化B端,一定會成功。

今天我們做了大量的工作,從這個角度我們今天發現居然還在基礎的金融科技和數字經濟當中人才當中,已經佈局了生產要素端的東西,而這些要素在加速器當中產生集合的力量還沒有產生集合的效應。所以這個可以在今後的成長中產生爆發,會產生一次從2C到2B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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