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吕斯抱起爱潘妮,“爱潘妮,爱潘妮,你……你不要紧吧?”

她把头枕在马吕斯的臂上,细声说:“我多愿意和你一起死在战场上,多可笑,刚才我又救了你。现在我明白了,你应该有幸福。这是她给你的一封信,你拿去吧。答应我,等我死了,请在我的额头上吻一下。我会感觉到的。”说完,她闭上了眼睛,离开了这悲惨的世界。

马吕斯在那灰白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怀着无奈的感伤向那不幸的灵魂告别。

马吕斯回到屋里,读着爱潘妮带来的信:“亲爱的,真不巧,今晚我父亲让我们住在武人街7号,八天内,我们去伦敦。——珂赛特”马吕斯激动地吻着那张字条。不过,他知道分别的命运并没有改变。他写了一封回信,让小伽弗洛什送去。

夜已经很深了,从城里传来阵阵枪炮声。冉阿让收到了伽弗洛什送给珂赛特的信。

他颤抖地打开信纸:“⋯⋯我决心去死。当你念这封信时,我的灵魂将在你身边。”读到这里,冉阿让拿起了枪向街垒走去。冉阿让在街垒见到了那个神秘的青年马吕斯,并意外地见到了沙威。沙威在战斗前来此处侦察时被起义者们抓了起来。

旭日从东方升起,战斗持续了一夜,起义者的子弹不多了。小伽弗洛什拿着篮子,穿过街垒的缺口,到敌人死尸上去捡子弹,全然不顾敌人疯狂的射击。当他装满一篮子子弹往回跑时,一颗罪恶的子弹夺去了他的生命。

马吕斯把他抱回街垒,悲痛万分,起义者们决定处死被俘的沙威。站在一边的冉阿让走过来说:“由我来处决这个人,可以吗?”起义者首领同意了,冉阿让便带沙威离开了战场,来到街角处。现在只有他们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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