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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太太病危离世,享年93岁,17年六月初重病,六月六日上午去世,送终时只有长子媳陪在身边。

王老太太子女四人都已成家,王老爷子十多年前病故,长子在八年前因为意外离世。王老太身体一向很好到80岁的时候,帮着小儿子干活忙前忙后,到了90岁体力稍弱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因为和二儿媳不和,常住四子家;二儿子只是每年按时交养老钱;大儿媳孤儿寡母并不参与养老;三女因为不受王老太待见,远嫁外省,只在逢年过节回来一次,帮老太买些生活用品,诸如电饭锅、电视机、电冰箱之类的家用必需品,聊表孝意。

开始在王老太干的动的时候,在养老问题上一直这样维持,渐渐的干不动的时候,四儿媳提出轮流养老,大儿媳同意但不参与,也就只剩下了二儿子,和四儿子轮流养老,老二忠厚老实但惧内,此事全权由二儿媳以在小儿子受了骡马般的累,现在王老太行动不便,才想起来轮流不可能的事。各说各有理僵持不下,小儿子在两年前干脆集体搬出了老房子,住到了临大道上的新楼上,只剩下王老太一人独自在老房子中独自居住。

后来两兄弟相约,不在提供养老钱改为轮流送饭,平日里王老太生病的花销,仍有两兄弟分摊负责,双方都有了各得的利益后,养老问题得以解决,王老太除了吃饭外其他自理。

17年五月中旬,四儿子筹备六十寿宴,将王老太接到了自己家中,一来彰显自己孝心,二来指望王老太能在帮把手。只是王老太干不了多少活,就累得直喘气,四儿媳觉得晦气,让儿子将王老太又送回了老院中。

王老太向来疼爱四儿子,为了帮衬四儿子,一直忙前忙后,无论是田间的芒种,还是炕头的孙子,照料的井井有条;老二家就不一样了,晨间忙地头,午间忙孩子,忙的一塌糊涂。也因为此得罪了二儿媳,王老太并不在意,想着自己如果老了不能动了,到时两眼一闭就去下面和老头子团聚倒也自在。只是没想到自己一向疼爱的四儿子,只顾自己的寿宴,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死活,一口怨气难以下咽,因此重病在床,两个儿媳负责送饭,对这个状况视若无睹。在他们看来老太太这个年龄不值得再花钱看病,甚至乡村的医生都不舍得。反倒是一向对王老太不管不顾的大儿媳热心了起来,又是请医生,又是嘘寒问暖,只不过乡村医生看个感冒还行,对于这样的心病就无从下手,大儿媳热心照料了三天王老太撒手人寰。

四儿子给请来的厨师加了些钱,又准备了一场白事的宴席,不过是几大锅白菜汤倒也方便。又从外村请来了鼓乐班子,为亡母送行,灵堂设在新楼正院中,高三米,宽四米,长七米,一只纸鹤做的栩栩如生耸立在房顶,大门前高挂挽联。灵堂内儿子、儿媳、孙子,重孙子齐聚二十余人之多,只是大多跪在地上做个样子,并无悲痛之情;只有大儿媳哭得震天彻地,只是口中喊得却是亡夫的名字;三女儿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也并未表现出多大的悲情;倒是请来的鼓乐班子哪里热闹的不得了。

四儿子来到棺材前,烧了些纸钱,和众兄妹聊了些家常,不过主意是为了提醒众人不要忘了参加自己明天的寿宴,之后无话可说。夜晚以大儿媳为首,众兄妹都发起了孝义文章,大致内容,讲述了王老太的一生多有赞誉,勤俭持家,含辛茹苦,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配的照片是王老太生前的照片,脸色红润,精神尚好,和生前瘦削的脸庞相比胖了一圈。

次日四儿子撤去白绫,换成大红颜色,大开寿宴。之前的白事只有一碗寒酸的白菜豆腐汤,现在开宴后扣肉、鲜虾、王八汤、大盘菜、大鱼大肉好不丰盛,只是来人并不留恋,大多交了礼钱客套几句匆匆离去,哥哥、妹妹不便前去只派了儿子,聚成一桌席间推杯换盏大谈儿事乐事,倒也吃的开心。

只是这仅存的开心的气氛,到大儿媳的到来戛然而止,因为并不是来参加寿宴,而是为自己的老母抱不平,大哭特哭热闹的寿宴愣是被一个人再次哭成了灵堂。

老天此时也来凑热闹艳阳高照的天气,竟变成了疾风暴雨,不过这并未阻挡看热闹的人群,有些正义人士吐着吐沫,这个小儿子真不是个东西,生前把王老太当牛使,死后又借机为老太办白事,刚收完死人钱(白事的礼钱),今天又来收活人钱(寿宴钱),只是这一向不管老人的大儿媳,今天闹得这么欢,不就是想分些钱吗...呸...不要脸,一些人附和着。

六月的天暴雨只会让人感觉凉爽,只是现在的气温却让人觉得寒冷,渐冷的人心,让人寒意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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