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違抗了冥主的命令,私自放走了她,下屬對他很不服氣

神紀352年,冥界主將—命墟,率三十萬冥兵襲入月宮。冥兵精悍,不肖半日便已殺光護衛,主將命墟的利刃已經抵在宮主—月橙的咽喉之上。

月橙本乃上古天神之女,若不是先父沒有將手中傳承神兵—月華刃交予之手,如今被頂在柱子上動彈不得的就不是她了。

“命墟!你想怎樣?”月橙的眼中有不甘,有屈憤,掙扎了兩下。

“不想怎樣,主人之命,命墟不敢不爲,遵旨奉命,命墟無錯。”命墟說得很平靜。

“你!”月橙想伸出手指來,無奈被一隻手擋住。

“休要亂動!”其中一個看守冥兵喝道。

“好,好……”月橙反而平靜下來了,“我問你,我知整個冥界僅有冥兵二十多萬,你們怎會有如此之多的精兵?”

命墟扭過臉去,一句話都不說。

“哈哈,你們天界與我們作對多年,戰事異常膠着,不出一點新招,又怎會勝你們一籌?”一個看守冥兵得意道。

月橙沒說話,等待着下文。

冥兵瞟了一眼月橙絕美的臉蛋,更加肆意多言了:“美麗的宮主還不知道吧,我們冥主大人費盡力氣找盡天下奇材,做得寶物一件。有了這件寶物,我們佔領月宮就輕而易舉。有道是‘臥塌之旁豈容他人鼾睡',這次天帝老兒又該吹鬍子瞪眼?了吧。哈哈哈……”

笑到一半,忽然發現命墟正冷冷地看着自己,便硬生生把笑憋了回去。笑話,命墟想要再“陣亡”一個屬下實在是太容易了。

“寶物?”月橙心中好奇。“天下的寶物天界又有哪一件不知道的,據我所知並沒有哪樣寶物有如此功用。”月橙心道。

但馬上,她的目光移向了殿柱旁:魔鐵框裏一面虛無縹緲的鏡子,鏡子中心的魔元素如漩渦般湧動着,黑色至純的力量令她感覺這不僅僅是一面普通的鏡子。

月橙的心裏猛然一緊。

這莫非是……

深淵冥王力量的結晶!沒錯!是這熟悉的力量!

深淵冥王生性孤傲,多年與現屆冥主不和,兩者冷戰許久,這是衆所周知的事,月橙也與其打過交道,自然不會不知道。然而今日此地竟然出現深淵冥王的象徵,這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你們……要向深淵冥王宣戰嗎?還是說,你們和他已經聯合到一起?”月橙試探着問。

“這事不需你多心,如今你只需知道,月宮易主,你不再是月宮宮主,也就是說,”命墟淡淡地說,伸出一個請的手勢,“你可以走了。”

“你放我走?”月橙驚訝不已,小小晶眸中閃耀着光,“你不抓我回去?”

“命墟大人,這絕對不可!冥主大人說過這個女人必須帶回去的!”一個冥兵堵住了月橙的去路,揚起手中兵刃直指對方。

“退下!”命墟的聲音低沉又堅定。轉頭對月橙道:“一個廢人,逃了也沒有什麼放不下的,我的主公不會無此氣量。”

月橙一驚,細查之下,自己力量已經不知不覺被封印了近九成,暗歎道:還是太麻痹了。

“走吧,我的主公快要來了。”命墟的語調依然很平靜。

月橙抿了抿嘴,看了命墟一眼,道:“月宮,我遲早要奪回來的。”轉身準備離去。

“命墟大人,你真的要違抗冥主大人的命令嗎?”下屬們不會輕易服氣。“讓此人離開!否則……”命墟的手掌中凝聚出了一團黑暗念氣,滋滋作響,散發出攝人的光芒。

命墟微怒。

有的下屬放棄了,但從有的人的眼中依然可以看到不甘心的眼神。

人羣中一小兵首先忍不住,縱身一跳,踩着前方兄弟肩膀,持一把黑暗利刃劈砍過來。劍氣靡蕩,並沒有傷到月橙,而是被命墟的強大念氣給滯消了。

命墟殺人的目光落在那個冥兵身上,那個冥兵起初還害怕,當看到周圍幾個冥兵也躍躍欲試時,他又重新拾起了勇氣:“兄弟們,大家一起抓住宮主,帶回去領賞!想出人頭地的跟我走!”

一部分冥兵跟着“起了義”,無視了命墟大將的存在,嚎叫着衝向月橙。

就在衆兵的利刃就要落下的瞬間,命墟的念氣在月橙頭頂爆開,一股強烈的衝擊波爆散開來,一些實力不濟的冥兵直接被壓趴下了。

月橙已被封印了九成的力量,自是無法抵禦,身子被推着飛向某個方向。

在這時,命墟的眼中閃過一絲驚駭。

“不!”

月橙的身體快速匯入了異冥鏡之中,不肖半瞬,兩個一模一樣的月橙相繼被怪力彈了出來。

冥兵們沒有料到這種情況的發生,一個個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命墟心一橫,感受着兩者的氣息,飛身抓起真的月橙,踏空而去,在空中化爲一道光,將月橙送於平地。

“你不該救我的。”月橙搖頭道。

“莫誤會,命墟從不食言,告辭。”說完,光般飛上了月宮。

冥兵們亂成了一鍋粥,命墟趕回,掃視一圈,臉上血紋動了幾動,張嘴道:“爾等隨我回去面見主公!”

命墟帶上另一個月橙,率領一衆冥兵往無盡的黑暗疾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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