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被女鬼纏身,接了陌生人一支菸後,才發覺事態不對勁

  我特麼的,一下子就驚呆了,她這是要OOXX我啊!蘇懷說我要是跟小寡婦發生了關係,陰婚坐實了,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我。

  今晚我沒栽在小寡婦手裏,倒是要栽在這女鬼手裏?我不甘心啊,好歹小寡婦美貌如花,就是死了也能做個風流鬼,身後這是個什麼玩意,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呢!

  想到這些,我忽然一用力,想將她從身上甩下去。女鬼哎喲了一聲,嬌媚的哼唧着,孩子他爹,你要弄死我啊!

  我聽見身後有咔嚓咔嚓的聲音,像是骨頭斷掉了一樣,我心臟已經無法負荷了,感覺她再不走,我下一秒就要暈過去。

  就在這時候,我聽見外面又傳來一聲無比蒼老的問話:“幹啥呢?我的圍脖呢?”

  我心中陡然一驚,我靠,怎麼又來一個?我費力的從牀上爬起的時候,朝門口看了一下,不知何時小寡婦已經不見了。

  就在我無比鬱悶,無比懵逼的時候,外面的鈴鐺急切的響起來,有人在大喊大叫,聲音聽起來還很熟悉,我立刻就明白過來,那是周詳在喊。

  鈴鐺一響,我身後的陰氣頓時就散了,身上也沒那麼冷了,這時候我纔敢慢慢回頭看去,身後什麼也沒有。

  周詳還在大喊,喊的什麼聽不清楚,就只是扯着嗓子亂叫,鈴鐺則越來越急切。我不知道周詳怎麼會跑過來,急忙穿鞋下炕,跑到外面一看,真是把我嚇壞了。

  周詳瘋了一樣用鈴鐺線纏着自己的脖子,已經勒了好幾圈了,他的嘴裏塞滿糕點,像是要把自己活活勒死,噎死。我見狀忙跑過去,一把扯過他的手,將鈴鐺線從他脖子上繞開。

  得到釋放的周詳眼神空洞的看着我,同時嘴裏發出呵呵、呵呵的笑聲,笑的我毛骨悚然。我問他怎麼會跑來這裏?周詳忽然指着我背後,語氣陰冷的說道,是她,是她讓我來的!

  我驀地回頭,屋子大廳裏漆黑一片,什麼也沒有。

  我徹底憤怒了,不知道周詳是真的被什麼纏住了,還是他估計嚇唬我,總之此刻的我再也經受不住一點驚嚇。

  折騰了半天已經過去大半夜,我想那小寡婦應該不會來了,要麼就是我選擇的地方不對,這個老宅並不像我想的那樣太平。

  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就此回去?蘇懷沒有交代,我也不敢盲目返回。或是到屋裏將就一晚?這個念頭剛冒出買就被我否決了。

  現在我知道了,老宅子裏不光有個女鬼,還有個老鬼,雖然不知道他們爲什麼會停留在這裏,但是我卻沒有繼續留宿的勇氣了。

  我問周詳有沒有看見小寡婦?周詳愣了愣,傻呵呵的將一塊糕點往我嘴裏塞,並說着你喫,你快喫啊,喫了就不會餓死了。

  糕點被我打翻在地上,周詳貓腰撿起來,繼續往嘴裏塞,就好像這輩子都喫不飽一樣。我不想理會他了,叼上一根菸就往門口走。

  我必須抽根菸冷靜一下,同時要觀察一下外面的情況,看看小寡婦還在不在。我從兜裏摸出她的長髮,蘇懷說過,小寡婦把頭髮送給了我,是要與我結爲夫妻,她今晚肯定會來。

  我剛到門口,煙還沒來得及抽上兩口,陰影裏忽然傳來一個聲音跟我要煙,我回頭一看,臥槽,有個男人蹲在牆根裏呢!

  這一幕把我嚇死了,好端端的又跑出一個男人來?我警惕的看着他,他卻不抬頭,只是把手伸的高高的,指着我的煙。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將手裏的半根菸遞給了他。我說,大哥啊,大晚上的你蹲在這裏做什麼?

  男人把頭埋的很低,他也不理我,也不跟我道謝,就那麼蜷縮在牆角吸菸。說是“吸”而不是“抽”,是因爲他真的是用鼻子吸,使勁吸。

  我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忽然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兒,他每用力吸一次,菸頭的火光都會跟着跳躍幾下,那火光的顏色很是怪異,不是正常的橙紅色,而是綠色的。

  我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特麼的今晚遇見的怪事太多,還在於多這一個嗎!我深吸了幾口氣,壓低聲音問他,爲什麼蹲在這裏不回家?

  男人仍舊沒抬頭看我,不過他停止了吸菸的動作,將菸捲架在手指間,聲音無比低沉的說道,屋裏太嗆,呆不得人。

  我愣了一下,朝屋裏看了一眼,我就是剛從屋裏出來的,沒覺得有什麼嗆味兒啊!這時候我幾乎可以肯定這男人不是活人了,不過,我還是不死心,我大概太希望此事能遇見一個正常人了吧!

  我顫顫抖抖的伸出手去,想觸摸一下,感受一下他的真實感,就在我將手伸到他頭上,馬上就要摸到他的頭髮時,這男人忽然仰面一倒,躺倒了地上。

  我近前一看頓時嚇得我倒吸一口涼氣,啊的一聲大叫出來。這男人斜斜歪歪的仰在地上,一張白臉慘兮兮的,雙目圓瞪,舌頭吐出老大一截,口裏還有一些嘔吐物流出,噁心無比。

  我驚魂未定的看着他,他的影像越來越淡,直到完全消散在空氣裏,不留一絲痕跡。我使勁兒眨了眨眼睛,再看牆角的時候才發現那裏什麼也沒有。

  半截煙掉在了地上,火光顏色正常。

  剛纔是我的幻覺?可是我分明真切的看到了他的存在,又怎麼可能是幻覺呢?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了什麼,覺得剛纔那男人有點眼熟。

  仔細一想我就想起來了,那好像是老劉家的大兒子,劉老大!是了,半年前劉老大跟他媽,他媳婦,還有個七歲的小女兒,一家四口全都死在了老房子裏。

  聽村裏人說是意外,劉老大貪圖便宜買了些木炭回來取暖,結果導致一家中毒而死。這麼說剛纔屋裏的女鬼跟老鬼,就是劉老大的媳婦跟他媽?

  我驚愕不已,這老宅也鬧鬼啊!可是不對啊,我聽蘇懷說,沒有怨氣的鬼是不會停留在世間的,劉家的事已經過去大半年了,他們一家子怎麼還不肯離去呢?

  我越想越覺得蹊蹺,莫不是劉家事件不是意外,這一家子都是含冤而死的?這麼一想我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要知道跟一屋子怨氣極深的惡鬼在一起,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現在我真是後悔了,借婚房之前怎麼不打聽清楚呢,只以爲這屋子空着,就想借用一下,誰料到借出這麼大一麻煩來。

  現在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這屋子打死我也不敢呆了,我要下山,我要回家,就算小寡婦在我家炕頭等我,我也甘願奔她而去。

  最起碼在我看來,小寡婦除了要嫁給我,她並沒有想害死我啊。

  我朝院子裏喊了周詳幾聲,裏頭沒有回應,也不知道這貨跑哪兒去了。我實在不敢進去找他,只能連夜朝山下跑去。

  我一口氣跑回了家,蘇懷正在我牀上睡的香,我一把將他拽起來,蘇懷驚愕的揉了揉眼睛,問我怎麼現在回來了?

  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路上連頭都沒敢回,我說出事了,出大事了。蘇懷見我這樣就知道情況不妙,忙問我親結成了沒有?

  我說,結個屁啊,我壓根就沒見到小寡婦的人。

  蘇懷一愣,說,這不可能啊,她給了你頭髮,就說明她已經認定你了,不可能不去的啊!

  我把劉家老宅遇見的事跟蘇懷一說,蘇懷大罵我缺心眼,他說這麼重要的事怎麼不早說,那一家子若不是正常死的,就說明是冤死,冤死的鬼戾氣最重。一個小寡婦都沒解決呢,居然又去招惹了一家子回來?

  我問蘇懷那該怎麼辦?蘇懷想了一下,讓我把小寡婦的頭髮先拿出來,我伸手往兜裏一摸,糟糕了,頭髮不見了。

  這可是要命的事啊,人家給的定情信物,就這麼丟失了?這事兒放誰身上誰不生氣啊。何況裏頭還有我的頭髮,若不將二者分離,我跟小寡婦的事就沒完。

  蘇懷讓我好好想想,頭髮可能丟在了什麼地方。我仔細回想了一番,我最後一次拿出來看是在劉家門口。

  我在門口抽菸的時候手裏還拿着頭髮呢,後來看見了劉老大,估計是受了驚嚇手一哆嗦,掉在劉家門口了。

  蘇懷說這頭髮你得找回來,不過丟在鬼門口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拿回來的。我問他那該怎麼辦?蘇懷略微沉思了一下,說這樣辦,明天我們先把事情弄清楚,然後再想對策,別盲目行動又弄出岔子來。

  經過借婚房一事我長了記性,再也不敢盲目行動了,我點了點頭,對蘇懷說都聽你的,你咋說,我咋辦,我現在已經六神無主了。

  我們在我家裏將就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去小賣店給我爸打了個電話,我爸問我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我說還沒搞好,不過叫他放心。

  我爸說林遠,你也彆着急,事情慢慢都會解決的。那個蘇懷是我託人找的,聽說有兩下子,你萬事都聽他的吧,他會幫助你的。

  我說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我剛要走,小賣店老闆忽然叫住了我,他說林遠,你爺爺昨天從我這裏拿了一盒煙,你把錢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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