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潛庵先生,熙頓首。敝戚向樂谷兄之世子號墨盦,現僑居日本(現留學日本,其詩文亦過人,蓋美才也),日人求書及刻印頗多,因爲之代訂潤格,借重大名以招生易,想兩先生嘉許後進,必樂爲之箋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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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熙(1861—1930),衡永郴桂道衡州府(今衡陽市)人。字季子,又字嗣元,更字子緝,號俟園,晚年自號農髯,清光緒二十九年(1903)進士,是海派書畫領軍人物,一生都專心致力於古代書法的研究和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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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吳昌碩、王一亭書

缶叟、一翁如見:大雪,想起居佳勝。敝戚向樂谷兄之世子號墨盦,現僑居日本(現留學日本,其詩文亦過人,蓋美才也),日人求書及刻印頗多,因爲之代訂潤格,借重大名以招生易,想兩先生嘉許後進,必樂爲之箋名也。倘能從冊上題四字行書尤感激,但天寒不敢強耳。即頌着安,熙頓首。十月十七夕。外冊子及潤例啓並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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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吳昌碩書

連日因感冒、風寒、寒熱,往來大咳不止。因未詣謝。昨日始聞之,日人稱:先生有癰病。今日虞琴兄來,方得其詳。明晨走詢,乞告門者勿阻。土物一二,乞笑納之。缶叟。熙頓首。十二月廿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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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哈少甫書

昨見令郎,告以畫價。今日又有人來,議定四四之數(能多更好,乞酌之),以明日十二鍾前定事。尊處如照價,以今晚六七鍾攜款取畫尚可。如至明晨,則不便取回前議。即頌少甫先生午安。熙頓首。十七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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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李瑞清書

又送喜炮餅果來,來則受,餅極好,髯已啖之矣。請爲我致詞令庶母前。明日有羊肉面,但不敢請耳。昨日感觸眼發赤,不得赴三弟約。道弟。髯啓。五月廿五,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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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李瑞奇書

眼疾雖少愈,然尚不能當風,清明正不能上牛首,三月當可至也。託宗霍攜上二十番,爲弟來滬車費。鐵年已晤,已重託之,不識可補捄否?請伯雨即候弟來,以髯尚苦酬酢也。三弟。髯上。十六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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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李瑞奇書

季爰攜兩峯畫醉鍾馗(六百),小筆極澹逸;又垢道人扇一(乙百),極精,皆巧生北京買來也。

連得手書兩函,知前書已入覽。譚家兩日所食均有濃厚雞汁。十九爲文勤公冥誕,瓶令宅廚作湯魚翅,曹廚幹炙魚翅,臨箸但可少食,究不能不食。兩夜均至天明方安枕,可見雞汁不能食,誠如畫友所論也。志鵬上海行醫,譚三爺承允設法。倘得美人一病,則十萬金亦唾手可得。一笑。熙寒熱雖早除,然此次損傷頗重,不能多勞,無須節也。船菜雖美,如能來遊,則早與三爺同車,可上牛首矣。此時以靜養爲主,每晨服畫友所送藥一包,雖藥全不苦,恐原質去之太多,鵬亦檢驗否?仲幹之婦已將尊函加函送去,惟稿本尚未見送來,加函無論印與否,稿本無攜往外洋之理,更無存與汝妹家之理。將來應歸繼梅保守,庶合道理云云。弟可再函,督令交出,文潔手澤,不可疏忽,切切。譚三爺撰《玉梅花庵》,極好。前已抄稿並跋寄來,已屬其捐廉,刻好交尊父子,並屬以宣紙書之,留爲紀念。季爰來住瞿家一房,六日一返嘉善,已三來三去。善孖亦另備一小房,因不能別有畫室,故住此,擬畫百件開會云云。阿筠畫友同鑑。熙頓首。三月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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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錢瘦鐵書

今日少不適,不得詣送行旌,歉歉,惟蘄我弟順風快意爲頌。再檢送上拙畫一軸,恰足四古四我也。前單既不符,檢上乞補收條。即頌行安。瘦弟。髯頓首。十八。吉翁均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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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楊潛庵書

《鶴銘》雖近人手拓,然亦可臨。明日幾鍾首塗,當走送也。(《鶴銘》送上,乞檢行篋。)潛庵閣下。熙頓首。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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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楊潛庵書

前函並小兒呈文想收到。茲由小兒再繕履歷,其呈較詳明,乞酌改,費心。至辦法仍懇公一手行之,至感,至感。潛庵先生,熙頓首。二月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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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楊潛庵書

得來書,以秋燥目發乾,遲未報命耳。來文皆同意,不好寫,亦不能純爲《黃庭》體,容當作另紙寄上。(公鬻書,髯與道人自應簽名。同行又多得一人,亦大快事。惟樊山何人?能作文乎?或另一樊山?所不知也。)齊君擬寄聯,尚未得句。近刻多變前法,爲我乞一方□,或名,或老髯均好。潛弟。熙頓首。閏七月八日。齊君同詢問近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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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趙恆惕書

彝午世友先生麾下:前書想呈覽。武岡鄧彌之師之孫,其學費系祖庵及同輩集貲,令學成且能服務矣。遠來滬上,祖庵爲之函薦榷運局,謀事孔多,尚乞麾下極力切實,向鄒局長言之,俾令月得數十元以供菽水,感德無量。(幼彌年七十,貧困不堪,幸有兒輩讀書,能服務,否則殆矣。又聞有弟在桂林,與麾下共事極相得,請切實爲之謀。髯再注。)即頌勳安。熙頓首。六月廿八日。祖庵致鄒局長函並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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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李夫人書

李老姨太太安覽:頃奉手書,知漱堂先生已率其女過寧,臨行並未來寓,甚不可解。當道人生前原以天寶樓所存筆貲,乙千四百元爲渠女母子用,熙見所存尚少,因提陳伯嚴借去之二百元,再由熙送四佰元,已足二千元,亦聊可資教養之費。惟漱堂先生非再得現洋千元,不攜女回贛,因再三與祖庵、壽丞細商,由熙代借出洋壹千元。又再從書畫箱內檢出書畫,經漱堂先生先送王雪老估價二千,後再由漱堂攜至西泠印社,估價壹仟陸佰元,由筠庵三弟點交漱堂帶去。簿上但加圈點爲記,將來另紙抄上一單,以清手續。其餘所存各件,當交筠弟攜回蘇州。此時道人墓未修,墓田未買,何得先挪款辨(辦)此不急之事。惟超超讀書爲重,故權宜行之。約計天寶樓所存,熙所補送,與此次之千元及碑帖書畫,亦四千有餘矣。倘經理得法,渠母子亦可安身。至漱堂向尊處詢索房屋典契,此舉甚非理。既屬至戚,亦應通盤計算。道人歿後,所餘幾若,倘筠庵亦援漱堂之例,爲其子計,則六嫂亦不能至四千之多,況此時神主及道人靈位所在,何能計及所典之屋耶?凡事自有公道,請勿置懷,餘至自寧後詳談。熙頓首。五月廿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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