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標題:「管菲瑀」 你以爲我肯上刀山下油鍋?

美妝女巫團

NO.218 管菲瑀

管菲瑀

安徽師範大學

體育舞蹈專業

大三

上刀山下火海?我不會

管菲瑀,廣西瑤族人。說到瑤族,大家印象最深的恐怕是上刀山下油鍋吧?反正我看到彰顯少數民族風情的紀錄片,說到瑤人首先就是這些習俗:他們不習慣穿鞋,無論是尖銳的還是滾燙的東西,他們都如履平地。如果再去想,大概就有些奇幻色彩了,瑤族所用醫藥也都千奇百怪,因爲這個民族多年生活在毒蟲猛獸居多的山區,用藥也都是大家不太敢喫的東西。

管菲瑀出生在農村,她說在她印象裏,好像也有過光腳滿山跑的經歷,“但那時太小了。很快我就被父母送到叔叔家,他們覺得農村對孩子的發展實在不利,大概也因爲少數民族的政策,到城裏讀書沒有太難,至少和那些漢族的農家同學相比,戶口的管制很嚴。不過讀來讀去,我也的確不是那塊讀書的料。”

不過說到這裏,我總覺得此事存疑。首先,老師們就有些不是當老師的料,因爲這些問題,導致好多孩子有了這樣的錯覺總是屢見不鮮的。其次,爲了考試而考試,和是不是讀書的料,本身也並不是同一個問題。不過管菲瑀很明顯,舞蹈天賦肯定是遠超讀書大概是肯定的。

跳出第一次性衝動

“所以從家庭來說,我更親暱與叔叔嬸嬸,見父母的時間很少。尤其我有了弟弟之後,父母不讓我弟弟去城裏,我心裏當然有自己的感受了,所以至今都有種被遺棄的感覺,更有了必須跳好舞的動力。”

“我小學三四年級的時候,學校帶我們看了一場……觀摩?我不知道準確說是去看什麼,亂七八糟的,除了其中有一羣和我們年齡差不多的同學跳拉丁舞。我們瑤族按說也是能歌善舞的,到了城裏,我基本沒見過還有人認真跳長鼓舞,——我都不會,但是不是真正的長鼓舞我倒是知道。但看到這個年齡都可以男男女女抱着跳來跳去,我就動心了。”

“男男女女跳來跳去”是她的原話,我還真正爲此確認了一下,就是到底因爲舞蹈的魅力,還是因爲男男女女的魅力。她說都有,但第一是男男女女,因爲她當時第一感覺就是面紅耳赤,多年以來一直認爲是第一次性衝動。“因爲第一次性衝動的紀念學習了一門舞蹈,我覺得蠻驕傲的。”

不過她所在的城市並不大,教舞蹈的老師也僅僅是廣西師範院校畢業的,而且,開始學國標、拉丁,也沒機會男男女女一起抱着跳,好幾年來都是男男,或女女抱着跳。

“可能是因爲我從小就高一些,而且比較有勁,所以大多數時候我充當的是男生角色,所以我到了大學,好多同學都覺得我更爺們。至於真正有了男伴,是老師說我有天賦,一直建議我叔叔把我送到更大的城市去學習,但是……,你懂的,畢竟他只是叔叔。不過依然還是在高二的時候,假期期間總讓我去廣州參加培訓班,這一點我一直特別感恩叔叔嬸嬸。”

說到了藝考,管菲瑀說:“藝考的幾個月,有了固定的男伴,老師的水平也比原來的老師高,所以的確提升了不少,但那個男伴跳着跳着就開始表白,搞得我不知所措。我實在是對他沒有任何興趣,雖然他身材上也是很不錯的,但面相……。加上其他各種陰差陽錯的因素,我始終是和他一起練舞,但也許是一直很彆扭,藝考的成績只能說一般。”她在微信上打了個攤手的表情。

惋惜

“再說了,體育舞蹈專業不是哪裏都有,藝考加文化課都不出衆,就……。”

我知道她的這個“就……”的含義,我問過她都參加過哪些比賽,她說都是些前綴就不提起的比賽了,城市都不出名,城市裏學國標拉丁的人又少,各個比賽參加的永遠都是這幾個,“就算是冠軍第一名,也都拿不出手。”

管菲瑀已經大三了,我能感覺到她對自己天賦的認可以及無奈,所以說到未來,她只是簡單說:“在廣州開集訓班的老師和我始終有聯繫,暑假我也一直在廣州,已經不是在學習了,她按照正式工作的薪水讓我教孩子,我畢業之後,大概也會去廣州吧。”

“你的家鄉呢?”我問她,她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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