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小黃雞在屠宰的流水線傳送,地主的重力之狗只要束縛而拒絕非道德的反抗,印度的婆羅門能給賤民一種富有秩序的順從的說教表象,只有賤民願意理解地主的謊言。心理學繼承了基督教對生命的誹謗,以對治療效果的讚美和歌頌的方式強化心理學語言的神聖並完成與非道德的方式--暴力、謊言、誹謗、不公--的融合,再去伏擊生命這種獵物。

原文@風俗視角 載於中讀App

儀式,顯露了一種修飾、美化過的隱祕力量,這種力量所要求的莊嚴和統一能遮掩虛弱的身體。

阿波羅,是創造的意志;狄奧尼索斯的醉,是一種要在生成、創造中擴張權力意志的激情。悲劇所顯露的激情,在犧牲中感到生生不息的生命意志擁有永恆復至的力量。

列寧講,如果不使用暴力,那還叫什麼革命?小黃雞在屠宰的流水線傳送,地主的重力之狗只要束縛而拒絕非道德的反抗,印度的婆羅門能給賤民一種富有秩序的順從的說教表象,只有賤民願意理解地主的謊言。這早已經被豢養的食腐的禿鷲,能帶來什麼新鮮視角:真理?地租、商品、資本難道不是地主固定的血饅頭?

教士的惡習,心理學家都有,他們有着同樣的紐帶聯結在一起:告解司鐸,這專注於贖罪的技師。基督教的地獄轉渡爲心理學的精神病,現代性的巫師也要求虔誠於他們的語言。貪婪、陰險的大雜燴,同樣是價值的金狗。心理學繼承了基督教對生命的誹謗,以對治療效果的讚美和歌頌的方式強化心理學語言的神聖並完成與非道德的方式--暴力、謊言、誹謗、不公--的融合,再去伏擊生命這種獵物。他們是企圖在虛無的荒漠上壟斷生命意義的商販。

說教者咀嚼“師傅與契約”這種簡陋的二元結構的辯證關係,是主人要求繼續奴役的殘疾概念。他們吮吸你的生命,還要饋贈給你道德的口籠:要對剝削你的人常懷感恩之心,這是主宰的美德、屠夫的美德!他們只能圈養那些具有三種觀念的羣居動物。只有封建主和他們的狗才戀戀不忘那種從奴隸制進化到中世紀學徒制的持久壓制的人身依附關係。嗜血者爲師傅養殖家畜的權利作低級的簡陋的辯護。

簡化的刀片,對於擊穿者來說就像是指尖陀螺。作爲取樂的藝術,應當微笑着輕盈的掠過,不要因迷信而被捕獲。

“每個個人都被犧牲掉了,都充當了工具。”被敵視生命者塑造的異化的機器,能在自然中喚醒關於生命的記憶。

是否同意,是公民意志的表決,它決定了雅典衛城的合法性。不同意,那就反抗它。

只能躲在陰暗角落裏的雜碎,病態的衰退的類型表達着失敗的意志,陰暗化的生命作爲自我否定的、厭倦生命的、下降的垃圾淪爲令人噁心的殘存的渣滓。這些見不得光的譁衆取寵的自虐的東西,在陽光照耀下的直立的脊樑那裏有一種充沛的強力意志要像剷除糞便和毒物一樣廢除渣滓,這種廢除意味着不經審判的屠戮和滅絕。審判令人噁心的畫面,就如同讓審判者去品嚐糞便,這些垃圾的精神糞便通過審判會擴大傳染,要學會像沉默之主一樣廢除它們:這些喪失智慧的既不能自我保存也無力自我擴張的要死的東西--既沒有驕傲的活着的勇氣,也不敢驕傲的去死。

如果那些人的作品是經典並追求永恆,他們一定要求自己:“用十句話說出其他人一本書說出的東西,--說出其他人用一本書也說不出的東西……”。然而,多產的母牛要不停地創作一些毫無營養的作品,拿到市場上去販賣,並炫耀在不眠的午夜又擠出了多少知識的奶水。很不幸,他們在偏執的創作中丟失了脊樑並被水蛭吮吸了生命,不知上升和超越爲何物。在詩人的世界中溢出了足以膨脹奶水的模棱兩可的朦朧之光,詩人甚至比教士還要低級,這些真理的嫖客就像是遊走街頭的吉普賽人總是要爲時代占卜把脈,然後無病呻吟着要夢迴大唐一般的過去。

尼采用病做了一個比喻:病人想治好自己,但生理學家對這種病感興趣。因此這種病得不到治癒並持續存在。

“很多東西天生就是緘默的”。羣居動物作爲真正的病人,把非道德的人視爲“病人”。說教者和他們的主人對羣居動物的病感興趣,這種疾病維持着他們的高等地位。傳播疾病者--更高之人--要求的最有價值的特性:謙遜、按部就班、工具本性,就是要“把平庸特性不斷地強調爲最有價值的特性”。非道德的更高設計者,設計出了道德模型:典型病、榜樣病、先進病。道德,是保存平庸者的工具。在要人們馴服、要人們膽怯、要人們平庸的社會中,“強者必然退化爲罪犯”。

各種各樣衰退的現象,被歸結爲一種病的症候。得病的人是虛弱的, 虛弱成爲控制的前提,病就像操控木偶的那些線繩。

如果他們不得上道德這種慢性病,他們會得更壞的病:屬於那種陰暗的要死不活的東西的病。總有一種病從神祕的火車頭中溢出並與時代的高度相匹配。

普羅克拉斯提斯是一名開黑店的強盜,他有一張審判的鐵牀,它作爲歪斜的尺度評估邊陲的價值,舊牌匾被它變着花樣捏來捏去但從未破碎,只是越來越醜陋、虛弱、病態。這些殘疾的、虛弱的用生命演戲的好演員服從着、配合着、表現着普羅克拉斯提斯的強暴。只要鐵牀存在,新的牌匾就不會存在。

“實踐理性的真理”,是權威對實踐的應用。它作爲尺度並要求:未經實踐的都不是真理,未經認證許可的也不是真理。當你說出真理時,他們說你撒謊,因爲你未經許可,他們的指責是在要求你不要說出遊戲的悲哀。

我爲什麼會感到下雨的舒適?一切野蠻粗俗的東西都安靜了。

“把權力差異解釋爲價值差異”,這就是避重就輕的把性質問題轉移爲數量問題。高度差異產生了旃陀羅對婆羅門的高度評價:救世主,屠宰場的不公是偉大前提。

那些能給出說明的地方:教育,用來固定降低了的認識的高度,它使謊言變得廉價和容易。

風俗視角:鐵牀|讀客來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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