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3Cdiv\u003E\u003Cp\u003E抗战爆发以后,彩云之南的昆明接纳了冒着炮火西迁的西南联大,孕育了独立、民主、自由的联大精神。几乎与此同时,同处西南边陲的成都华西协合大学也迎来了来自全国不同地域的五所高校,历经战火流离的战区师生终于在天府之国觅得一方治学的净土,美丽宁静的华西坝成为抗战期间中国大后方的又一所“西南联大”。\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五强入川\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华西协和大学是上世纪初叶由英美教会组织在四川创办的一所教会大学,校址选在风光旖旎的成都华西坝。“卢沟桥事变”后,处于战区的中国高等院校和一些学术机构纷纷内迁,值此民族存亡之秋,华西协合大学在校长张凌高的领导下敞开心扉迎接西迁的友校和逃难的师生。 \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4b39425cd5c148189f30ee2b6de6c12f\" img_width=\"700\" img_height=\"475\" alt=\"抗战期间的另一所“西南联大”\"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美丽的华西坝\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 1937年10月,中央大学医学院和畜牧兽医系第一个迁移坝上,同年11月25日,金陵大学的师生从南京起航溯江而上,分几批先后出发,经重庆辗转抵达成都,师生们到达华西坝时,已是翌年元月了。与此同时,远在山东的齐鲁大学也迁至坝上。1938年1月,已被战火冲散的金陵女子文理学院师生分别从武昌和上海奔向成都,其他散居江苏、安徽、江西、湖南、福建各地的同学也从四面八方向汇集华西坝,当年秋季,学校正式招生开学。\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最后到达华西坝的是北平燕京大学。1941年12月,日寇占领了宁静的燕大校园,逮捕了30余名师生,学校被迫解散。第二年春天,燕大师生们冒着危险,穿过沦陷区向成都新校址行进,有的同学甚至是沿途乞讨而来。1942年春夏之交,备受磨难的燕京大学在华西坝恢复招生开学。\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由于中大医学院已于1941年秋季迁出,至此华西坝共汇聚了华西协合大学、金陵大学、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齐鲁大学、燕京大学等五所高校,另外,东吴大学生物系、协和医学院的部分师生也在此借读。由于这些学校都是当时中国高校中的佼佼者,所以人们将华西坝五大学誉为“Big Five”(五强),也习惯地称这一时期为抗战“五大学时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美丽的“天堂”\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抗战时期中国大后方的教育文化中心素有“三坝”之说,即重庆沙坪坝、成都华西坝和汉中鼓楼坝。不过这“三坝”的情形却大有不同,华西坝因处于天府之国首邑成都,环境优裕,故被誉为“天堂”;中央大学所在的沙坪坝,被称为“人间”;陕西汉\u003Cspan\u003E中鼓楼\u003C\u002Fspan\u003E坝因各方面条件较差而被贬为“地狱”。对于饱受战火之苦的五校师生,风景优美的华西坝的确是一处理想的的“天堂”,对于坝上风光,陈寅恪先生有诗赞曰:“浅草方场广陌通,小渠高柳思无穷。雷奔乍过浮香雾,电笑微闻送远风。”历史学家顾颉刚也曾说过:“在前方枪炮的声音惊天动地,到了重庆是上天下地,来到华西坝使人欢天喜地。”当年在华西坝就读的燕京大学学生唐振常几十年后仍对美丽的校园难以忘怀:“过万里桥,左转,前行,即是当年全国校地之大,校园之美,无出其右者的著名的华西坝。”唐振常的溢美之词道出了当年学子对风景如画的华西坝最美好的记忆。\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84fddb9f74ff4b00afb032a665af32ca\" img_width=\"644\" img_height=\"700\" alt=\"抗战期间的另一所“西南联大”\"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五大学校长合影 \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五大学时期”是华西坝一段独特而空前的历史,伴随着抗日前线的血雨腥风,坝上的高等教育不仅没有萎缩,相反却得到了继承和发展。各大学在条件异常艰难的情况下增设了一批新系科,学生人数也普遍比战前增加了许多。华西协和大学除了积极接纳内迁学校的学生外,还接收了另外30多所沦陷区大学的100多名借读生。在这种情况下,华西坝的校舍和设备被发挥到了\u003Cspan\u003E极至\u003C\u002Fspan\u003E,广大师生因陋就简,阁楼、地下室、洗衣房都变成他们学习和工作的好地方。面对纷扰的局面,各校都表现出了精诚团结共渡国难的合作精神,师生们朝夕相处,互相取长补短,五校采取松散结盟的方式,相互利用对方的师资、校舍、设备进行协作办学,对教学采取统一安排、分别开课的办法,允许学生在校际之间任意选课,各校承认学生读得的学分,教授师资和教学设备都可以互通有无,这样既增进了友情,也扩展了知识,一时间华西坝成为五大学共同的家园。\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在华西坝美丽的校园里,还活跃着一大批当时国内顶尖学术大师的身影,陈寅恪、钱穆、梁漱溟、朱光潜、顾颉刚、张东荪、吕叔湘、冯友兰、许寿裳、孙伏园……这些学者中既有当时中国的哲学大师,也有蜚声国际的美学家,还有里程碑似的历史学家,一时不能尽数,他们成为坝上一道靓丽的人文景观和各大学共享的宝藏。\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战争结束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1945年夏,五大学联合举行了毕业典礼,也许人们预感到八年抗战将要结束,各校议定扩大规模举行,地点选在肃穆宽敞的赫斐院。由于毕业生人数太多,学士衣袍难以准备齐整,故权宜改为男生着西服,女生穿旗袍。五大学校长、教授则一袭博士服加身,并以黄、蓝等颜色的缎条显示其学衔、学位,四川省党政军要人张群、邓锡侯等也应邀出席,但谁也没有料到这竟然是“五大学时期”最后的一次毕业典礼。\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此后不久的8月15日,四川省主席张群与五大学校长在华西坝款待来访的教育部副部长杭立武,席间金陵大学的训导主任问一位身边的人:“战争会在中秋节之前结束吗?”那人回答说:“不,战争还会延续半年或一年。”正在这时,一个信差突然来到会场交给张群一封信,众人只听张群一声大喊:“唉呀!战争结束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战争结束了,各大学纷纷回迁,师生们依依惜别,曾名扬大后方的“五大学时期”终于欣喜而又略带酸楚地画上了一个句号。1949年后,当年的华西坝五校迁的迁,拆的拆,兼的兼,风流渐被雨打风吹去,这不能不说是历史留给后人的一点无奈和缺憾。\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slice(6, -6), groupId: '6714516941882524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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