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拋棄物種的概念是一個極端的想法,它意味着從\u003Cstrong\u003E亞里士多德\u003C\u002Fstrong\u003E到現代,幾乎所有的生物學都是以一種完全錯誤的方式在思考生命。\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什麼是物種。

"\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本文經「原理」(微信公衆號:principia1687)授權轉載,\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禁止二次轉載。\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撰文:Henry Taylor(伯明翰大學哲學家)\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萌萌的考拉屬於什麼物種?考拉的英文名字是koala bear,意爲考拉熊,可考拉並不是熊,而是有袋類動物。這就好比鯨魚不是魚,而是哺乳動物;西紅柿不是菜,而是水果。對那些我們以爲的是堅果的物種來說,幾乎沒有幾個是真正的堅果——花生、巴西慄、腰果、核桃、山核桃、杏仁,都不是堅果。花生是豆類,巴西慄和腰果是種子,其他都是核果,只有榛子和栗子例外,它們纔是這些“堅果”中的精英,是“真正的”堅果。\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這些故事可能我們以前都聽說過,但它們不僅僅只是茶餘飯後的談資,而是反映了一個被稱爲\u003Cstrong\u003E生物分類學\u003C\u002Fstrong\u003E的科學領域,這個領域要做的工作就是將生物分成不同的類羣。\u003Cstrong\u003E物種\u003C\u002Fstrong\u003E是這個領域的核心概念,它的基本思想很簡單:某些生物羣體之間有一種特殊的聯繫,比如你和我就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我們都屬於人類。也就是說,我們都是同一物種的成員。\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生物分類學的核心目標是將世界上所有的生物都分類成物種。這當然是一項非常重要的工作,無論是生物學內部還是外部。進化生物學的任務就是要追蹤物種的進化與發展,直至最終的滅絕。在生物學之外,保育計劃經常將各類物種列入“瀕危”名單,並敦促我們捐錢以阻止它們滅絕。若要讓這一切變得有意義,我們需要知道物種究竟有多少種,以及物種究竟是什麼。\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WjM5Lj20tHdsM\"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815\" alt=\"生物學中最重要的概念,依舊是個謎\" inline=\"0\"\u003E\u003Cp\u003E○ 古爾德1845年所作的達爾文的雀。| 圖片來源:Wikimedia Commons\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那麼,到底什麼是物種呢?答案是,我們真的不知道。\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什麼是物種?\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物種的多個定義中,最有名的一個是由20世紀的生物學家\u003Cstrong\u003E恩斯特·邁爾\u003C\u002Fstrong\u003E(Ernst Mayr)給出的,他強調了\u003Cstrong\u003E雜種繁殖\u003C\u002Fstrong\u003E的重要性。這個觀點大致可描述爲,如果兩個生物能夠彼此繁殖產生可育後代,那麼它們就屬於同一物種。這就是爲什麼驢和馬不屬於同一物種,因爲它們雖然可以繁育後代,但它們的後代(騾子)無法生育。\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邁爾對物種的思考方式產生了一些驚人的結論。最近,由於北極的氣溫上升,北極熊(polar bear)和灰熊(grizzly)的接觸越來越多,併產生了可生育的後代。在英文中,它們後代的名字被可愛地取爲grolar或pizzly bears,即灰北極熊或北極灰熊。這表明,儘管北極熊和灰熊在體型、外表、冬眠行爲以及飲食等許多方面都存在根本性的差異,但它們實際上可能屬於同一物種。\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但是,邁爾的定義很快出現了明顯的問題。對馬和北極熊來說,這種定義中用到的雜交概念沒什麼問題,但是像細菌這類小型生物根本不會雜交,它們完全依靠\u003Cstrong\u003E無性繁殖\u003C\u002Fstrong\u003E,簡單地一分爲二就完成了繁殖過程。所以這種物種定義並不適用於細菌。因此,當我們以雜交的角度來考慮物種定義時,或許我們太執着於\u003Cstrong\u003E有性繁殖\u003C\u002Fstrong\u003E了。\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WjM5M9CK9x5vO\"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1678\" alt=\"生物學中最重要的概念,依舊是個謎\" inline=\"0\"\u003E\u003Cp\u003E○ 恩斯特·海克爾(1866)提出的生命的三界。| 圖片來源:Widimedia Commons\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所以也許我們應該忘記有性繁殖,尋找一種不同的方式來對待物種。在20世紀60年代,另一位德國生物學家\u003Cstrong\u003E威利·亨尼希\u003C\u002Fstrong\u003E(Willi Hennig)建議從物種的\u003Cstrong\u003E祖先\u003C\u002Fstrong\u003E的角度來思考物種。簡而言之,他的建議是我們應該將一種生物與它的後代、後代的後代、後代的後代的後代集合在一起。如此一來,我們就能最終得到原始生物(祖先)和它所有的後代,這些羣體被稱爲\u003Cstrong\u003E演化支\u003C\u002Fstrong\u003E。亨尼希認爲,這才應該是我們思考物種的方式。\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但這種方法也存在問題。比如在選擇祖先物種時,應該追溯到多久遠的時間點之前呢?如果回溯到足夠久遠的時間的話,我們會發現幾乎地球的每一種動物都有着共同的祖先。但我們肯定不想說世界上的每一種動物——從不起眼的海蛞蝓,到像人類一樣的高等類人猿,都屬於同一個大物種吧?\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足夠的物種?\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這只是所有困惑中的冰山一角。生物學家對於我們應該如何理解物種沒有形成絕對一致的意見。在2006年的一篇關於這個主題的論文中,列出了26種不同的物種定義,每種定義都有各自的支持者和反對者。甚至連這篇論文中的列表也是不完整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與物種有關的奧祕在生物學上衆所周知,通常被稱爲“物種問題”。物種概念所帶來的挫敗至少可以追溯到\u003Cstrong\u003E達爾文\u003C\u002Fstrong\u003E時代。在一封1856年寫給朋友\u003Cstrong\u003E約瑟夫·胡克\u003C\u002Fstrong\u003E的信中,達爾文寫道:\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em\u003E當看到不同的博物學家談起“物種”時,會因爲他們腦海中所強調的觀點的不同而感到可笑。對某些人來說,相似就是一切,而血統微不足道;對某些人來說,相似似乎不起任何作用的,而創造佔主導思想;對某些人來說,不育性是一種永不失敗的檢驗,而對其他人來說,這也一文不值。我相信,這一切都源自於我們試圖去定義那些無法定義的東西。\u003C\u002Fem\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達爾文甚至夢想有一天會出現一場生物學的革命。他提出,有一天,生物學家可以在不用擔心物種是什麼,或者某種動物屬於某種物種這類問題的情況下繼續他們的研究。事實上,一些當代生物學家和生物學哲學家已經接受了這個觀點,他們認爲,如果完全不從物種的角度來考慮生命,那麼生物學將會變得更好。\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拋棄物種的概念是一個極端的想法,它意味着從\u003Cstrong\u003E亞里士多德\u003C\u002Fstrong\u003E到現代,幾乎所有的生物學都是以一種完全錯誤的方式在思考生命。這對生命的科學和哲學都將造成巨大的變化。這種建議認爲我們應該放棄將生命整齊地劃分成離散的羣體這種想法,而是將生命看作一張巨大的相互連接的網絡。這種思維的轉變會從根本上重新調整我們處理許多問題的方法,這些問題涉及到我們與自然世界的關係,例如從當前的生物多樣性危機到保育。\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而且,在某種程度上,這種畫面可能是生物思維的一種自然發展。進化生物學的一項重大發現就是,人類這一物種在大千世界中並不特殊,亦不享有特權,而且人類與所有其他動物一樣,都有着相同的起源。這種方法只是將這種想法更進了一步,它說的是,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人類物種”。\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原文標題爲“What is a species? The most important concept in all of biology is a complete mystery”,首發於2019年7月16日的The Conversation。原文鏈接:https:\u002F\u002Ftheconversation.com\u002Fwhat-is-a-species-the-most-important-concept-in-all-of-biology-is-a-complete-mystery-119200 中文內容略有修改,僅供參考,一切內容以英文原版爲準。\u003C\u002Fp\u003E\u003Cpre\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來源:原理\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編輯:井上菌\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點擊標題即可查看 ↓\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 爲什麼品客薯片不容易碎,但樂事薯片容易碎?\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 學物理能做什麼?\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3. 聽說高考數學全國卷三考了朵雲……\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4. 6÷2(1+2) 到底等於 1 還是 9?\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5. 可達鴨爲啥腦殼痛?\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6. 兩千多度時,冰變成了黑色\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7. 4.6692……:一個比圓周率更神祕的常數\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8. 人類突然消失之後,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9. 爲什麼洗澡水砸不死蚊子?\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0. 中國哪裏的地鐵最擁擠\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pre\u003E"'.slice(6, -6), groupId: '671672740485477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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