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191a3210-8b62-4767-b921-e1b3ab64f308\" img_width=\"1022\" img_height=\"568\" alt=\"宇宙觀:考察中國傳播的一種尺度\"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既然如此,所謂傳播研究的本土化,首先要澄清的是“尺度”(什麼尺度,爲什麼是這樣的尺度),既不是把文化和地域當成天然之前提,似乎只要是地方的(或古代的)必然是異質的,由此使所謂的“傳播”與所謂的“文化”循環論證互爲“表象”和“指標”,也不是毫無理由抓出一個詞,從考據訓詁的角度做語義疏通,然後把“語義”等同於“語用”。\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宇宙觀是關於天地萬物或宇宙的一個總的看法,是一套理解天地萬物的概念和關係系統,並由此決定了人的存在和意識。

"\u003C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尺度是一個標準,不同尺度下有不同裁剪方式和圖式。但是,在我們以往討論中國傳播本土化的研究中,以名求實,不做辨析,似有一個標準的、空洞的、同質的“傳播”模式,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指認其不同認識和做法,甚至迄今仍然爲是否有中國的“傳播”而自擾,事先卻又不給“傳播”下一個界定。可以肯定,傳播是一個複數,不存在一個大寫的“傳播”。一個地域是如此,比如古希臘本是以城邦爲基點理解交流,但在希臘化時代以後,交流就改變了尺度,它不再以城邦作爲衡量的標準,而是以每個希臘化國家的尺度去衡量了,不同地域和文化更是如此。\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191a3210-8b62-4767-b921-e1b3ab64f308\" img_width=\"1022\" img_height=\"568\" alt=\"宇宙觀:考察中國傳播的一種尺度\"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既然如此,所謂傳播研究的本土化,首先要澄清的是“尺度”(什麼尺度,爲什麼是這樣的尺度),既不是把文化和地域當成天然之前提,似乎只要是地方的(或古代的)必然是異質的,由此使所謂的“傳播”與所謂的“文化”循環論證互爲“表象”和“指標”,也不是毫無理由抓出一個詞,從考據訓詁的角度做語義疏通,然後把“語義”等同於“語用”;同時,要警惕以思想史的名義,將“傳播”\u003Cspan\u003E淘空\u003C\u002Fspan\u003E爲一種遠離塵世的思想演繹或語詞概念辯駁的產物。\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目前學界流行以某一理論爲刀剪,切割出“異中之同”或“同中之異”,在“簡單移植”和“修訂理論”中打轉,以此達到“原創理論”,是空中樓閣,也是癡人說夢。更危險的是,此種“異同”之辨,歸根結底還是在於“同”——相同之“同”,所謂的“異”,是從“同”而來,好比有明眼纔有盲人。既成理論是一個窗口也是一個框架,它決定提問的預設、方式又框定思考的方向,還規定了研究路徑和技術線路。社會事實本就是與人的意向和預設有關,並不是迪爾凱姆式的客觀實在。所以這條道路行不通,研究現狀也證明了這一點。\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凱瑞說,美國的“傳遞觀”和“儀式觀”都有宗教根基。作爲一種大規模的、空間上的第一次民主遷移,傳遞觀“帶有深刻的宗教意味”,其蘊藏的“精神含義是在地球上建立並拓展上帝的領地”,“創建一個塵世間的天堂之城”。儀式觀與宗教的關係,更是一目瞭然。它本來就源自這樣的一種宗教觀:不看重佈道、說教和教誨,而是強調“禱告者、聖歌及典禮的重要性”。“傳播的儀式觀有着明確的宗教起源”,“它也從未完全脫離這一基本的宗教隱喻”。\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薩林斯更進一步認爲,在西方主流社會科學話語中,始終有宗教宇宙觀的影響。對此,王銘銘評述道,薩林斯看到那些表面上屬於啓蒙時代以後才發展起來的諸如“科學”“現代”“進步”的觀念,“實際上是西方遠古時代宇宙觀的延續作用”,“是西方宗教的宇宙觀決定了其現代經濟、社會、政治制度中的‘資本主義’”。\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宇宙觀是關於天地萬物或宇宙的一個總的看法,是一套理解天地萬物的概念和關係系統,並由此決定了人的存在和意識。有了宇宙觀,纔可能獲得像海德格爾所說的“詩意地棲居”。宇宙觀不同於一般的“尺度”,海德格爾說它是“以神性度量自身”,“不可知的神作爲不可知的東西通過天空之顯明而顯現出來,這種顯現乃是人藉以度量自身的尺度”,“是測定着人之本質的”尺度,決定了“人之爲人”。這應該是考察傳播的基點,比如中國是如何理解人與宇宙的關係,傳播在其中處於何種位置,因以之來思考傳播中的變與不變。需要再次重申,千萬不要把“同一”當成了相同,海德格爾指出,“相同總是轉向無區別,致使一切都在其中達到一致。相反的,同一則是從區分聚集而來,是有區別的東西的共屬一體。惟當我們思考區分之際,我們才能說同一”。以中國的話語表達就是“和而不同”。因此,從宇宙觀進入,從區分的意義上來考察中國傳播的特徵,或許能爲我們打開一個新的通道。\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作者:黃旦 復旦大學信息與傳播研究中心研究員、新聞學院教授\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來源:中國社會科學網-中國社會科學報\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歡迎關注中國社會科學網微信公衆號 cssn_cn,獲取更多學術資訊。\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slice(6, -6), groupId: '6717033960183955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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