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3Cp\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h3\u003E人類的想象早已抵達火星\u003C\u002Fh3\u003E\u003Cp\u003E作家將它作爲觀照現實的鏡子\u003C\u002Fp\u003E\u003Ch6\u003E本報記者 孫雯 \u003C\u002Fh6\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9.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SQxTf8fcK2ci\" img_width=\"550\" img_height=\"700\" alt=\"八十多年前,老舍筆下的火星是顆喵星\" inline=\"0\"\u003E\u003Cp\u003E《科幻編年史》\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英]蓋伊·哈雷 主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中國畫報出版社\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對於普羅大衆而言,對火星生活最直觀的想象,來自科幻小說,以及由此衍生的影視作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比如,科學家講述的火星上衣食住行,和小說以及電影《火星救援》的相似度就非常高。在《火星救援》中,男主角把居住艙變爲一個自給的農場,種出了土豆。而他在日常生活中的各種“折騰”,雖然誇張,也多有基本的理論支撐。\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近日,中國畫報出版社推出了《科幻編年史》,這部5斤重的“大書”由英國著名科幻作家與評論家蓋伊·哈雷主編,收集了1818年至今長達200年的科幻領域方方面面的圖文資料,記錄和展現了兩百年來這一人類文化發展的奇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錢報記者請中國畫報出版社的編輯介紹了其中與火星相關的部分內容,並解讀其中的深意。\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想象中的火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是現實的鏡子\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早期的科幻文學作品,以H.G.威爾斯的《世界大戰》最爲著名,它寫於1898年,後來被多次翻拍成電影,包括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在2005年的改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火星人入侵地球,摧毀了各大城市,但最終因不能抵禦地球上的細菌而大批死去——這是《世界大戰》的基本故事情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世界大戰》是19世紀末出版的衆多“入侵小說”中的一部,但是,來自外太空而非他國的入侵,使這本書更勝於其他作品。威爾斯的寫作其實是基於當時的現實,從很多方面對帝國主義進行了批判,指出火星人攻佔英國就像當時的英國以其先進的科技佔領其他國家一樣。\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0世紀30年代,《世界大戰》被改編成廣播劇在美國播出。儘管事先做了說明,許多聽衆對聽到的內容堅信不疑,一些人說聞到了有毒氣體,還有些人聲稱看到了遠處地平線的火光,許多人準備逃離家園,甚至有人自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進入二十世紀初葉,埃德溫·李斯特·阿諾德的《火星上的格利弗》(1905年)和埃德加·賴斯·巴勒斯的《火星上的約翰·卡特》(1912年)有異曲同工之妙,他們的主要情節都是一個現代男人“嗖”地一下飛到火星,在那裏,他遇到了奇怪的生物,誘惑了公主,經歷了許多奇遇,最後成爲英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火星上的格利弗》具有開創性的意義,但是《火星上的約翰·卡特》的影響更爲深廣,而且,巴勒斯把英雄歷險和通俗詩歌完美地結合在一起,這一點在羅伯特·霍德華創作“柯南”系列故事之前,無人能及。\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更爲大衆熟知的是雷·布拉德伯裏的《火星編年史》和斯坦利·羅賓遜的“火星三部曲”(《紅火星》《綠火星》《藍火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前者將火星作爲一面鏡子,映出人類文明的困境——在越轉越快的陀螺中丟失原始之美,直至山窮水盡。後者則描述了“火星地球化”的過程,同時探討基因工程,跨國公司帶來的不良影響,以及人類是否有權改變荒野星球等話題。\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地球很美好\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人類也會去火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人類在以想象抵達火星的過程中,不乏中國人的身影。\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932年,老舍創作的《貓城記》,就描寫了人類飛船到達火星,飛船墜毀僅“我”一人倖存——\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飛機是碎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的朋友——自幼和我同學;這次爲我開了半個多月的飛機——連塊整骨也沒留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自己呢,也許還活着呢?我怎能沒死?神仙大概知道。我顧不及傷心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們的目的地是火星。按着我的亡友的計算,在飛機出險以前,我們確是已進了火星的氣圈。那麼,我是已落在火星上了?假如真是這樣,我的朋友的靈魂可以自安了:第一個在火星上的中國人,死得值!但是,這“到底”是哪裏?我只好“相信”它是火星吧;不是也得是,因爲我無從證明它的是與不是。\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發現,火星是顆“喵星”,由貓人統治,混亂而黑暗。這部書暗喻了當時的政治現實。\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此後,中國作家一直將目光投向火星,並寫出了一些優質的文學作品,比如鄭文光的《從地球到火星》《火星建設者》《戰神的後裔》,蘇學軍的《火星三日》《火星塵暴》,還有郝景芳出版於2011年的《流浪瑪厄斯》。\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人類的想象中,火星文明與地球文明很難和平相處。著名科幻作家韓松曾在接受採訪時說到火星在人類幻想中的景象——\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第一,火星環境十分恐怖,人類無法生存。比如弗雷德裏克·波爾的《人變火星人》,人類爲了要適應火星不斷改造自己,結果變成了怪物。\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第二種,講述人類如何改造火星,建立起藍色文明。比如“火星三部曲”就是這樣。人在改造自然的過程中也改造了自身,成爲自己的主人。這類想象和科學家的設想非常貼近。當然,火星主題的小說離不開火星人。儘管現在經過考察,認爲火星上是沒有生命的,但作家們依然熱衷於描寫火星人。火星人類最常見的形象是“人類的假想敵”,他們一次又一次地入侵地球,因爲資源與地球人發生戰爭。而人類擊敗他們的方式也五花八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作家們的展望中,50年內人類可以批量踏上火星;150年到200年左右,人類可以實現火星定居的目標。\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當然,在韓松看來,勝利移居火星並不意味着地球資源被破壞殆盡,“就算地球家園很美好,人類也會去火星。這是人類的天性——好奇心驅使的。人類對科學和宇宙的探索,根本上都是受好奇心支配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而人類走向火星,或者更遠的外太空,不是簡單地獲得知識、攫取資源,而是建立一種新的世界觀、宇宙觀、生命觀。古人“登泰山而小天下”,而對於未來來說,我們將登臨更高更遠處,對自我和世界進行另一番觀照。\u003C\u002Fp\u003E"'.slice(6, -6), groupId: '6718440850918998542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