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龔曙光:一場好的旅行,應該是自我生命和你所面對的世界的雙向同步重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新書發佈會現場,著名文學家、思想家韓少功,著名作家、編劇、影視監製李修文,中國社科院研究員、《民族文學研究》雜誌副主編劉大先,《美文》雜誌常務副主編、陝西省文藝評論家協會副主席穆濤和《滿世界》作者龔曙光,與來自全國各地媒體記者和讀者一起,展開了一場帶着靈魂旅行的討論。

"\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XfhuE5C2Kulo\" img_width=\"437\" img_height=\"640\" alt=\"龔曙光:每一次旅行都是有預謀的靈魂越獄\" inline=\"0\"\u003E\u003Cp\u003E7月28日,第29屆書博會期間,一場以“生命與世界的同步重構”爲主題的龔曙光散文集《滿世界》新書發佈會暨文學對談會在西安舉行。《滿世界》收錄了龔曙光遊歷多個西方國家的經歷,同時記錄下了他作爲一個當代文化踐行者對於世界的體悟和認知。\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新書發佈會現場,著名文學家、思想家韓少功,著名作家、編劇、影視監製李修文,中國社科院研究員、《民族文學研究》雜誌副主編劉大先,《美文》雜誌常務副主編、陝西省文藝評論家協會副主席穆濤和《滿世界》作者龔曙光,與來自全國各地媒體記者和讀者一起,展開了一場帶着靈魂旅行的討論。\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作爲湖南出版投資控股集團黨委書記、董事長、總編輯,中南傳媒董事長,龔曙光有着多重身份和豐富的閱歷,他是媒體人、企業家、出版家,同時他也當過評論家。這些年來,他又多了一重身份:成爲了一名作家。去年,他在人民文學出版社推出了原創散文集《日子瘋長》,不到一年時間,他又完成了這部《滿世界》。這部散文集是生命與世界對撞中的心靈記錄,帶着深思與追問,去啃讀“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這樣一個讓生命變得平和、從容、美好的命題。新書發佈會前,華商報記者對龔曙光進行了專訪,聽他講述關於旅行與寫作的感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日子瘋長》往裏,《滿世界》往外\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華商報:您的第一部散文集《日子瘋長》獲得文學界好評,一年時間第二部作品《滿世界》又出版了,兩部作品之間有沒有連續關係?\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龔曙光:兩本書的方向不一樣,《日子瘋長》是寫還鄉的,相對集中寫我童年的生活,是往個人歷史中去走;《滿世界》是我在海外的見聞,我的靈魂自由行走的軌跡,是一次次有預謀的靈魂越獄,有期待的生命放飛。一個希望尋找自己的來路,一個希望尋找世界的來路,所以在主題上會有一些區別。當然,它們都是我生命的一個部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華商報:兩部作品除了主題的不同,在行文上有沒有不同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龔曙光:兩者在文本上有較大的差別,《日子瘋長》更多是對於我的生活經歷的描寫,是沿着我的人生軌跡往裏探尋,在這個中間說故事的能力是最重要的。《滿世界》是往外的,是一部靈魂的環球歷險記、一本靈性的文明辨析錄、一冊靈動的藝術流變史、一卷靈異的風物寫生集。在《滿世界》中,主要是運用對旅行所思所悟、自然描寫的能力,對歷史評說的能力,對思想表達的能力,所以文本有很大的區別。我甚至把經濟分析、歷史批判、政治討論、建築考查等植入其中,確實努力擴張了散文的文體承載力和審美表現力,從而形成了一種內容更具包容性、審美更具融通感的當代文體。\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旅行是對既定生活重新“編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華商報:現在個人旅行越來越容易了,您在《滿世界》講到您旅行的意義是自我解放,爲什麼這麼說?\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龔曙光:旅行是對既定生活方式的打破。一個人總要有自己生活的主流程序,這些程序支撐着我們的生活,也侷限了我們的生活。真正主動打破它的,我認爲就是旅行。旅行在時間、空間上打破了慣常生活節律之後,特別容易把你的靈魂釋放出來,跟世界有一種邂逅和對撞,豐富了你的見識,增加了你的選擇,提供了你進行融合的可能性。這種融合就是“重新編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華商報:您認爲一場好的旅行應該是什麼樣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龔曙光:一場好的旅行,應該是自我生命和你所面對的世界的雙向同步重構。你所看到的世界,當你的生命融入其中的時候,與任何一個作家所提供的文本不一樣,會重構出一個自己心中的世界。所以我書中有一句話:“只有身體抵達過的地方,纔是你的世界;只有你的心糾纏過的靈魂,纔是你的歷史”。從這個意義上來講,我的每一次旅行,都是一次有預謀的靈魂越獄,《滿世界》中那些生命的體認、思想靈光,只可能在旅行這種獨特的人生狀態中獲得。\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喜歡在能與生命對話的地方無目的地交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華商報:您書中寫道,和一般遊客旅遊時的選擇往往不同,到巴黎,別人去塞納河乘船,您去左岸喝咖啡;到中歐,別人想要到更多地方打卡,而您想在小鎮小住,產生這種想法的初衷是什麼?\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龔曙光:到一個地方,是願意走還是願意留,願意看景點還是體驗感受,完全因人而異,沒有孰優孰劣。我是一個不太在乎景點的人,甚至會有意識避開攻略上所講的必到的地方,我會去找一些我的生命能跟它對話的地方,走進氣場很調和的環境,我坐下來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想,就在那裏坐一段時間,讓我的生命在這樣的氣氛中完全無目的地跟它交流,這是我的旅行。\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華商報:能具體講講這些能讓您感到和生命對話的地方嗎?\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龔曙光:到了紐約,我不去大都會博物館;到了倫敦,我不去大英博物館;我到意大利那麼多次,絕對不去看比薩斜塔,很多人覺得不可思議,但我覺得我在倫敦的哪一個角落坐坐,在咖啡館所獲得的對於這個世界的生命感悟,比去守着文物好得多。比如到了西安,我願意在兵馬俑所在的驪山腳下坐坐,周邊都是山峯,夕陽下看着滿山的紅石榴,我覺得我得到了兵馬俑的真諦。因爲兵馬俑塑的都是生命,那我的生命在夕陽中,在紅石榴下,在一些手工製作的虎頭鞋跟前,能感受到多少駁雜、鮮活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滿世界》在人類文明的背景上爲世界拓片\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華商報:您的遊記散文《滿世界》和其他旅行攻略類的書完全不同,如果說作家是通過文字來與讀者溝通的話,您希望和讀者溝通的點是什麼?\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龔曙光:作家大多是虛榮的,希望自己認爲精彩的東西都被別人接納。比如我的書裏將近三分之一寫自然,我寫的海沒有兩處一樣的,這些文字都有我自己的風格。但是好與壞都由讀者去評價吧。我去的這些地方,每到一處有這麼多的思考,這些思考對不對,大家可以評價;接受不接受,可以去選擇。我希望讀者可以關注到我對這些問題有思考。\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華商報:您希望讀者從《滿世界》這本書中收穫什麼?\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龔曙光:我想,經常到外地旅行的人,不會是一個很絕對、很偏執的人,因爲見多才能識廣,識廣才能標準多元化。從這個角度來講,這本書不是爲了告訴讀者應該到哪些地方去旅行、該怎樣去旅行,我只是告訴讀者,旅行是生命中一個很重要的功課,旅行可以把古人所謂“讀萬卷書”和“行萬里路”真正融匯於一體,是讓你的生命變得更平和、從容、美好的命題。至於我在我的旅行中所得出的一些結論並不重要,這些結論只是我旅行的案例,我給讀者的不過是一個標本,告訴他們,你可以這樣去做,也做得到。\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希望把握的是一個一個民族、一片一片疆域、一部一部歷史,甚至是這一切的總和。在人類文明的整體背景上爲世界拓片,這纔是《滿世界》的追求。是否完全實現了這個目標,還要讀者去判斷,但這樣一種指向和努力,讀者應該可以清晰感知。 華商報記者 路潔 攝影 強軍 \u003C\u002Fp\u003E"'.slice(6, -6), groupId: '6718773282591474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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