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c3inf3nfjLNI\" img_width=\"500\" img_height=\"372\" alt=\"作家怪癖多:有人聞着臭蘋果纔有靈感,有人喜歡在浴缸裏寫作\" inline=\"0\"\u003E\u003Cp\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h5\u003E從左到右依次爲:龐德、約翰·奎因、福特、喬伊斯\u003C\u002Fh5\u003E\u003Cp\u003E相比之下,託尼·莫里森每天早上五點鐘起牀,爲了能夠在孩子醒來之前寫作,雖然沒有喬伊斯和普魯斯特那樣“悲壯”,卻有一種更爲日常的堅持,同樣動人——許多女作家都是這樣,在生活的間隙裏寫作。\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c3iMf1oQD7oW\" img_width=\"978\" img_height=\"1030\" alt=\"作家怪癖多:有人聞着臭蘋果纔有靈感,有人喜歡在浴缸裏寫作\" inline=\"0\"\u003E\u003Cp\u003E約翰·克里斯托弗·弗里德里希·馮·席勒\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書中有些作家的行爲實在稱得上“怪癖”。

"\u003Cp\u003E\u003Ci class=\"chrome-extension-mutihighlight chrome-extension-mutihighlight-style-6\"\u003E七八\u003C\u002Fi\u003E年前,還在南京讀書的時候,一次約作家黃梵在茶吧聊天。他談起了作家們的寫作習慣。比如,席勒要聞着臭蘋果的氣味纔有靈感等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說來慚愧,那時我正在準備以席勒爲題的博士論文,卻沒有留意到席勒有此癖好。\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後來在《歌德談話錄》中才讀到了關於席勒的這一癖好。\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c3iLfIiq4Un2\" img_width=\"200\" img_height=\"295\" alt=\"作家怪癖多:有人聞着臭蘋果纔有靈感,有人喜歡在浴缸裏寫作\" inline=\"0\"\u003E\u003Cp\u003E作愛克曼 輯錄 \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朱光潛 譯\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人民文學出版社 1978-9\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那個下午,黃梵不僅提到了一些中外作家的寫作習慣,也談到了他自己的寫作習慣:每天上午寫作,直到午後;寫作時必得有綠茶相伴,沒有一杯香茗在旁,寫不下去。\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相比席勒的怪癖,這一寫作習慣似乎要常規和文雅得多。\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他還談到身邊的幾個朋友“害怕寫作”——雖然寫作多年,卻沒有養成持續、穩定的寫作習慣,因而害怕坐到書桌或電腦前。\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這話叫我至今難忘。因爲我也被類似的問題所困擾。\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寫作中,我經常顯得缺乏耐心,一篇文章總想一口氣寫完——但大多數時候都不可能如此。寫不完,就會坐立不安,晚上也休息不好。\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也許部分地由於這個原因,十幾萬字的博士論文就寫得自己頸椎和腰椎都出現了狀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這個過程中,我深切地感到,\u003Cstrong\u003E寫作不僅是腦力活,也是體力活。\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strong\u003E既是體力活,就要把握好節奏,張弛有度。\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當然,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直到現在,我也不敢說自己能夠做到,雖然感觸和理解的確多了些。\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c3iLu8w1njgb\" img_width=\"605\" img_height=\"375\" alt=\"作家怪癖多:有人聞着臭蘋果纔有靈感,有人喜歡在浴缸裏寫作\" inline=\"0\"\u003E\u003Cp\u003E海明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前幾年重讀《海明威談寫作》,讓我對寫作似乎有了新的認識。\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這個大塊頭、很漢子的作家關於寫作的話,叫人看了心裏一陣激動。\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他講,自己每天早晨起來寫作,剛開始的時候感到有點冷,寫着寫着就暖和了……對他來說,難的不是寫,而是在完成每天的寫作量後,捱到第二天的來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能感受到,在那種等待中,有至高的愉悅與幸福。\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海明威的話終於讓我比較切實地意識到,\u003Cstrong\u003E無論一個作家的生活看起來多麼精彩和光鮮,寫作本身都是一件極其個人、也非常不易,需要用每一天的努力去做的事。\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怪作家》是我翻譯的第一本書。如果不是好友任建輝的推薦,很可能我會像之前一樣推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翻譯是件喫力不討好的事,何況有翻譯大家的高標樹在那裏,僅僅出於敬畏之心,也不敢輕易爲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怪作家》,也可譯作《古怪的作家們》或《有怪癖的作家們》,爲書名響亮故,取《怪作家》。\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9.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c3iMECOPZEcK\"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1509\" alt=\"作家怪癖多:有人聞着臭蘋果纔有靈感,有人喜歡在浴缸裏寫作\" inline=\"0\"\u003E\u003Cp\u003E《怪作家》\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美]西莉亞·約翰遜 著\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宋寧剛 譯\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翻譯過程中,我對翻譯實踐的諸多難題有了更多體會。\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舉例來說,如果放在十年前,我會毫不猶豫地去批評“牛奶路”式的翻譯,可是現在,似乎多了一些猶豫、躊躇:難道從小讀過教會學校的趙景深會不知道“牛奶路”是銀河?\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如果知道,他爲什麼要這樣譯?他更深的想法是什麼?雖然魯迅批評趙景深,可他自己不也說要“硬譯”?他這麼說,也這麼做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翻譯中,我也不斷想起傅雷和錢鍾書關於翻譯的一個爭論:西語中描述的安靜,後者主張譯成一根針掉到地上也能聽見,前者則主張譯成彷彿一隻貓走過。\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不止一次,我覺得兩種譯法都有道理,因而在兩種翻譯觀之間徘徊。\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非常認同朋友說的,\u003Cstrong\u003E譯文的陌生性是閱讀翻譯文字的價值之一,尤其在今天這樣一個多元化不斷被消解的“地球村”\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但是,在譯文中我還是想更多地照顧到一般漢語讀者的閱讀習慣。\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當然,由於在中文表達上的捉襟見肘,以及難以避免的疏漏,上述願望究竟實現了幾分,只能由讀者來判斷。\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c3iMf1oQD7oW\" img_width=\"978\" img_height=\"1030\" alt=\"作家怪癖多:有人聞着臭蘋果纔有靈感,有人喜歡在浴缸裏寫作\" inline=\"0\"\u003E\u003Cp\u003E約翰·克里斯托弗·弗里德里希·馮·席勒\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書中有些作家的行爲實在稱得上“怪癖”。\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比如前述席勒聞着臭蘋果的氣味才更有寫作靈感,再比如納博科夫、阿加莎·克里斯蒂等更喜歡在浴缸裏寫作(後者不僅待在浴缸裏,還喜歡在浴缸裏喫蘋果),杜魯門·卡波特要賴在牀上才能寫作,威廉·巴特勒·葉芝則喜歡像龍捲風一樣快步走在大街上,一邊揮舞着手臂一邊喃喃自語,完全沉浸在靈感激盪下的創作中……\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另一些說不上怪癖,至多算是習慣。\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比如,有些作家喜歡在白天,尤其早上寫作,有些則喜歡在晚上寫作;許多作家都喜歡散步,並且在散步時構思作品,還有些喜歡在戶外寫作。只有尤朵拉·韋爾蒂一邊開車一邊寫作,算是傳奇和怪癖。\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從書中所講的作家們的情形來看,總體而言,如果不是因爲白天裏有人攪擾,選擇在夜裏寫作的人會少之又少。\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巴爾扎克、陀思妥耶夫斯基都是不得已纔在晚上寫作。還有一些選擇在晚上寫作,是因爲白天的工作佔了他們太多時間。\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一個人,內心裏有多少衝動和激情,纔會爲了寫作,在夜裏想盡辦法與疲勞和睏倦相抗爭?\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席勒如此,巴爾扎克如此,卡夫卡也不例外。\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c3iNL6s0qgNy\" img_width=\"720\" img_height=\"540\" alt=\"作家怪癖多:有人聞着臭蘋果纔有靈感,有人喜歡在浴缸裏寫作\" inline=\"0\"\u003E\u003Cp\u003E弗蘭茲·卡夫卡\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看着卡夫卡從深夜寫到第二天清晨,幾乎來不及休息一下就去公司上班,我們很難不動容。這就是一個作家爲寫作付出的代價。\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如果說巴爾扎克爲了提神而不斷喝咖啡,直接毀壞了自己的健康;那麼,席勒、卡夫卡後來所患的肺結核,以及40多歲的早逝,與多年的熬夜寫作很難說沒有關係。\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有時,一個作家爲了寫作而可能付出的不僅是艱辛和努力,還有自我的獻身。\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巴爾扎克可能算有史以來最努力的作家之一。喬伊斯和普魯斯特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爲了寫作,他們需要克服的更多:喬伊斯弱視,不得不用蠟筆在紙上寫很大的字,甚至爲了獲得更多的光源,特意穿着白色的衣服寫作;普魯斯特長期臥病在牀,不僅要克服外面世界的干擾,還要克服身體的痛苦——爲此,他一定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正如他的僕人所說,真不知道他每天晚上什麼時候睡。\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這種在艱難抗爭中努力寫作的身影,更讓人難忘。\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c3inf3nfjLNI\" img_width=\"500\" img_height=\"372\" alt=\"作家怪癖多:有人聞着臭蘋果纔有靈感,有人喜歡在浴缸裏寫作\" inline=\"0\"\u003E\u003Cp\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h5\u003E從左到右依次爲:龐德、約翰·奎因、福特、喬伊斯\u003C\u002Fh5\u003E\u003Cp\u003E相比之下,託尼·莫里森每天早上五點鐘起牀,爲了能夠在孩子醒來之前寫作,雖然沒有喬伊斯和普魯斯特那樣“悲壯”,卻有一種更爲日常的堅持,同樣動人——許多女作家都是這樣,在生活的間隙裏寫作。比如另一位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加拿大女作家艾麗絲·門羅。\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如此,我們就知道這些名作家們是如何寫出偉大作品的:以其超乎常人的激情和努力。\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雖然作者在導言中說,這本書不回答“作家如何寫出偉大作品”的問題,但實際上,這個回答已經寓於作家們奮不顧身地寫作行爲當中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作者:\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strong\u003E宋寧剛,系西安財經大學文學院副教授、《怪作家》譯者)\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c3inwEuQQ7vT\" img_width=\"400\" img_height=\"567\" alt=\"作家怪癖多:有人聞着臭蘋果纔有靈感,有人喜歡在浴缸裏寫作\" inline=\"0\"\u003E\u003Cp\u003E來源:“光明閱讀”公衆號、《光明日報》2019年7月27日9版“偉大的作品是怎樣寫出來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圖片:網絡\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責編:王子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編輯:邢妍妍 吳亞琦\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U48CgFKVStzM\" img_width=\"639\" img_height=\"266\" alt=\"作家怪癖多:有人聞着臭蘋果纔有靈感,有人喜歡在浴缸裏寫作\" inline=\"0\"\u003E"'.slice(6, -6), groupId: '6719051716026696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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