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因此，論文作者的結論是：\u003Cstrong\u003E儘管可能有一些證據表明，一些干預措施對死亡和心血管健康有影響，但絕大多數複合維生素、礦物質和不同類型的飲食對生存或心血管疾病風險降低沒有可測量的影響。人和人不同，即使同一個人，不同年齡、健康狀況、生活狀態不同，都可能發生營養素的水平波動而可能需要補充（舉個簡單的例子：你最近工作壓力大，熬夜厲害，那就要很注意補充維生素C和維生素B了），這不一定是爲了降低死亡的風險，也不一定是爲了心血管疾病，而可能是爲了更健康的狀態，或者更美的皮膚（\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68wS9n8HZNxby\" img_width=\"64\" img_height=\"64\" alt=\"幾乎所有維生素、礦物質、其它營養補充劑無保健效果。

"\u003Cp\u003E炎熱的夏天，我在（認真地）回覆網友的問題，其中一位資深粉絲在微博下面貼了張圖，提問：“冰大，維生素沒用？”\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l4TOH9r7DOuP\" img_width=\"491\" img_height=\"352\" alt=\"幾乎所有維生素、礦物質、其它營養補充劑無保健效果？\" inline=\"0\"\u003E\u003Cp\u003E真是細心的童鞋，連重點都給我劃好了，鐵粉就是這麼貼心！\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l4TOa9VP7QIU\" img_width=\"496\" img_height=\"114\" alt=\"幾乎所有維生素、礦物質、其它營養補充劑無保健效果？\" inline=\"0\"\u003E\u003Cp\u003E看了所貼的內容，我其實是有點喫驚的。這個說法啊，超出了我們日常的認識。雖然不知道來源是什麼，我心裏隱約覺得哪裏有一絲不怎麼對勁的地方。\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於是，我展開了一番查證，搜索後發現消息出自新華社。因爲權威的通訊社出後，引起其他各大媒體轉載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了——比如，光明網。文章只有短短二百字，原標題是：\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白喫了？新研究表明\u003Cstrong\u003E多數營養補充劑\u003C\u002Fstrong\u003E無任何保健效果”\u003Csup\u003E[\u003C\u002Fsup\u003E\u003Csup\u003E1]\u003C\u002Fsup\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l4TOwFpsjdKf\" img_width=\"580\" img_height=\"192\" alt=\"幾乎所有維生素、礦物質、其它營養補充劑無保健效果？\" inline=\"0\"\u003E\u003Cp\u003E歷史告訴我：\u003Cstrong\u003E文章越短\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strong\u003E事情越大\u003C\u002Fstrong\u003E。短短二百字，內容並不多，好在說到了論文發表的雜誌，是《內科學紀事》，也就是Annals of Internal Medicine。有了雜誌名稱，對於探根求源就很方便了，是時候再次考驗我的信息搜索和英文閱讀理解能力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於是打開pubmed和bing，進行了一番搜索，鎖定了信息源，確定：這的確是一篇2019年7月9日發表在Annals of Internal Medicine的一篇論文，文章的原名稱爲Effects of Nutritional Supplements and Dietary Interventions on Cardiovascular Outcomes: An Umbrella Review and Evidence Map\u003Csup\u003E[\u003C\u002Fsup\u003E\u003Csup\u003E2]\u003C\u002Fsup\u003E。逐字翻譯過來的話應該是這樣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營養補充劑和膳食干預對心血管的影響：傘狀綜述和證據地圖。\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這裏要說明一下的是傘狀綜述，即Umbrella Review，就是針對綜述的綜述。關於什麼是綜述，我在結尾的知識鏈接作一下解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該篇論文的研究者來自美國約翰斯·霍普金斯醫療中心，所以約翰斯·霍普金斯醫療中心寫了一篇通稿發給了非常有影響力的ScienceDaily（《科學日報》）進行報道。ScienceDaily的標題是“Vast majority of dietary supplements don't improve heart health or put off death, study finds”（研究發現：大部分膳食補充劑並不能改善心臟健康、延長壽命和減少死亡）\u003Csup\u003E[\u003C\u002Fsup\u003E\u003Csup\u003E3]\u003C\u002Fsup\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看到這裏，我們可以判斷這是一次信息傳遞的失真了（真是一如往昔。。。\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68pgDpIjjoi7z\" img_width=\"64\" img_height=\"64\" alt=\"幾乎所有維生素、礦物質、其它營養補充劑無保健效果？\" inline=\"0\"\u003E\u003Cp\u003E），失真的過程如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① 有人發了一篇論文，分析多種營養補充劑和膳食干預對心血管的影響；\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② ScienceDaily對研究進行了報道，說大部分膳食補充劑並不能改善心臟健康、延長壽命和減少死亡；\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③ 新華社在國內進行了報道，標題變成“新研究：多數營養補充劑無任何保健效果”；\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④ 三傳手的文章變成“幾乎所有維生素、礦物質、其它營養補充劑無保健效果”。\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最後到了我粉絲這裏，變成“維生素沒有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過程總結成圖片如下：\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l4TPHIZAkKxe\" img_width=\"675\" img_height=\"392\" alt=\"幾乎所有維生素、礦物質、其它營養補充劑無保健效果？\" inline=\"0\"\u003E\u003Cp\u003E令人欣慰的是：只有和訊科技的標題起得還算準確客觀一些：《研究：大部分維生素補充劑對延長壽命或預防心臟疾病沒有效果》\u003Csup\u003E[\u003C\u002Fsup\u003E\u003Csup\u003E4]\u003C\u002Fsup\u003E。這裏要實名錶揚一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那麼，這篇論文到底是什麼內容呢？接下來我們簡要分析一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二、該篇論文的真正內容\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綜合ScienceDaily和報道和PubMed上搜索到的論文內容\u003Csup\u003E[\u003C\u002Fsup\u003E\u003Csup\u003E2,3]\u003C\u002Fsup\u003E，該篇論文的主要內容如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首先這篇論文是通過薈萃分析的方法，把以往的有關研究結果綜合分析之，看看多種營養補充劑喫了後、及膳食干預對死亡率和心血管疾病的影響如何。\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研究者從PubMed、CINAHL等數據庫把既往的相關研究論文、數據先查到，篩選出其中的隨機對照實驗，通過這些數據看多種營養補充劑和膳食干預對任何原因導致的死亡或心血管疾病的結局（包括死亡、心梗、中風、冠心病）有何影響。該論文中納入了9篇綜述和4項最新的隨機對照實驗（共涉及277個臨牀實驗、24個干預實驗，共992129位受試者），進行了105項薈萃分析。\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所涉及的營養補充劑包括抗氧化劑、胡蘿蔔素、複合維生素B、複合維生素（多維素）、硒、維生素A、維生素B3、VB6、Vc、Ve、VD、鈣劑、VD+鈣、葉酸、補鐵劑、魚油。而飲食干預是地中海式飲食、低飽和脂肪飲食、改進的脂肪飲食（低飽和脂肪或者用不飽和脂肪酸或碳水化合物提供能量）、一種低脂飲食、健康人和高血壓人羣的低鹽飲食、富亞麻酸飲食（堅果、種籽、植物油）。通過分析將每種膳食方案的風險影響予以評級，分別爲高、中、低或者非常低。\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評估的結果如下：\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複合維生素、硒、維生素A、維生素B6、維生素C、維生素E、維生素D、鈣和鐵，與死亡率或心臟健康的風險無關。\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三項對3518人進行的研究，瞭解低鹽飲食對正常血壓人羣的影響。有\u003Ci class=\"chrome-extension-mutihighlight chrome-extension-mutihighlight-style-5\"\u003E79\u003C\u002Fi\u003E人死亡。研究人員說，他們發現這些人的死亡風險降低了10%，故低鹽對血壓的有益影響被評爲中度相關。\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3）五項對3680名高血壓患者進行的低鹽飲食研究，發現死於心臟病的風險降低了33%，研究期間有674人死於心臟病。故低鹽對心臟病死亡風險的有益影響被評爲中度。\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4）41項、納入了\u003Ci class=\"chrome-extension-mutihighlight chrome-extension-mutihighlight-style-1\"\u003E134\u003C\u002Fi\u003E,034名受試者的研究評估了omega-3脂肪酸的影響。10707人發生了心臟病或中風。顯示與不服用補充劑的人相比，服用補充劑可以降低8%的心臟病發作風險和7%的冠心病發病率。研究人員將omega-3脂肪酸有益的證據評爲\u003Cstrong\u003E低\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5）基於對25580名健康人羣進行的25項研究，數據顯示葉酸與中風風險降低（20%）有關。大約877名參與者在試驗期間中風。研究人員將葉酸干預有益的證據評爲\u003Cstrong\u003E低\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作者指出，研究表明葉酸減少中風的最佳結果出現在中國，可能是因爲中國的穀物中沒有添加葉酸。不像在美國，穀物中已經添加了葉酸。因此中國的情況可能並不適用於其它已經從膳食中攝入了足夠葉酸的地區的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6）有20項研究評估了鈣+維生素補充劑的影響。42072名研究參與者中有3690人在試驗期間患中風，中風的風險增加了17%。風險證據被評爲中。沒有證據表明單獨服用鈣或維生素D有任何健康風險或益處。\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因此，論文作者的結論是：\u003Cstrong\u003E儘管可能有一些證據表明，一些干預措施對死亡和心血管健康有影響，但絕大多數複合維生素、礦物質和不同類型的飲食對生存或心血管疾病風險降低沒有可測量的影響。\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l4TQVFzmz7mu\" img_width=\"540\" img_height=\"360\" alt=\"幾乎所有維生素、礦物質、其它營養補充劑無保健效果？\" inline=\"0\"\u003E\u003Cp\u003E上圖引自ScienceDaily[3] \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三、我們怎麼來看這篇論文？\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首先，正如前面分析的那樣，這篇文章從標題到內容，都被媒體進行了誤讀（傳）\u003C\u002Fstrong\u003E。這是一篇關於飲食和營養補充劑\u003Cstrong\u003E對心血管疾病影響\u003C\u002Fstrong\u003E的文章，而不是飲食和營養補充劑\u003Cstrong\u003E對健康影響\u003C\u002Fstrong\u003E的文章。注意：心血管疾病影響遠遠不能等於健康影響，因此，不要擴大化地去過度解讀這篇文章。\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其次，這篇文章的意義和價值有限\u003C\u002Fstrong\u003E。因爲它使用的是三手數據（當然，不是說三手數據就沒有價值，只是價值沒有那麼大）。作爲傘狀綜述，是對綜述的綜述，而綜述本身已經是二手數據了，一手數據是那些直接的實驗數據。數據經過層層篩選、解讀、組合，針對性就不一定強了。而且，這樣的文章只是對一手數據得到的結果進行綜合，其結論不會超越一手數據，也就是說，並不會得出新的結論。該篇論文引用的已發表文獻，都已經得出了相應的結論，例如維生素B3、維生素D等的補充對心血管疾病沒有什麼影響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第三\u003C\u002Fstrong\u003E，該論文涉及的是\u003Cstrong\u003E多種\u003C\u002Fstrong\u003E營養補充劑和膳食干預措施，不是\u003Cstrong\u003E所有\u003C\u002Fstrong\u003E營養補充劑和膳食干預措施。這兩個概念的範圍差別太大了，因此本文的結果\u003Cstrong\u003E不能被解讀爲\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strong\u003E所有營養補充劑對改善心血管都沒有作用\u003C\u002Fstrong\u003E。也許還有其它對心血管有用的補充劑，或許還沒有被認識，或者沒有被髮表。準確地說，\u003Cstrong\u003E是目前的研究未發現額外補充複合維生素、硒、維生素A、維生素B6、維生素C、維生素E、維生素D、鈣和鐵對心血管疾病有影響。\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第四\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strong\u003E需要正確地認識營養補充劑的角\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strong\u003E色\u003C\u002Fstrong\u003E。很顯然，論文中提到的各種營養補充劑，對身體各有作用，它們與健康之間的關係是明確的、可靠的。例如維生素A缺乏會得夜盲症，皮膚也會粗糙；維生素B6缺乏會得糙皮樣綜合徵等；維生素C缺乏會得壞血病；維生素E缺乏會流產；維生素D缺乏會得佝僂病；維生素B3缺乏會得糙皮病和煙酸缺乏症等等（具體可參見《素顏女神：聽肌膚的話》第5篇）。如果我們已經從飲食中能獲得足夠的此類營養劑，那自然是不必再額外補充了，因爲這些營養物質就好象是飯菜中的鹽：少了無味，多了不行。不缺乏的情況下，額外攝入這些營養物質本身就不會得到更好的健康結果。但是對於缺乏的人，我們顯然應當補充，比如營養學調查已經表明，中國人普遍缺乏維生素B族和A\u003Csup\u003E[\u003C\u002Fsup\u003E\u003Csup\u003E5]\u003C\u002Fsup\u003E，那我們就應該注意通過食物或者營養補充劑的形式補充。如果看了前文所述及的一些報道，就覺得這些營養素統統沒有用、喫這些東西統統是智商稅，那真的就是智商欠費的表現。人和人不同，即使同一個人，不同年齡、健康狀況、生活狀態不同，都可能發生營養素的水平波動而可能需要補充（舉個簡單的例子：你最近工作壓力大，熬夜厲害，那就要很注意補充維生素C和維生素B了），這不一定是爲了降低死亡的風險，也不一定是爲了心血管疾病，而可能是爲了更健康的狀態，或者更美的皮膚（\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68wS9n8HZNxby\" img_width=\"64\" img_height=\"64\" alt=\"幾乎所有維生素、礦物質、其它營養補充劑無保健效果？\" inline=\"0\"\u003E\u003Cp\u003E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第五\u003C\u002Fstrong\u003E、該文引用的文獻中，有一些也是支持飲食干預可以減少心血管疾病風險的，例如Hartley等的文章，就認爲增加水果蔬菜的攝入可以降低心血管疾病風險\u003Csup\u003E[\u003C\u002Fsup\u003E\u003Csup\u003E6]\u003C\u002Fsup\u003E，綠茶和紅茶對心血管疾病也有好處\u003Csup\u003E[\u003C\u002Fsup\u003E\u003Csup\u003E7]\u003C\u002Fsup\u003E。當然，Hartley認爲也需要更多的研究。而低脂或改善脂肪結構的飲食，對於心血管疾病的正面影響仍然是有的，只是研究認爲影響度不夠大而已\u003Csup\u003E[\u003C\u002Fsup\u003E\u003Csup\u003E8]\u003C\u002Fsup\u003E。作者將有關證據按高、中、低打分，打了低分，也不能說明完全無用，至少在部分人羣，那是有一定作用的。飲食干預的部分，都主要在談低脂或改善的脂類結構飲食，但沒有涉及糖類的影響。在糖的危險性被全球越來越被認識到的趨勢下，可能未來的論文會述及過高的糖的風險，以及通過干預糖在食物中的水平而改善心血管疾病。在心血管、糖尿病、肥胖方面，糖的作用真的非常值得\u003Ci class=\"chrome-extension-mutihighlight chrome-extension-mutihighlight-style-1\"\u003E關注\u003C\u002Fi\u003E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最後，我們作一下總結：\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部分關於營養補充劑和膳食干預對心血管風險的影響，被解讀爲營養補充劑沒有用，這是由於巨大的信息誤傳引起的。這篇論文本身也有一些值得商榷的地方。\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營養補充劑各有其作用，缺了不行，多了也不行，不是補得越多越好。\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3、是否需要補充營養補充劑，取決於我們身體的狀況，這是非常個性化的。並不存在一個統一的結論，即：“營養補充劑有用”或“營養補充劑無用”，或者“在我當前XX情況下，額外補充營養補充劑是否會有幫助”。科學的建議應當是個體化和精準化的，即：“\u003Cstrong\u003E在我當前XX情況下，額外XX營養補充劑是否會有幫助\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4、希望大家今後看到一些比較嚇人的標題，也不要嚇得一愣一愣的，要求證瞭解一下，用科學和理性武裝頭腦。如果自己缺乏相應的求證能力，或者沒有時間，至少……可以到“冰寒護膚”看看有沒有相關的解析或評論撒：）\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原創不易，別忘了\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strong\u003E\u003Ci class=\"chrome-extension-mutihighlight chrome-extension-mutihighlight-style-4\"\u003E朋友圈\u003C\u002Fi\u003E\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strong\u003E和拉到最後點\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strong\u003E在看\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strong\u003E哦\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參考文獻：\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 彭茜. 白喫了?新研究表明多數營養補充劑無任何保健效果 [EB\u002F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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