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等到有機會到北京,去幸福大街的新京報社拜訪曉波,我才知道他與我同樣是1980年的人。\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而今最遺憾的是,最近兩三年裏,沒有機會跟曉波碰面。

"\u003C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9.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29fd5c0c665f4b97b39c66282a3cf682\" img_width=\"546\" img_height=\"361\" alt=\"痛悼曉波 | 此日漫揮天下淚,從此與誰說古今\"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曉波不幸,噩耗傳來,凡我同志,同聲哀悼!十餘年前,我們曾在一個小論壇談古論今,後來天各一方,有些人和他私下有過交往,有些人始終緣慳一面,但無論網上網下,都對他熱誠、坦蕩的爲人和豪爽、開朗的性格印象深刻。這是部分網友得到噩耗後寫下的一些悼念文字,聊寄哀思,以致哀悼!\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驚悉曉波同志的噩耗,到現在爲止還沒緩過勁兒來,一個如此風趣淵博的人,那麼年輕,那麼熱愛生活,就這樣離開了大家,這讓人如何接受!\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我和曉波同志結緣於網上,在蕭武等老大哥們主持的繼聖學社等網際空間裏多次交流切磋過。當然更多的,是拜讀他的雄文大作,從他的作品裏,想見其爲人,感受其啓迪。我儘管和曉波同志同年,但學力見解格局相差遠矣。原來曾想把這種良師益友型的關係一直保持下去的,誰想天不假年,陰陽兩隔!\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在此悼別之際,願曉波的至親至愛節哀順變,願歲月能撫平傷痛;同時也希望各位同仁,熱血勤珍重,愛惜身邊人。\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right\"\u003E——託託\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在繼聖學社認識曉波的時候,曉波雖然只大了我兩歲,卻已是頗有成就的青年學者和媒體人了,當時我初入社會,什麼也不懂,曉波給我提了不少有益的建議,受益良多,至今非常感激。認識十五、六年,竟然沒有機會一起喝酒暢聊,真是人生至憾。\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多想再聽聽曉波談古論今,揮斥方遒,講俄國文學,講流行文化啊。\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前幾天朋友圈還看到曉波在遊歷祖國大好山河,沒想到僅隔幾天,就天人永別,想來令人斷腸。\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right\"\u003E——革命萬歲\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昨晚看到小革微信有悼念曉波的信息, 頗爲疑惑。趕緊問了武哥,竟是真事,極爲震驚,猶如晴天霹靂!雖然早年和曉波同在繼聖學社瞎混,但至今卻只有一面之緣。在那次飯局上,曉波意氣風發,給我留下極深印象。\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不想他卻突發變故,真讓人扼腕。就如鄭渝川所說,我們這些天南海北志趣相投的同道人很可能一輩子只有一面之緣。見面時,我們都還年輕,談論到還有很多事情等待我們去做,奈何天不假年,君竟歸去,讓人實在悲不自勝!痛悼曉波!\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right\"\u003E——潤寧\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曉波突然離開了我們。昨日聽聞這個消息,瞬間淚流滿面,幾乎艱於呼吸。\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我成爲一個書評人,開始從事與讀書有關的事,是曉波引路。那時,他在新京報的讀書版面供職,經由朋友介紹。我們通過qq聯繫,當時還沒見過,約稿,指導,發稿後又向我反饋。出版機構,當時也是他開始給我引薦,包括湛廬,中信,中資海派,等等。那段尚未謀面,只通過網絡聯繫的日子,我一直以爲他比我年長太多,因爲他表現出的知識水平,問題意識和思考深度,都要勝過我太多太多。\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等到有機會到北京,去幸福大街的新京報社拜訪曉波,我才知道他與我同樣是1980年的人。曉波一如既往的健談,熱心,誠摯,讓人如沐春風。\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這以後,他去了新浪歷史。我繼續給他寫稿。我也去他公司拜訪過他。我也得知,他每天需要花費很多時間往返於燕郊和中關村。但無論是面談,還是網上的交流,他好像從來不疲倦,每每道出深邃的洞見。\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因爲共同的歷史愛好,曉波經常會聊起他的關注方向。蕭武,海裔都是經由他介紹給我認識的。我們在歷史研究的羣組裏,常常百無禁忌的暢聊,大傢俬下都能誠摯友好的來往,而在學術和思想辯題討論中,卻可謂尖銳直入,彼此情誼在激辯中反而加深。\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而今最遺憾的是,最近兩三年裏,沒有機會跟曉波碰面。曉波每年都會到重慶參加經略的年會,我總勸說他來成都一敘,他說有機會的。我那時也以爲年歲雖漸漸增大,但我跟他都還算是年輕人,見面的機會總會有。而今想來,心扉之側,痛悔難安。\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right\"\u003E——鄭渝川\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認識曉波應該是在2005年左右,其時我們都在一個論壇和Q羣。那裏基本上都是青年,有在校生、畢業生,也有剛參加工作或者已有數年的,曉波屬於後者。大家五湖四海,脾性各異,但都有共同的愛好,最重要的是那時還都有時間、有鬥志、有理想——現在時髦的應該叫夢想,意氣奮發。因此羣裏每天總是很熱鬧,古今中外,海闊天空,品評人物,縱論世事,無所不談,無所顧忌。曉波在其中是健談的,也善辯。而辯論最多的當是明清易代的史事。那時正值清宮戲如火如荼而明史熱和“皇漢”、漢服之類也在興起,所以圍繞明清滿漢的是非恩怨總是能在羣裏激起長久的討論。可以想見,“挺明踩清”派肯定是絕對多數,但曉波獨樹一幟,堅持認爲對清王朝及其歷史應有恰當的理性認識和定位,不可偏頗,不可純感情用事。每當這個時候,他總是“孤獨”的,常常陷入被“圍剿”境地,但他總是無所畏懼,往往能“舌戰羣儒”而不退。雖然這種爭論每每很激烈,但大家從不傷和氣;沒有結果,但促進思考。那段時光以後每次想起來,總是令人不能忘懷,是再不能擁有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2009年以後由於個人工作變動和論壇、Q羣的相繼“凋零”,和曉波很少有直接交流了,但始終記得有這麼一個未曾謀面的朋友,也關注着他的博客,讀他的文章。2013年,曉波的力作《歷史的開端——宋教仁評傳》出版。得到消息後,我立即通過QQ跟他聯繫,希望能儘早拜讀。很快,曉波就從北京給我寄來了籤贈本。那個夏天,有很多個晚上我都在仔細逐字逐句閱讀這本書,心裏充滿了對曉波的敬意。當時還曾想過給他去信,提出一些文字標點校對上的建議(因爲我曾經做過報社校對工作),以便再版時參考,但終於耽擱,誰知如今再不能了。2016年我加入了老論壇的朋友們建立的微信羣,也因此與曉波又在一個羣裏。雖然曉波不大發言,但各自加了微信好友,後來我寫過一篇文章還曾希望他幫忙發表,然後才知道他已經不做媒體了。這時候知道曉波已經遷居京郊,沒有在任何單位上班,宅家專心研究寫作。欽羨之情不僅油然而生,因爲他實現了我們很多人也有過而未能實現的夢。而這中間他又付出了多少努力和辛勞,這卻是我們所不能知道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曉波讀書涉獵範圍廣,見識深刻,尤其精於俄蘇文學、明清史、民國史,而對於當代的一些熱點問題他也有着自己獨到的見解。如果他能繼續深耕下去,必能作出一番更大的成就,可惜天不假年,竟然春秋鼎盛而不幸突發疾病早逝,豈不令人痛心!斯人已逝,文章猶存。曉波走好。\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right\"\u003E——古道西風\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slice(6, -6), groupId: '6719681166368047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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