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3C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e147bee399b24df4a76463695c7ab740\"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15\"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dfc8a5ec99f8455d83aa0b94727ecded\"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1\"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f8cf397524c4468d80735bc1c12fa36d\"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5\"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be094e3a4e0e4436b065f9ac61a0d2dd\"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4\"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fbb229d1bf1f4045b9d2f3ce2048cbaf\"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02\"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採山樓藏稀見清人別集叢刊》,羅鷺編\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018年中期,我的郵箱中收到羅鷺先生的電郵,希望我爲他的新作寫一篇序言,然我與羅先生未曾謀面,對其研究方向和書稿狀態不瞭解,故請其將書稿發我郵件,以便認真拜讀。讀完之後,我感覺他在目錄版本學研究方面下了較大的工夫,更爲難得者,是他既利用公家圖書館所藏來治學,同時自身又有藏書之好,爲此他選定專題,長期收藏,而後將所藏部分選出一些,編爲此書,如此作法,於今而言,頗爲難得,故我將自己的感受寫入序中,現將該序的一個段落轉引如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採山樓乃是羅鷺先生的堂號,故本書中所收錄的稀見清人別集均爲他個人的珍藏。清人別集也屬近百年來的藏書熱門,以數量論,著錄於今的清人詩文集多達四萬餘種,若將此囊括,當然會蔚爲大觀,但就我有限的所知,雖然收集清人別集者不乏大藏書家,但無一人能超過萬種。清代是封建社會距今最近的一個朝代,該時代的清人別集收藏尚且如此之難,若向前追溯,則更加困難。而即便以清人別集爲主要收藏目標,同樣難與海量的公藏相併提。\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這種狀況下,是否清人別集已經很難作爲一個專題來進行系統收藏了呢?在民國年間,大總統徐世昌所藏清人別集2700餘種,此有《晚晴簃所藏清人別集目錄》爲證。而羅鷺在本書的前言中提到,上海圖書館藏有倫明的《續書樓藏書目錄》殘本,雖然是殘本,該書卻著錄清人別集近5000種之多,此爲已知收藏清人別集最多的藏書家。時至今日,若以此爲奮鬥目標,估計能藏1000種已是極難之事,但即便有這樣的量,跟清人別集的存世量比起來,亦屬杯水車薪。\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顯然,以數量爲目標的清人別集收藏,不符當前的現實,但這並不等於說,清人別集收藏已屬昨日黃花,如果能深挖下去,仍然能展現出意想不到的成果,如採山樓從書中所收數量雖僅20種,然而每一種都有其獨特的價值在,而這樣的收藏正好能夠完整的展現書樓主人的藏書理念。\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從該書《前言》中得知,羅鷺曾在南京求學六年,在此期間他常到南京圖書館和南京大學圖書館查閱古籍,後來在北京訪學期間,也常到國圖和北大圖書館去翻閱他所感興趣的古籍。博士畢業後,他前往四川大學工作,恰好趕上四川省圖因搬遷新館,而將線裝書打包,使得有嗜古之好的羅鷺頗難解飢,也正因爲如此,使得他決定量力而行的靠個人收入來購買古書。因爲偶然的機會,他買得一冊稀見的明初本,經過查閱公共圖書館所藏,讓他了解到明清別集亦有很高的收藏價值,故其決定以此爲收藏專題。\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因爲羅鷺對公共圖書館比較熟悉,使得他能夠確認所見之本究竟是否罕覯,又因爲網絡交易的興起,羅鷺能夠通過網絡來競買欲得之本。經過十餘年的努力,他收藏到了一些公館未見著錄的清人別集,即便有些清人別集已於他處著錄,然而羅鷺所得之本必在內容上與公藏之本有所區別,由此可知,他爲了得到一本部書,不止是查證哪家公館有藏,他還會用自己的辦法做逐字覈對,以此來確認欲得之本超於公藏的妙處,而後再將其拿下,漸漸形成了獨具特色的收藏。\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對於“稀見”二字,羅鷺認爲能夠榮膺此詞者,需要滿足三個條件。一是不見於《清人別集總目》《清代詩文集總目提要》和《中國古籍總目》。二爲在廣泛調查後,發現同一版本的存世量在三部左右。對於這一點,我在此前得知,天津圖書館所編的《館藏珍稀叢刊》就是以存世三部爲收錄範圍,不知道羅鷺是否參照了他們的界定。而第三點,則是在此前未經任何出版社影印出版。\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從以上三點來看,羅鷺的懸格可謂不低。但他在《前言》中也講到,公私藏目還有未經存目錄者,以公共圖書館爲例,北大圖書館和上海圖書館分別還有幾十萬冊古籍未曾編目,也就是說,如此數量衆多的古籍中,一旦編目公佈,很可能會使一些孤本不孤,而一些稀見本的數量也會超過三部,更何況私人藏書大多未編目,故其所得是否符合三部的稀見條件,確實是個未知數。然而就目前情況來說,能夠做到此三點已然不容易。\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而羅鷺的難得之處,在於他能夠與衆樂,他整理出20種清人稀見別集,而後編成該叢刊影印出版,以供相應學者研究,這種與衆樂的做法當然值得讚賞。\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對於這20種典籍,羅鷺寫出了20篇相應的跋文,從這些跋文可以看出,羅鷺試圖將黃丕烈跋語的書寫風格以及現代版本目錄著錄方法融匯在一起一年之後,我得到了羅鷺先生寄來的這部新作。該書十六開精裝,上下兩冊,書影與提要相結合,這更便於使用者能夠覈對原文,這是兩結合的方式也算古籍影印出版的別格。\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ed2adbf2418f48d89e8e46b9cc3c8fe8\"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08\"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e798feae55c3477393252dae9e74cf9c\"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08\"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2353907f4f6547c299d621e23d1249fb\"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08\"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4e1e3680bf8e43deb97d6e1f92a6c314\"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08\"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藏書家》第23輯,昝亮主編\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以書代刊的《藏書家》,經過這麼多年的市場培養,已然成爲了藏書界的一塊金字招牌,該刊的出版社齊魯書社也對這塊品牌頗爲重視,今年恰逢齊魯書社建社40週年,於是他們在4月23日的世界讀書日舉辦了隆重的紀念活動,而這個活動其中一項,就是《藏書家》第23期的首發式。該社副總編輯劉玉林先生告訴我,因爲世界讀書日是23號,今年又出版《藏書家》的第23輯,兩者的疊合有着特殊的意義,而我當年曾任《藏書家》執行主編達三年之久,爲此劉玉林邀請我參加這個盛會,同時命我在會上舉辦一場講座。\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這場紀念活動在著名的尼山書院舉行,我在會上又見到了該刊的創建者周晶先生,周先生曾任齊魯書社副總編輯,因爲他有藏書之好,故特意創辦了《藏書家》,該刊創刊後,經楊成凱先生之介,我得以結識周晶老師,從該刊的第二期,至到第十期,都有我的尋訪之文連載,爲此與周晶老師結下了深厚友誼。而這場紀念會,主辦者也特意邀周晶老師和杜澤遜先生同來參加,周老師在會上再次講述創辦《藏書家》的經歷,有些細節我也是第一次聽聞。\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可能是這個緣故,本期《藏書家》第一篇文章就是周晶先生所撰《五里山房:讀書藏書今世緣》,周老師在此文中詳細回溯了他的藏書經過,看來每一位藏書家都走過一段艱難之路,而癡心不改者,就能在藏書方面做出一定的成就。\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本期中另有李軍所寫《小巷深處的書林隱者――記臧炳耀先生》,李軍在文中寫道“江澄波在古舊書業合營後、‘文革’前,曾一度出任私方代表,而當時作爲公方代表的就是臧炳耀先生。”這段話所講,乃是指文學山房與蘇州古舊書店的關係。\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近二十年來,其實我跟臧先生一起喫過幾次飯,幾次都是由黃劍先生作局,每次臧先生到場時,也都同時請來了江澄波老先生,可能是這個緣故,我與臧先生未能有過多的接談,其實我很想從他那裏聽到更多藏書界的故事,而當我寫此文時,向黃劍問到臧先生的近況,黃劍竟然告訴我說,臧先生在幾個月前去世了。聞其所言,令我心下黯然,不知道多少有價值的書界故事又隨風而散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好在有李軍的這篇文章在,我從中讀到了臧先生的經歷。在民國三十七年,臧先生15歲時,就由其姑父束榮昌介紹進入文學山房做學徒,因爲那時束榮昌也在文學山房作學徒。1956年下半年,文學山房經過公私合營進入蘇州古舊書店,臧炳耀也隨之進入古舊書店工作,當時江澄波也併入該店中,當年的老闆成了同事,而李軍在文中寫道,當年臧炳耀爲了讀夜校等事,“與江家不免產生糾葛”。但此文中又寫到了這樣的故事:“民國時期,文學山房爲了牟利,製造了一批‘假書’,大部分售予無錫榮氏大公圖書館,這批書現存無錫圖書館,染色、挖改、冒名、添跋、加印、以殘充全、無中生有等手段,均可以找到例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雖然這個故事我聽過好幾遍,但以往卻從未見到落入文字。以我的看法,各界中都有各界的問題,有些事情還是要需要在大處着眼,但是能夠將這些記錄下來,也是一份重要的史料,李軍在文中寫道:\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江家兄妹八人,老二、老七夭折,江澄波是長子,繼承祖業,另有一個弟弟,外出讀大學前,也在店裏幫忙,他擅長篆刻,能摹刻古今藏書家印章,至於名家題跋,也能加以摹寫。此事在藏書界早已不再是祕密。經歷“文革”後,臧炳耀坦方與江家也不像年輕時那樣緊張,尤其是步入老年,大家互相也都看開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雖然我與江老相識多年,卻並不瞭解這麼多的細節,而該文中還提到了臧炳耀記憶深刻的兩位對其有幫助的老先生,其中之一就是潘聖一。多年前,我從黃劍那裏買到不少潘聖一的鈔本,故知這位先生有抄書之好,如今臧炳耀已歸道山,看到這段記載,又讓我憶起當年購書的一些細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本輯中另有殷芳所撰《我所知道的藏書家趙元方》,文中提到了我所寫尋訪趙元方故居一文,殷芳在文中稱:\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趙元方的北京祖傳舊宅在西域區大茶葉衚衕,而非韋力先生在《趙元方無悔齋:明銅活字本收藏第一大家》中所說的東城區翠花衚衕。究其原因,是韋力先生將西城區的“翠花街”與東城區的“翠花衚衕”混同所致。\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這樣的糾正於我最有益處。因爲這可以促使我尋找到真正的趙元方故居,因此我要在這裏感謝作者殷芳。\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每次收到新一期《藏書家》,都讓我有一種與舊雨新朋同桌饕餮之感,因爲總能讀到師友們新的研究成果,比如天津曲振明先生所撰《藏書家李滂事輯》,讓我對李盛鐸之子有了進一步瞭解。胡桂林所撰《舊書肆巡閱憶舊之一》,則讓我回憶起當年徘徊在海淀圖書城時的感受,勵雙傑的《家譜鉤沉》(二)》則談到了一位叫江曼生的藏書家,文中提及他的書被日本人一把火燒光的慘痛經歷。沈津先生所撰《明代太監刻的三部書》,則以別樣的視角談到了太監刻書的細節。而卜若愚先生《無味齋書話》則道出瞭如何選書的小竅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那時初入寶山,有高人教一“妙法”,無論何處,但見古書,先循着書口看色,紅、藍者先拿下,無紅藍印本再看刻工,寫刻者優先拿下,無寫刻再看有無版畫,有版畫者再優先拿下。因循此法,倒也選得過一些好書。\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雖然因爲各種原因,《藏書家》出刊速度較慢,但書稿質量卻在逐步的提高過程中,能將這麼多相關文章匯爲一編,這當然要感謝本書的責編武良成先生的辛苦付出。\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eaf832482b884e4791a1ad46fdb640fe\"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6\"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7f6a0a074f514f069494cfce015cd1c4\"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3\"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9.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48ac3ca41cfe431d95bdf7d9ae82c50e\"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5\"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85ca28a91bee4c1a83651cfeb470712e\"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5\"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傲慢與偏見》,(英)簡·奧斯丁著,休·湯姆森圖,王科一譯\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此書乃草鷺公司俞總所贈,一同贈送的還有同款筆記本。該書小32開,特精裝,書口三面刷金,乃是限量典藏版,印刷數量1200冊,全部編號發行。我之所得編號處寫明“樣書”二字,說明我的所得很有可能是“孤本”。對於該書的製作工藝,書末註明:“封面採用荷蘭進口漆布,內文選用瑞典進口超感紙,無酸。”這種作法近年確實稀見,就整體感覺而言,這部書足可以稱爲一件藝術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傲慢與偏見》當然是文學精品,按照美國文藝評論家艾德蒙·威爾遜所言:“一百多年來,英國文學史上曾發生過幾次趣味性的革命,文學品味的翻新影響了幾乎所有作家的聲望,唯獨莎士比亞和簡·奧斯丁經久不衰。”將奧斯丁與莎士比亞並稱,這種誇讚不無偏私,但也足以說明該書作者在文學史上的重要地位。而研究奧斯丁的專家大衛·塞西爾則稱:“在所有英國作家中,唯獨她的聲望最爲穩固。”也許這正是草鷺公司重新制作這部經典,使之再現於世的主要原因吧。\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關於此書的插圖本,書中的出版說明中寫道,1894年10月,湯姆森繪製了160幅大小插圖的《傲慢成偏見》面世,十二個月內售出了11605冊,而這個數量還不算銷往美國的3500冊,可見該插圖本是何等的受到市場歡迎。然而作者奧斯丁當年卻並沒有這麼幸運,這是她完成的第一部小說,原名《最初的印象》,書稿完成後,父親將其拿給湯瑪士·卡德爾,請其出版,對方卻對此稿毫無興趣。\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然而奧斯丁並沒有就此停止寫作,她開始撰寫另一部小說,後來自費出版了《理性與感性》,銷量還不錯,於是她又回過頭來修訂《最初的印象》,並將其改名爲《傲慢與偏見》。奧斯丁一生寫了六部小說,其中最有名的就是這部《傲慢與偏見》。然而我在年輕時,卻對這部小說完全讀不進去,原因之一是不喜歡書內瑣碎的中產階級細節描寫,另一個原因則是覺得外國人的名字拗口。但我讀不懂該書絲毫不影響它的偉大,後世看重這部小說的原因,恰恰是因爲她有着獨特的風格,把日常瑣事講述得頗具情調,並且她的小說中還有一些名句被後世津津樂道,比如她說:“什麼事都可以隨便,沒有愛情可造成不要結婚。”顯然這種觀念與中國傳統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相庭徑。\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時至今日,我混跡在萬丈紅塵中,更難靜下心來讀這樣的經典名著,但對書籍之愛卻讓我忍不住再三把玩該書,但我更多的是從形式和插圖上來欣賞它的外在之美,也許,這正是自己退化的表徵吧。人生難得一樂,片刻的歡愉,恰如曹操所言:何以解憂,唯有美書。\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16d5095547654cd9acacd5af404d25e9\"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0\"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5c4473e9d99446f2b9bcf70707e2eb68\"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4\"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85155f8989cc410ebc8bc8393ba5e971\"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10\"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998a6ee313104f3ebcd8c4c5dfa47cf9\"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10\"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光緒]餘姚縣誌》,(清)周炳麟修,邵友濂、孫德祖纂\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此書乃慈溪地方文獻集成第十輯,是此集成編委員會的成員童銀舫、王孫榮二先生共同所贈,一箱八冊,以鎖線訂的方式影印出版,這種裝訂方式很方便翻閱,可惜很多新的出版物仍然採用無法展平的膠背裝,因此翻閱這本縣誌,給我帶來的第一感受就是手感上的舒適。\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就方誌而言,我以往喜歡翻閱其中的名賢傳,以便從中找到一些他處難以查得的藏書家史料。例如我在本書內看到了朱蘭的大名,在一年前,我特地前往餘姚,由朱蘭後人朱炯先生帶領,參觀了朱蘭的藏書樓。該樓雖然是後來易地修復,但仍然有痕跡在,於今而言,也屬難得。而朱炯先生對其祖上的情況瞭解得頗爲詳細,還給我講述了很多當地歷史名人的逸聞,其念祖追遠之情,令人印象深刻。\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本書內,我還看到了黃澄量的傳記,傳記中也談到了五桂樓聚書五萬餘卷的事蹟。每當地方文獻中載有藏書家事蹟,都讓我感慨古人對於文化傳承的貢獻,雖然二十年前我第一次去參觀五桂樓時,曾在鄉間旅店遇到過打劫,但那次經歷一點不影響我對五桂樓的嚮往。幾年之後,我再次前往餘姚,終於進入樓中看到了裏面的情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談到餘姚的清代名人,當然無法繞過邵晉涵,而本書中特意講述了邵晉涵在四庫館作出的重大貢獻,並且提到了劉統勳對他的舉薦。在乾隆年間所形成的“二十四史”,其中最後一史《舊五代史》,就是邵晉涵從《永樂大典》中輯佚出來的。他的歷史遺蹟當然是我到餘姚尋訪的重要目標,帶我前去尋訪者,也是朱炯先生。雖然邵晉涵的舊居已經變成了市井氣濃郁的菜市場,然我看到朱炯先生面對此況的長吁短嘆,讓我感受到了何爲文化傳承有望。而我正是在餘姚的那次尋訪,方由朱炯先生作東,再一次見到了王孫榮先生。十餘年前,來新夏先生在蕭山舉辦地方誌國際研討會,我在此會上第一次見到了童銀舫和王孫榮,這些年來,我看到童銀舫點校出版了多部與當地有關的歷史史料,這份努力讓我敬佩,而我問他爲何要贈送這樣大部頭的書給我,他在微信中僅回我一句:“聊作友誼的小飄帶。”\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ac0a10b50bf444bca53d08d9bf10f6fc\"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0\"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9.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0d21686c682b4cccaba0074cb0e7a3e1\"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19\"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8dbf1ad2809a4c25adf7092ed3c3b59d\"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16\"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bbf217f653554c0db091dd1b59b9ba99\"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0\"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a769b703b77748909a60a0e80b66a1c6\"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0\"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中國書房》(第五卷),大生主編\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此書爲主編大生先生所贈,書內夾有該編輯部特製的中國書房藏書票。這張藏書票的形式與西方泊來品迥然不同,格式乃是借鑑中國古代的賬單,上面印着“編輯部創始人聯名鈐印精裝珍藏版”字樣,用墨筆簽着學術主持、主編、編輯、視覺統籌、出品人和顧問的名字,並有鈐章。我所得的這冊爲編號本的第一百冊。\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本期的開本及編輯方式一如既往,只是加了西式的牛皮紙插套,這使得刊物可以站立着放在書架上。本期所談的主要人物是俞樾,書中以多篇文章介紹着俞樾在經學、書法等方面的重要成就,同時以尋訪的方式探看了蘇州的春在堂。馬驥先生也曾帶我徜徉於此,我卻無論如何也拍不出書中如此漂亮的照片,讓我再一次明白,自己在攝影上實在沒有天份。書內所附俞曲園的幾通手札卻爲我所熟悉,這不僅是上面熟悉的字跡,曲園所用箋紙,我也大多曾經寓目,看來對美的欣賞大家基本相同,但如何能展現美,則有差異。\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本書的第二個主題是古琴。琴學已然是當今的顯學之一,我看到過不少相關的介紹文章,對於古琴的製作,我卻並不瞭解。書內有成組的照片,將古琴製作過程作出細節上的分解,足以讓外行也能看得明白,一張琴是如何從一塊木頭變成藝術品。這組文章還談到了古琴的流派,這讓我想起一段往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多年前我也曾突發異想,立志學習古琴,我記不得從哪裏得到了李祥廷先生的電話,去電錶達自己拜師之意,李先生問到我對古琴的瞭解,我當然對此一無所知,於是李先生很婉轉地告訴我,還是應當先去跟他的弟子學習。爲此我還特意買了一張古琴,學習了兩小時,而後這件事就結束了。多年過後,每當我在書房內看到那張蒙塵的古琴,都會感嘆自己既無天份也無因緣。而關於我的學琴,還有另一些離奇過程和搞笑事件,今後再向大家慢慢彙報吧。\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如果說我跟古琴完全沒有因緣,倒也不全對,比如我藏有幾部古琴譜,還有楊宗禝批校的《古琴全書》,香港大學的古琴專家楊先生還特意來寒齋翻閱此批校本,正是他的講解,使我知道了虞山派跟河南派的區別。不過本書中未提及這兩個流派,也許是我的記憶失誤。\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本書還有一組文章專門介紹天一閣,這當然是最吸引我眼球之處,我在書內又看到了天一閣原館長虞浩旭所寫之文,人事滄桑,令人感慨。\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706cd303b2c142f58e541ebcc3f3ec96\"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4\"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9650276eac494312befcb047c1e05db8\"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5\"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4fd10a2f1fdc4622a971dcdbc9e0f19f\"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33\"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9.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e6a6ade3b8af4f8fb1216308f085ec56\"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19\"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中國四庫學》第一輯至第三輯,鄧洪波主編\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此三輯均爲鄧洪波先生所贈。我以往僅知鄧先生是書院研究泰斗級人物,並未留意他在四庫學方面也有這麼深的造詣。我對古代書樓有着特別的偏愛,收藏《四庫全書》的七座書樓也是我書樓尋蹤的重要分支之一。說來也巧,此前我剛完成了一本有關四庫遺蹟的尋訪結集,交稿一週後,就收到了鄧先生所賜的這三冊精裝本。得到這意外之喜,我立即給他發短信表謝意,他回答我說:“收到就好,品相還好吧?我怕損壞,保留了塑封。期待您能夠批評、賜稿。”\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讀此短信,讓我知道鄧先生也有藏書之好,否則的話,他不會首先關心書的品相問題。我告訴他書品完好,唯一的缺憾正是保留了塑造封,使得書內沒有他的簽名。鄧先生卻說:“品相比我的字重要”。其如此之謙虛,讓我有了那麼一絲猶疑:鄧先生究竟喜不喜愛藏書呢?如果喜愛,他當然會懂得作者簽名對於收藏的意義;若他不屑於此,那又何必在乎品相的好壞呢?對於絕大多數的學者來說,當然是內容爲王。我還是別探討這些雞毛蒜皮的糾結吧,其實,更大的遺憾是收到這些著作時,我的書稿剛剛交出去,否則細細拜讀之後,定然會彌補拙作中不少遺漏。\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此三輯內容均爲不同學者對《四庫全書》以及《四庫全書提要》所作的專題研究,從目錄的分類來看,除了以上兩項綜述,其餘部分是按照經史子集分類作專題的探討,最後部分還有“文獻整理”章節,如此編排可謂完全。比如“四庫學綜合研究”欄目中有單磊所撰《四庫學百年大事記》,該文從1889年,即清光緒十五年談起,首先提到王懿榮呈請重開四庫館,準備續修《四庫全書》之事,而後講到了羅振玉倡議修建京師圖書館,並建議將文津閣《四庫全書》由承德遷往該館之事,之後以分年的形式一一講述了幾部《四庫全書》輾轉多地的過程,以及編纂《四庫全書續修》的細節,這些疏理讓讀者一目瞭然的知道許多與四庫有關的重要時段。\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張洪志、鄧洪波所撰《2016年四庫學研究綜述》一文則以年鑑的形式,總結四庫學研究的成果,這樣的論述可以讓相關學者能夠了解到四庫學研究的概貌,以及每一年有哪些相關成果面世。其他的文章則大多屬個案研究,這些研究成果更正了一些史實,確定了一些時段,還有些細目研究,可以讓撰寫書志者更正歷史記載之誤,而對於我自己則同樣獲得了許多新知識,比如陳峯所撰《論〈四庫全書總目〉對王懋竑的學術評價》,因爲我藏有王懋竑的一批未刊手稿,還未來得及對此做仔細研究,而今讀到此文,對我日後整理該稿頗有參考價值。\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b47a51d1be32416b823a002140083bd6\"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18\"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3e2f3469852a40c9abbe6bdd5deb5c2d\"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6\"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dd92652ee5a94d0f9e5affc03cfe96ca\"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1\"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張養浩集》,(元)張養浩著,李鳴、馬振奎點校\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上個月接到青島“我們書店”老闆馬一先生的微信,他向我索要地址,而後寄來幾本書和筆記本等。我問他何以有此之贈,他告訴我說,筆記本是我們書店的產品:“另外兩本書是我師父點校的,一本張養浩,一本王思任,記得您寫過張養浩。”翻閱馬一所贈張養浩集,該書扉頁上有李鳴的簽名,看來李鳴先生就是馬一的師父。\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馬一所言拙文,應當指《覓曲記》中所寫張養浩一文,該文乃是我“覓系列”尋訪之一,不過是一篇千字文,簡單的講述一下張養浩的生平事蹟以及他在曲學上的貢獻,那樣的小文當然不如李鳴先生整理的該書。此書的前言中,以概括的形式講述了張養浩的生平,其中當然會提到元仁宗對張養浩的重視。元延祐二年,元朝第一次舉行科舉考試,那時的張養浩任禮部侍郎,他與元明善、程鉅夫一起主持了這場科考,雖然這次考試只錄取了56名進士,但其中卻出了許多名臣,比如歐陽玄、黃溍就是出自此科,以此可見張養浩在元廷中所起的重要作用。而三年之後,即延祐五年,張養浩做到了禮部尚書,他與元明善等人又主持了元代的第二次科考。 \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正當張養浩官運亨通之時,他卻以父老爲由,辭職返鄉。據說此事與張養浩勸英宗不要在宮中紮結彩燈、製作鰲山來慶元宵節有關。他所上的《諫燈山疏》引得英宗大怒,雖然英宗後來又轉怒爲喜,並對他人說:“有臣若此,朕復何憂?”雖然皇帝對張養浩的直言敢諫予以了誇讚,然君心難測,帝王之言不能當真,想來這是張辭職返鄉的原因所在吧。\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返回家鄉的張養浩優遊於林下,寫了不少詩詞曲賦,並且也寫了和陶詩。他在《和陶詩序》中寫道:\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餘嘗觀春秋列國諸臣往來朝聘宴餞及會盟之際,往往賦詩以見志。然所謂賦者,乃引古詩或始章或卒章,斷文取義,未嘗出己意爲之。於以見古人於詩,初不必自作然後爲工也。詩且取其舊,矧肯和韻乎?蓋詩之酬和始於唐,盛於宋,在今爲尤盛焉。然唐之和者,猶不拘之韻,其拘之嚴者,無過於宋。語雖工,則其去古也滋遠。夫詩本以陶寫情性,所謂在心爲志,發言爲詩,既拘於韻,則其衝閒自適之意絕無所及,惡在其爲陶寫也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這段話講述的是和詩的歷史,而後他說到了元代和詩更爲盛行。然而唐代的和詩並不限韻,到了宋代,就十分講究了,張認爲這種作詩方式有如帶着鐐銬跳舞,有違詩以言情之本。他對於宋代和詩的批評,讓我頗爲擔心他將東坡也打入此列,畢竟我對東坡的和陶詩有着執拗性的偏愛。而讀到張養浩的下一段話,終於讓我放下心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餘嘗觀自古和陶者凡數十家,惟東坡才盛氣豪,若無所牽合,其他則規規模效,政使似之,要皆不歡而強歌,無疾而呻吟之比,君子不貴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看來,張養浩把東坡所作和陶詩視爲最高水準。也許他也想效仿東坡作一組和陶詩,但是他的和陶方式不步其韻,僅依其意,可見張養浩爲之灑脫。張養浩的和陶詩我未曾讀到,將本書翻閱一過,也未尋得。其實我對他最熟悉的作品,乃是那首《山坡羊,潼關懷古》,其最後一句“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怎麼讀,都讓人爲之嘆息。\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雖然本書內未曾讀到這首熟識之作,然而卻在本書所收五言古詩《有示》中,讀到了如此達觀之句:“人見白髮愁,我見白髮喜。爲問一世人,得此能有幾。”而此前我曾在《增廣賢文》中讀到:“人見白頭嗔,我見白頭喜。多少少年亡,不到白頭時。”想來,後者是本自張養浩的詩句改編而成,這也可見張養浩詩句在後世的影響力。而李鳴先生點校的本書,也讓我瞭解到了與張養浩有關的更多細節,尤其張所撰《牧民忠告》和《風憲忠告》,寒齋藏有該書多年,卻未曾仔細研讀,而今得到了這部點校本,又引起了我對這兩部書新的興趣。\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5ed3b3bc7d2d4d6aba3fb242c7c44ef4\"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0\"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aad80f447a7145439fa40d59206927d2\"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0\"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6078a921604d45068f5ce9339088835e\"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0\"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太上感應篇》\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此書爲蘇州大學實驗學校圖書館副館長曹彬先生所贈,他在題簽中寫道:“此道教名書乃好事者近期所印,紅印頗草草。韋力先生駕臨敝校,設壇啓南書房,謹以此陋冊奉上留念。”曹兄客氣如此,令我汗顏。\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本書的刊刻頗爲奇特,從用紙來看,與尋常所見毛邊紙不相類,其刊刻字體又有些像晚清民國間丁輔之製作的那套聚珍仿宋體。細看之下,的確是刻本,然何人所刻,曹兄未曾明言,只說這是朋友送給他的,因聞聽我未有此書,因此轉贈。然而從他題簽中所用謙辭來看,說不定該書就是曹兄主持刊刻者。\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關於《太上感應篇》,其實寒齋藏有數種,但大多書名爲《太上感興篇圖說》,如此白文者,卻的確未備。古人的圖說,不止是在文中加圖,還有很多的解說,曹彬所贈該書雖然是全文,卻僅寥寥五葉,讓我直觀的瞭解到此書是何等之精練。也正因爲如此,有人將該書與同樣精練的《道德經》並提。清許越身在《太上寶筏序》中說:“《感應篇》與《道德經》同出於道祖李伯陽手筆。”其將此書的作者視爲道教鼻祖老子。然該書作者問題向來有爭論,比如《宋史·藝文志》載:“李昌齡《感應篇》一卷”,故惠棟、俞樾等均認爲該書乃是產生於宋代,作者是李昌齡。然南宋和北宋各有一位名叫李昌齡的,究竟是哪一位所撰,依然有爭論。但《太上感應篇》在北宋末年已被收錄於《政和萬壽道藏》中,如此說來,該書應是出自北宋李昌齡更爲恰當。\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就內容而言,《太上感應篇》乃是一部勸人行善的道書,因爲該書僅一千餘字,故在民間流傳頗廣,以致有“古今第一善書”之譽,而書名上的“太上”二字,乃是指太上老君,故該書起首即稱“太上曰”,此書的第一句爲:“禍福無門,唯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這段話又讓我想到凌濛初在《初刻拍案驚奇》中的所言:“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而《太上感應篇》又對行善之好給出瞭如下妙處:“所謂善人,人皆敬之,天道佑之,福祿隨之。衆邪遠之,神靈衛之,所作必成,神仙可冀。欲求天仙者,當立一千三百善,欲求地仙者,當立三百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真希望這段話能成爲普世價值。而曹雪芹在《紅樓夢》中也提到了該書,讀此書之人乃是賈迎春,此事出自第七十三回,該回講到賈迎春壓制不住屋裏的丫頭婆子時,只好拿起一部書來看,這部書就是《太上感應篇》,以此可見,曹雪芹對該書之熟悉。\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c86f318f38604393b9ac386e97efbd9e\"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1\"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1cc2029375c34284bfbcd91a07f11cad\"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1\"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9d6f27cd658b4bfa9e43a6071f7d2bfd\"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18\"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a4e18bea00304fe1b20c468cd7d1d29f\"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07\"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eb775735217847a7b6879100ff7fb602\"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6\"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狐狸與星》,(英)科拉莉·比克福德·史密斯著,慶山譯\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此書爲黃婧女史所贈,她在書匣外套了一個白色的紡織袋,袋子正中黏貼着一張便條,黃婧稱,這是她最近發現的一個可以替代塑料包裝袋的好物――中藥棉布袋,她希望生活中儘量減少塑料袋的使用,以此來保護大自然。讀到她的這段諄諄教誨,瞬間我就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兒童時代。\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不僅如此,黃婧還用窄窄的小便條寫了五頁長信,向我講解這本書的價值所在。這封信的其中一段寫道:“《狐狸與星》是我近期一直渴望與您分享的另一類圖畫書。您瞧,翻譯也是您比較熟悉的慶山老師。這類做工精美內容又富含哲理的圖畫書,總是會輕易地打動成年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原來這本書是慶山所譯,我立即翻到該書的版權頁,果真印着這樣的字樣,而書匣的背面還印着一段介紹詞,其中有如下三行字:\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兒童和成人跨界的現象級繪本\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企鵝當家設計師一鳴驚人之作\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慶山(安妮寶貝)溫婉的譯文\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果然是慶山所譯,而後面的文字還印着該書獲得了哪些獎項,以及一些重要人物的推薦。慶山翻譯童書,這是前所未聞,於是我給她發微信問之,她的回答只是一些反問語,比如我從哪裏得到的這本書,爲什麼這位朋友送我兒童書等等,而對於她何以翻譯這樣一部書,卻隻字未提。\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慶山對本書的情況隻字未提,但也算承認她是該書的譯者。我在書中找到了導讀手冊,手冊的第二頁印着作者的照片,看上去感覺史密斯是位有個性的藝術家,手冊中印有她所寫《致〈狐狸與星〉的中國讀者》中英文對照函,史密斯在信中談到:\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狐狸與星》是一個原創的寓言,講述可愛的狐狸失去並渴望找到他最好的朋友星星的故事,探索了關於友誼、歡樂、冒險和憂傷的主題。這是我們所有人都需要學習的一堂人生課。\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對於書中的圖案,史密斯在函中交待:\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書中文和圖的繁複交織版式是受到了威廉·布萊克的作品《永恆》和威廉·莫里斯的繪畫作品的啓發;這本書本身的製作是非常令人着迷的,它的印刷方式、布封面,以及橘色的裝訂線等,都是爲了能夠創作出一件美的物品,也是爲了給我喜愛的圖案和維多利亞的圖書裝幀設計一個清晰的明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此函後是本書編者所寫的介紹文章,引用了水石書店總經理詹姆斯·當評價《狐狸與星》的一段話:“是一本有着無與倫比的美麗和恆久品質的書,它當然會躋身那些非常特別的經典著作羣,既吸引孩子又吸引大人。”水石書店乃是英國曆史上最悠久、最大的連鎖書店,這位閱書無數的總經理竟對此書予以如此高的評語,並且該書還獲得了2015年水石書店圖書獎,這讓我忍不住又將這本書翻閱一過。而書內的文字翻譯成中文之後,我感覺合計在一起不會超過1000字,這樣的書何以能老幼皆愛呢?我耐心將書中的文字一一讀完,讀完後的感受既說不上嫉妒,也談不上受到了怎樣的啓發,爲什麼這樣一本書,會獲得這等重要的獎項呢?看來是我自己在閱讀感覺上出了問題。\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關於作者的情況,手冊中介紹說:\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科拉莉·比克福德-史密斯原本是一位插畫家和設計師,她畢業於英國雷丁大學印刷與圖像傳播學專業,長期從事企鵝出版社的圖書封面設計工作。她善於設計有質感的、優雅的圖書,作品廣受讚譽,尤其是布封精裝的“企鵝經典”系列,引領了圖書裝幀界的復古風,在中國的圖書設計圈也擁有衆多粉絲。\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原來,作者的本業是一位書裝設計師,而後她更進一步將觸角涉及到了內容方面。對於此書的出版,手冊中寫道:“《狐狸與星》繼承了威廉·布萊克作品浪漫、神祕的氣息,整個故事只有535個單詞(英文版),卻呈現出悠遠、深邃、溫暖的品質,帶給我們的那種感動直達心底。”\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這種感覺是如何得出的呢?是否我在萬丈紅塵中已經蒙滅了讀懂童話的能力。我記得某位西哲說過,藝術的最高境界是無技巧。史密斯的這部書應當算是有技巧還是無技巧呢?看來這件事只能得遐繼續跟黃婧女士討教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bcdb517673dd45319c55b84fff2619b3\"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08\"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0706f60695984ff48d6c4b75fc9266c6\"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08\"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27b591428c4e4b4184651208ee42c8cb\"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08\"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9.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ea2b6e252a2348bb9dcf06b2515cdc01\"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08\" alt=\"2019年7月師友贈書錄(下)韋力撰\"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南宮縣誌》,(明)邢侗撰,修廣利整理\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此書爲修廣利所贈,他在題贈語中寫道:“此係邢子願先生二十五歲,初官於南宮時所纂志也。子願先生共編縣誌三種,此第一種爲明寫本,甚美之品耶?”\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該整理本線裝一函兩冊,以影印的方式做成假金鑲玉,因底本清晰,該影本看上去製作精良,書前有修廣利先生所撰《序言》,序稱該書底本藏於國家圖書館,爲寫本,其並未點明該書爲邢侗手稿,翻閱此書,字跡工整,想來應是一部謄清稿本。而後修廣利講到了《南宮縣誌》的編纂歷史,由此而讓讀者瞭解到該縣的各方面資訊。\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邢侗所編《南宮縣誌》共分爲十三卷,卷一爲圖經,以手繪方式畫出了該縣的示意圖以及縣域的變化,卷二爲沿革表,如此撰寫方式乃是本自司馬遷《史記》中的十表八書。而每卷之後均有邢侗所撰按語,比如卷二後,邢侗寫道:\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魯論》載有南宮适(《史記》作括),《家語》作南宮縚,司馬貞以爲其人孟僖子之子仲孫閔也,蓋居南宮,因姓焉。南宮之名始見於《經》,適,魯人也,稽之魯地,無二南宮,東陽之地,南宮爲南邊境,密邇於魯,其爲適居也,明矣。漢以名縣蓋本諸此。\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本書內印有原藏者之印章,其中有“南宮毛氏金石書畫”、“小汲古閣”等,可惜不知這位毛氏的大名,否則的話,在藏書史上又多一位藏書家。而原書中還有一方“邢之襄印”,此人倒是一位知名的藏書家,其所刻之書,我先後收得數種,只是不清楚邢之襄是否爲邢侗之後。而令我感慨者,則是修廣利先生對於其鄉賢邢侗所下的工夫,其編纂、整理了多部與邢侗有關的著述,其如此敬重前賢,這樣的專注令我感佩。\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slice(6, -6), groupId: '6720181839702524428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