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006年6月,李政道把《今日物理》封面採用的那份手稿的複印件,以及他近期有關中微子研究的手稿,也是複印件,鑲在了鏡框裏,鄭重送給溫家寶總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006年6月,李政道把《今日物理》封面採用的那份手稿的複印件,以及他近期有關中微子研究的手稿,也是複印件,鑲在了鏡框裏,鄭重送給溫家寶總理。

"\u003Cdiv\u003E\u003Cp\u003E本文摘自:《人民日報》2010年9月15日,作者:卞毓方\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5a98fa4bf20043e68205635a747c6af8\" img_width=\"500\" img_height=\"375\" alt=\"李政道堅持自己理髮 曾送溫總理極珍貴禮物\"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李政道\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核心提示:熟能生巧。在早先,多半出於貧窮,及至現在,習慣就成了自然。堂堂諾貝爾獎金得主,終生堅持自己給自己理髮,我相信,在這世界上是獨一份。\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956年夏,李政道在美國布魯克海文實驗室做訪問學者,那時,他正埋頭研究宇稱不守恆的問題,爲此而做了大量的演算。演算的過程,也就是草稿,統統扔進了廢紙簍。實驗室有位有心人,他將李政道扔棄的草稿一一撿起來,保管好。1957年,李政道獲得了諾貝爾物理學獎,此君就將他保存的李政道手稿贈給了美國物理學會,其中有一張,後來被採用爲《今日物理》雜誌的封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006年6月,李政道把《今日物理》封面採用的那份手稿的複印件,以及他近期有關中微子研究的手稿,也是複印件,鑲在了鏡框裏,鄭重送給溫家寶總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資料圖:李政道(1926年11月24日—),美籍華裔物理學家。著名的物理學貢獻有:李模型、高能重離子物理、量子場論的非拓撲性孤立子和孤立子星以及破解粒子物理中的θ-τ之謎。1957年,他31歲時與楊振寧一起,因發現弱作用中宇稱不守恆而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他們的這項發現,由吳健雄的實驗證實。李政道和楊振寧是最早獲諾貝爾獎的中國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如果只舉一個細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理髮。\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先請喜劇大師卓別林出場。一次,他來到一個偏遠的小鎮,想到要理髮,當地只有兩位理髮師,各自開了一家理髮鋪,第一家,房小,椅舊,地上撒滿頭髮渣,理髮師的髮型尤其難以恭維,看上去像個麻雀窩,邋里邋遢。第二家,房大,椅新,地面非常潔淨,理髮師的髮型,更是端莊整齊,一絲不亂。你猜,卓別林會在哪一家理髮?第二家。不,錯了,他選擇第一家。爲什麼?卓別林認爲,小鎮只有兩個理髮師,他們的頭髮一定是相互幫着理,第二個理髮師的漂亮髮型,反映的是第一個理髮師的高超水平。\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卓別林根據的是常識,他的判斷被證明是正確的。假如他碰到李政道——我是說,假如第二個理髮師的習性像李政道,他就要傻眼了。此話怎講?李政道有一個特殊的習慣,理髮不用他人代勞,總是自己一手包辦。當真?當真。從來如此?從來如此。難以想象,是吧。李政道說:“其實很簡單,只要有兩隻手、一把剪刀,就可以完成。困難在於腦後的部分,要用一手的食指和中指夾住頭髮——這相當於梳子和尺子,再用一手握住剪刀操作。”熟能生巧。在早先,多半出於貧窮,及至現在,習慣就成了自然。堂堂諾貝爾獎金得主,終生堅持自己給自己理髮,我相信,在這世界上是獨一份。\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如果只舉一首詩?\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數學詩”。\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004年,美籍華人數學家黃伯飛寫了一首詩:\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三角最難搞\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開方不可少\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人生有幾何\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性命無代數\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對於第二句“開方不可少”,有人解釋,這是喻金錢,即“孔方兄”,李政道則認爲,就是指數學的開方,他玩味再三,也作了一首詩與之唱和:\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喫飯不記米粒數\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生存毋需思天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人生歡樂有幾何\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性命真義無代數\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比起黃伯飛,李政道的“數學詩”更加顯豁易懂,“喫飯不記米粒數,生存毋需思天理”,多麼樸實無華,言簡意賅。\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如果只舉一位恩師?\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吳大猷。\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相信這是很多人的答案。1945年春天,太陽旗還沒有在神州大地倒下,日寇困獸猶鬥,鋌而走險,貴陽告急,內遷到那兒的浙大瀕於癱瘓,該校物理系一年級生、19歲的李政道轉而投奔昆明西南聯大,經吳大猷幫忙,插班讀物理系二年級,一年後,又是經吳大猷的破格舉薦,被保送到美國深造。\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而我的答案卻是——束星北。\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李政道進浙大,本來選擇的是電機系,是束星北發現了他的數理天才,建議他改讀物理系。因是之故,1972年,李政道赴美后首次重返故國,寫信給束星北,說:“先生當年……的教導,歷歷在唸,而我的物理基礎都是在浙大一年所建,此後的成就,歸源都是受先生之益。”\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如果只舉一篇文章?\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005年在“愛因斯坦年”紀念大會上的講演。\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李政道說:“我們的地球在太陽系是一個不大的行星,我們的太陽在整個銀河星雲系4000億顆恆星中也好像是不怎麼出奇的星,我們整個銀河星雲系在整個宇宙中也是非常渺小的。可是,因爲愛因斯坦在我們小小的地球上生活過,我們這顆藍色的地球就比宇宙的其他部分有特色、有智慧、有人的道德。”\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紀念愛因斯坦的文章何止千萬,筆者認爲,這一篇最令人感到慰藉,感到溫暖。\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如果只舉一件禮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手稿。\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956年夏,李政道在美國布魯克海文實驗室做訪問學者,那時,他正埋頭研究宇稱不守恆的問題,爲此而做了大量的演算。演算的過程,也就是草稿,統統扔進了廢紙簍。實驗室有位有心人,他將李政道扔棄的草稿一一撿起來,保管好。1957年,李政道獲得了諾貝爾物理學獎,此君就將他保存的李政道手稿贈給了美國物理學會,其中有一張,後來被採用爲《今日物理》雜誌的封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006年6月,李政道把《今日物理》封面採用的那份手稿的複印件,以及他近期有關中微子研究的手稿,也是複印件,鑲在了鏡框裏,鄭重送給溫家寶總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這大概是溫總理收到的最寶貴的禮物之一了。事後,他對別人說,這兩份手稿,“代表着一位物理學家一生奮鬥不息的精神。不管是從事理論物理,還是從事實驗物理,沒有這種甘於寂寞、無私奉獻的精神成不了才。”\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如果只舉一句名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一個人想做點事業,非得走自己的路。要開創新路子,最關鍵的是你會不會自己提出問題,能正確地提出問題就是邁開了創新的第一步。”\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那麼,面對李政道,你能提出的第一個問題,是什麼呢?\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slice(6, -6), groupId: '6720456338947703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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