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可以帶着寶寶遠走高飛……可她現在什麼都做不到了!

不知過了多久,許微涼隱隱聽到有人在叫她,她睜開眼就看到容城在輕推她的肩膀,見她醒來立刻狐疑着問:“你怎麼暈過去了?還有這臉上的傷是從哪來的?”

傷這個字刺激到了許微涼。

許微涼猛地睜大了眼在手臂上四處搜尋,殘存着最後的僥倖。

然而,小臂上一個紅色的針孔映入了眼簾。

一股巨大的絕望席捲全身。

葉瑾真的給她注射了艾滋病人的血!

她非要她死不可!

毫無徵兆,她突然就揪着被角哭出聲來,從壓抑哽咽的低哭到撕心裂肺的嚎哭,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強烈的悲傷情緒縈繞在她身上。

容城驚訝,想要安撫她,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嘟嘟嘟。

許微涼擱在牀頭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她看到屏幕上跳動的號碼顯示是厲寒鈞,咬着牙摁下了接聽鍵。

“你的條件我答應了,我現在在民政局,你醒了就過來簽字。”他的聲音透着低啞,像是沒有睡好,可許微涼的心更沉。

“我反悔了,厲寒鈞,這個婚我不離!”

厲寒鈞默了一秒,咬牙切齒地低咒:“你他媽耍我?”

“是,我耍你!”許微涼就跟瀕死垂危的小獸那般渾身顫抖,脣瓣是麻的,血是冷的,她用着很大很大的力氣對他吼,只想瘋狂地發泄一場:“厲寒鈞,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們要這麼對我?我現在什麼都沒了,你想離婚撇開我撇開小寶,門都沒有!我就要霸佔着厲太太的名份,讓許菀那個賤人一輩子見不得光,一輩子活在我許微涼的陰影之下!”

可她的一輩子太短太短……

“你再說一遍!”

厲寒鈞的嗓音也淬了毒般冷冽下來。

“我、不、離、婚!小寶也永遠要跟着你!”許微涼撂下這句狠話,氣沖沖地掐斷了電話,因爲太過激動,心胸劇烈地起伏着。

容城給她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許副總,究竟出了什麼事?”

他第一次看到許微涼這麼失控。

在人前,她永遠鎮定淡漠。

許微涼大腦缺氧,明明只要厲寒鈞答應她的條件,明明再多給她兩天時間,她就可以帶着小寶遠走高飛了,可她現在什麼都做不到了……

花了很久時間,呼吸才漸漸平穩下來。

“容城。”她鄭重其事叫他的名字。

容城頷首:“許副總?”

“我有一件事想拜託你。”

“您說。”

“你是個優秀的人才,以後前途不可限量,我想你幫我盯着小寶,能引導他不走歪路,作爲回報,我會幫你跳到更高的位置。”

“您自己不看着小少爺麼?”

“我……活不長了。”

“什、什麼?”容城身軀僵住,猶如被雷劈中:“您別開玩笑了,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這些年我在瑞士戶口存了點錢,加上結婚時候厲家給我的不動產,林林總總應該市值上千萬,我會成立一個小寶基金,等他成年,你幫我把這些東西轉交給他……”

她真的像在交代後事,無力又悲傷。

“許副總你……”

“噓。”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微閉上眼:“我有點累了,想睡一會。”

啪啪啪——

就在這一刻,拍手鼓掌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

許微涼和容城順着聲源處看過去,就看到厲寒鈞不知何時站在了病房門口,嘴角泛起一抹嘲弄的冷笑:“好,很好!許微涼,你他媽有種!果真跟這姓容的搞在一起,給我戴綠帽子!”

那天他離開醫院後想了很久,心軟之餘,真的打算將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給她安度餘生。

可臨到民政局,她竟然又故意耍他!

她原本可以帶着寶寶遠走高飛……可她現在什麼都做不到了!

他一路飆車衝到醫院,剛到門口就聽到她把全副身家都給這個姓容的,讓他在小寶成年後交給他……

或許就連小寶都只是她跟容城生的野種!

“厲先生你誤會了,許副總她剛剛是……”

砰。

容城解釋的話還沒說完,厲寒鈞已經狠狠一腳踹向他的腹部,倨傲地嘲諷:“許微涼一天沒跟我離婚,就一天是厲太太,你算什麼東西,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輪得到你插嘴?”

這一腳用了十足十的力度。

容城被踹得步伐趔趄,往後退了半米遠,捂着肚子都直不起腰來,臉色煞白,冷汗直冒……

“容城!”許微涼瞳孔微微縮緊,忙下地去扶他:“你沒事吧?”

“我沒事……”

容城搖了搖頭。

“厲寒鈞,你又瘋什麼?”許微涼忍不住破口對他厲斥。

“心疼了?”厲寒鈞一把卡住許微涼的脖子,把她推抵在牆上,怒火熊熊燃燒着:“許微涼,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想離婚就離婚,不離婚就不離婚,當我厲寒鈞是什麼人?!”

後背磕在牆上,許微涼倒抽一口涼氣,狠狠咬了舌尖一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對容城道:“容城,你先出去。”

容城不放心:“可是你……”

“我能解決。”

容城聞言這才離開。

病房裏,厲寒鈞手中力度加重,許微涼被掐的幾乎窒息,不得不解釋:“我和容城只是單純的上下屬關係,不管你怎麼看我,小寶都是你的兒子,不信可以去驗DNA,將來如果我不在了,你要好好對他……”

“什麼叫做你不在了?”男人居高臨下,咄咄逼人睨着她:“許微涼,你到底在玩什麼!”

“我以前覺得不管你愛不愛我,我都不會認輸,漫漫人生長路幾十年,你不見我我就逼着你見我,不愛我我就霸佔你的身體,總有一天你的心會變軟變暖,可是現在,我卻又覺得,厲寒鈞,幸好你不愛我……”

這樣等她死了,他就不會痛了。

有一滴眼淚突然掉在厲寒鈞的手背上。

沒有溫度,卻灼燒得他皮膚滾燙。

他猛地收回了手。

許微涼捂着脖子靠在牆沿喘氣:“我在電話裏是騙你的,離婚可以,不過條件變一變,小寶的撫養權要給你,你要保證永遠對他好,不讓其他人欺負他……”

厲寒鈞盯着許微涼那雙向來明亮的眼睛,此刻猶如蒙上一層黯淡的輕紗,化不開的悲傷,莫名的,厲寒鈞竟然覺得喉嚨裏像堵了一塊海綿。

還是浸着水的那種。

他冷嗤:“拋下孩子,才方便你和姦夫雙宿雙飛是不是?許微涼,你聽清楚,現在是我、不、離、婚、了!”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就走。

許微涼僵了一會,然後去醫院掛號檢查艾滋病,哪怕她真的快要死了,她也想把這條路延長一點,想多陪小寶一程。

醫生給她做了檢查,結果要三個月後才能出來。

只是給她開了一些藥。

許微涼拿了藥,一整個下午都在陪着小寶。

俯在保溫箱上,她纖細的手指摩挲着小寶的五官輪廓。

“要是我能陪着你長大多好,這樣你就不會再寂寞了……”

小寶咿咿呀呀睜着烏黑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不諳世事。

許微涼眼眶濡溼:“小寶,你要記得,如果將來某一天有一隻蝴蝶停在你面前,你不要趕它走,因爲那是我回來了,回來看着你,別怕,媽媽永遠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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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綁架

與此同時。

葉瑾回了許家後,一直巴巴地等着許菀。

一見到許菀回來,便立刻迎了上去:“怎麼樣?寒鈞和許微涼離婚了麼?你不是跟他去了民政局,結婚證順便領了麼?”

許菀將搭在手腕上的提包狠狠砸在地上,滿臉怨毒:“問問問,就知道問,你又不是不知道許微涼是個兩面三刀的賤人,她現在根本是耍寒鈞,等我們到了民政局才說她不肯離婚了!”

“什麼?她都快要死了,還不肯離婚!那要不再等等,等她死了厲寒鈞肯定會娶你的……”

“不行!我一天都等不了了!”許菀紅脣勾起滲人的弧度:“我猜她不肯離婚就是因爲那個野種,她要是跟寒鈞離婚,那個野種就無依無靠了……”

“既然這樣,那不如連那個野種也……”葉瑾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像是許菀的忠實僕人。

一週後,天氣大好。

醫生說小寶體質不錯,可以出院了。

她將小寶放在兒童座椅上,小寶比之前已經活躍了不少,偶爾還能衝她做一些特別搞怪的表情。

她笑了笑,扣好安全帶後驅車離開。

剛駛至不遠的小道口,突然接到容城的電話,他聲音還有些焦急:“許副總,你在哪?我聽說你把小寶少爺接出院了……”

“小寶在醫院悶久了,我帶他出來透透氣,出什麼事了?”

“你聽說我,我收到消息有人想對小寶少爺不利,你現在趕緊找個人多的地方躲……”

“我……”

砰——

許微涼還未徹底反應過來,就聽到一聲巨響。

車子遭到撞擊,許微涼下意識要去踩剎車,一時間車子在路上不停地打轉,最終撞到了護欄,猛地騰空翻轉而起。

“小寶!”許微涼解開安全帶,不管不顧衝着小寶撲上去,猶如護着小獸的母獸把他緊緊抱在懷中,雙眼都是紅的。

未完待續......書名《南根楓寧生》她原本可以帶着寶寶遠走高飛……可她現在什麼都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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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起對方是老師,自顧身份,可能有些本事,聽到這話,全都明白……

都他媽想多了!

連考覈醫師需要啥步驟都不知道,能考個屁啊!

強忍住怒意,護衛頭領道:“柳老師,既然你連考覈醫師的步驟都不知道,我看……還是算了吧……”

“算了?”

張懸搖頭:“我也不太想考,你們剛纔說了,不是醫師,沒辦法購買那幾株藥材!好了,只告訴我,考覈醫師需要考些什麼就行,其他不用管了!”

衆人撓頭髮。

我們也不想管你……只是覺得,你啥都不會,就要考覈醫師,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不過,既然你執意如此,想自己丟人,我們也不管了……

心中冷哼,護衛頭領臉色更加不悅:“考覈醫師,和其他職業相差無幾,需要考覈理論和實踐……醫師堂有專門負責的人,只要進去,就有人專門帶你過去……”

話音剛落,就見眼前的青年已經走遠,很快走進醫師堂。

“負責醫師堂考覈的胡醫師,最討厭這種什麼都不會,就前去撞大運的,估計這傢伙要倒黴了!”

“之前我還以爲,身爲學院老師,怎麼也要顧及形象,現在看來,想多了……連考覈醫師步驟都不知道,怎麼可能通過考覈!”

“是啊,醫師這麼容易考,也不至於整個王城,只有不足三十位了!”

見這傢伙啥都沒搞懂,就進入醫師堂,所有人都搖了搖頭。

護衛頭領剛開始還覺得他可能不會胡來,見果真啥都不會,也露出輕視之意。

都說學院老師穩重,見到這個才知道,穩重個毛啊!

有見過啥都不會就敢去考覈醫師的嗎?

“好了,雅柔小姐,我們繼續巡邏了,你待在這裏吧……”

感慨了一會,不再多想,護衛統領一抱拳,正想離開,突然覺得腳下一震,一個轟鳴的聲音響了起來。

咚!

宛如大鐘響起,地面都帶有餘震。

“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聲音好像是醫師堂傳來的!”

“醫師堂?”

“還真是……”

聽到聲音,周圍排隊看病的衆人一陣譁然。

相對於病人的不明所以,護衛頭領身體一顫,臉色瞬間煞白,差點沒當場暈過去:“這傢伙……不會闖到【疑難牆】去了吧?”

“疑難牆?那是什麼?”

雅柔疑惑的看過來。

她只是前臺的服務人員,雖然也知道一些醫師的考覈規矩,對於真正的考覈,卻知道的並不清楚。

“疑難牆……是公會專門記錄疑難雜症,無法解決病症的地方……收錄了公會百年來,難以解決的所有病症!”護衛頭領一臉快要哭的表情。

“收錄了公會百年來難以解決的病症?連木宏等三星醫師都解決不了的病症?”

雅柔一愣。

他們這個醫藥師公會分部,醫道實力最強的正是木宏三星醫師!

如果對方說的這個地方,真記錄了難以解決的疑難雜症,豈不連木宏醫師都解決不了?

“是的……”

護衛頭領點頭:“不光是他解決不了,百年來,咱們公會的歷代醫師都解決不了,正因爲如此,才叫疑難牆……”

“只是個記錄疑難雜症的地方,闖進去就闖進去了,不用這麼緊張吧!”

雅柔奇怪。

還以爲是什麼大事,不就闖進記錄疑難雜症的地方嗎?

大不了看不懂退出來就是,至於你堂堂護衛頭領,緊張的全身顫抖,說話都有些哆嗦嗎?

不光她如此,其他諸多護衛也奇怪的看過來。

他們這個頭領,一向很穩重的,就像剛纔,雖然惱怒那傢伙的狂妄和囂張,依舊沉穩的沒發飆,耐心告訴對方如何考覈醫師。

如此沉穩的心性,怎麼知道對方闖入這個疑難牆,就緊張成這樣。

“你們是不知道,這地方代表的含義……”

看到衆人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護衛頭領忍不住搖頭。

“含義?”

“是!疑難牆,是……歷代公會會長才有資格去闖的,只要進去,就代表挑戰會長,想要繼承會長之位!”

護衛頭領嘴脣發白的解釋。

“挑戰會長……繼承會長之位?”

衆人都覺得眼前一黑。

什麼情況?

怎麼闖一個疑難牆,就是挑戰會長了?

“疑難牆留存的疑難雜症,都是經過時間堆積,整個公會所有醫師,都無法解決的難題。”

見衆人疑惑,護衛頭領苦笑一聲,道:“想要成爲公會會長,醫術自然要勝過其他人,這樣才能擁有無上權威!”

衆人點頭。

醫師和其他職業一樣,想統領其他人,沒有過硬的技術,超出其他人的級別和能力,怎麼可能?

“醫術這個東西,不像比武,可以量化。一個病人,你能治好,我也能治好,就算治療的時間不同,也無法衡量誰的醫術更高!畢竟,治好只是病症,身體調養的如何,有沒有留下潛在隱患……都是問題。有可能同一種病,你兩天治好了,卻只是治標,很快還會再犯,對方花了一個月,卻治本……”

衆人再次點頭。

比武,贏了就是贏了,輸了就是輸了,一眼能夠看出來,醫道不同,有的人擅長這個病症,有的人擅長那個,治療的快也未必就說明效果好。

尤其是醫術都差不多的情況下,更難裁決。

“既然很難裁決,如何才能體現出醫術過人,超過其他人?就是這個疑難牆!”

護衛頭領接着道:“牆上記錄了歷代公會難以解決的疑難雜症,想要成爲會長的醫師,纔有資格進入其中,解決的難題越多,說明醫術越高明,也就能得到更多人的信服!如果一個病症都無法解決,就等於在搗亂,挑戰會長權威,必然受到懲罰!”

“這……”

衆人眨巴眼睛,這才明白過來。

難怪他這麼緊張。

這傢伙啥玩意都不懂就闖進去,等於挑戰會長,簡直就是找死。

而他們做爲告訴如何考覈的“明白人”,弄不好也會受到牽連。

“既然是疑難雜症,公會無人能夠解決,就算答錯……也不知道吧!”

沉悶了片刻,雅柔忍不住道。

都說是疑難雜症了,無法解決了,答錯了,誰也辨別不出來啊!

只要這傢伙回答,哪怕亂答一氣,應該也不會有人知曉,或許就能矇混過關。

“如果真這麼簡單,就容易了……”

護衛首領苦笑:“疑難牆是一件特殊的靈器,能與總會溝通,一旦有人回答,就會有四星、乃至五星醫師親自檢驗,一旦正確,牆壁就會釋放出橙色光芒;錯誤,釋放紅色光芒!”

“與總會溝通?”

“釋放光芒?”

衆人全都呆住。

這樣說起來,作假也作不了了,按照剛纔那個柳老師啥玩意都不知道的尿性,恐怕剛進去,就會弄出紅光,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剛纔那個鐘聲是……”

雅柔忍不住道。

“剛纔那個鐘聲,就是觸發疑難牆的,等於告訴整個醫師公會的衆人,有人要挑戰會長了……”護衛頭領說到這,突然停了下來,向前一指:“完了……”

順他的手指看去,衆人全都嘴角一抽。

只見剛纔的鐘聲響動,公會所有全都驚動了,烏壓壓來了十幾個。

“木宏會長、杜饒三星醫師、成風醫師……”

每念出一個名字,雅柔就眉頭跳動一下。

這些人代表了整個公會的最高層,也就是說,剛纔的鐘聲,已經將所有高層都召喚過來了!

會長親自過來,有人要挑戰他的位置……臉色可想而知。

“發生了什麼事?”

果然,沒糾結太久,木宏會長就來到醫師堂前面,大手一擺。

“回稟會長,剛剛有個人闖進去了,好像要挑戰……疑難牆!”一個剛纔給人看病的學徒走了過來。

他沒看清楚,也是聽到鐘鳴,周圍議論才知道的。

“挑戰疑難牆?”

木宏會長眉毛跳了跳。

這是在挑戰他的位置!

“是誰?”

“我……也沒看清,不過是從那邊走過來的,前臺那邊肯定知曉!”學徒遲疑了一下,道。

“前臺?把那幾個人都叫過來!”

木宏會長抬頭看過去,雅柔、護衛統領等人只好哭喪着臉走了過來。

“說,發生了什麼事?是誰闖進去了?”會長不怒自威。

“回稟會長,是天武學院的一個姓柳的老師闖進去了……”

護衛統領哆嗦了一下,道。

“姓柳的老師?”

木宏會長眨巴眼睛:“一個老師闖進去幹什麼?”

“他說要考覈醫師,我們就跟他說,來醫師堂考……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就闖疑難牆哪裏去了……”

護衛頭領嘴脣哆嗦。

“考覈醫師?幾星的?直接闖疑難牆,難不成是三星?不對啊……”

木宏會長忍不住道,眉頭皺起,仔細思索。

敢闖疑難牆,挑戰自己,說明至少也達到三星級別,啥時候……天武學院來了這樣厲害的醫師?

“三星?”護衛頭領眼前一黑:“回稟會長……他還沒考覈等級,不是正式醫師!”

“不是正式醫師?就敢挑戰我?”木宏會長頭上黑線直冒:“難道他醫術很高明?”

“高明……”護衛頭領哭了:“可能……可能……他不會醫術!” “不會醫術?”木宏會長身體一晃。

不會醫術就敢挑戰……啥時候自己這個會長這麼廉價了?

“到底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

臉色鐵青的難看,大手一擺。

“是……是這樣的!”

護衛頭領和雅柔將剛纔如何看到張懸,如何要考覈醫師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聽完二人的話,不光木宏,就連杜饒、成風等醫師,全都懵了,一個個大眼瞪小眼。

奇葩天天有,今天特別多……

連在哪考覈醫師,怎麼考都不知道,就敢去挑戰疑難牆,你膽子也太肥了吧!

“會長,他已經引動了疑難牆,現在恐怕已經和總部那邊溝通,咱們應該怎麼辦?”

成風醫師走上前來。

鐘聲響起,疑難牆開啓,會立刻溝通總部,對面可能已經有四星、甚至五星醫師準備好,等着檢驗了,如果現在跑過去中斷,很可能惹怒總會那邊。

“還能怎麼辦?咱們就在這裏等着,既然連醫師如何考覈都不知道,必然無法解答,等着他失敗,被趕出來即可,一定要好好教訓一頓!”

木宏臉色鐵青。

挑戰疑難牆不光是挑戰他的威嚴,更重要的是……引動疑難牆,等於驚動總會。

驚動總會了,結果卻冒出來個啥玩意都不會的,那邊如果知道了真實情況,恐怕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堂堂一等王國的醫師公會,出現這種烏龍,能再操蛋一點嘛……

“是!”

聽到會長的話,知道他真生氣了,衆人大氣都不敢出。

“要是對方解答出疑難牆上的問題,咱們在這裏就能看到嗎?”

這邊沉悶,大廳內的不少病人、學徒此時也搞清楚了怎麼回事了,一個個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齊刷刷看過來。

“嗯!”人羣中一個知情人點了點頭:“醫師堂的牆壁,和名師堂的的一樣,用特殊物品構建而成,錯誤會出現紅光。一旦正確,就會出現橙光!而且……正確也是分爲等級的!”

“等級?”

“是啊,同一種病,藥材、治療的手段不同,效果也不一樣的,根據效果,可以分爲勉強、合格、良好和最佳!勉強,出現一道橙光,合格是兩道,以此類推,最佳是四道!當初木宏會長,連續解決了四道疑難雜症,書寫的每一個藥方,都是三道橙光,照耀大殿,讓人終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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