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彩衣的吹笛人,Never-Land,彼得·潘,如此繁华,又如此苍凉,连我都说不清,是梦境华丽盛开,还是孩子孤独守望。那些灰色文字,不知何以让人哭,把旧日的伤疤再一次揭开,将血痕暴露于阳光下。

阅读,本是找寻自我的过程。

迷于一木书,就好似跌入一个个梦境。彩衣的吹笛人,Never-Land,彼得·潘,如此繁华,又如此苍凉,连我都说不清,是梦境华丽盛开,还是孩子孤独守望。

有篇,将阳光的暖捧在手心,似真似幻,敌不过,别离的时光。

精致如斯,像我曾经遇到过的一枚扇贝,珍爱却不曾拥有,独存于记忆。这些疏朗的文字,纵使岁月磨光了喜与悲的棱角,它们仍是晃眼。

有的书让人笑,然后撕开阳光,抛洒出大片大朵的荒凉与寂寞。

那些灰色文字,不知何以让人哭,把旧日的伤疤再一次揭开,将血痕暴露于阳光下。

当一颗心停止了呼吸,彩衣人憔悴了,彼得·潘目送朋友远去,

落在最后的孩子,凝视着永远的 Never-Land,那目光如雪般轻柔降落,带走最后的温暖。

最初,孩子想寻天外天梦外梦,打破平淡无奇的过往。不论未来如何,任何一种的选择都不是错,期望的跃动总是让人欣喜。

有的故事如一段幻想,预支快乐必将双倍回收,再一次跌落到绝望的境地。逃得久了,再想回去,早已物是人非。原本握住的幸福碎了,满地都是伤痕。孩子最后说出那时没有说出的话,却在时空的交错中送失了爱。

最后回到原点,孩子对自己笑了,是啊,一路追寻,有光的地方不一定会有温暖。

肆意之笑,原来也如泣如歌,张扬着生命要将青春进行到底。到底,我们还没有资格说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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