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城竟然是你命人要在监狱里面弄死我!我好歹做了你五年的妻子

湿地公园逆光拍摄,不用灯还是可以~

苏眠睫毛颤了一下,看着顾北城,是你!

她张了张嘴。

是你命人要在监狱里面弄死我!

竟然是你!

顾北城,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苏眠猛地朝男人的方向扑过去,但是被玻璃挡住,她想要出声,但是喉咙里面一句话都发布出来,立刻有狱警将她制止住。

苏眠咬着牙,顾北城,我恨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夺走了我的孩子,夺走了我的肾脏,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喉咙撕裂的疼痛,苏眠尝到了唇中的血腥味,她被狱警按住,眼泪不住的往下落。

顾北城看着她,放下了听筒,隔着玻璃看着苏眠,看着突然扑向他,看着她挣扎狼狈的样子,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苏家大小姐,风光明媚,现在泪流满脸,枯瘦的厉害,整个人瘦的仿佛只有一副骨架,那一双眼睛,带着怨恨看着自己。

男人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文件。

紧了又紧,手臂上的筋脉都绷起的厉害。

心里一缩。

慢慢的侧开视线,他不想看到那一双充满怨恨的眼睛。

————

接着几天,荣锦年来找苏眠询问关于这件事情,苏眠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不论荣锦年问什么问题,她的脸上都什么表情都没有。

任凭再好的律师,也架不住这样。

苏眠拒绝了荣锦年的帮助,她不需要可怜。

一周后。苏清染出面作证,“警察先生,抱歉,不是我姐姐推得我,孩子流产只是意外,我当时只是怕极了才胡乱说的。”

隔了几天苏眠被放出来。

七月中旬的天气。

苏眠一个人走到 街道上,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她感觉冷到心底里面,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街道上车辆来来往往。

她茫然的看着眼前。

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

身上只有一枚手机还有二百块钱,还有一枚戒指...

她跟顾北城的婚戒。

苏眠看着这枚戒指,紧紧的攥着,钻石的棱角险些划破她的掌心,多么可笑的一个东西,是在嘲笑她吗?

苏眠上了公交车,她不知道自己去那儿,家,她已经没有家了,她的家在哪儿...

公交车经过商厦站点的时候,苏眠跟随着大部分人群下了车,她实在是不知道去那,眼前的世界,景物,变得这么陌生。

经过一家女装店的时候,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眼眶一热,‘妈’她张了张嘴,无力的吐出,她走过去,抓住了那位华美贵妇的手,苏夫人看到苏眠,一惊讶。

然后立刻拉着苏眠走出女装店,“眠眠,你怎么在这啊。”

苏夫人拍着苏眠的手,“眠眠,妈知道你跟顾北城离婚了,北城喜欢的是苏清染,跟你离婚也是迟早的事情,怪你一开始不该啊...”

苏眠看着苏夫人,眼泪无声的落下来,紧紧的握着苏夫人的手,握着着最后一丝温暖,妈,对不起,我不该不听你的话,妈妈,爸爸怎么样,爸爸的身体怎么样了,醒了吗?

妈妈,我不能说话了,妈妈,我没了一颗肾,是苏清染拿走了,她根本没有事,她也没有肾衰竭,她跟医院里面串通好了。

苏眠不能说话,手指被苏夫人紧握着,她想要表达好多,但是都没有办法表达出来,苏夫人看着她哭,抬手擦了擦苏眠的眼角,“眠眠,不哭了,你在外面等一段时间,我们苏家现在全部都靠苏清染,她到底也是你爸爸的女儿,心里还是有你爸爸的..”说着,松开苏眠的手,从包里拿出一张卡,塞给苏眠,“眠眠,这些钱你拿着,在外面租个房子....”

苏夫人还想说什么。

从女装店里面传来一道柔美的女声,“——妈妈,你看看我穿这件好看吗?”

苏眠一怔。

接着苏夫人松开了她的手,将卡塞进了她手里,转身走进女装店,“清清穿着这个真好看。”

苏眠怔怔的往后退,手中的卡也落在了地上。

她看着苏清染靠着妈妈的怀里,她看着苏夫人的脸上带着温和宠溺的笑意,这一切本来都是属于她的...

她们看起来,像是一对亲密的母子。

而她是局外人。

耳边响起苏清染说的一句话,“苏眠,属于你的东西我都要一一的抢过来。”

——————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一个女孩坐在公园的休息椅上大哭不止,她只是模糊的发出几个音节,泣不成声,哭到最后喉咙的伤口出血不止,血珠不断的从唇角滑下来,个时间,大多数的都是在家里休息午睡,没有人留意,这个被悲伤包围的女孩。

只有极少数的人,报以同情的看她一眼。

绝望,真的可以把一个好好的人,轻而易举的击垮。

苏眠想要活着,她不想这么窝窝囊囊的死了,她还要看到苏清染遭到报应,她还要看着顾北城后悔的样子,他们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

顾北城跟苏清染的婚礼,举行的很轰动,整个安城的媒体都送上了祝福。

而苏眠,也更是遭到了诸多人的唾骂。

抢自己妹妹的男朋友,不要脸,小三。

等一系列的词再次的往她身上落着。

顾北城听到这些,看到报纸上的字迹报道,皱着眉,有些不悦。心里想起了苏眠,对徐训说道,“把这些舆论处理掉,另外查一查,苏眠现在在哪?”

“是。”

苏眠在一家私房菜馆工作,后厨洗盘子。

大夏天的穿着厚厚的衣服,长袖长裤。

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此刻早已经泡的发皱,她也无所谓。

晚上也住在这里,阁楼有个小房间,店主心善,同意苏眠住在这里。

“你看看,他们两个可真般配。”

巨大的屏幕上,放着顾北城跟苏清染甜蜜婚礼的画面。

“听说顾北城的前妻可恶毒了,差点逼死了他的初恋,霸占着顾太太的位置,好在现在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苏眠手中的动作一顿。

有情人终成眷属吗...

顾北城竟然是你命人要在监狱里面弄死我!我好歹做了你五年的妻子

抬眸,慢慢的转过身看了一眼,后厨电视上面,直播着顾北城跟苏清染的婚礼,郎才女貌...是啊,很登对,她真恶毒不是吗?

泪水很不争气的再次涌上来。

苏眠不想哭的,可是忍不住,这颗心已经麻木了,但是悲伤丝毫不减。

————

当晚,顾北城喝了很多酒。

来者不拒。

很多人说,他是太高兴了,所以一杯接着一杯。

但是只有顾北城自己知道,他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晚上被人扶着来到卧室躺在床上,他的心里乱成一团,记忆里面有个女孩喊着他‘北城哥哥’他以为醉了,就能舒服点,但是醉了,还是依旧的不舒服。

苏清染洗了澡,抱住了顾北城,顾太太这个位置终于是她的了,嗓音 娇软,“北城...”

顾北城睁开迷离的眼,看着眼前的一张脸,喃喃开口,“苏眠,给我倒杯水...”

苏清染的动作一顿,咬着牙,苏眠,又是苏眠!

不,顾北城喜欢的是她,他不会喜欢上苏眠的!

眼底弥漫着嫉妒。

————

这天晚上。

“清染姐,这家私房菜馆里面的招牌菜挺不错的,你可以试试。”

苏清染跟两个小姐妹坐在桌前,看着菜单。

苏清染笑着,“你们随便点,我埋单。”

“谢谢清染姐。”

苏眠后厨的工作做完了,有人喊她去外面帮忙上菜,她端着菜盘走出去,苏清染坐在桌前,看着苏眠的身影,整个人都不好了,苏眠,她竟然在这里!

一想到顾北城竟然在睡梦中喊着苏眠的名字,嫉妒疯狂的侵蚀着她。

如果被 北城知道,当年在火中救了他的是苏眠,而不是她,那么,她顾太太这个位置就坐不稳了,顾北城就是因为以为是她救了他,所以,对她抱有愧疚,才对她这么好。

苏清染原本以为,顾北城对苏眠没有感情,所以以前也没有在意,但是现在!!

————

晚上10点。

苏眠在后厨,店里快要打烊了。

突然听到了一声尖叫,一名厨师抽烟的时候不小心点燃了窗帘,而且越烧越烈,厨房这种地方,本来就是一点既燃,因为有油烟还有一些电器,恐有爆炸的危险。

店里的客人不多,只剩下几桌。

苏眠也正在往外跑。

捂着口鼻走出后厨,突然一双手挡住了她,“苏眠,果然是你!”

搁在烟雾,苏眠看着苏清染,手指的骨节紧紧的握着,苏眠没有理会,转身往外走,她的身体并没有恢复好,因为失去一颗肾,经常没有什么力气,所以轻而易举的被苏清染控制住。

苏清染大笑着,“怎么,不能说话的滋味好受吗?你命真大,竟然从监狱里面出来了。”

苏眠瞳仁猛地瞪大,是你!

苏清染仿佛知道苏眠在想什么点头,“对,就是我,是我命人在监狱里面弄死了,你命大,不过,现在,你还有这么大的命吗?”

苏眠挣扎着,放开我!

苏清染的眼底带着疯狂,“苏眠,只有你死了,顾北城才是我的,我恨你,你什么都有,顾北城喜欢你,爸爸也向着你,只有你死了,这一切才是我的。”

火苗疯狂的燃烧,炙热的温度包围着苏眠,她挣扎着,看着苏清染疯狂笑着的脸,苏清染说的话,她无暇去听,顾北城喜欢自己怎么可能呢。

慢慢的,苏眠倒在地上,她的喉咙受过伤,比常人更不能闻这些烟火的味道,整个人难受的蜷缩着。

————

顾北城正在开车,接到了助理徐训打来的电话,“顾总不好了,长安街的私房菜馆着火了,太太被困在火里。”

男人猛地踩下油门,快去的赶过去。

男人不顾劝阻冲进去,火光滔天,“苏眠,苏眠。”男人看着眼前一片被大火燃烧的痕迹,脑子里面只有女孩的那一张脸。

苏眠,你在哪!

苏清染听到这道声音,紧紧的咬着牙,顾北城冲进来,竟然是为了救苏眠,她呛了一口烟,看着躺在地上蜷缩着的那道身影,唇角勾起得意的笑容,往前走了几步,“北城...北城救我啊...”

顾北城看见苏清染,快步走过去,心里那一瞬间,竟然有些放松,还好,徐训口中的太太说的是苏清染,而不是苏眠...

顾北城也不知道,自己心中为什么会冒出这种想法。

只要苏眠没事就好。

无暇思考太多,火光滔天,眼前的视线被烟雾遮住,炙热的温度灼烧的人难受,男人抱着苏清染,大步离开。

苏眠躺在地上,模糊的看到顾北城的身影,他抱着苏清染离开了。

救我,救我——

她张了张嘴,北城,顾北城...

无声的挣扎着。

苏眠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顾北城,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不想在遇见你了。

————

顾北城抱着苏清染冲出火海。

“清清,你没事吧。”

苏清染趴在顾北城的怀里,“北城,我刚刚好害怕啊。”

私房菜馆里面的员工跟客人都出来了,消防人员正在灭火,突然听到一名女员工惊呼,“不好了,不好了,小苏还在里面,你们快救救小苏啊,我同事苏眠还在火里怎么办啊。”

苏眠。

顾北城听到这两个字。

浑身一震。

男人大步走过去,揪住了那名女员工的衣领,“你说她叫什么,苏眠,你告诉我她叫什么。”

女员工被男人身上阴鸷的气息吓得瑟瑟发抖,“苏眠...”

顾北城像是疯了一般的往火海里面冲,但是当时的火势太大,进去恐有生命危险,消防员立刻按住了顾北城,四名消防员一起按着,才把这个男人按住。

未完待续......以上文章书名《梁鎏子缘》顾北城竟然是你命人要在监狱里面弄死我!我好歹做了你五年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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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永安宫前的石阶上,姬溪痴迷的看着眼前的玉楼金阙,金谷园柳,衬着天际的晚霞,宏伟而迷离。

身后,传来温柔的脚步声,狐裘披在了肩上,姬溪没有转头,只是轻声的说:“外面天寒,你有孕在身,还是不要出来的好?”

唐姬那张柔弱娇丽的脸上挂着微笑,看着姬溪的背影,那双秋水般的眸子,藏着一丝不可言表的复杂,她总觉得,眼下的这人,并不是她的夫君,不是那个轻佻懦弱的少帝刘辩,可,不是刘辩又能是谁呢?

她的恍惚并没有影响她的言语,她说:“殿下,该用晚膳了。”

殿下这这个称呼,姬溪已经听了有近半月,可直到现在,他还是有些不适应,这个称呼,远不如那天边的晚霞来的亲切。

可既然已经莫名其妙的成为了汉少帝刘辩,有些东西就必须要接受,接受身后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妻子,接受阁内还有一位母亲,接受已经被废的事实,接受殿下这个称呼,以及,接受那一首酸诗带来的后果。

那首酸诗是半月之前的刘辩写的,其文曰:“嫩草绿凝烟,袅袅双飞燕。洛水一条青,陌上人称羡。远望碧云深,是吾旧宫殿。何人仗忠义,泄我心中怨!”

姬溪不懂诗,却通史,所以,他说不出这首诗的好坏,却清楚的知道这首诗所带来的后果。

他站起身,转过头,看着那张不论放在任何时空都堪称绝美的娇颜,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唐姬不明白殿下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在这深宫里,与世隔绝,知道是什么日子又有什么用呢,可既然殿下问了,她自然要答:“应该是正月十二癸丑日。”

姬溪的眼睛眯了眯,唐姬恍惚间竟觉得有一股刺骨的寒气袭来,可却转瞬即逝,只听姬溪对她微笑着说:“那确实该好好吃一顿,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干活”这两个字,与姬溪的微笑一样的让唐姬捉摸不透,她没有问,只是温顺的跟在姬溪的背后进入了那间富丽堂皇的囚笼。

宫殿很大,却也很空,了了的五个黄门漫不经心的游走着,将酒菜散乱的摆放到桌子上,对他们的主人视而不见,毫无尊卑,完事之后,便大大咧咧的从姬溪和唐姬的身边走了过去。

唐姬已经习惯了,姬溪也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唐姬上前,开始收拾桌面上乱象,姬溪迈步走入内阁,在一道珠帘后停下,向珠帘后的女人行礼问安,并请她出来用膳。

片刻之后,珠帘卷起,一个三十许的女人走了出来,女人很美,却透着股阴冷,姬溪知道,这是刘辩的母亲何太后,也正是这个女人,站在那几个阉人的身后,被他们蒙蔽而不自知。她的兄长何进,更是古今罕见的蠢材,连那个肥猪董卓都不如。

姬溪对这个女人没有丝毫的感情,连好感都没有,就算是承继了刘辩的所有也是一样,因为在刘辩的记忆里,这个女人也很是模糊。

无奈的是,在这个时代,孝道是人之根本,容不得任何人忤逆,所以,姬溪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这个心理年龄和他差不多大的女人做母亲,最起码表面上要做到无懈可击。

何氏也觉得自己的儿子变了,从半个月前的那场大醉之后,往日的那个整日怨天尤人的刘辩仿佛一夜之间脱胎换骨,再也不埋怨任何的事情,对一切都是那么的坦然,对自己更是前所未有的恭敬。

何氏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她却觉得很好。

何氏如往常般走出内室,将往前厅用膳,未走两步,半月来沉默寡言的儿子却忽的叫住了她,对她说:“母后且慢。”

何氏疑惑的转头,问:“何事?”

姬溪坦言:“偶见母后房中有一柄剑,借来一观可好?”

何氏越发觉得反常,以前的刘辩,向来是喜文厌武的,对那个刀兵之物从不感兴趣,武艺更是稀松,真不知为何忽的转了性子,想要观剑。

不过,在何氏看来,这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于是道:“你若想看,自己去取吧。”

姬溪躬身应是,目送何氏步入前厅,转身卷起珠帘,走了进去。

内室的陈设只是整洁,却与外间的富丽堂皇大相径庭,这永安宫,说白了就是一座冷宫,有这样的反差也不足为奇,所以,对于这些表面上的东西,姬溪毫不在意,他的目光,牢牢的盯在对面的墙壁,那把孤零零悬在其上的黝黑铁剑上。

剑,通体黑色、浑然无迹,三尺青峰,让人感到的却不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宽厚和慈祥,它就象上苍的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眼睛,静静的注视着世间的苍海沧田。

提剑入手,微微一沉,便有一股手足相连的感觉油然而生,细细观之,剑锷处“湛卢”二字微不可闻,却散着万丈光芒,举臂轻挥,声清冽,迅而敏,不必试剑,姬溪便知道,手中的这把剑正是传说中的湛卢剑,盖世名剑,仁道之剑,杀戮之剑。

姬溪不知道这把神秘至极的名剑为什么为落到何氏的手中,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把剑现在握在他的手中,这把剑,将成为他现在唯一的依仗。

湛卢无鞘,它也不需要鞘,因为天地,就是它的剑鞘。

姬溪提剑步入前厅,厅内空的凄楚,只有何氏和唐姬各坐案后,并未用餐,显然在等着他。

见姬溪提剑入堂,何氏眉头一皱,却未多言,唐姬也只是轻声地道:“殿下,用膳吧。”

姬溪先是向何氏行礼,后沉默着坐到自己的案台后,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随后,不顾何氏和唐姬怪异的目光,全无文雅可言,狼吞虎咽。

酒很淡,菜色也是索然无味,对于吃惯了山珍海味,喝惯了醇厚烈酒的姬溪来说,显然是味同嚼蜡,但姬溪却强迫自己将所有的东西全部吃的点滴不剩。

感受到何氏和唐姬的震惊,姬溪慢条斯理的拿起桌边的方巾擦了擦嘴,开口便道:“等会,会有一场厮杀,请母亲和夫人快些吃完,然后进内室暂避吧。”

闻言,何氏和唐姬大惊失色,堪堪将要站起,冷不丁的看到姬溪那面沉似水的脸,以及那双隐隐有些发绿的眸子,竟瞬间觉得遍体生寒,脱口欲出的惊呼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这样的刘辩,他们从未见过,这不是帝王的威严,而是一头正在择人而噬的猛兽。

直到这一刻,二人猛然间醒悟,刘辩,真的变了。

见到这样的姬溪,二女哪还有心思吃饭,具皆呆呆的看着姬溪,口不能言,脑中天雷震震,不能自己。

而现实却并没有给他们太多思考的时间,当一声大喝伴着盔甲兵器的碰撞之声传来的时候,姬溪沉声道:“现在,进入内室去。”

二女有些懵,是以迟迟不动,姬溪一声低喝:“快。”

何氏与唐姬终于回过神来,目光复杂的看了姬溪一眼,虽有千移百问,却也知道现在并不是时候,是以相扶着向后堂快步而去,却并未入室,只在屏障后面暗中藏好。

二女走后,姬溪伏案而起,剑椅背,步沉着,正正的踏在了大殿的正中央,闭上了眼睛,平稳着呼吸,直到脚步声近,方才猛的睁开。

入眼处,一人当先而行,身着官服,面白无须,身后两个黄门奉着酒盏,再之后十个武士紧紧跟随。

姬溪认得那个官员,董卓女婿,郎中令李儒,字文优。

李儒的目中满是鄙夷,见到姬溪,全无尊卑,随手抱了抱拳,道:“殿下这是在用膳?”

姬溪并未动怒,随口答道:“眼瞎了?看不出来吗?”

闻言,李儒一愣,暗中费解,却并未多疑,也没什么怒气,对一个将死之人,李儒觉得没必要跟他怄气,于是,道:“相国恐永安宫清贫,特赐美酒于殿下,来啊,为殿下奉上美酒。”

看着那两个阉人阴笑着将酒盏摆上桌案,并随之斟满一杯,姬溪笑道:“再好的美酒,没有鼓乐相衬,总是不得尽兴,文优以为然否?”

李儒暗笑,忽的眼睛一亮,竟是坏笑着道:“闻王妃极善歌舞,可令出堂舞上一曲,聊以助兴,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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