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我知道一位絕對的華裔精英,約瑟.王(Joseph Wang),他畢業於得克薩斯大學奧斯汀分校,是天文學博士(Studied at Ph.D Astronomy UT Austin),目前是雙量子研究首席科學家(Chief Scientist, Bitquant Research)。雖然身爲華裔,但是王卻對自己的身份不認同,他說,“我是華裔美國人,但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屬於‘中國人’”。

約瑟.王說,我在奧斯汀的一個地區長大,我上高中時,學校裏沒有幾個華裔。是的,是的,很多白人同學認爲我會和學校裏爲數不多的幾個華裔女孩之一勾搭在一起,好像她們是我唯一的選擇(或者我是他們爲數不多的選擇之一)。我提到這一點只是爲了回應OP的“場景”。事實上,我在成長過程中並沒有和很多華裔混在一起,我周圍也沒有什麼華裔。

當我上大學的時候,我周圍的中國人和華裔美國人的數量突然猛增。但我從來沒有想到要積極地尋找他們(或積極地避開他們)。我會說我在大學裏有幾個華裔朋友,但很可能與美國人口中的華裔人口比例成相配,也就是說,人數相當少。

然而,我確實發現,絕大多數華裔對和我在一起不感興趣:他們要麼發現我被美國化了,要麼覺得我太“中國”了。我想,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因爲我不辜負一些刻板印象。所以我在大學裏沒有和很多華裔在一起,因爲我似乎對他們不感興趣,當我和很多很酷的白人在一起的時候,我不覺得有必要爲他們做額外的努力。

在正式成年之後。我還是不和很多華裔在一起。我在大學畢業後結識的朋友中,大多數都是白人,因爲我沒見過很多華裔。這有點諷刺,因爲我離開學校後就相當認真地訓練過中國武術,並以這種方式結交了許多朋友。問題是,我經常是唯一接受訓練的華裔。

也許是這樣的背景,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屬於“中國人”。我並不喜歡我的中國文化背景,就是這樣。與華裔相處時,我總有一種感覺,你是在作爲“中國人”而不是個人的基礎上進行社交活動。

僅僅因爲他們是華裔,就要與他們建立聯繫,而不是因爲其他,這讓我很煩惱,因此,我索性決定做我自己。在大學裏時,我對加入ASA/ASO的人沒有異議,但我不認爲這是瞭解世界上任何新事物的方法,所以我自己拒絕參加,我寧願讓自己暴露於多樣性和相互衝突的觀點中。

雖然我承認華裔最有可能對其他中國人、亞洲人產生天生的共鳴,但是我寧願自己是孤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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