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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懿傳》收官在即,《延禧攻略》餘熱猶存,今年開年至今的兩大熱門劇集都將告一段落。而值得注意的是,這兩部劇都是沒有上星的網絡劇,如今已至十月,仍未出現一款爆款電視劇。今年電視劇行業似乎比往年更冷一些。

▲2018北京電視節目交易會論壇現場。(每經記者 白芸攝)

同時,收視率絕對值明顯下降、冠名減少、影視稅收嚴查等現象和事件,也使電視劇行業面臨不小的挑戰。在此形勢下,電視劇應如何保證生產有序,創造更多高質量的作品?

今年前八月無電視劇收視率超2%

“寒冬和減量的存在,還是能明顯感覺到的”,中國社科院世界傳媒研究中心專家冷凇在論壇現場表示。在他看來,傳媒行業今年有三個減量,和電視劇行業有關的有兩個:

一是收視率絕對值的下降,

二是鉅額投入的大劇在廣告植入和銷售方式遭遇可持續性危機。

收視率的下降,一直是業內熱議,同時也令電視臺憂心忡忡的話題之一,因爲除了中央臺以外的其它衛視頻道有四成收視來自影視劇。而前段時間導演郭靖宇關於假收視率內幕的爆料也將收視率問題再次推上風口浪尖。

據論壇現場公佈的索福瑞數據顯示,2018年1-8月,無單頻道收視過2%的頂尖劇目,缺乏爆款劇,甚至有81%的電視劇收視率不足0.5%。

中國廣視索福瑞副營銷副總經理肖建兵表示,在傳統市場收視率下滑的同時,電視劇收視市場仍有增量:

“傳統的收視市場是在下降,但也有增加的地方,增加的地方來自智能電視的普及,導致電視的回看和點播收視增加,去年熱劇《人民的名義》直播收視平均每集是3.7%,通過點播回看收視是2.16%,《那年花開》時移回看每集1.02%。”

▲《人民的名義》網絡累計播放量達334億(貓眼專業版/圖)

酷雲互動CEO李鵬則認爲,電視的開機率並沒有下降:

“在我們數據監測當中,四年每年呈現上升的趨勢,而且每年上升比例大概在7%到8%。今天的電視已經被數字化和智能化了,在這個屏上產生了更多用戶的時長,所以平均單屏中國老百姓我們監測到8億用戶在大屏上使用時長是平均每天在5個小時以上。”

電視劇行業仍需更專業

與時長最多2個多小時的電影相比,動輒五六十集、七八十集的電視劇需要更長的工作週期、更大的工作量和更繁瑣的人力物力調動。如何保證電視劇順利高質量產出,是每個電視劇導演、製片人、出品人共同需要面對和承擔的問題。

《塵埃落定》《於無聲處》導演閻建鋼認爲,時間成本會導致同類型劇目成本差異懸殊,這都是僞專業化造成的:

“動不動一個組要分A、B、C、D四個組,甚至五個組,就是擺出了一幅專業化的表象,其實這是一個巨大的時間成本,我的從業經驗裏至今還沒遇到一個戲能夠讓我拉出三個組的。我常規的建制是一個半組,基本上演員調度,尤其是主要演員所謂這些腕兒的調度不允許拉出三個組來,有些組是零飽和狀態。其實這是一種傾向,就好像我不拉出這個架式感覺不專業,投資人覺得我不盡心盡力,僞專業化還在於我們過去很多專業崗位現在已經淪落爲商業崗位了,比如說副導演,已經不是一個創作職能了,我的戲裏也碰到了公司派來副導演這樣的行爲,而且這個行爲很普遍。”

《那些年,我們正年輕》總製片人鐵佛看來,不管準備充分與否,劇本在開拍之後是一定需要根據實際情況調整的,現場調度的應變能力是必須具備的:

“我從業30多年,有一個夢想,是希望我能有一部戲在開機前能弄出一個很利落的、完整的、讓劇組各部門包括演員都感到滿意的劇本,到目前爲止,這個夢想都沒有實現。”

《情滿四合院》導演劉家成,則通過身兼製作人來解決問題:

“身兼二職是被逼無奈。一個劇組導演主要是創作,製片人是管理,但兩者之間很多重疊,搞藝術創作一定要知道管理,你在這個劇組就是最高的管理者,製片人也是一樣,你要懂創作。身兼二職有利有弊,我工作十多個小時之後回到酒店,還有快遞找你簽字,還有人找你報銷,這確實佔了一部分精力。但是相對來說它的很多的利處,就是你節省了很多溝通的成本。”

《謎砂》《黃金瞳》導演林楠則表示,關鍵還在於“聽誰的”,有話語權的人是否夠專業:

“現場的累是耗累的,不是幹累的……不管是哪種中心制,好像已經不再是一部劇的生產方式的規劃,而成了一種跑馬圈地佔地牌的方式,好像總要有一個光環在頭上,電視劇導演千萬別誤會自己是搞藝術的,前期保進度,後期保長度,帶雙保情況下如果碰巧還有能力展示才華就下來展示,不然超期意味着會給出品方增加巨大的經濟成本,也會影響跟演員之間的關係。”

記者 | 白芸   實習編輯| 杜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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