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聽李潤講、日本鬼子掃落時,他們幾個人鑽入南洞中躲藏,在洞中走了很遠一段後,才撿了一個小洞口鑽了進去。1972 年時,硃砂洞村幾個中年人鑽南洞,返回時,丟了一個,大家返回洞中尋找,大聲吶喊,最後才用一條繩子從垂直向下的一個洞口把那個人拉上來,誰也不知他是怎麼鑽下去的。

井陘硃砂洞,至今無人知曉他的真實面目

​ (範文魁)硃砂洞位於井陘縣城西北35公里處的崇山峻嶺中,有兩個洞口兩洞洞口同處在一條狹窄的山溝中,呈南北正面相對,距離不過45米。爲了區別,當地人分別稱它們爲南洞、北洞。傳說,這是王母娘娘的兩個藏寶洞,內有硃砂、銀汞等寶物。因此,洞內暗河、深潭,不辯深淺,大洞小洞,相互連環,撲朔迷離,險象叢生。古往今來,無數探險者都曾深人洞中,涉險取寶,不少人竟未能走出。

1958年,國家地質隊一行6人曾進洞探寶,不獲而歸。聽他們講,進洞後手電只紅不亮,還不如點麻秸火。又說,在洞內遇到一條大河,過不去了。1970年,有當時住在硃砂洞村施工的胡仁村青年楊味堂等,曾6次鑽人這兩個洞中游玩。聽他講,每次進洞的路線都不相同,洞內是大洞套小洞,四通八達,哪兒都可以鑽,那都沒鑽到盡頭。只得記準路線,作準記號,不然,就出不來了。

他在鑽北洞時,就多次發現已經朽爛了的人股骨,手一抓,都碎了。北洞洞口有大門口那麼大,高寬分別約2米。一進洞是個空曠的“大廳”,像個戲樓臺一樣,可容100多人。“大廳”的東北、西北、東南分別有三個口,其中,東南那個洞口很淺,裏面鋪着草,像是有人住過,另兩個洞可以鑽。他是從東北角那個洞口鑽進去的,進300米,又有三個口,作準記號,揀一個鑽,鑽不遠,就見又是一個大廳,有兩間房子那麼大,廳內上上下下有六七個洞口,再做好記號,揀其中一個鑽,不遠又是一個大廳,只有不足間房子那麼大,又有四個洞口。

怕記不準路線,才往回爬。楊味堂講,他鑽北洞共三次,每次走的路線都不同,但大洞套小洞的情況是完全相同的。1970年,有部隊上一位營長來遊北洞,臨入洞時,告訴勤務員在潤口等待,10點鐘出洞返回,結果到了11點時,人還沒有還沒出洞。勤務員害怕,到村裏叫人進洞尋找,出動廣約100多人手拉手進洞尋找。找到他時,他正在離洞口不遠的一個地方摸索。

據硃砂洞村老人李潤講,他十兒歲時,曾跟隨大人進這個北洞遊玩。進洞不遠,遇見條大河,大人們淌水過去了,沒讓孩子們過。

1970年時,因缺水,曾有一位技術員小周深人北洞找水,並已作出規劃,從北洞中,把那條地下河引出來。當準備就緒,再進北洞後,卻再也沒能找到那條河。人們分析,可能是地下河斷流,也可能是洞內撲朔迷離,沒能找準位置,不管怎樣,反正幾十年來,沒有人再找到那條地下河。另據硃砂洞一青年講,進入洞口大廳後,先從西北角那個洞口往裏鑽,約4米,分爲三岔口,旁有兩巨石,頗似雄獅、猛虎。在三岔口往左轉,匍匐前進,約10米,見光隙,但因縫隙極小,人不能過,退回至三岔口處。再向右轉,洞頂變高,通道漸寬,向上爬一段緩坡後,見一側洞,再爬一段下坡,遇一三岔口,洞壁上有粉筆畫的箭頭指向左側洞口,返其道而行,右轉至一狹長夾道,前進約20米,復折回洞口大廳,原來走了一個大循環。

考慮北洞內況不止於此,於是復回身從大廳東北角洞口鑽人,洞壁上多有前人用粉筆所作的箭頭,按箭頭方向前進約150米,似走過一條長長的走廊,間或有較寬綽處,亦不能容二人並行。走廊兩側,不斷髮現其他側洞洞口,共有11個。行至200米處,爲一又高又敞的大廳,大廳底部呈一個陡峭的大坡,坡長約5米而落差約3米,坡即不平,且有膠泥,再往前爬,巷道漸見,前行50米,遇到水,堵滿了道,不能前進了。復到200米大廳處,向右看,有一木牌,上書“仙人橋”三字,近前細看,是洞口,洞口很低,進此洞時,必須從洞口處的一塊懸空的長條石上爬過去。

長條石形狀像橋,因此叫仙人橋。仙人橋分爲上下兩個洞口,仍從上層洞口匍匐爬入行約8米,方見一大廳,直起身子。大廳越一間房子那麼大,有三個洞口,傾斜下方的一個洞爬約一米又見一處寬敞的大廳,因找不到指示性的箭頭,原路返回。到200 米處,再推出北洞。計算時間、整整用了兩個小時。關於南洞。

聽李潤講、日本鬼子掃落時,他們幾個人鑽入南洞中躲藏,在洞中走了很遠一段後,才撿了一個小洞口鑽了進去。進去後,用被子、石塊把洞口一封,在裏面蹲了一天。同行的夥中,有兩個沒進這個小洞,往前鑽了整整有半天的時間,估摸怎麼也有十來里路,仍沒有探清洞子的盡頭,只聽得前面有呼呼的的風聲、不敢往前鑽了,才退回到這個小洞中來。

李潤還介紹說,南洞原來的洞口沒這麼大,是上世紀80年代爲開發旅遊才放炮拓寬的。原先進洞口,往左拐不遠是一個高坡,坡上全是膠泥,很滑,老百姓把這裏叫三間樓。再往上是一個大水譚,像個鍋似的,直徑約5米,人們只能順着水潭右邊小心地走。老百姓把這裏叫“鍋沿"。順鍋沿往前走5米,向前有夾道可行,但向右方也有一個洞口,洞口不大,人得貓腰才能進去。過洞口不遠,下坡,即可見一個很寬闊的大廳,能容200米人、地面也較平。廳中有一條河,水還不小。老人們說。

原先這條河上曾有過一個簡單的木橋。當地人叫這個地方爲西河灘。按當年開發旅遊的計劃,曾想把西河灘開闢爲舞廳。於是村裏組織力量炸平了三間樓,炸沒了“鍋沿”,意圖是修平通往西河灘的道路,但路修通後卻再也找不到通往西河灘的那個洞口了。然而在放炮施工期間,施工者卻挖出了一個鐵爐,爐於直徑30分,高50分,上部是個鍋,下部是竈,估計是煉銀汞用的。90年代,縣旅遊局出資6000元費了很大的力,尋找西河灘但沒找到。就在那次放炮施工不久,有石家莊市一位蘆姓企業家,曾拉着許多電線等進洞探寶,找到一塊一百多斤重的銀礦石,很高興,以後又找了幾天,電線不夠了,纔回石家莊,沒再來。

洞口現在裝有高大的鐵門。打開鐵門,是一個可容五六輛卡車停放的大廣場,“廣場”高12米。“廣場”左側是進人南洞的通道。站在“廣場”上,順着通道往裏看,極像城鎮裏一條寬敞的大街,街寬約8米,長約30米,有兩個洞口,因無標誌,未敢擅入。李潤講,這是上世紀80年代村裏組織拓寬的。“大街”盡頭是個三岔口,方向不同的兩個洞口都可鑽人,都有當年架設的照明電線。順着右側洞口,跟着電線前行約200米,有一池水,不得過。在這200米中,所過大多是僅可容一人彎腰行走的窄道,兩側的洞口約30餘個。

爲了探奇,揀其中的兩個分別鑽了一段,其中右側一個洞很矮,是爬着進去的。約爬了20米才能蹲起來,再爬5米,是一大廳,有洞口三個,不敢擅人,退了回來。另一個洞口高一些,有人行痕跡,前行約10米,遇兩個洞口,順一個洞口繼續往前爬,越爬越低,以至無法前行,然而指示前行的電線卻明明就在洞頂。這可能是洞中過洪水時,泥土把洞口封住了。因洞中套洞,洞口很多,返回時極易迷失路徑,到處都有洞口,不知鑽哪一個對。1972 年時,硃砂洞村幾個中年人鑽南洞,返回時,丟了一個,大家返回洞中尋找,大聲吶喊,最後才用一條繩子從垂直向下的一個洞口把那個人拉上來,誰也不知他是怎麼鑽下去的。

詩人賈默《探硃砂洞》

水繞青封飛鳥啼,問津老叟說離奇。

小橋尚待武陵客,始信桃源過洞溪。

古人講,世界上的寶貝都藏在深山險洞中,非有心底虔誠、不後聯險的人才能找到。硃砂洞村人則對人講,進洞後。不管見什麼寶物都不要帶。不然就走不出來了。多少年米,究竟有沒人洞中取出過寶物,硃砂洞村人廣泛流傳着這樣一個傳說。

康熙年間,黑水坪村建了一所關帝廟,村民印喜全神前許願。進硃砂洞取硃砂,爲關公塗硃砂臉。於是背一個褡褳鑽入北洞,很順利的找到了硃砂,滿滿裝了一裕褳,興沖沖洞外走,不想所帶麻秸火已用完,難辯出洞路徑,於是抓一把硃砂場起,產生一道亮光,藉此可前進一段,待走出洞口時,整整搭鏈硃砂揚沒了。

回村後,掃了掃褡褳布縫中的硃砂,恰好塗了一張關公臉,初步瞭解硃砂洞,可以這樣說,硃砂洞內肯定有寶,但任何一種有益於社會進步、人類幸福的發現,無不是那勇於探索,敢於探險的人們歷經千難萬險,不懈奮鬥才得來的。硃砂洞內的寶物,等待着當代有志之士深入探測,進行開發。硃砂洞的真面目,有待人們進一步揭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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