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很遗憾地说,相比生于港、长于港的乱港分子们,这位外国友人对香港的爱反倒更深沉、更真挚。另一位来自澳大利亚的旅客在香港机场受到刁难时,直接“硬刚”激进示威者:“香港属于中国,举世公认。

“暴力是一头盲目的野兽!”诗人丁尼生这句名言,用在乱港分子身上恰好合适:打骂游客、围殴记者、闹事机场……这一切暴力行径,无不体现着施暴者理性的失控。理性既已缺位,还谈何爱港、谈何游行?相比他们,一些在港外国人士的仗义直言,反而显得更有理性、更有担当,也更有人情味。

一位在香港居住的英国男子,在目睹乱港分子“破坏公物”、造成“肮脏恶心的局面”后,当晚落下了眼泪。“我人生中有一半时间都在香港度过,我爱香港,我爱中国!”

面对这些外国人,乱港分子自称“爱港”不脸红吗?

这不禁令人想起那句诗:“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很遗憾地说,相比生于港、长于港的乱港分子们,这位外国友人对香港的爱反倒更深沉、更真挚。一切爱都绝非抽象的,都必须立足于具体的人与事。以爱为名搞破坏不是爱,因所爱被破坏而流泪才是爱。

另一位来自澳大利亚的旅客在香港机场受到刁难时,直接“硬刚”激进示威者:“香港属于中国,举世公认!”而当被质问“你只关心你的个人旅程吗”时,这位澳洲旅客笑着反怼:“去找个工作吧……”

面对这些外国人,乱港分子自称“爱港”不脸红吗?

从这位澳洲旅客的回答中,我们能看出何为爱国者:爱国的对象因国籍而异,爱国的精神则是普世性的。任何理性的爱国者都是和平主义者,都会谴责任何国家、任何地区的暴乱分子。在这位澳洲旅客面前,本来咄咄逼人的激进示威者后来理屈词穷,或许是一定程度自省的表现?

此外,在这位澳洲游客的当头棒喝中,还体现着激进示威者所不能理解的常识意识。提问者“你只关心你的个人旅程吗”的话中,似乎包含着这样一层意思:即使你是个外国旅客,也要对香港负起责任。这个逻辑着实令人费解。澳洲旅客的回答则幽默而有深意:年轻人,接点地气、回归常识吧!

在暴乱中,一群滞留在香港机场的外国乘客一度与激进示威者理论。在理论无效后,一位外国女性乘客指着几个儿童质问:“这些孩子怎么办?”激进示威者们仍然无动于衷。

面对这些外国人,乱港分子自称“爱港”不脸红吗?

作为理性人,我们无论有多么正当的政治诉求,对于儿童总会抱有仁爱之心。何况乱港分子的所谓“政治诉求”,无论是法律依据还是表达方式,都谈不上正当、合理。所谓“君子仁而爱人”,如果连“爱人”都做不到,谈何爱港、爱国?归根结底,还是说明乱港分子已处于非理性状态。

心理学家埃里希·弗洛姆认为,真正的爱都是自我奉献、富于创造性的,那种以爱的名义盲目破坏的行为,在他看来其实属于“恋尸癖”——对暴力与衰败感到极度快感。以爱港之名行乱港之实的人,不正符合这一心理疾病特征吗?

在上述提及的三位外国友人身上,分别体现了爱港、爱国与爱人的情怀。但其实,这三者是一体的。在暴乱中遭围殴的记者付国豪在被抬走时,仍不忘对救护人员道声感谢。他对香港、对中国的热爱,不仅体现在对信念的坚守与对暴力的抗争上,而且还体现在对身边的每一个人的尊重上。

面对这些仗义直言的外国人,面对这位抗暴不屈的记者,乱港分子们难道还可以自问“爱港”而无愧于心吗?

文本|羊城晚报记者 谢杨柳

编辑 | 大方Houzi(实习生)

校对 | Summer

审核 |岑杰昌

签发 |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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