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鵰大俠楊過與小龍女後代的故事,上承《神鵰俠侶》,下啓《倚天屠龍記》。歡迎閱讀,文章來源:小說《風流老頑童》,向原作者致敬!風流老頑童10:遇浪女意亂情迷(2)

二人說着話,已來到了三奇莊的大廳之中。思忘鼻中聞到一股難聞的焦糊氣味,拾眼看去,那大廳已被昨夜的大火燒去了一角,蒼促之間不及修復,只是用兩面屏風遮了。

廳中坐得有蒼松子、蒼雲子和另外三個陌生人。蒼松子一隻右手已全被包了起來,見思忘進來,忙妨起來介紹:“這是我們三奇莊三兄弟的至親好友,本來昨日是要三弟去邀他兄弟三人前來援助解圍的,卻不料正遇上了楊公於,那麼今日相見也不用恨晚了,這是荊正山者英雄,這是荊正海老英雄,這是荊正川老英雄,他們也都是在英雄大會上見過令尊神鵰大俠的人。”

思忘上前躬身施以晚輩之禮,看那荊氏三雄確是神威凜然,雖是年過半百之人,卻是身板硬朗之極。

當下蒼松子命莊丁擺上灑菜。六人喫罷了,思忘便欲起身告辭,哪知那蒼子竟是瞪起了眼睛,神情嚴肅之極地盯緊了思忘問:“楊少俠是嫌我們本領低徽麼?若果如此,我們兄弟二人便現下拔劍自紉,不再連累少俠,左右這兩條命也是少俠救的,一併奉還便是!”

思忘心下甚是懊悔,覺得自己不該到這莊中來,來了也不該這麼樣的便要告別離去,這確實是讓人覺得自己見外了,當下思忘更不敢再說什麼,撲地跪倒道:“是小侄錯了,各位伯伯原是身經百戰的英雄豪傑,如何救人,便全仰仗各位伯伯安排啦!”

那蒼松子隨即哈哈大笑,荊氏三雄及蒼雲子亦是笑得十開心。

蒼松子道:“賢侄請起!論本領我們遠不及你,這點自知之明我們還有。但若是救你楊賢侄的朋友不讓我們去,那可是大大的說不過去了。這荊氏三雄乃是我們三兄弟生死之交 ,本領自是比我們強上百倍。有我們五人招助,不能擔保定然救出楊賢侄的朋友,但若是保證楊賢侄安安穩穩地進出那童家莊,卻是有得餘力的!”說罷豪爽而笑。

荊正山道:“童家莊中並無厲害強手,整座莊中只有那莊主童自明武功好些,使一對判官筆,聽說他的管家是個武功高強之士、乃是女流之輩,只是如何高強,倒是沒有見過,她的一她是個非常古怪之人,少俠見到了她,尚需要小心一些纔好。目下能夠與咱們敵對的,只怕是那些途經此處要回河南總舵去的那些青衣幫中的高手。孫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目下最是急需知道的,便是那青衣幫中總舵的高手有幾人在此。之後我們也好研究對策。”

思忘心中對蒼雲子甚是感激,想他昨日力勸自己回莊,除了要替自己約集幫手之外,爲自己孤身涉險所抱的擔憂只怕也佔很大的比重。

蒼松子聽了荊正山的那番話,轉頭看向思忘,目光中滿是慈祥和信任。

思忘不禁心中一熱,便欲流下淚來。自從昨日有琴聞櫻被劫,他總有一種欲要流淚的感覺,好似一個嬰兒失去了母親一般。

但他強自忍住了,他想起了在園中那綠衣少女蒼青蘭小姐的話。是的,他現在是大英雄不說,更是江湖上人物聞名喪膽的殺人魔王魔衣王子。他要忍住了眼淚向肚子裏流,或者是待救出了有琴聞櫻之後在她面前流。

思忘忍住了眼淚不讓流下來,向坐中的五位武林前輩道:“我只想盡快的救她出來,如何安排,卻還請蒼伯伯定奪,主意我是拿不來的,到時候戰場上征戰便了。”

蒼松子微笑,把頭轉向了蒼雲子。

風流老頑童10:遇浪女意亂情迷(2)

蒼雲子道:“我已於上午喬裝到童家莊去了。莊中確是聚得有人,皆是身穿青衣,數量也不在少數,但是那些人中大多武功平庸之輩,堪不了一拳一腿的。只是莊中雖擺了許多的花轎,卻並不見轎中之人。三奇莊的那頂花轎亦在其中,卻不知那有琴姑娘藏身何處了。”

思忘心下甚是焦急,睜着眼睛盯着他,卻不料盯了這麼個結果出來。

那蒼雲子看出思忘甚是焦急,微徽一笑,繼續說道:“我當時猜想,這轎子既在莊中,轎中之人那是必在莊中無疑,於是盯緊了那莊中來來往往的青衣人,想從他們身上找出點線索來。

事也湊巧,剛好兩個青衣人說話之時被我聽到了,那時我拿了一把鐮刀在割草,青衣人認我是農夫無疑,竟自當着我的面談論起來。一個道:“喂,聽說又來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幫主賞賜下來,可是又有得酒喝了罷7’那另一個道:“美是美,就是不會笑,盡是拿腳來踢人,說不定一腳踢正了幫主,罰了下來也是有的。’先一個道:“管熟了再送到總舵去不好麼?’後一個道:‘好是好,武林中人就是野性,不易管熟的,押在了後山水牢之中,口中尚自罵個不住呢!’我一聽,待那兩人走得稍遠一些,就快步來到了後山,果然聽得那有琴姑娘在大聲痛罵那些青衣人。”

思忘一聽之下,心如刀絞,再也坐不佳,便騰地從坐位上站起來,臉上神色雖已說明了一切,但是礙於自己究是晚輩,卻站在那裏看着那五位老人。

五位老人自然知道思忘心下焦急,但卻都平和地笑了笑,相互看了看,又點了點頭,最後是蒼松子說道:“楊賢侄,我們知你心下焦急,我們亦是甚感急迫,但此事萬萬魯莽不得。目前中國各大幫派門類都盡皆歸降青衣幫,那實是並非出自偶然。青衣幫中武林高土所在多有,萬一不慎,我們失手落入青衣幫,我們性命沒了不打緊,可是再也沒人能救得那有琴姑娘了。”

思忘暗暗點頭,覺這番話甚是有理,便問道:“如此說來,我們如何去做纔好。”

蒼松子道:“我們適才在你睡覺之時已經商議過了,告訴你,你千萬別要着急。”

思忘點了點頭。

蒼松子道:“我們再待兩個時辰,六人也都換上青衣,混入童家莊中放上幾把火,然後纔去救人。”

思忘點頭道:“此計大妙!”但隨即想起了什麼,睜大了眼睛問道:“萬一我們放火的地方,正好有她在裏邊,那豈不是僥壞了她麼?”

蒼松子等都是一怔。

這一節他們確實沒有想到,思忘卻無論如何不會想不到,因爲他不能沒有有琴聞櫻。

老英雄們這番計謀原本是不錯的,但思忘提出的這個異議雖然可能性非常小,但畢竟是有,因此老英雄們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看看過了小半個時辰,仍是沒有結果,思忘只是急得坐立不安。

思忘在救這些老英雄時,頭腦是那般冷靜,以致讓三奇覺得他是一個冷酷之極之人。

現在要救有琴聞櫻之時,他卻無論如何冷靜不下來。這就如同蒼氏三奇被圍之時腦子有些昏亂,竟至遲鈍地不知變招而敗得奇慘,但思忘卻是作爲一個局外人來營救他們,因而冷靜異常一樣。

蒼松子道:“我們進去之後先行訪查證實,然後再到一起碰頭,然後再去放火救人,如何?”

荊氏三雄都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亥時一到,六人已來到了童家莊之前。

這是一個四面環山的村莊,兩側都是峭壁,只有一面是平緩一些的山坡,那另一面卻是入曰。四人在前,兩人在後,轉得幾轉已人那童家莊來,回頭看去,卻是背後也被山遮住了,黑幽幽地甚爲詭異。

當下六人各個展開輕身功夫,向那莊中的房舍中躍去。過一忽兒,但見莊中又飛出了六條黑影,齊向莊口奔來,聚在了一起商議。

又是蒼松子的聲音道:“怎地莊中如此靜法,好似並沒有什麼青衣幫的人。”其它五人亦是都有同感。

思忘道:“既然來了,我們便再進去探上一探,如若他們仍是在那莊中,終是找得到他們的。”當下六人又向莊中走來思忘這次沒有徑直奔向那莊中的房舍大廳,而是竄上了莊子中的一棵大榆樹,人在半空,那榆樹之內忽地一股掌風向他襲來,他大喫一驚,身在半空,避無可避,只好也是揮掌拍出迎了上去。

但聽得“逢”地一響,那樹上之人竟然被他的掌力震得摔了出去。這一下可是大出他意料之外,他萬萬料不到對手竟是這般的不堪一擊。當下縱下來,看那被他掌力震落之人,卻是已然氣絕,亦是身穿青衣人的裝束。他心中奇怪之極,怎的剛纔那股掌風到時,明明是有一個武功極強之人在向自己襲擊,待得自己擊出這掌時,卻是打死了這麼一個武功平庸之極的青衣人呢?

但他心下雖有如此疑問,並沒有深思,當下二次又躍到了那棵大榆樹之上。

思忘四下看去,莊中燈火全熄,正自不知如何是好,忽聽得不遠的一棟房子裏似有人聲,當下他忙注意凝神傾聽,但似乎人聲又沒了。過了一忽兒,那人聲又即傳來。似喊叫,又似在呻吟,卻不知到底說的是什麼內容。那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思忘忽然心中一動,從榆樹上躍丁下來,向那聲音來處行去。慢慢地他來到了一間甚爲寬敞的房子外面,知道這聲音即是這間屋子中發出的無疑。

聲音忽然靜止下來,接着有入在屋子中打着火折,點起了燈。這時傳來一種奇怪之極的聲音,好似一個人在打另外一個人的耳光,思忘心下禁不住好奇,伸指輕輕一點,那窗子紙便悄沒聲息地被點出了一個洞,如同被燒紅的鐵條燙出的洞一般。

思忘一瞧之下,禁不住地臉上騰地紅了,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頭上來。腦袋嗡地一響,同時覺得背上一麻,已被點中了穴道。只聽得一個人哼了一聲,卻似是女子的聲音。那屋子中的聲音尚自在響着,思忘禁不住地又臉紅心跳起來,想要起身離開,卻苦於穴道被點,當下忙用九陰真經中所授的方法運氣來衝那被點穴道。

風流老頑童10:遇浪女意亂情迷(2)

這時屋中那響聲停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問:“你舒服嗎?要不要再來?”

那個聲音完了,停了一會兒,似是有人翻身的聲音,接着傳來一個女人的千嬌百媚的聲音:“要的、你知道我要,卻故意的來問我,這不是存心要偷懶麼?”

思忘聽得那兩人對話,仍自是臉上熱熱的,退不下去,想去解那被點之穴,卻哪裏定得下心來。

這時忽覺得被一個人抱了起來,快速地奔行着。

思忘心下一驚,卻是動也動不了,鼻中卻聞到一股少女的幽香氣息,不自禁的心中一蕩。更覺得自己的身體所接觸的胸脯更是柔軟之極,又是暖暖的,很是受用,竟自忘了自己已是落入別人掌握之中,性命能不能保得實是沒有一定。他臉上流露的舒泰神情顯是被那抱着他行走的少女瞧見了,那少女哼的一聲,足下加快,來到了莊子邊上的一個草堆之前,恨恨地、重重地把他向那草堆上扔去。

雖然是把他扔向了草垛,但那少女是用了些力氣的,還是把思忘摔得甚是痛疼,眼前金星亂冒。

只聽得那女子聲音道:“你什麼時候也入了青衣幫了?讓人家到處找你也找不着,卻去看人家那按摩的把戲,你不害躁麼?”

這兩句話只把思忘說得面紅耳赤,卻也是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

那少女見思忘不語,以爲思忘被剛纔那一下摔得重了,以至暈去,竟自伸過頭來,看那思忘的眼睛。這一下兩人都是驚訝出聲。

那少女道:“咦,你幹什麼睜着眼睛不說話,躺在那裏裝死嚇我?”

思忘卻驚訝地發現她的面容似有琴聞櫻,猛地裏腦子又是轟地一下,隨即想起她不是有琴聞櫻,是日前在擂臺上打擂而又向自己頻頻觀看的黃衫少女。

看那少女時,見她此時亦是一身青衣,與自己所穿的一般無二。

思忘驚訝之餘問道:“你怎麼也來這裏了?”那少女呆呆地看了思忘半天,嘆了一口氣道:“我來這裏自然是爲了來找你,那日擂臺上我一見你便再也忘不了你,總是想再見你,聽說青衣幫的人到處在抓你,我以爲你被他們抓到了,便來這裏設法救你。哪料到你這沒良心的小於先是打了我一掌,然後就去一就去看人家……”

思忘心中更是糊塗之極,道:“我還沒見你,就被你點了穴道,卻如何又打了你一掌了?豈不是冤枉好人麼?”

那少女道:“誰又冤枉你啦?你又怎見得是什麼好人啦?!”

恩忘道:“那我何時在何地打了你一事,可有證人麼?那日擂臺之上我上都沒上又如何打得着你?”

那少女忽地哭了出來,道:“你欺負人,你欺負人!明明是你剛纔打了人家一掌,現下又要賴,若不是我事先把那個在樹上打更的青衣人制住了,讓他來擋了你那一掌,只怕你早已把人家打死了。”

思忘恍然大悟,明白適才大榆樹上是這位黃衫少女攻了自己這一掌,自己拍出一掌之時,她卻把那青衣人來擋了,然後隨那青衣人一起躍落,隱在了暗處。想明此節,心中不自禁的佩服她的機智。那日擂臺上她亦是靠了機智勝了向留開,至於遭了對手暗算,那可全是因己之故了。

想到此節,便對那少女道:“剛纔那一掌,純系誤會,卻不是我存心要欺負你,現下我向你道歉,你也不用再哭了。”

那少女道:“只要你現下對我好,你便是欺負我我也讓你欺負,其實你第一天見面便在欺負我了,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你去上擂臺上去卻硬是不去,那不是欺負我麼?但我全不計較一我不要你去看別家女人,你要看……你要看……我便叫你看便了。……”那少女說畢,竟自開始脫那外邊的青衣。

這一下卻把思忘搞得實在是不知所措了,不自禁的臉紅心跳,想動卻仍是動不了,口中只叫道:“別……你別……你別脫衣 服了……”

那少女已是將罩在外面的青衣脫了下來,露出了裏面的黃衫,見思忘如此說,詫異萬分地看着思忘:“你不要看麼?那你爲什麼偏要偷偷地去看人家7那個騷女人便比我好看麼?

我要你看你卻不看,便是別人要看我,我非殺了他不可!但我要你看我,我一看見你的眼晴便再也忘不了,我就是要你看我,你看我的時候,我心中好高興。”

那黃衫少女說着,竟是又將身上的黃衫脫了下來,接着便又解下了兜肚。

思忘頓覺有如有人用重錘在自己胸膛上擊了一下,渾身熱血奔湧,臉上更是有如火炙一般的滾燙,竟是睜眼看那少女,移也移不開,閉也閉不上。

那少女道:“我就是要你這般的看我,我好舒服,好幸福,我要你這一生一世的都不離開我,你要什麼時看我,我便什麼時候要你看。”那少女竟自說着說着走上前來,在思忘身邊蹲了下來,距他已不到一尺之距。

思忘的呼吸頓時也急促起來,猛地裏伸出兩隻手將那少女抱住了。卻不知穴道何時已解,身體竟自能動了。

風流老頑童10:遇浪女意亂情迷(2)

那少女一見思忘抱住了自己,先自一驚,接着便低頭在思忘的臉上親了又親,嬌小的身體便如無骨一般的軟在了思忘的懷中。

猛地裏莊中傳來了打鬥呼喝之聲 ,思忘頓然完全清醒了,他睜眼看了那少女半晌,忽然醒起了此來是來救有琴聞櫻的,呼地站了起來,卻把那少女摔在了地上。

那少女猶自沉浸在剛纔的迷亂狀態之中,睜着那雙迷濛的,美麗動人的眼睛看着思忘,輕聲地顫抖地問:“你怎麼啦?”

這一問更是有如一記重錘,瞬即把思忘敲得醒了,他猛然記起了有琴聞櫻那日深夜在古洞之中也是以這樣一句話來問的自己。

那日他於漆黑的古洞之中看不見有琴聞櫻的神情,因而鎮定住了心神,將自己思念父母親及妹妹的心情告訴了她,兩人便此訂了二十歲之前的約言。

現下月光之中,那黃衫少女的神情好似補足了有琴聞櫻當時的神情一般,雖是面對眼前這迷人的少女,他的內心深處卻湧起一股對有琴聞櫻的無限深情。

那月下少女的神情仍是那麼迷人而嬌媚,直如夢幻一般的,口中仍是喃喃的問道:“你怎麼啦?”

可是眼前的思忘已是箭一般的射了出去,來到了莊中呼喝打鬥之處。

這一番景象卻是把思忘看得呆了。

只見場中三對青衣人在打鬥,都是一色的青衣而又赤手空拳,分成了三夥各自鬥着,卻又不時地交 換着對手。

思忘呆呆地看了半晌,猛地醒起他們同來三人都是身穿青衣的。

他仔細向場中看去,顯然場中的六人都是武功奇高,那三人自是荊氏三雄無疑,與他們對戰的青衣人顯是莊中的守禦高人。

但他看了半晌,仍是分辨不出哪是荊氏三雄,哪幾個人是敵對的青衣人,因爲荊氏三雄不似三奇莊中的蒼氏三奇,都留有長鬚,於此黑夜之中借得月光也是極易辯認的。

再看得片刻,猛地醒起,那荊氏三雄既是兄弟三人,武功套路上那便定是盡多相似之處了,於是盯緊了他們中的一對看了一會兒,見這一對所用的武功中盡多大開大合的套路。回頭又向第二對看去,那第二對卻是在展開了近身的短打擒拿。思忘心中暗自奇怪,又看那第三對,卻見那第三對青衣人此時正在拼掌,你一掌他一掌地傳來轟轟不絕的聲響。

這一下思忘頓時沒了主意,若論武功相近,那麼兩個相鬥的人是最爲相近的了,可是兩個相鬥之人無論是哪一對,都只能有一個是荊氏三雄中的一雄。

這一番研磨是白費了時間。

再看場中相鬥之人,甚是勢均力敵,好似每個人此時才找到了自己的對手,在那裏打得性起,六人竟自誰也沒有留意旁邊已是多了一名武功深不可測之人,在那裏煞費苦心地分辨敵我。

六人此時再不更換對手,在那裏大過拳腳之癮。

思忘看着他們相牛,卻是心中焦急萬分,恨不得立時撲上去將荊氏三雄的對手殺了,把他們解脫出來問明端地。

思忘心下焦急,苦思對策,想着想着,心思卻不自禁的又跑到那黃衫少女身上去了,臉不禁騰地紅了,心跳亦開始加速,心中不禁地對自己暗罵,覺得自己甚是對不起有琴聞櫻,不似爸爸那般的對媽媽心念專一。

思忘小時,楊過念及自己一生所遭際遇,對他加倍的照護,更是在品行情感方面注重得多些,只望他將來能夠如己一般心念專一地愛慕一個女子,便把自己與小龍女的故事講與他聽,那故事極爲動人,思忘更是牢記在心。

風流老頑童10:遇浪女意亂情迷(2)

及見有琴聞櫻,思忘不自禁地想起楊過所講的,古墓之中,楊過與小龍女雖年歲相差幾歲,但極爲恩愛的情景,不自禁地與她情義愈來愈深,暗中實已下了決心,決定便如父之對母一樣的對待有琴聞櫻,今後絕對不與任何女子鍾情往來。

不料今日卻與那黃衫女子抱在了一起。不僅僅是抱在了一起,更覺得抱那黃衫女子之時也是與抱有琴聞櫻一般的覺得幸福無二。,思忘陷入一種無法自拔的苦惱之中,解不開這問題,卻也是拋不開這問題。

驀然,遠處又傳來打鬥呼叫之聲 ,思忘猛然醒覺,見眼前六人鬥得仍是難解難分,哪裏有一絲一毫的勝敗之象。

思忘看那場中六人,暗想:“如若是三奇同他們青衣人相鬥就好了,這三個兄弟確是威武,但穿了青衣卻與青衣人分不開來。”這樣一想,不覺啞然失笑,暗罵自己愚鈍。當下,思忘大聲叫道:“荊家三位伯伯,請退開一些,我有話說!”

場中相鬥的六人都是一怔,隨即便有三人躍了開去,場中另外三人卻盯着思忘,怔在那裏。

思忘緩步走入場中三人站立的中央。

原來場中荊氏三雄聽得恩忘呼叫,月光下但見他穿着那怪異的衣服,青衣卻已不知去向,神色焦慮,當下也沒說二話,便縱身躍了開去。

那三個青衣人中有一人叫了起來,“魔衣王子!”其餘的兩人亦是渾身一顫。但三人見他才只有十七八歲的年紀,那驚恐畏懼之心便去了大半,各自兩掌一立,封緊了門戶。

魔衣王子的名字太響了,兩天之內在青衣幫中便傳得上下皆知。方位四使,五行陣法,勾魂八鬼,執法閏王,索命左使,這些人一個比一個武功更高,卻在他的劍下能逃得性命已屬萬幸。今日場中的三名青衣人乃是幫主親派來查探這個在兩日之內使青衣幫人衆聞風而選的魔衣王子的。三名青衣人雖然驚懼,但好似有所倚仗的神情並沒有逃過思忘的眼睛。

思忘仍是那般隨便地站在場中,問道:“你們把我的朋友抓到哪裏去了?”

三名青衣人互望一眼,對這個問題似乎考慮都沒有考慮過,或是根本不知道有這個問題,其中一人道:“你的朋友?你的朋友不是都站在你的身後的麼?卻如何來問我們?”

思忘仔細看那說話的青衣人,似是不象撤謊,那這三個青衣人定然不知道有琴聞櫻的下落啦?但他仍是抱着一線希望,從背上抽出長劍拎在手中。

三名青年衣人臉色突變。荊氏三雄此時亦是驚奇萬分地看着他,盯着他的一舉一動。他們顯然聽說他的劍法高妙通神。此時他們三人六目都盯在他拿劍的手上,見他那麼隨隨便便地將長刨拎在手中不覺也甚是詫異。

思忘一反那種玩鬧作派,一本正經地說:“我現在要殺你們易如反掌,只要你們三人說出來那個同我在一起的姑娘的下落,我便饒你們不死。”

那二個青衣人這時恍然大悟一般的點了點頭,道:“我們原本也不懼你,告訴你那姑娘的所在諒體也沒本事敢去,卻並不是因爲怕死才告訴了你,你聽明白了。”其中一個黑衣人說完了,手指思忘身後的懸崖說道:“她們就在這石崖之中,只怕你沒有中事救她出來。”

思忘聽了,將劍又插到了背上,回頭看了一眼背後的山崖,說道:“我說過,只要你們說出她的下落,便饒你們不死,現下我已經決定不殺你們,但你們還得告訴我一個問題,她們被藏在山崖的什麼地方?”其中剛纔說話的那青衣人又道:“在一座洞中。你到了山崖邊上就該知道了。”

思忘回身,對荊氏三雄道:“咱們去看看,諒他們也不敢撒謊!”荊氏三雄點點頭,都略微覺得有點失望,因爲沒有看到思忘的劍法。思忘同荊氏三雄剛走得幾步,就聽得身後叫道:“魔衣王子!你站住!”思忘聞聲站住了,奇怪地迴轉身來看那三個青衣人。

那青衣人中又是那個先前說話之人道:“我們告訴你她們在石洞中,並不是讓你現下就去,我們也沒有想放你走的意思,”

思忘奇怪之極,左右看一看,並無其它人在場,對青衣人道:“我已饒過你們了,你們走吧!”青衣人道:“可是我們奉幫主之命來找你,我們好容易找着了你,卻如何能夠放你走,把這麼一件大大的好事拱手送出去?”

思忘驚異地看着那三個青衣人,又回頭看了眼荊氏三雄,試探着問道:“你們是想把我留下麼?”青衣人道:“是”。思忘問道:“你們憑什麼?”那三個青人人同時舉起雙手:

“就憑這雙手。”

思忘聽了哈哈大笑:“看來,我若不帶走你們的六隻手,你們的六隻手就要將我留下,這可中能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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