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在惠水

行在惠水

梅郎/文

酒醒過後,已行在惠水。

從百鳥河到漣江,

不過是一杯酒繞舌直奔腸胃的距離。

凌晨兩點半點,我在酒店七樓:

夜色中的惠水街道,

出租車像激素過剩的鬥牛,

疲憊地在發條上爬行。

你說,修辭的邊界略小於生活。

等同於談話,飲酒。

歸來。途徑濛江橋,水面平靜,

閃着粼光,整個惠水柔軟起來,

幾隻夜蝙蝠穿插交錯,

像是幾個頑皮孩子,在打着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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