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土黄的老房子,一片不大的桔园里一会枝头花团紧簇、一会桔子压低了枝头、一会满树黄绿,树下的辣椒红得耀眼……”这样的景象总是会出现在的梦里,醒来后惆怅里夹杂点滴的傲骄。那是三十多年前老家村组里要求单家独户村民做房子时必需做成一条边时毁掉了原先房前屋后的李子、桃子、桑树后,爹在新建的土房子后面菜园里种了三十多颗中晚熟的柑桔树,其后的十多年里一年四季打开后门就是满眼的翠绿,到河边挑水洗衣都要穿梭于桔树间。

随着成长的人生步伐,离开那里已经二十多年,桔树早因无人管理没了踪影,可它却在我梦里一遍又一遍的重现。

记得除却春天桔树开花时香气浓郁蜂蝶成群外最让孩子们惦记的莫过于满树的桔子。

随着桔子一天天长大,来家里玩的小伙伴也是多了些,玩一会都会借机会去后园看看桔子,从他们离开后留下的一两个果蒂可以很确切的判断。

因为爹从来都是用果剪整枝和梳果的,常帮着收拾剪下的枝叶时听说留下果蒂会影响来年的春芽生长和挂果。每当这时候只有自己善后,剪掉果蒂或直接折断一节枝条,小小的心里理解那些个娃儿,毕竟附近有桔树的人家不多,桔子成熟季节也没什么瓜果可吃,眼馋和好奇难免;也不想被爹知道我做家事或写作业时又贪玩了。待到被压低树枝的青桔顶部微微泛黄就可以吃了。

爹会找个空闲点的午后从树上刚摘下一些桔子让家人或到家里来的邻居尝尝。

单个的、两个的、四五个一簇的堆放在篮子里,有的还带一两片叶子,油绿里微黄煞是好看透着诱人的香气。

拿起一个从桔子顶端用指甲划开一点口子向下剥开桔皮,大多分六至八块,剥离出果肉后将桔子皮放置一边,当然也有心急的剥成一块块皮散落一地的,桔皮汁溅得手掌心橙黄。

当九、十瓣桔黄色的果肉出现在眼前时,嘴里自然的多了些吞咽的动作。那时的桔子虽然还只是酸里透着甜,远不及现在人们对水果甜度的要求,可大家依然如同吃仙桃般美味一样。

当大人们又去忙活时,收拾完桔皮的我总会再跑去园子里摘上几个顶果。顶果皮厚还不那么好看但个大,吸收阳光养分多。

坐在河边,双手放在水里剥果肉,等水面泛起的桔皮汁的油飘散后,一瓣瓣的将果肉塞进嘴里细细的咀嚼,没有桔皮的涩味还很甜哦,那个满足感好比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一样美,常在大人们的呼喊里才回过神。原来我在河边已坐了好久,于是心满意足的起身回家。

今天想想,这算我孩童时一个幸福的密码吧,梦醒时分的傲骄不知是否源于此?

这两年常穿梭于乡间,一片片桔林不时会出现在眼前,成熟的桔子挂在绿叶枝头,远远望去如同绿底镶黄的锦缎。

其实家乡早已是盛产桔子的地方。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很多山头都在政府推动下种上了大片桔林,一度成为农村的主要经济作物。

因为家乡的土壤、气候种出来的桔子口味纯正、产量高,长大的我不再怎么吃,只是会常摆放些在果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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