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很清楚,郑向南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东西的真假,所以才会说最近压货,没有现钱,让王连顺去别家看看。郑向南回忆了一下之后说:“能让你二叔我打眼的人,恐怕还没生出来,不过刚才你有没有注意到,王连顺腰里挂着一个玉坠子,图案是双鱼形状的,跟这笔记上画的差不多。

小说:看上去不错的青铜壶,没想到竟是这么来的,实在令人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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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连顺听罢这话,眼珠子转了两下之后问道:“掌柜的,没现钱不要紧,要是你看得上,拿柜上的东西换也成啊,我这可是西周的青铜器,跟你换,我不觉得吃亏。”

一旁的我看了郑向南一眼后,对王连顺说道:“王先生,既然我二叔说了货压得太多,您还是到别家去看看吧。”

我很清楚,郑向南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东西的真假,所以才会说最近压货,没有现钱,让王连顺去别家看看。

其实郑向南是看出了青铜器的真假,所以,郑向南在这条街上人送外号郑一眼,意思就是说,看一眼就知道真假,这样的眼力见,非一朝一夕能够练出来的。

一般来说,我二叔郑向南的那套说辞就是告诉客人,东西不对,又不能直接说是假的。

为了双方的脸面,不好意思明说,给对方留足了面子,所以就找了个借口说没现钱。

不过,我却看不出来这东西哪里有毛病,或许是因为眼力见太低的缘故。

但王连顺忒不明事理了,居然还要拿东西换,一看就不是经常在行里混的。

郑向南微微一笑说:“王先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明白吗?你拿这么个瞎货破玩意想蒙我,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郑向南六岁就能识别真假古玩玉器,十二岁就出师,凡是古玩玉器一类的古董,我搭眼就能看出真假,你这点道行还来我这里,看你是外地人,我不想欺负你,你还是赶紧走吧。”

郑向南所说的欺负,就是砸了他的赝品。

古玩行里规矩忒多,买到假货不叫买到假货,而是叫打眼。拿过来看看不叫拿过来看看,叫掌眼,假货不叫假货,而是叫瞎货。

要说拿来一件赝品,蒙那些个刚入行的还差不多,现在这厮竟然蒙到郑向南这个老江湖这儿了。

虽然说老骗子也有上当的时候,但毕竟是极少数。

王连顺听完这话,连声说对不起,然后收起青铜器,灰溜溜的夹着包袱出了门。

我看着王连顺出了门,故意问郑向南道:“二叔,这么好的青铜器,怎么不收?”

郑向南不屑道:“这么好?有多好?从王连顺一进门,我就看出这厮有问题,他放在茶几上打开的时候,我就看出东西不对。”

我惊讶的问:“不对,哪里不对?西周的青铜壶,没错啊?我看着挺对的。”

郑向南白了我一眼说:“看你那点眼力见,这些年,你一点都没长进,那是青铜壶吗?那叫觯,是古代饮酒用的器皿,盛行于商周时代。最早是用犀牛角或者象牙制成,后来演变成青铜制;形状像尊但又比尊小,觯有的有盖,有的无盖。刚才根本不是西周的,一看就是假的。明显做过旧,上面的铜绿都是用强酸咬出来的,而且隔着这么远都能闻着一股尿骚味,一准是刚从粪坑里挖出来的。”

我点了点头,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刚才还奇怪呢,这么好的一件青铜器,你怎么没有收的意思,原来蹊跷在这里,今天长见识了。”要是让我收的话,没准就打眼了。

我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情,我说:“二叔,你不要忘了刚才说的话,这木函里的东西都给你看了!”

“看你那个熊样子,放心吧,你二叔我吐口唾沫砸个坑,保证说话算话。”郑向南说完,便坐下翻看那本笔记。

看到后面玉佩形状的时候,他忽然想到,刚才走的王连顺腰上挂着一个坠子,是双鱼形状的,跟笔记上画的其中一块非常相似,会不会就是其中一个?

想到这里,郑向南赶紧起身,走到门口,看看刚才那人走没走远,没走远的话打算喊他回来。

而我却不知道郑向南要干嘛,看她起身快步走出店门口,左右张望了一遍之后,心事重重的走进了店里。

我问道:“二叔,那个王连顺走了之后,你怎么跟丢了魂似的,难道刚才那个青铜器是真的,你看打眼了?”

郑向南回忆了一下之后说:“能让你二叔我打眼的人,恐怕还没生出来,不过刚才你有没有注意到,王连顺腰里挂着一个玉坠子,图案是双鱼形状的,跟这笔记上画的差不多。”

郑向南这么一说,我顿时陷入深入。

仔细回想刚才王连顺进来的时候,腰里的确是挂着一个玉坠,好像是双鱼形状的,又好像不是,反正记不清了。

我对郑向南说:“二叔,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还没等郑向南回答,店里的电话突然响了,郑向南道:“巧不巧的,先不说,我感觉王连顺似乎另有其他目的。我先接个电话。”

说完,走到柜台里,接了外面打来的电话。

“喂,我是聚宝斋郑向南,您哪位?”郑向南很客气的接了电话。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只听郑向南惊讶的说道:“什么,五千万,这还真成了碰瓷的了,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郑向南挂了电话之后,说:“不行,我得出去一趟,出事儿了。”

说完,就准备要出去。

我赶紧拦着他问:“二叔,谁来的电话,看你这么着急,怎么回事?”

郑向南说:“是你大姐打来的,说小六子撞坏了人家的瓷器,现在被人扣了下来,要他赔偿,这小子,真不让人省心,摊上这样的小舅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得赶紧去看看。”

说完,直接出了门向左拐了。

小六子是我大姐的小舅,在家排行最小,上面有五个姐姐。

由于大姐的关系,我也得跟着喊小六子是小舅。

郑向南的丈人家为了要小六子这么个男丁,一个劲儿的生,终于生下了小六子,老两口高兴的不得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当个宝养着。

最后,因为计划生育超生,计划生育工作队把他家的房子给扒得只剩下两堵墙。

好在我大姐的几个姨夫还比较有钱,仨瓜俩枣的接济,总算过上了好日子。

但是,年纪跟我差不多的小六子这人整天不务正业,自从买了辆车之后,整天不着调的乱跑,一心想发大财,却没有那个能力。

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让他彻底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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